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滕玉江
29年11月25日
走在大街上的我，也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就那一瞬间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竟对妈妈有了不一样的念想，我很肯定我那一刻我心里面并没有把妈妈当成我的母亲，而是看待成一个普通女人。亦然在那一刹那，那种莫名的气氛，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妈妈，看着妈妈的鲜血般的朱唇，我想要亲上去。
“唉，这次我是不是晕了头了，差点对妈妈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妈妈”
我走进了菜市场，漫无目的地随意来回走着，以我现在的心情，怕是就算给我吃龙肉我都吃不下了，“算了，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应该不是对妈妈怎么样怎么样的，妈妈应该不会怪我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道。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摸不着头脑，首先奈绪姐过来，然后莫名其妙地和奈绪姐在店铺后面的小仓库里，和奈绪姐发生了一些旖旎，还体会了一把被口交的升仙快感，次体验到灵魂都像是打了大麻一样，整个人浑身通灵舒爽。然即又遇到了一个让我心生敌意的少年，最后还和妈妈差点吻上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简直是我过去十七年都没有敢想象过的。要知道奈绪姐是我的长辈，年龄也比我大了许多，我竟和一位我尊重的长辈，被其含着生殖器舔弄，最后我还忍不住射在了她的嘴里。
这都不算什么，我竟还对妈妈有了非分之想，竟想要吻妈妈。要知道这可不是西方礼仪上的接吻，而是我是情不自禁真的想要亲妈妈。
而妈妈曾经浴室前露出光滑胴体的画面仍然存留在我的脑海中久久没有挥去。难不成我骨子里是个色鬼？连自己的妈妈都不放过，亦或者是我太久没有交女朋友了，憋了太久的缘故，是个女人都有别的念头？
我摆了摆脑袋，将这些烦心的事压在脑后。毕竟妈妈还在店铺，扭伤了脚行动不怎么方便，我必须得快点回去才行，不然妈妈又出了其它的意外就不好了。
然即我随便买了一些对扭伤骨头很有帮助的一些蔬菜，拎着就快速走出了菜市场。
刚回到店铺门口，未等我拉开玻璃门，忽然玻璃门先一步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妇女。夕阳光底下反光的金属眼镜架，满头的秀发被高高束起置于脑后，白皙的脸颊透露着一丝的寒意，本是美人胚子的容貌，但却被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所盖过，让人不由自主地忽略掉她的脸蛋。
洁白的西装衬衫，搭配一件绿色的套裙。修身的上衣显出了其纤细的腰肢，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坨峰团，却是让人无法忽略。我暗暗比较了一下，发现这女人的胸部跟妈妈的有得一比，甚至在某些程度上比妈妈的规模还要大上一些。紧凑的套裙紧紧裹住其臀部，勾勒出了一道弧线，肉眼可见的翘起，犹如两块肥硕的肉林。两条细长的美腿，各自套着灰色的丝袜，简直是将女人的腿型展现得淋漓尽致，就像是上帝鬼斧神工的杰作，跟妈妈穿上黑丝袜相比，亦不遑多让。
然而对于这个妇女我却一点都欣赏不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傲气凛然的气场，虽说看上去是很干练，但却没有电视中女总裁的那种干练得让人赏心悦目，这女人就只是单纯看谁都不顺眼，谁都欠了她几百万一样的屌样，我对她的观感是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只见这女人气冲冲地从妈妈的店里冲出来，看都不看旁边的我一眼，眼眉轻佻昂扬地走了出去。接着妈妈拖着一条扭伤的脚也跟在那个女人的后面追了出来。
“玉江会长，请等一下，玉江会长哎呀”
妈妈似是触到了脚踝的扭伤痛得一个踉跄仿佛就要跌倒在地，幸好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冲上去扶住了妈妈，才没有让妈妈失去重心。
“妈妈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才刚扭到了脚踝，不好随意走动啊”
“我没事，你快去帮我截住玉江会长”
“那个女人又跑过来做什么，不就是一个自治会的会长吗？用得着整体一幅咄咄逼人的模样吗？好像谁都欠了她好几百万一样，看她就很不爽，这次她又来找妈妈你做什么，是不是又让妈妈你做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唉算了，回来吧”
