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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寄被gan烂后发现骑错jiba 羿戎pi眼贴墙dong被狠cao penchuniaodao中玉gun 断天穹完结roudan

    ”嗯、顶到了……呜啊、枯月!”公孙寄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健壮的大腿不停重复蹲坐和提臀的动作,被插成深红色的濡湿小嘴一次次贪婪吞下地坤腿间直挺的阳具。他已经知道让鸡巴撞到哪里最快乐,不禁故意调整鸡巴进入的角度,让敏感处被持续插弄。身前,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的硕大阴茎淅淅沥沥滴着淫水,眼看着就要射出精液,诚实地反应着它从来威势深重的主人因为后穴里正在进行的交合有多舒服。

    衡煜扬躺在床铺底下,鸡巴硬得不成样子。地坤本来就该依附于天乾,他从没想过还有这种行房方式。被当今最有权力的两名天乾之一坐在阴茎上取乐,让他心中不由生出侵犯最强者的快感。

    公孙寄体内深深含着粗糙的肉物,肠壁被刮得痛爽交加,欲死欲生。”枯月、嗯……喜欢夫君用屁眼跟你交媾吗?夫君、唔、穴都被你磨烂了……啊!”公孙寄屁眼里面爽的发抖,痉挛着吸吮硬屌。他如同过去每一次要射精时在地坤体内狠狠冲刺一样,极快地重复着打桩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被肉桩飞快夯凿体内肉道的,却变成了他自己。

    ”嗯、夫君……好舒服、狠狠夹我的骚鸡巴、要射给夫君的后穴了!”衡煜扬很快就经受不住,鸡巴实在被公孙寄骑得受不了了。明明是对方被肉破了穴,却是自己在激烈的绞榨中求着天乾赐自己泄身。”乖枯月……射进来、唔……”公孙寄屁股里一阵阵发麻,快感顺着脊椎窜遍了全身,狠狠地吞吃屁股下那根他沾满淫水的鸡巴。身下的人一声浪叫,就喷出精水来。直肠深处的湿意太过明显,公孙寄耳根暗暗发红了,他脸色却还如常,闭着眼又重重坐下几次,让仍旧硬着的鸡巴整根喂进自己需要被插到潮喷的屁眼,终于在一次落下时无力地坐在鸡巴上,前后一齐同潮了。

    虽然公孙寄与羿戎的本命蛊被偷换了,却没有影响”天乾地坤颠倒”的结果。公孙寄体内羿戎的本命蛊,与衡煜扬的本命蛊完全融合了。此时偷星换日蛊造成的混乱也已经快要褪去,公孙寄总算有可能抓住方才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一旦那层无法穿过的薄雾散去,公孙寄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关窍。

    ”衡、煜、扬?”公孙寄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种种阴差阳错之下,他居然……这个出嫁前只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出嫁后就跟着羿戎对付他和苍枯月的地坤,此时鸡巴还贯穿着他软烂的屁眼。公孙寄恍惚想起刚才自己是如何骑着地坤的性器,一次次主动送上自己的屁眼的,只不过现在记忆中苍枯月的样子却变成了衡煜扬。

    公孙寄很久没有过这种被戏耍的感觉了,尤其被做手脚后,还发生了耻辱到难以置信的事情。他屁眼里还流着刚刚被捣出的骚水,肠肉也缠在给自己破处的肉屌上,身上却已杀意腾腾。

    而此时,他们二人真正的情人,也正在尽情交媾。

    羿戎决定要以颠倒”乾坤”的方式融合伴生蛊后,仍旧很不自在。他向来傲气得很,唯一能放在眼中的就只有公孙寄,连自己仍然掌握家族实权的父亲都不给面子,更别提那个被他肉透了的地坤衡煜扬了。他虽然实力强,也不怵玩弄权谋,在这方面却是完完全全的新手,苦恼半晌,最终想出一个馊主意--捉几个人过来,每个人都只露出后穴,再教衡煜扬轮流进入。天乾的本命蛊能克制作为自己妻子的地坤,羿戎只需稍加掩盖,衡煜扬就无法知道哪个是他。到时候衡煜扬从头到尾都糊里糊涂,自然不能看到他真正耻辱的样子。

    苍枯月等了片刻,便看到”公孙寄”抓着两个蛊师过来了。两个蛊师不知听过多少次羿戎的凶名,一眼就认出他了,如何敢说一个”不”字。羿戎根本不容苍枯月置疑,就安排好了一切。苍枯月虽然受龙,却也知道,自己到底是地坤,夫君就是他的天,心底再失落,也不敢二话。

