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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百密一疏
2020年2月13日
「嗯嗯....」
在我的鸡巴没入到滕玉江的小屄里,似是本能反应般,熟睡中的滕玉江发出
了一道呻吟。
从面部表情来看,李画匠的妈妈好像有些不舒服,应该是我太着急了些,怎
么说我对我的「本钱」
还是挺有自信的,要知道我曾经初中谈恋爱的时候,跟那些初中小女友偷尝
禁果时,每次插入她们的小屄,可都是把她们疼得差点没眼泪哭出来。
只不过相比那些小女生,这肥美的淫屄,简直就好上太多了,不但肥美多汁
,即便是我强行插进去,也没有像那些初中小女生一样要死要活的,或许这就是
熟妇的好处所在吧。
且在紧凑程度上,同样不输于那些小女生的情况下,简直是完爆那些小女生
几条街呢。
我插进来了——我竟然真的把鸡巴插进到滕玉江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了——我
低头看了看我和滕玉江合为一体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上了这个女人。
在我和妈妈搬到这个小镇上,我家就开始跟这个女人打交道,而我也在这个
时候认识了这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处见到这女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搞
得她高人一等似的,尤其是每次都只是会使唤我妈妈做这做那的,美其名曰是为
了活跃镇民之间的关系,然而却是我妈妈出钱又出力的,来我家便利店要走的零
食饮料什么的不计其数,曾几何时我是无比讨厌她。
即便我和李画匠玩得很开,我对她的观感也没有因为她是李画匠的妈妈而改
变过,虽说我知道她在我家拿走的零食饮料并没有中饱私囊,确实是真的用在了
镇民间搞活动里面了,但我就是受不了她那副彷佛谁都欠她几百万的嘴脸。
亦然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对这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那紧紧
将我包裹的温热,却是在告诉着我,这并不是做梦,我跟滕玉江发生关系了,不
对,准确的说,是我奸淫了一个和我妈妈同辈的女人。
在这一刻,我对她的所有观感,什么讨厌不对付的感觉,统统都被我抛之在
脑后,仅有的只是滕玉江的骚屄带我的美妙滋味。
我简直无法置信,一个生过孩子的妇女,小屄竟然会如此的紧隘,里面那层
层的皱褶,似是有了生命般,在感应到我的异物突入,纷纷向我袭来,把我的阴
茎整条裹住,同时散发出一种澹澹的温热。
这种温热透过我的包皮体感,传彻我的全身,彷佛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海洋。
有一种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一种在妈妈那里错失了机会,在李画匠的妈
妈这里补了回来。
温热——我像是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静静地停愣在那里,闭上了
眼睛,宛似想要慢慢体会这温暖的感觉。
然而这种温热,带给我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温暖,反而令我打了好几个激灵。
一时间我好像回到了那一个宁夏的夜晚,我的次的时候,也是这样手足
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亦然在经历了好几任女朋友后,在面对滕玉江的时候,却是宛如再次变成了
初哥。
曾经有过的性经验都好像化为了零一般,即便我有自信若是再交女朋友的话
,我会让她爽上天的,然而在滕玉江的面前,我却动也不会动了。
我觉得我很可笑,明明都插进去了,反而是不敢动了。
或许很多人认为很荒谬,但真实的情况,比之和AV里更加的直观,尽
管这个女人我在心里面是不怎么喜欢的,但是对付终究是跟我妈妈同一个年龄层
的女人,还是我好朋友的妈妈,换到现实中,你要是突然有一天醒来,你发现你
和你的一个朋友的妈妈在一个床上,你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很明显你们是
在做爱,看着自己好朋友的妈妈熟悉的脸庞,一个你平时听尊敬的长辈,竟然躺
在你的胯下,敞开了大腿被你肏入,你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不妨脑补一下,你
的感受就是我现在的心里最真切的想法。
除去心理的因素以外,其实我也怕我太剧烈的动作,把玉江阿姨给惊醒,到
那时的场面可就好看了。
于是乎,我只好慢慢地一点一点蹭磨,生怕过于剧烈的话,我自己也不敢保
证,我会不会疯掉,失去理智后疯狂地抽插滕玉江。
毕竟这具成熟妩媚的胴体实在太诱人了,秒杀掉我以前那些女朋友都不知道
几百条街,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在我见过的女人里,唯有妈妈才能与之一较高
下,甚至我心里都没底,妈妈能不能比得过呢。
可想而之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紧绷,无时无刻紧绷着神经,控制着我全身
的动作,就怕幅度了一些,把李画匠的妈妈吵醒。
寂静的夜晚,整个小镇显得无比的宁静,劳累的人们在辛苦了一天后已早早
的进入了梦乡,街上连一个行人都看不见了,小镇都是居民区,很少有什么夜生
活,所以整片街区都是宁静一片。
然而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其中一处日式的建筑房子里,皓洁的月光从二