妈妈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背影，深知也追不上了，于是只好作罢。“我们回去吧”。
“妈妈，那个女人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没事，就一些作为居民的义务而已”
“哼，居民的义务，每次都只会指使妈妈你，不见她叫其他人”
我忿忿不平地憋着一口气，猛然地跺了跺脚。眼睛的余光死死地瞪着远方那个女人的背影道。
这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应该说这附近应该没人不认识她。因为我们小镇的人文环境的缘故，为了更好地管理，镇委就依着附近的居民组成了一个自治居委会，为了更好的方便管理一些琐碎的事情。和居委会的性质有些差不多，但某些权利上要比居委会独立多了，所以才会是自治居委会。
刚刚那个女人就是这自治居委会的会长滕玉江，个人能力虽然很强，但附近的居民无不对她颇有怨言，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可恶了，整天都是自作主张，从不理会其它人的感受。虽说不是也是为了附近小镇好，但这个女人有种让人不爽的地方就在于，好像谁都欠了她一样，总是作出一幅高人一等的姿态，而且自妈妈跟我搬过来，每次镇上的义务，似是没了我妈妈就不行一样，总是指派我妈妈做这做那的，而且有一些镇上的活动或者是文化祭之类的，就要我妈妈免费赞助酒水，搞得我妈妈好像欠了她的一样，反正让我非常不爽。
且她就是我好朋友李画匠的妈妈，我对她是极为不对付的了，每次看见她我都会躲得远远的，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不过今天她又上门来找妈妈，想必又是有什么事指使妈妈去做了，不由得我生出一股怒气，就想追上去和她理论。
“你就别掺和了，妈妈没事的，就只是扭伤了脚有点不太方便”
“就是啊，妈妈你明明都已经受伤了，她居然还叫你做事，她究竟是不是人来的，不行，我要去找她理论”
“不用去了，她也是为了小镇办事而已，妈妈作为一份子，当然也要出一份力”
妈妈摆摆手，“这件事你就别搅和了，来帮妈妈一把，今天就提早收店吧，回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哦”，尽管我还是忿忿不平，但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忤妈妈的意。
旋即我帮妈妈把店铺的东西都收拾好，推回去到店里，然即把外面的门锁上，扶着妈妈的一边手臂，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去。
“这样妈妈你真的没有问题吗？要不要我来背你算了”
“不用，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只是脚扭伤了而已”
“什么没有大问题，脚踝都肿了那么大一块，干脆明天去医院看看好了，万一是拉伤了韧带就不好了”
“才多大点事，小小的扭伤就去医院，钱多花不完啊”
“这不关乎钱的问题，万一真的拉伤了会很
麻烦的，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妈妈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样能安心些”
“哪有那么容易拉伤韧带，你觉得妈妈就这么脆弱吗？”
“就算没有拉伤啊，妈妈你的脚踝也一样肿得很厉害，难不成妈妈你想要你这么好看的美腿，肿个大包不成？”
“什什么美腿你这小坏蛋就知道调侃妈妈”
我无意识的一句话，让我和妈妈同时都不由得脸一红，毕竟经过下午的旖旎，我和妈妈之间似是有些不同的变化，气氛也微微不同。尽管我和妈妈都很有默契的不在提起，可以让彼此都不用再次尴尬收场，但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抹去的，只会留在我和妈妈的心里。
一提起妈妈的美腿，我就想起适才为妈妈擦脚的时候，抚摸的妈妈的黑丝美腿，那种顺滑的触感，与妈妈娇嫩的手感，加上丝袜带来的感官体验，都使得我气血上涌。我不由得下意识往妈妈的腿下望去，仍然是那对修长的黑丝美腿，浓黑的丝袜纤维，将妈妈的小腿紧紧裹住，也将妈妈迷人的腿型显了出来，平时的妈妈因为气质的缘故，让人下意识忽略了妈妈有着一双大长腿，直到今天妈妈换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才发现妈妈的美腿是这么修长这么好看的。
“你在看什么呢？”
路上见我呆住了一样，痴呆地眼睛一动也不动，妈妈问道。
我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我竟又莫名的被妈妈吸引了，亦然被妈妈这样问道，我下意识一阵心虚，不敢看向妈妈的眼睛，同时连忙移开了放在妈妈黑丝美腿上的眼神，看向了别处，“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而已”。
