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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暂住,让观言把人请来就是。”
杨歆琬见他说话抬起的头又变成了直视,连忙走在他跟前扶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头扬了起来。
“什么旧伤?世子你怎么会有旧伤未愈……”杨歆琬咬了咬唇,她本以为她重生回来之后做的很好,现在看来却是一团糟,她不知道姜成袁身体有伤,而且严重到备着专门的大夫。
现在因为乱七八糟的补汤让他血流不止,想着杨歆琬就觉得自己没用的可以,上一世是个傻子,这一世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子。
姜成袁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把溢出的泪珠抹去:“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杨歆琬吸了吸鼻子,换了一张帕子,见姜成袁的鼻血已经停住了,依然没扯手让他靠在她的手上。
“我没哭。”
姜成袁目光落在了她的微红的眼眶上:“我只是旧伤犯了,跟甲鱼汤没关系,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触到姜成袁漆黑的眼眸,杨歆琬忍住的泪意又溢了出来:“姜成袁你别对我那么好了,不值得……比我好的姑娘那么多,我骄纵自私又蠢,你去喜欢别的更好的姑娘……”
姜成袁捏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她扯进了怀里,语气强硬不容置喙:“别哭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杨歆琬咬着唇,想把哭意忍回去,她本来不是那么爱哭的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重生之后在姜成袁面前就哭了几次,她明明决定以后在他面前都要高高兴兴的,让他不会因为她再流露出难过的表情。
“别咬唇。”姜成袁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杨歆琬松了唇瓣,但也没有咬他的手指。
吸了吸鼻子:“大夫是不是来了?我好像听到动静了。”
拿着湿帕子把脸擦了擦,杨歆琬把门外不敢进门的陌生老头叫进了门:“世子刚刚流了鼻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旧伤,大夫来帮他看看罢。”
褚大夫连连应了几声,佝偻着背进了屋,他来的时候听观言说是少夫人打了世子,刚刚到门口听到屋里的哭声,观言就叫了一声遭了,害的他以为夫妻俩打起来了,不敢进门,现在看来不是好好的,哪里像是打起来的样子。
大夫进了门,杨歆琬也没有回到姜成袁的身边,只是远远的站着,而姜成袁的目光却是牢牢的定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往其他位置偏移过。
褚大夫看着桌上帕子上的血迹就吓了一跳,但仔细想姜成袁身上没什么伤口,不过这要都是鼻血,这鼻血也流的太多了一点。
替姜成袁把了把脉,褚大夫松了一口气:“世子爷这是补得太过了……”
话才说了一句,褚大夫就被姜成袁狠狠瞪了一眼。
褚大夫愣了愣,大约明白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伸手打算确诊一次,姜成袁却收回了手。
迈步走到了准备离去的杨歆琬面前:“与你无关。”
杨歆琬低头“嗯”了一声,她现在脑子乱的很,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不想因为上一世的记忆影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变成一个奇怪的人。
姜成袁牵住了她的手:“陪着我。”
杨歆琬抬头便看见姜成袁的鼻下又流出了两道血迹,哪里还惦记的了静一静的事:“大夫,世子又流鼻血了。”
把姜成袁拖到罗汉榻上躺下,等到褚大夫给他止了血,杨歆琬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觉得自己刚刚傻的可以,重回了十六岁像是年纪也跟着变成了十六岁,不过是一点问题,就能难受的失控。
如果有一天姜成袁喜欢上了别的更好的姑娘,她一定不会拦着,但一定不会是她把他推向另外一个人。
看着躺在榻上的姜成袁,杨歆琬道:“旧伤是怎么回事?”
褚大夫刚刚看到桌上的甲鱼汤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帮世子锁了穴道,估计是让世子夫人误会了,不过那么大补下去,两者相冲说不定本来是好的也要坏了。
“你先出去。”
褚大夫正想着要怎么劝床上的男人解了穴道,就听到他淡声说道,只有应声出去了。
打发走了闲杂人等,姜成袁从榻上坐起,经过刚刚的事,他自然是打算跟杨歆琬摊牌了,明明是他的问题,见她把一切事情推在自己的身上,他怎么可能舒服。
“我一个月前中了箭毒,如今体内有余毒未清。”
姜成袁说的轻描淡写,杨歆琬却瞪大了眼睛,伸手在姜成袁的身上乱摸,想把他的伤口翻出来:“是哪里受了伤,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是我总归能好好照顾你,让你早些好起来。”
“是我的不对。”不大的事情,毒都已经逼出来了,他自然没想过告诉她,说了也只是让她平添担心罢了。
杨歆琬抿了抿唇:“你没有不对的地方,是我不够细心。”
见她又开始钻牛角尖,姜成袁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身上的事我有意不说,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别把所有的错都按在自己的身上,别小心翼翼的对我,我不是瓷娃娃。”
说着,姜成袁勾了勾嘴角,他把杨歆琬当做瓷娃娃捧在手心,不敢懈怠就怕一不注意就摔碎了她,不知道何时她也变得跟他一样,甚至比他捧得还要高,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的。
“我……”
“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逼你说,你只要知道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的,我不会把目光移向别处就够了。”
杨歆琬脸红了红,明明是在问姜成袁伤的事,怎么又变成他安抚自己起来,这样一看自己刚刚的掉眼泪就像是撒娇取闹一样。
“好端端的怎么越说越远了,世子身上的余毒是怎么回事?你都是在书房喝的药回院子?”
这些日子她没有见姜成袁喝过药,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药味,怎么一想就应该是姜成袁在书房喝了药,才回了出云院。
“用针灸就可以逼出余毒,不用用药。”
“就不用辅药调养?”杨歆琬见他皱眉不答的样子,眨了眨眼,“世子你不是怕苦吧?”
姜成袁轻咳了一声:“只是觉得没必要。”
什么都不怕,什么危险都能挡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怕喝药,杨歆琬偷偷笑了笑,在看姜成袁深邃冷冽五官都觉得有几分的可爱。
“最近几日的事你误会了。”
杨歆琬“嗯”了一声,不明白姜成袁这句话的意思。
“我并非不行,只是余毒未清不能行房,怕你误会干脆用银针封了穴位,让……”
姜成袁还没说完,杨歆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