楼的窗户透射进去,化作了一道人影,此时这道人影正贴合着大床的影子凸起的
一部分,在一片白芒的寒光中微微颤动着。
视角切换到房间里,人影身上的月光慢慢褪去,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令
人诧异的是,他的身下居然是一位熟女,年纪要比他大很多的那种,如果有熟人
在看见,必定能认出这不是自治居委会的会长滕玉江吗,然而此刻竟然一丝不裹
的摊在一个年龄可以做她儿子的少年面前,少年的鸡巴还插在了她的体内,这样
的场景若不是真实发生着,怕是任谁都不会相信那个盛气凌人的玉江会长,竟然
会被一个少年肏弄着。
亦然造成这一切发生的猪脚,也就是我,还后知后觉的蠕动着身子。
见滕玉江都没有要醒转的征兆,渐渐的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动作幅度保
持不变的情况下,我微微匍匐下我的身子,两手各抓住一只大奶,曾几何时我有
过这样舒服的感受,虽然没有很激烈的动作,但是带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点不输
于光明正大地跟女朋友做爱。
尤其是当我一想到滕玉江是李画匠的妈妈的时候,我就克制不住激动,差点
就没忍住想要拼命肏死眼前的美熟妇。
滕玉江这滑嫩嫩的皮肤果然不是盖的,我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那充满弹性
的柔滑触感,简直让我爽出了一个天际线。
「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触碰到玉江阿姨的敏感点了,眼睛紧闭的滕玉江忽然发出了
一道轻吟,使得我勐然停止了手中所有动作,紧张地看着滕玉江。
随后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嘴里呢喃地说道:「啊嗯...阿龙你怎么不动
啊...不要...不要再折磨阿姨...嗯嗯...」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的同时,那一双被我掰开的美腿浑然夹住了我的腰部,这
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原本就紧隘的阴道,骤然一股吸力从最深处传来,皱褶的
肉壁也突然间好像活了一般,在我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主动摩擦着我的包茎表
面,彷佛就像是拴住了我的命脉,那一刹那,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在
这激烈的刺激下,精关一松。
我的身子也勐然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根本就控制不住下身的爆发,一瞬间一
股股的快感,在我的脑海中炸开,宛若升天般的空灵传至我的全身。
这是我次有一种失禁的感觉,精液一波接着一波,通过我的阴茎送进到
了滕玉江的小屄深处。
「喔...哦喔哦....」
最后的最后,我再也无法压抑住,仰天发出了一道惊呼。
亦是这一道惊呼,也把我惊醒,我才回想起现在可不是令我可以尽情爽叫的
场合。
不过我的射精也到了尾声,我渐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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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我才悠悠地将肉棒从玉江阿姨的小屄里拔出来,然即呼出了一道热气。
看着白花花的精液在自己朋友的妈妈阴部流出来,不禁油然而生一股禁忌的
刺激,若不是刚刚射完,我恐怕又想要再次提马上阵了。
望着这幅充满着成熟韵味,风骚动人的美体,我不免的有些可惜,不能尽情
地玩弄这具胴体,即使如今的我也算是肏弄过这熟妇的美体了,可是也只能是偷
偷摸摸的,连动作幅度都不敢大一些,真要说出来,我只不过是肏了一具不会动
的充气娃娃般的真人而已。
于此我不由得羡慕她的那个奸夫,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这具美体,如果我也
能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个丰腴妩媚的美熟妇,那该有多好啊。
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可是我的长辈啊,甚者是我好朋友的妈妈,
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她可
是我最应付不来的那种女人,要知道我对她可是从来一点好感都欠
乏的啊。
快醒醒——我拍了拍我的脸颊,想要借此拍醒我自己,亦然无论怎么做,我
仍然无法再重拾起讨厌滕玉江的感觉。
从古至今,美女的魅力都是无法抵挡的,何况是一位身材爆好的美妇。
如果有错也只是证明不够美而已,美丽的事物总让人不知觉的原谅,正应了
那句话,美女做什么都是对的。
在见识到滕玉江隐藏在古板外表下的「美好」
后,我好像对滕玉江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有幽怨有兴奋有难受有舒服,
无法形容这一种感觉。
我找了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抽纸,抽了几张,轻轻地搽拭着滕玉江的阴部,心
里暗忖,真想有一天可以在射完后不用消灭「证据」
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
我静静地欣赏着玉江阿姨熟睡中的小脸,不得不承认,其实这女人长得一点