“嗯？想什么事？居然想得这么着迷？”
“没什么，就想着今天救了你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他有些”
“对哦，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急着走，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好人啊”
“好人嘛”，我低声地呢喃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总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尽管对方与我的年龄相仿，也没有很出彩的地方，同时人家还救了妈妈，我应该感谢他才对。可是我心里面却是一丝感激之意都没有，相反还有股浓浓的抗拒，虽然称不上敌视，但总觉得怪怪的，仿佛这家伙将来会与自己有很深的交集。
“好了，如果再有机会遇见他，再好好感谢他一番，小凡，把菜给我，我要做晚饭了”
“额，妈妈你脚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动来动去的，让我来吧”
“你来？”，妈妈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喂喂喂，妈妈你这眼神是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妈妈不是不相信你，可是小凡，你做过菜吗？”
“当然，好歹我也看过不少电视上做菜的节目，应该没事的”
妈妈将信将疑，似乎还是不放心。我摆摆手道：“安啦，放心吧妈妈，接下来看我的表演”。
然即我提起我买的菜直挺地朝厨房走去，样子充满了自信，仿佛没什么能难得倒我似的。然后，然后厨房就炸了。
“啊这什么菜怎么这么难掰？”
“我靠这什么鬼肉，怎么这么难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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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卖批，这东东要几分钟才行？”
“哎呀，妈耶，着火了”
“妈妈帮我拿点水来，不行了，要烧起来了”
待得妈妈走进厨房，脸色顿时一黑，“小凡，小凡你没事吧”。
只见我黑头黑脸地走出来，“对不起妈妈，我差点把厨房给烧了，我没想到完全跟我预想中的不大一样，电视里明明很容易的啊”。
“你这傻孩子，电视里跟现实是两码事，人家电视节目的里厨师都是有几分功底的，你一个连菜刀都没碰过的傻蛋，怎么跟人家比呀”
妈妈走了进来，捏了捏我的手臂，似是在查看我身上有没有被烧到，“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妈妈你行动不方便就别进来，等我把厨房收拾干净先”
“妈妈又不是什么重大伤残，被你搞得好像残疾了一样，还是交给妈妈来吧，你的心意妈妈知道的了”
“可是”
我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看到厨房被我搞得一团乱的光景，顿时也一阵踌躇。也知道做菜不是我这一卦的，我不是这块的料，于此也只好放弃，帮我打扫和清理厨房。
“冰箱里还有些培根和虾条，晚上就给你用泡面一起煮吧”
“我来帮你吧，你就站着就好，要拿东西就让我来”，虽然我帮不上忙，但打打杂我还是OK的。
最终两碗热气腾腾的泡面出炉，尽管是泡面的汤底，但在妈妈高超的厨艺下，添加了不少其它的鲜味，使得整体的香气更为提升了一层，最重要的不像泡面那么没营养了。
在妈妈的加成下，两碗泡面已然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无论是味道还是营养都是极好的，尤其是有妈妈的独门提鲜秘方，吃得我简直停不下口。
“妈妈，如果你不开便利店都可以去做餐饮也行，保证生意更加火爆”
“餐饮虽然很赚钱，但是也很累，妈妈就一个小女人没什么大意向，只要能给你供书教学，维持我们的日常生活，对妈妈来说就很满足了”
妈妈微微一笑，“况且妈妈只想做菜给我的宝贝儿子吃，才不想便宜了其他人呢？”
“真的吗？妈妈你只为我一个人下厨吗？”，我欣喜道。
“妈妈就你一个儿子，不为你下厨难道还为别人？”
“欧耶，妈妈我爱死你了”
我喜出望外地伸出头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这一举动使得妈妈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不过她心里倒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宠溺地看着我呵呵笑。
“快吃面吧，再不吃就糊了”
“好的”
夜已深，九点过后的小镇，相比下午的安宁，还多了几分寂静，家家户户都静静地呆在家里，无数的灯光与小镇的路灯将漆黑的深夜，照出一片祥和的景色。夜晚的小镇少了许多的走动，大部分的人都在家里，安静地享受着夜晚带来的短暂宁静，也是一天的劳累可以得到休息的时候。
