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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无嗣,把注意打到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就脱不开身了。”
再者,他也不想碰其他的女人。
杨歆琬捂住脸,上一世活的愚蠢,最后被毒死了留下一肚子的遗憾,这一世精明了一点,也就好了几年。
谋朝篡位那里是简单的事,上一世是因为姜成袁没孩子,楚煊估计不想便宜逍遥王种种情况下才选择了让位给姜成袁,但这一世楚煊没有病的那么重,而且还有了其他选择,又给姜成袁恢复了身份,一定会把姜成袁防备的结结实实。
姜成袁的心思一旦没发现,等待的就是灭门的灾祸。
“再等三年,他应该就病死了……”杨歆琬握着姜成袁的手低声道,“你别急,别让他察觉到了。”
杨歆琬的声音都有些抖,被姜成袁拥进怀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姜成袁,我怕……”
比起上一世她不舍的东西太多了,舍不得祖母和父亲,舍不得不能看着平哥儿长大,舍不得姜成袁……
姜成袁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没有质疑她怎么会说楚煊三年后会病死的事,低沉的声音无比的温柔:“别怕,就算是事败,我也会把你和平哥儿安安全全的送出去。”
杨歆琬拼命的摇头:“没有你,我跟平哥儿能去哪。”
她重生的就是想跟他好好过,生了孩子爹不在了,那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事情说不定没那么糟,你放心。”
姜成袁柔声安抚了杨歆琬一个时辰,她哭累了渐渐就没了声,姜成袁低头一看就见她皱着眉在他怀里睡着了。
见她拉着他的衣摆不放手,姜成袁也没有把她放在毯子上,就那么抱着她,揉开了她眉间的皱褶。
“乖乖的睡一觉就好了。”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哄道。
两人开诚布公后,杨歆琬将看平哥儿越来越紧,晚上睡觉也要抱着他一起睡,姜成袁知道她心里不安稳,就没有干出两人睡着后,把平哥儿抱给奶娘的举动。
再不愿回京城,路也有走完的一天。
姜成袁的身世已经调查清楚,连着小五的身份虽然没有公布出来,但有心的人也都知道了他跟姜成袁和皇上的关系。
宫里的太监在城门口等着,姜成袁他们一到京城,一家三口就被迎进了宫里。
姜成袁捏了捏杨歆琬的手:“别怕。”
楚煊就是打平哥儿的主意,也不会那么快就把人抢走。
坐着轿子进了宫门,到了要下轿走的地方,姜成袁拒绝了内侍接过平哥儿,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媳妇往前走。
若是平时杨歆琬一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想到等会会面对的事,那还能顾虑那么多。
进了宫殿,杨歆琬先扫过了明黄的身影,视线不免就移到了明黄旁边的李芸雪身上。
两年的时间,李芸雪看着反而比以往更娇艳,含笑的眸子看着她,毫无芥蒂,仿佛两人之间没有横着李芸梦的死一样。
“参见陛下。”
楚煊没有让一家三口完全跪下,旁边的内侍把他们扶了起来。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赐坐。”楚煊笑如春风,看着就是一个和善不过的帝王。
“这就是姜大人的小少爷吧,长得真可爱漂亮,眼眸圆圆的跟杨姐姐相似。”李芸雪略微福身,就走到了平哥儿的面前,手里拿着玉雕的蝉去逗平哥儿。
平哥儿没搭理她,扭着身子让姜成袁抱。
知道李芸雪是特意给她堵心,杨歆琬脸上挂着笑:“娘娘恕罪,平哥儿性子内敛,不爱说话。”
“小孩子有什么可在意的,他就是现在跟我不熟,等到以后与我熟悉了就不会这样。”李芸雪笑的意味深长,就像是笃定了平哥儿以后会落在她手上,由她抚养。
第122章 122
李芸雪说完不止是姜成袁夫妻面无表情,坐在殿上的楚煊也有些蹙眉。
因为李芸雪唯一的亲人死了,后宫的妃子又变着法的打听,他再三考虑就把李芸雪接进了宫中,知道她身份低微,给了她不少宠爱,也分了精神去护着她。
但终究她还是被后宫这个大染缸给人坏了,如今的她穿着花纹繁复的宫装,裙摆拖曳,云鬓满是珠翠,仗着他的宠爱在殿上逞口舌之快,跟后宫的那些妃子有什么两样。
倒是杨歆琬,他以前不明白姜成袁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娇气霸道的女人一往情深,现在倒是渐渐明白了。在边陲待了两年,杨歆琬不止没有染上风霜,反而因为有夫有子在身边变得更加娇嫩。
肌肤白如上好的玉石,不比后宫那些精心保养的妃子差,怪不得让姜成袁爱不释手,知道她要给他纳妾还生气。
“听说你们在路上吵了一架,不知道所谓何时?”虽然觉得李芸雪逾越,当着外人的面楚煊没有开口斥责她,含笑转了话题,调侃起夫妻二人。
“回陛下,一些臣与内子的小事,不值一提。”姜成袁抱着平哥儿淡淡道。
“如今的自称是不是该改改。”楚煊笑的春花灿烂,看着不像是认回了弟弟,反而像是得了一个儿子,不过认回弟弟跟得了一个儿子也差不离多少了,“宗人府已经择好了日子,在过几日你就可以改为皇姓。”
姜成袁顺从谢恩,但面上却看不出几分高兴。
见他的样子,楚煊反而笑的更灿烂。越是他不想要的他越是想逼着他要,见着他不高兴了,他才觉得高兴。
“本来想你一回来就赐你王爷府,但宗人府那边说要按着吉时办事,所以旨意也得到时候在下,王府已经在修建中,到时候你们等着搬进去就是。”
动辄王府就要赐下来了,杨歆琬真的没想到,重来一世她竟然还能当上个王妃,而之后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当然也有可能再退一步,成为阶下囚。
在虞城的时候要为在战场的姜成袁提心吊胆,在京城还是要继续提心吊胆。她娘就是少给她生了几副心肝,不然总有一天她会承受不了那么的压力,心提不起来只有沉沉的落下了。
楚煊说了几句客套话,目光终于忍不住转向了平哥儿。
“这就是朕的侄子?听说在回京的路上生了病,让御医再把把脉,别落下什么病根。”
“小少爷就跟陛下小时候长得一个样。”楚煊身边年老的大太监地笑道,声音又尖又细,就像是被人掐着嗓子说话一样,“仔细瞧着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这话一听就是这内侍知道楚煊的心思故意说出来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