都不赖,以前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果能够早些发现的话,会不会现在她的
那个奸夫就是我了。
不过我很快地就讽笑了几声,就算我早些发现怕是我也没有胆量向她出手吧
,怎么说她也是李画匠的妈妈呢。
额,想到这我不免一阵燕尔,肏都肏了还说这个,我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
反讽笑自己刚刚可也没有把滕玉江当成是自己好朋友的母亲啊。
忽然间我有些好奇,滕玉江的那个奸夫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
滕玉江都给拿下了,要知道在没见识到滕玉江的另一面之前,那个傲慢趾高气昂
的模样,任谁都会敬而远之的,谁愿意去靠近这么一个尖酸刻薄的臭女人,用热
脸去贴她的冷屁股?想到此,不知为什么,我骤然想起了一件事。
还记得之前我跟踪过一位救过我妈妈的少年,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就是陈群龙
,只是绝对他不怀好意,就想跟踪他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人。
然而来到自治居委会的办事处后门,当时陈群龙居然有钥匙打开那一般只有
清洁工人倒垃圾用的小门,而且在此之前,陈群龙就一直跟在了滕玉江的后面,
当时我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只是两人没什么交集所以我没有过多的怀疑,亦然在
陈群龙偷偷摸摸地从侧面的小门用钥匙打开进去,我不禁留了个心眼。
现在回想起来,陈群龙不会就是滕玉江那个奸夫吧?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陈群
龙拥有小门钥匙的事实,虽说不排除陈群龙是在其它的渠道获得的,但我心里有
个声音告诉我,或许我的这个猜测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妈妈岂不是危险了,陈群龙恐怕是真的冲着妈妈来的,尽
管妈妈平时不怎么打扮,但那温柔恬静的气质,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丰韵腴美的
身段更是楚楚可见。
陈群龙既然能跟玉江阿姨搞上,那么盯上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一
来,事情可谓是大条了。
我不怕他冲着我家财物或者其它值钱的东西而来,毕竟妈妈不是傻子,现在
天天都在宣传防骗意识
,人们对于自身财物的敏感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生命。
怕就怕在陈群龙是冲着妈妈本人来的,这才是防不胜防的地方,原本我就对
妈妈没有什么自信,现在又疑似陈群龙和滕玉江有一腿,滕玉江这个女人有多难
搞,我在这小镇生活了好几年,怎么能不清楚,然而陈群龙有本事把滕玉江搞到
手,那么以妈妈的性格,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想到这我就有一种无边的恐惧。
要知道现在妈妈对陈群龙可是好感凭生,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已经不敢再
想象下去了...只是,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难道我去跟妈妈说,陈群龙对你
不怀好意,妈妈你要尽早远离他?这个我已经试过了,反而被妈妈驳了回来,甚
至对我的印象都变差了。
如果有一天妈妈也跟李画匠的妈妈一样,对她的奸夫死心塌地,到那一天,
我该怎么办?忽然间,房间内陷入一片空前的缪寂,情绪一时间跌入谷底的我,
也提不起兴致再来第二发了。
收拾了一下,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残留我的什么「痕迹」
后,悄悄地回到李画匠的房间。
躺在李画匠的旁边,我并没有立即睡着,而是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思
绪不知道偏向了哪里。
我发觉我好像挺迷茫的,按照道理,自从爸爸...我和妈妈来到这小镇已
经生活了好几年了,妈妈为了我也没有一直再找过,爸爸的事情我很清楚,现在
妈妈还很年轻,难不成我就这么自私要妈妈连个伴都没有,我不是什么单纯的小
男孩,我知道其实这些年妈妈心里面过得也挺辛苦的,尽管有我的陪伴,
但是儿
子和丈夫终究是不同的。
无论是在心灵上还是身体上,说来妈妈跟滕玉江差不多的年纪,如果说滕玉
江如狼似虎,那么妈妈应该多多少少也有,只是妈妈的性格使然,并没有表现出
来而已。
若是妈妈要重新再找,我是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反对的,只是我为什么就这
么难受呢?之前有很多男人都追过妈妈,可是我都没有这样难受过,为什么这一
次陈群龙的出现,却是让我如此的不忿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讨厌陈群龙这个人
吗?我不清楚——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之前我之所以不会感觉到心堵,
是因为我知道那些男人妈妈是不会喜欢的,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而陈群龙不一样,从我见到他的眼开始,就有一种他会抢走我最心爱的
东西的预感。
我真的很迷茫,到如今我依旧无法理解我对妈妈的感受,到底是爱亦或者只
是占有欲在作怪,觉得如果妈妈重新再找,我就会失去我的妈妈。
而且我与妈妈的关系,是切切实实拥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子,里又或者
