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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终逆lun(兽父上线,被要求喊爹爹,xinai玩ru尖,隔布吃roubang)

    动作停住时,两人皆是微怔。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一定还会拒绝他的,所以便想着要怎么说些软话来叫姜孤夜同意,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姜孤夜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久便将他推到床里面了些,再俯身压了上来。

    男人同大的身躯极具压迫力,谢久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姜孤夜笼罩在身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亲近,可是今夜却和平时有些不同。

    谢久安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姜孤夜就低头吻了下来,男人温热的唇瓣霸道地压上他的,继而撬开他的牙齿,熟稔地勾缠上里面安静的软舌。

    “嗯”谢久安低声哼着,温顺地任由姜孤夜轻轻咬吮着他的舌尖,两人亲昵时,有些许口涎未来得及咽下,顺着唇角往外溢,谢久安也无暇顾忌,只是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就想与他这样永远地缠绵在一块。甚至还主动探出被嘬得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姜孤夜的下唇,从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喃:“唔恩公”

    谁知姜孤夜听见他的喃语后便停下了动作,双臂撑在谢久安脑侧,居同临下地望着他。

    谢久安不解地迎上姜孤夜的目光,随后便用手肘支着床榻,半坐起去搂姜孤夜的肩想要男人继续,然而他这一动,本就系得不太紧的中衣就整个散开了,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那细腻光洁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似雪如玉白,让人想要在上面狠狠舔吮着留下几道嫣红的痕迹才好。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便低头亲上这肩头,重重地吮着少年雪肤,他鼻间满是谢久安身上的奶香味,以至于他用舌尖扫过这片白,都感觉像是尝到了奶汁的甜腻味——可这人是他的儿子,是他骨血相连,残存于这世间的唯一亲人。

    谢久安每一次颤着声的呻吟,身体痴缠上来的火热回应,都是在对姜孤夜理智和道德的磋磨与践踏。

    而少年似乎不满于他总是徘徊在肩头的舔吻,便曲着双足弓起细软的腰肢,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卷到腰间,又将胸膛前嫩红的奶头尖主动递到姜孤夜唇边。

    姜孤夜碰到那嫣红的嫩乳尖时便闭了闭眼,只是再睁开时眸光更显晦暗,他不等谢久安开口求他舔舔这处,便张唇含住少年的乳尖,连同周围淡红的乳晕也一并纳入口中,叼住附近雪白的奶肉大口吸吮,如同小儿吃奶那般用力,渍渍有声,须臾间便将整个奶头都嘬成水盈剔透的深红色,微微肿着翘在胸膛前。

    “嗯恩公恩公”谢久安舒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面颊潮红满是春色,攥着姜孤夜衣裳的手指都泛着白,眸光水润含羞地望着姜孤夜,却把另一边没有被吃到的乳尖如法炮制送到姜孤夜唇边,颤着眼睫说,“这边也要啊!”

    谢久安话音刚落,姜孤夜便遂了他的意思,伸舌绕着那颗乳粒打转几圈,继而再整个吸入口中舔舐嘬吃。

    “唔嗯啊”

    两处奶尖都被爱慕着的男人如此吮玩,谢久安早已是情动难抑,蹙着眉似舒服又似痛苦地呻吟着,下身的花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将他腿间打成湿漉漉的一片。

    谢久安雪白的足尖在锦被上蹬了蹬,便蹭上姜孤夜半跪在他身前的腿部,粉嫩玉润的脚趾轻点着往上,随之收拢,便以纤细的足踝交缠着勾住男人精悍结实的腰身,双腿间淫水潺潺的花穴也贴上男人下腹鼓鼓囊囊的那处,一会儿用两瓣肉唇包裹住沉甸又滚烫的精囊,一会儿又让男人粗硬的阳具隔着亵裤轻拍自己花穴顶端阴蒂,又半顶入自己的嫩穴缝,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轻嘬着往更深处拖拽。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了片刻,姜孤夜还没欲火难耐呢,谢久安自己就先受不住了,酥痒的花径亟需被填满的欲望叫谢久安摒弃了所有羞赧,抱住姜孤夜仍俯在他奶尖上嘬吃的脑袋,哀哀地央求道:“呜恩公你快些进来好不好?安安受不住了”

    姜孤夜从谢久安胸前抬起头,他唇边沾着些晶亮的水迹,和谢久安肿翘嫣红乳尖上的水痕如出一撤,他抬手用手背拭去那些水迹,喉结滚了滚咽下口中残存的少年奶香,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中衣,一边道:“别叫我恩公了。”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若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目光都是如同深潭一般幽邃难测的,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望着他的谢久安怔忡了一瞬,然而就是在他出神的这片刻里,姜孤夜将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露出底下精壮精悍的身体,赤裸地半跪在谢久安面前。

    于是谢久安的目光便直直对上了男人腿间勃发的粗硕阴茎,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茎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龟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约莫是自己刚刚贪玩,用花穴不断含吃时留下的。

    ?

    明明两个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了,也曾坦露相对,可是如此不加掩饰在烛火下看到姜孤夜的身躯还是第一次,谢久安望着他的阳具,竟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是羞赧的淡粉色,连姜孤夜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微微张着雪白的双腿,斜斜地半靠着倚在床头。

    “安安”姜孤夜意味不明地唤了谢久安一声,便伸手去捉他的细瘦伶仃的脚踝,圈住后放在自己腿侧,叫少年将双腿打得更开。

    谢久安腿间粉嫩的肉花生得是真好看,鼓胀的阴阜又肥又白,像是馒头一样,至于中间湿红滑腻的肉穴就不必说了,颜色嫣红娇媚,里头的嫩肉更是柔软多汁,一肉便软软弹弹地裹上性器,从花径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温热的淫汁浇灌在龟头上。

    姜孤夜垂眸专注地望着谢久安这里,先前阻拦着他的所有道德伦理,此刻都变为阴鸷无束的欲火——诸翊生这辈子干过唯一的一件对事,就是将安安送到他的面前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骨血相连的至宝,就天生合该是他的。

    谢久安是他的。

    至于谢久安愿不愿意姜孤夜眸光微动,目光上移到谢久安的面庞上,那个柔弱可欺,没了他的庇护几乎无法生存的少年,此刻眸光潋滟的眼底全是他的身影。

    偏偏他还张唇,轻轻唤道:“恩公?”

    姜孤夜想,谢久安一定是愿意的。

    只要诸翊生一死,世间就再也没有人能说出谢久安和他的秘密。

    谢久安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他永远都会愿意。

    ?

    姜孤夜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之人,他此生唯一的束缚皆起于谢久安,此时他再次挣开这些束缚,将所有的算计狡谋和恣睢无忌都用在谢久安身上,竟然也生不出一点愧疚之心了,只觉得舒畅爽极,有种阴暗的兴奋,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安安,别叫我恩公了。”

    这是姜孤夜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谢久安有些不明,呆呆地问:“那叫什么呢?”

    “叫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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