我家也亦在其中
里面。
吃完晚饭，我就拿出了活络油给妈妈揉脚，毕竟脚踝肿得这么大，不处理一下不行，就算它能慢慢消肿，但好几天内妈妈走路怕是都会非常痛。而且套脚有后跟的鞋，怕是妈妈都不能穿了，只能穿拖鞋出入。
待得妈妈把丝袜脱掉后，我才知道妈妈扭伤得到底有多严重，整个脚踝的位置都鼓起了一块肉，整个宛似一块小山包一样，我看着都心疼，“妈妈我看你明天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真的好严重啊”。
“正好明天是星期天我放假，可以陪你一起去”
“才多大点事就要去医院，就只是脚肿了一点而已，妈妈没有那么娇贵啦，用活络油擦一擦过几天就会好的了，这种扭伤”
“好吧，等下你要忍着点啊妈妈，或许会很痛”
见拗不过妈妈，我也只好作罢。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害怕去医院，貌似从小到大还真没看见妈妈去过几次医院的，就算感冒生病都只是吃药而已，很少打针吊点滴之类的。
握着妈妈三十六寸金莲的小脚，却是被肿大撑到了三十七寸半，莫名的觉得有些喜感。
然而我这一丝笑意亦然被敏感的妈妈察觉到了，“你在笑什么，妈妈的脚很好笑吗？”
“没，没有，就是看到妈妈你的脚肿了之后有点像猪蹄，喔嚯嚯嚯——”，看着妈妈的脚，越是看就越是像某个嗜睡嗜吃的生物的蹄子，越是深入的看就越是想笑。最后终于忍不住泄掉了气。
“有什么好笑的，你的脚才像猪蹄，哼”
见妈妈是真的生气了，我也见好就收，收住了笑意，不再激怒妈妈了，万一妈妈生气明天不做饭，我可是会活不下去的。
过程中我都不敢太过用力，脚踝扭伤过的人知道，肥肿的部位碰一下都能要你的命，经常打球扭到的人还好，可是妈妈这般不常运动的人，何况还如此严重，怕是我稍微用点力，妈妈会痛到晕厥过去。
整整一个小时，我尽管已经很轻了，可是妈妈还是痛的“唧唧”嗷叫，沙发表面的布都快被妈妈抓出线头来了。
“呼，好了妈妈，明天再帮你擦吧”
“明天还来？不要了吧，简直痛死我了，就让它自然消肿吧，妈妈不要擦了”
“那可不行，你已经不愿意去医院了，但擦一定是要擦的，如果你不擦，只会肿得更严重，甚至会更痛”
“可是实在太痛了”
“不行，反正是一定要擦的”，我难得强硬。这也是为了妈妈着想。
我放好了医药箱洗完手后再次回到客厅，看到妈妈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对我爱搭不理的。于此我也不会心软的，我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跟妈妈一起看电视，妈妈不跟我说话，我也不出声，就静静地坐在客厅里，除了电视发出的声音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看着妈妈的侧脸，我暗暗一笑，万万没想到妈妈竟也有这般小女孩的一面。而我也发现了妈妈的一个弱点，那就是怕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妈妈这么害怕去医院，怕不是害怕打针。
过了良久，妈妈仍旧没有理我，见状，我想着要如何打破这沉默。突兀，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了茶几底下的盒子里放着的掏耳勺。顿时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一亮，转过头看向妈妈，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妈妈——”
“嗯？”
“我记得妈妈你好久没有帮我掏过耳屎了，以前小时候我最喜欢缠着你给我掏耳朵的了，正好我也很久没有掏过耳朵了，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掏一下？”
说着就给妈妈递过去掏耳勺，直接就放在了妈妈的手里，顺势头躺在了妈妈的大腿上，不给妈妈拒绝的机会。
“你这捣蛋鬼，真是拿你没办法”
见妈妈接过了掏耳勺，我知道妈妈亦是没有在怪我。看着我的头躺在她的大腿上，就算是妈妈也不由得眼睛朦胧，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岁月，还记得那时候我家还是一个完整的家的时候，我们一家生活得非常幸福，那时候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妈妈的怀里让妈妈给我掏耳朵，几乎天天都要，就算没有耳屎，只是单纯地把掏耳勺放进去我也很喜欢。而妈妈则是一点都没厌烦的，每天都为我掏耳朵，听着我讲着我一天遇到的事情，有时候我就在妈妈的怀里撒娇。
想想也已经是很多年过去了，我也逐渐长大，中间也发生了许多事，不过那段岁月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变成了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柔软的大腿，温香的暖怀，一切都如同从前那般，嗅着妈妈馨香的气息，仿佛找到了归宿，好像回到了从前的岁月。不同的是我的头大了许多，身子也长了许多，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可以把头仰躺到妈妈另一边的大腿上尽情的撒娇。