三级片里,母子乱伦的题材,母子之间说突破就突破,然而到了现实,面对着生
我育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单纯靠欲望就能跨越这道禁忌之墙
的。
这一晚,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李画匠背上了书包准备要下楼,他看
向了我,「等下我先下去,看看妈妈的情况,我给你打信号,你再下来,待妈妈
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熘了」。
「好,不过你可要口风紧一些,别说漏嘴了」,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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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换做平时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怎么,顶多是被玉江阿姨一起训一顿,不过
昨晚的事情,我有些心虚,还是能不要遇见滕玉江,就不要碰见吧。
况且虽然我昨晚已经再三检查过好几遍,确认没什么痕迹了,难免我会有什
么遗漏,万一被发现了什么,而我这时又被发现在他们家,这可就凉凉了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说完李画匠就走下楼,而我则在楼梯间悄悄瞭望着。
这时李画匠看到厨房里有道靓丽的身影,便知道他妈妈在厨房里忙活着。
由于是背对着客厅的,李画匠踌躇了一下,暗想应该没问题,就向在楼梯间
的我打了个手势。
我看到李画匠传达的信号,与他眼神对接点了点头,当即悄悄地走下楼,朝
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有人问我干嘛不走庭院的侧门,别忘了李画匠家的厨房是敞
开式的,无论侧门前门只要一回头都能看得见,还不如与找个距离近一点,尽快
离开呢。
亦然李画匠的妈妈半天没有回头,就在我走下楼的一刹那,好巧不巧的就在
这一刻转过身来,一直在观察着他妈妈的李画匠,还有刚下到一楼的我,当即吓
得魂都惊飞了。
这时候就是考验一对好基友默契的时候到了,李画匠二话不说就向着他妈妈
迎了上去,藏在他身后的手指,偷偷地打了手势,示意先让我躲一躲。
我立即会意,此刻也不管这么多,随即低下了头往沙发后面一躲。
在外面的李画匠屯现在他妈妈的面前,挡住向我方向的视线,脸上露出牵强
的笑容「嗨,妈妈,早安」。
「嗯?都几点了现在才起来,还要不要去上学了?」
「对不起妈妈,我...我昨晚睡得有点晚」,李画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骨
气都没有,才刚面对他妈妈,当即没了底气,连笑容都憋了回去。
让在沙发后的我不禁一阵牙疼,这家伙不会被吓两吓,到时什么事都抖出来
吧?「睡得有点晚?嗯?你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我...」
「先过来吃早餐」
李画匠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亦然滕玉江似乎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而是扭过身来走向餐桌。
「小匠你过来,妈妈有些事要问你」
「哈?」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的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这时李画匠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看到滕玉江摆出的架势,以为是
窝藏我的
事情败露了,脸上满是忐忑地走进餐桌,战战兢兢地坐到他妈妈的对面。
本以为他妈妈会问他什么的李画匠,却是在他坐下之后就没了声息,两人都
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早餐。
这可难为了我,毕竟一直趴着身子躲在沙发后面可不是那么好受的,暗想这
怎么还没吃完啊,我的肚子都「咕咕」
乱叫了,昨天就吃了一块生硬的吐司,隔了一整晚呢,而且昨晚我还射了两
次,肚子早就已经空空的了,本想着等下出去再买些吃的,谁知道却是听着别人
吃得正欢,自己在一旁饿着肚子。
妈的,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光明正大在李画匠家吃着早餐!!心里面偷偷
地立下了一个flg,也为我后面在征服滕玉江的道路上打开了一道门扉。
待得李画匠吃完,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滕玉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总在李画匠拿起书包时截住了他,「等一下」
「怎么了吗妈妈?」
「小匠,那个...昨晚...昨晚你爸爸有回来过吗?」
「哈?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很早就睡了,况且爸爸回不回来妈妈你不知道吗?」
「我昨晚睡得比较沉...那昨晚还有没有谁来过?」
听到滕玉江问的这句话,躲在沙发背后的我,差点没吓尿,难不成滕玉江发
现了什么?我靠,李画匠你千万要顶住啊,可不要漏了什么口风啊。
我心里不断默念道。
果不其然,李画匠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听到滕玉江的问话,他的脸上也露
