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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目光迷离,咬着手指小声的哽咽,透过淡绿色纱帘,远处山峦起伏,仿佛上下跃动的,鼓胀饱满的肌肉群,在密密叠叠吸吮他。
他觉得雌虫和五年前不一样。
不单单是眼神或者气味更加成熟沉稳,身材似乎更加标准,原本覆盖在肩部的三角肌增宽,加上发达的背阔肌,使躯干呈现美丽坚实挺拔的V形。
背对阳光,他的身体犹如比例完美的雕塑。
埃文的身材更近清瘦,薄薄的肌肉让原本骨感干瘪的身体变得饱满而青涩。
像没有熟透的青芒果。
第一次做果农的阿瑟兰虽然生涩且不纯熟,但是军雌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对于自身肌肉的控制力也非常的好。
他借助埃文提供的农具,在自家的田垄上挥汗如雨,虽然辛苦,但是也体验到了劳动的快乐。
只是吃完了脐橙,埃文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阿瑟兰拨弄着他湿漉漉的额发,又捏捏他红红的鼻头,那双湿漉漉的茶绿色眼睛困惑的望过来,睫毛眨了眨,还挂着眼泪。
筑巢期原本会持续2-3天,但是埃文和别的雄虫不一样,精神力恢复的更为迅速。
但太早结束,是对筑巢期伴侣的不尊重。
从白天到夜晚。
埃文累的要命,想起默认习俗,硬着头皮安慰雌虫说:“少将,你做的非常好。”
阿瑟兰伸手拨弄雄虫的睫毛。
“喂,是你累坏了。”
雄虫咕噜翻身:“我没有,我还可以,我不累。”
阿瑟兰撑了撑脊背,挑眉:“那要来吗?”
埃文脸上有些为难,慢慢的浮上红晕,比一开始吃脐橙时还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阿瑟兰,微歉疚低下头:“对不起……现在,我一点也没有了。”
阿瑟兰翘了翘嘴角,捧着雄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少将,”埃文揉了揉眼睛。
“那下次再来吧。”
埃文很困,他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下次估计不可以,我会很忙,要做很多事。”
阿瑟兰也跟着趴在枕头上:“我们不可以约个时间吗?”
埃文叹了口气,脑袋埋进枕头,语气沉闷:“少将,我能知道,你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阿瑟兰想抽烟,但不方便,就咬了咬指节:“我想想,你想和我结婚吗?”
埃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少将,我很抱歉,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我无法承诺。”
阿瑟兰说:“你是指和污染物共生的和平法案?”
埃文点头。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目标。
阿瑟兰对于话题的转变没有丝毫不适应,这是他一早就想问的话题,他感到真实疑惑:“为什么?那些寄生活物的恶心鼻涕虫,并没有表现出文明应有的秩序和面貌,事实上,我不认为它们可以和虫族公民划等号。”
埃文困意渐褪,他脸色严肃:“我知道。”
阿瑟兰没有开口,他丝毫不怀疑埃文的用心,但这件事推行之困难,不亚于把野蜂沙漠并入帝国版图。
指挥官们对抗污染物,同时也掌握极大的自治权利。
他们是平民的救世主,也是收割者,享受特权和福利政策的政治家。
然而一但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没有污染物存在,矛盾必然会由种族战争转移到内部的党派之争。
王室孱弱,必然不希望在巩固自身,收回指挥官的部分权利之前,过早的搅和这摊浑水。
所以和平提案,其中牵涉之深,波及范围之广,不是几句希望世界和平之类的话,轻而易举就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