我转过身头往外面，妈妈温柔地将掏耳勺慢慢地伸入我的耳洞里，痒痒的很舒服，敏感的耳根子顿时就好像有什么在其中按摩一样。我眼睛的余光向上看去，只见妈妈非常认真地为我掏着耳朵，生怕一个不小心对我的耳朵造成伤害，柔和的脸庞散发着独特的母性魅力，霎时落在我的眼里妈妈仿佛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美丽不可方物，让我深深地为此着迷。
一时间连享受都忘了。尽管妈妈掏耳朵使得舒服无比，但我竟沉迷在妈妈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看着这张即便过了十年八年，都依旧不曾改变的容貌。仿似岁月如何沧桑，却在妈妈这里惊不起一丝波澜。
“好了，你转过来吧”
直到妈妈出声，我才发觉时间过得好快，我都没来得及把妈妈看仔细，想要把错失过曾经的日子里遗忘掉的妈妈，一次性补回来。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过身子，这次面对的是妈妈的小腹，淡淡馨香的清幽传入到我的鼻子里，妈妈的暖怀，这世界没有比这里更温暖的地方了。
然而我并没有太过于留恋妈妈温暖的怀抱，眼睛的余光继续往上飘，想要继续仔细看清楚妈妈的每一寸棱角，每一分温柔。
只是这一次没有如我所愿看到妈妈的脸庞，因为我的视线被一坨庞然大物给遮挡住了。那是两座高耸入云的巨大山峰，傲然挺立着巍巍而危，落在我的眼里宛如一股沉重的压迫感临面，好像随时要坠落一般。可是又有一股伟力将它们定住，卡在半空中无法垂下。
到了此时此刻，我才对妈妈的胸部真正有了个直观的感受，那种沉甸甸的颤巍，尤其是在妈妈换上在家穿的T恤毛衣后，修身的效果凸显出来的宏伟，简直两坨浑然的圆球，妈妈的乳型也太好看了一点吧，犹如浑然天成的圆弧，饱满得来又不见肥溢，一切就像是刚刚好一般，宛如上天切出来的鬼斧神工，圆润无比。
不知不觉我就再一次被妈妈吸引，整个人都好像陷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妈妈乳房的形状，我不禁心底苦笑，我这算不算是另一种长大了？以前在妈妈的怀里只想着撒娇，现在在妈妈的怀里竟偷看妈妈的胸部，还在脑海里臆想着妈妈乳房的样子。
“你一直在偷偷瞄什么？妈妈脸上有什么吗？”
终究我偷看妈妈还是被妈妈发现了，毕竟妈妈在给我掏耳
朵，离得这么近，想不发现都难。我“嘿嘿”一笑，心想调侃妈妈一下，“妈妈，我才发现，你的胸部好大啊”。
“噗嗤”，果然，妈妈的小脸瞬间就红了，“你你你这个死孩子乱说什么，什什么胸部小孩子别胡说”
“妈妈，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女朋友都交过几个了呢”
“几个？小凡，你现在这个年纪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其余的先不要想太多，等你考上大学，在大学里怎么交女朋友，妈妈都不会管你的了”
“那妈妈你跟爸爸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吗？”
“我跟你爸爸”，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提起了爸爸，妈妈的眼神忽然有些黯然。
见妈妈一下子垂落下来，我也知道我又提了不该提的话题。只是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无法挽回了，倒不如说开。“爸爸的事情你还是没能释怀吗？妈妈”
“没有什么释怀不释怀的，反正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没有他的日子，我们两母子也一样过”
“只是苦了你了妈妈，这对你不公平”
“这又没什么，妈妈都已经习惯了”
妈妈仿佛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你这个小凡就别再人小鬼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很懂人情世故似的”。
“其实妈妈你有没有考虑过”
“傻孩子，妈妈都说了，下半辈子妈妈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把你抚养长大，这样妈妈就心满意足了，其它的妈妈不想去想也不会去想”
“好了，妈妈要去洗澡了，你先看一下电视吧，别看太晚”
说着妈妈便起身，往房间走去。
余下我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发愣，不经意识的呢喃道：“妈妈，我也想陪伴你一辈子但我不想仅仅以一个儿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