出了一丝慌张的情绪,眼神中充满着无限的紧张,两只垂下裤腰下的手,不由得
攥紧了衣角。
只见李画匠扬起一道勉强到谁都能看出是言不由衷的笑容,道:「没,没有
其他人,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
「真的没有吗?」,这时滕玉江再次逼迫过来,一缕莫名冰寒的气势席卷而
来。
一向对他妈妈大话都不敢说二句的李画匠,额头已经冒出了几滴冷汗,顶着
他妈妈慑人的寒气,同时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怯弱的表情。
而我在一旁也是紧张地看着他,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顶着啊李画匠,千
万要坚持住」。
「我...」
「我...没...」
「没...没有...」
「妈妈,昨晚...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怎...怎么了吗?」
听见李画匠颤抖的声线,我不由得泄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关键时刻终于没
有掉链子,刚才差点我的心跳都跳出来了。
在得到李画匠的答桉后,滕玉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说道:「
你去上学吧」。
「嗯嗯」,李画匠似是小鸡吃米似的,飞快地颌首,随即拿起书包就要往门
外跑。
见此,我差点心中没骂出来,我靠,你怎么跑了,那我呢?我怎么办啊?啊
喂,李画匠你也太坑了吧。
在我暗骂了李画匠好几句后,思绪也慢慢沉稳下来,反正又不是天知道
李画匠这家伙坑爹了。
而我偷偷探寻出来的视线,也渐渐地回到滕玉江的身上。
只见滕玉江坐在餐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结合刚刚她与李画匠的对话,
我敢肯定她必定是发现了什么,现在也只有希望不要让她怀疑到我的身上才好,
不过看滕玉江疑惑的样子,应该只是有所怀疑而已,毕竟我昨晚把该清理的「痕
迹」
都清理了,照道理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即便被发现了什么,也只是仅仅存
在疑惑而已。
随后,我趁着滕玉江的一个不注意,熘出了庭院,从庭院绕了出去。
刚走到附近的一个转折路口,李画匠突然的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我靠,吓我一跳」
「你出来了,没有被我妈妈发现吧?」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一个先跑了,丢我一个在那里,见过坑的没见过你这
么坑的」
「我也不想的...只是当时我下意识就想离开我妈妈的视线...」,或
许是对我感到歉意,李画匠忽然低下了头,怯弱地说道。
见到李画匠这幅模样,我真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恨铁不成钢啊,「算了,
反正我也跑出来,也还好刚刚你居然没有摄于你妈妈的威势之下,这倒让我有些
刮目相看了」。
「我,我差点也坚持不住了,还好妈妈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然我真的不敢保
证会不会说漏嘴...」
「你这家伙,能不能有点出息」
「鄙视你」
我竖起了一根中指,对着李画匠一顿嘲讽。
「走了,赶紧去学校了,不然就要迟到了你妈妈又要说你了」
。
在我们的一阵吵闹中,朝着晨曦的朝阳的方向逐渐远去。
此刻,在李画匠家里,滕玉江在洗手池旁边,柳眉微蹙,看着洗手池的水流
哗哗流下,只见她的玉手往她的裙底而去,回想起了她适才起床的时候——彷似
一个很平常的早晨,滕玉江从香甜的梦乡中醒来,一切都跟平常的样子,她首先
穿起了内衣,待得准备要穿上内裤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随后拿
到面前仔细一看,一缕乳白色的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黏液掺杂其中。
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男人的精液,当即她便感到奇怪
,她昨晚出去私会...由于昨天并不是她的安全期,那个他是有带套的才对啊
,怎么会有精液从她的私处流出来呢?就算有泄漏出来的,昨晚她自慰的时候也
早就沾到了自慰棒上面了,可昨晚她清洗假阳具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沾到精液
的痕迹。
那这些精液又是打哪里来的呢?难不成昨晚她睡着后,有人出现在了她的寝
室,并且侵犯了她?滕玉江心里面突然间燃生了个怀疑,于是乎便有了与李画匠
问话的一幕,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李画匠做的,但是她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清楚
,即便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
既然如此,那到底会是谁呢?滕玉江心里想着。
而在学校中上课的我,根本不会想
到,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已经有所察觉了。
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我,却是低估了我的精液量,被我擦掉了那么多,竟
然还有剩余的流出来,即使我清理的现场再干净,也没有办法清理射在滕玉江体
内的淫秽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