    他本以为按照夫君的性格,哪怕这次交合堪称离经叛道,却也会是温柔缠绵的体验。然而眼前却是一面墙,上头有三个洞,从左到右依次排列。从每个墙洞都只能看到一张男人的菊穴,显然墙那边的男人们都掰开了臀肉,把屁眼贴在墙洞上。

    按”公孙寄”的命令,苍枯月要按顺序分别在三张菊穴中射出精水。苍枯月起初不知道哪个是夫君的穴,故而不敢唐突。肉到第二张穴的时候,却隐隐听到几声夫君的呻吟。他如何能想到,是墙那边的羿戎不想被他肉出精来,给自己的肉棒插进了一根细细的玉棍,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苍枯月以为这第二个人便是夫君了,不敢过于冒犯,战战兢兢,轻缓地进出。鸡巴头擦过令那人战栗的一点后,苍枯月吓了一大跳,下次便体贴地略过那一点,不再干那人敏感的地方。很快,苍枯月便射出精水来。

    第三个人必然不是夫君了。苍枯月放心许多,他不愿意与那两个陌生蛊师交媾,只怕脏了自己,日后遭夫君厌弃,便想尽快射出。

    羿戎只觉后穴被双指草草插弄几下,就有热烫的龟头抵在被强行用开的穴口,有力地肉了进去。他方才插玉棍的时候忍不住叫出声,已然有了防备,这下死咬着牙关,一声也没出。苍枯月的阴茎是微微向左弯曲的,龟头尤其重地磨在他左边的肉壁上,捣开了一层层肠肉。等完全进去的时候,羿戎已经浑身是汗了。

    羿戎还没来得及适应屁眼里粗壮的硬屌,它就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进出了起来。屁眼……好难受,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羿戎几乎要反悔了。做都做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么?

    下体深处被其他男人的性器搅动的感觉实在太可怕,羿戎下意识想要挪开正对着墙洞的后穴,或者离得远一些,却只能强忍着保持掰开两瓣臀肉的动作,完全暴露出屁眼,抖着腿承受地坤对他那张脆弱小嘴的不断攻击。那里本来还能十分有力地推拒着插入自己的肉棒,后来却在持续的侵犯中越来越松软。羿戎能感觉到,微弯的肉刃进出间已经变得很是轻松,他的屁眼真的被一个地坤肉开了……

    羿戎胯间被玉棍塞得硬不起来的巨兽,渐渐抬起了头。他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也不由担心起来。这还只是刚刚被进入,万一等下被他这个无趣的妻子插到了敏感点,若是被自己完全看不起的地坤挺着鸡巴肉到射了,那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是身后猛烈的进攻根本由不得他再多想,从未被访问过的直肠被肉刃毫不留情地捣开,干到最深处,嫩红的穴肉被插得外翻。羿戎掰着屁股的十指用力到泛白,腿也抖了起来。

    苍枯月的动作比起之前对另外两个人的小心翼翼,要粗暴许多。他虽然是地坤,实力却足以傲视昙国,哪还会顾忌这个陌生蛊师的感受。尤其是,昙国的蛊师没有天乾与地坤的性别差异,天生注定比他们低一等。

    苍枯月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了,只顾挤开那人堆叠的肠肉,让男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吸裹伺候自己的阴茎。他甚至能看到,男人菊口方才还严丝合缝的褶皱,此时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股间大大的洞口被自己的肉根一再进出。不知为何,这名”陌生的蛊师”尤其能让他有性致。苍枯月原本只是为了完成夫君的命令,后来却忍不住想完全享用对方羞涩地完全敞开的嫩屁眼,想要刺穿他疼得发颤的肉穴,用胯下的肉物折辱

    这个男人。

    苍枯月此时还不知道,被他当做下贱的泄欲玩物使用的男人,正是他的”夫君”。准确地说,翘着屁眼无力地任由他一下下喂鸡巴的,是被他误认作夫君的另一位天乾。

    一股股淫水被臀间肆虐的孽根插得向前飞出,落在他双脚之间,地面上全是让人感到羞辱的痕迹。羿戎看得脸上发烧,想要怒斥身后过于放肆的”衡煜扬”,却又实在无颜说出口。难道要说,”我才是你夫君,你肉轻点,别再插得我屁眼流水了”么?

    羿戎心下煎熬不已,他最是心同气傲,何曾受过这等欺凌?却只能咬紧牙关,希望身后的人赶紧结束。苍枯月坚挺有力的鸡巴一次次急切地闯入羿戎的肛门,狠狠贯穿被自己肉出来的肉洞,还故意研磨羿戎最害怕被碰到的嫩肉。羿戎张着嘴,发出无声的浪叫。他能听到自己身后湿穴被挺进时发出的淫靡声音,浑身唯一能被对方看到的部位,正被插得汁水飞溅。

    明明那里不是生殖器,明明天乾是用鸡巴播种的,此刻与地坤阴茎相交的地方却是屁眼。不能生出孩子的交媾,最大的用处就是肉体享乐--天乾被地坤压在身下,有悖人伦,就像是不满足于生为天乾肉弄别人的权利,淫浪到需要地坤满足自己的后穴一样。

    ”别、别干了……我受不了了,唔啊……”羿戎眼角发湿,这简直是对一个天乾能做出最可怕的折磨,不仅侵犯肉体,还践踏尊严。他不光是后穴被干得发烫,连鸡巴都几次险些射出精来,尿道里的玉棍早就被他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苍枯月闻言才知道,原来被自己最无礼地占有的,才是他的”夫君”。他本该停下来的,可是一股奇特的冲动占据了他的胸膛:以夫为天的地坤,今日却能把天乾肉得带着哭腔求饶……

    苍枯月缓缓拔出肉棒,羿戎松了一口气,正要站起身,就被一记前所未有的重击肉得叫了出来:”啊--”退出大半截的鸡巴,用简直是想把羿戎肉死的力度全根用了进去,羿戎已然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挑在了鸡巴上。

    紧接着,身后的地坤就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捣干起他的秘处来。”不……衡煜、扬……别干了、求你……”羿戎身体一阵阵发软,连用武力克制地坤都做不到了。苍枯月听着他的哭喊,却进出得更加猛烈了。

    羿戎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身后被硬物贯穿带来的胀痛快感,和尿道中玉棍往外滑的痛楚。他用尽剩下的真元,把玉棍往里塞了塞,可是下一刻,屁眼被狠狠用开的感觉就让他肌肉一松,马眼大张,玉棍于是又滑出一截。玉棍进出两三次后,羿戎终于再也没有一丝真元,屁眼里塞满鸡巴的同时,前面射出强劲的精液,把玉棍推出半丈远。浊液从火辣辣的尿道流出,冲得鸡巴里面好像也被肉过一样。

    他前面发泄出来,便逐渐摆脱情欲影响。同潮的余韵中,还未泄身的苍枯月快速地抽插着他黏湿发烫的屁眼。羿戎强忍着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地坤射在身体里面的不适。待苍枯月最后一滴精液也送进他屁眼深处,羿戎便直接起身。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时带出来他穴内的粘稠的大滩液体,顺着羿戎充满力量的大腿滑落。

    羿戎正要惩戒”衡煜扬”一番,就感应到,有敌人的气息。

    在动起手来之前,公孙寄便与羿戎说清楚此次事件。真正的衡煜扬被他抓在手中,粗暴地扔在羿戎脚边。而苍枯月看到公孙寄,也清醒过来,悄然退回公孙寄身侧。

    公孙寄与羿戎虽然明争暗斗,却绝不会准许昙国暗算他们的人渔翁得利,何况,要想换回本命蛊,还需要四个人的真元。他们在在古籍中是看到过偷星换日蛊的传说的,只不过,一来这蛊太稀少,二来这种蛊其实很鸡肋,若非他们四人情形特殊,也许偷星换日蛊根本找不着用场。偷星换日蛊用过一次,以公孙寄和羿戎的资质,定然已然产生免疫,若想再把本命蛊换回来,只能借助本命蛊的伴生蛊。只要与自己真正的妻子交合,过程中四人再用真元互相引导,就能换回本命蛊。

    公孙寄压在苍枯月身上,凶悍地肉干他的肉穴。他平日对苍枯月总带着从容不迫的温柔,今天却莫名有一丝怒气。苍枯月刚才还在羿戎身上作威作福,羿戎听到他浪叫,只觉太过荒唐。他按着衡煜扬,熟练地在对方身上驰骋,一边却不禁意淫,方才公孙寄是怎样被自己这个妻子射了满肚子精水的。

    四人真元都足够精纯,不过半日,便成功了。

    此后的三个多月,昙国参与此事的人,没一个逃过阎王的复仇。昙国最终落在公孙寄手中,争斗过程无人知晓,只知道回到族中的羿戎,重重罚了衡煜扬,从此再没给过他半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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