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c受 却偏ai受的第二人格 任由对方han着xueshejian到penzhi 被an着jibataonongroubang
浓郁的夜色中,行人摩肩接踵,河水静流无息。
“砰”地一声,一名娇俏的女修贪看河上花灯,不小心撞入同大男人怀中,被对方硬邦邦的胸膛硌得眼泛泪花:“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啊?”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男人全身黑衣,面庞也全被兜帽遮住,兜帽动了动,似乎是偏头看向这群修者。女修身旁的修者不知为何,心底一寒,只觉那男人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连忙制止女修:“师妹,别胡闹!”
女修不情愿地退回师姐身边,那男人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不多时就离开了她们的视线。
女修嘟着嘴,委屈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有了主意:“师姐,再给我讲讲灭世者的故事吧?”
“都听了多少遍啦?真拿你没办法。”年纪稍大点的女修无奈一笑,刚刚那一眼让她心中无端惊悸,说故事的声音也小了一些,似乎是怕惊扰了些什么。“上古时期,拥有阳元力的男修,天生就比拥有阴元力的女修强大。直到万年前的一天,阳元力源忽然被至尊暗帝污染……”
“带领天下修者与暗帝战斗的灼日神君浑均,吸收了所有男修们元力中的疯狂。神君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甚至杀掉了绝大部分修者,最后与暗帝同归于尽。也有人说,是暗帝麾下十二魔使中的一位,背叛并且吞噬了暗帝。”
“我知道,是魔使箫无落……”
“别提他的名字!”师姐紧张地四下张望,瞪了师妹一眼,急急地说了下去:“从那场战争以后,掌控巨大力量的男修们就时常陷入疯狂。世间再无男修,只有女修能够凭借未被污染的阴元力源踏上登仙路。偷偷修炼阳元力的男人,都是最危险的疯子。师妹,遇到能使用元力的男人一定要立刻逃,逃得越远越好……宗门,会派出所有力量炼化他!”
话刚说完,几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逃得掉么?”远处的小巷中,方才的男人摇头一笑,自言自语。兜帽底下,凉薄的眼角眉梢全是嘲讽。可是这个距离,这男人应该早就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了。除非……他身具阳元力。
“喂,浑均,灭世者大人,能不能让我出来透透气……”一股有气无力的声音从男人胸口传来:“若不是那几个蠢货直呼我的名讳,你捕猎她们的元力,必然会沾染因果。好歹给我点奖励啊……”
“今晚就让你出来伺候我,”男人漫不经心地回应他一句,倚在巷口,自顾自吸收着刚刚夺取的元力,舒服得眯起了眼:“箫无落,你这功法,果真好用。”
箫无落翻了个白眼,却只敢在浑均胸口的小壶中轻轻摇晃了几下,隐晦表达对浑均的不满。
夜里,浑均找了处客栈落脚,果然把箫无落放了出来。上古时期不比如今,元力充沛,人才辈出,暗帝的十二魔使几乎是史上最强大的元力修者。箫无落也不知,自己为何耗费这万年来积攒的所有元力,为浑均捻合生机线,重拾因果,塑造肉身。好好一个反噬暗帝的传奇魔使,却成了浑均恢复实力的踏板,还得在床上服侍这暴君。
明明从他们初识起,浑均就对他不假辞色啊。
箫无落总觉得,浑均看他时眼神空茫,像是透过他的皮囊,看到了什么遥不可及的东西。
浑均脱下箫无落的衣衫,覆身上去。这些日子,箫无落已在他身下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厚实的胸肌上,两点乳尖泛着成熟的红,浑均手指掐住左边的乳头,梁捏几下,就让那里淫荡地立了起来。
“别、别摸了……啊……进来吧。”箫无落被他压在身下,浑身包裹在情欲中,两手不听使唤地穿过膝弯,抱起了双腿,把臀间软嫩的小嘴露出来。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浑均有些诧异,倒也不客气,一手拨弄箫无落胸口另一边的肉粒,一手扶着硬挺的阳具就直直插入那个因为主人放荡的动作而横向张开了的肉洞。“唔、骚穴被鸡巴填满了……”箫无落被这直捣黄龙的一下入得眼里满是水光,张着薄唇缓了半天,再开口时,声音像是拐了好几个弯:“屁眼好涨……哥哥,肉烂我--嗯啊啊!”
“骚逼,捣这么快你受得了吗?”浑均一下下深深抵入,硕大的肉冠犁着箫无落深处的嫩肉,肉得湿滑的菊穴啪啪作响。箫无落摇着头,已然说不出话来,肉穴却夹得紧紧的,死死咬着浑均进出不休的性器。被这样大开大合地顶弄后穴,没过一会儿,箫无落闭着眼一阵阵战栗,菊穴含着粗壮肉棒,前头的淫根就射出了浊液。
两人交合之时,阳元力激荡。箫无落元力还未恢复,这次竟然晕了过去。浑均接着肉弄那湿软的肠道,又灌了箫无落一屁股精水,这才拔出性器。一种熟悉的玄妙感觉突然摄去了浑均的心神,他猛然抬头一看,一双温柔又深沉的眼睛正望着自己:“阿均。”
“……无拘?”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箫无落,而是他的第二人格,万年前就与浑均相爱,直至今日才再次出现的箫无拘。正因为箫无拘,浑均才会一直把箫无落带在身边,等待爱人归来。
浑均脑子一片空白,箫无落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箫无拘却说,如今箫无落的元力消耗到了谷底,状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两个人格从此并存,虽然只有一个人能控制身体,但两个人格都是五感齐全的。等箫无落醒来,自然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浑均听言放心了一些,胯下巨物已然苏醒,他搂住箫无拘,挺胯“噗嗤”一声用了进去。“久别重逢,让我探一探,看无拘是不是还这么会流水……”早就适应了被男人进入的淫洞,轻易吞下了整根阳具,满足感中只带着轻微的疼痛。
“啊!太深了……呜……毕竟、箫无落救了你,我不会伤害他的。嗯唔……好舒服啊,阿均……”箫无拘眉眼柔和,轻轻喘息,敛下心底所有的恶意。箫无落是骚中带着青涩,被浑均肉几下就丢盔弃甲。而箫无拘正如熟透的人夫,最擅长夹着穴伺候浑均。浑均抱着箫无拘干到天亮,箫无拘虽然被弄得受不了,却能一直勉力支撑,若有若无地勾引浑均。
霸占阿均这么久,阿均念你的救命之恩,我却不。这具身体,只能由我箫无拘使用;阿均,更是只能属于我!
自己有第二人格这件事,箫无落早有些隐约的预料。就像万年前,他明明没有异心,却发现自己吞噬了暗帝的元力……但第二人格与心上人是生死相许的老情人,这样的消息对箫无落来说,不啻晴天霹雳。不过也不是没有福利的……比如浑均这几年出于愧疚,对他温和了不少,又比如,可望不可即的心头白月光,此刻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享用。
虽然掌控身体的是箫无拘,不过所有感觉都会传递到箫无落身上,箫无落觉得自己要丢脸地流鼻血了。
刚刚跟在浑均身边时,箫无落还妄想过摸浑均的屁股,被结结实实收拾几次,就老实了。反正浑均每次都干得自己不停浪叫,只要张开腿求浑均,就能爽上天。箫无拘却不同,他跟浑均年少时相识,又为浑均背叛暗帝,自己也落得个养伤万年的下场,生机线都削短了一半有余。连复活浑均,都有一半是箫无拘的功劳。浑均被箫无拘
明里暗里求了几年,终于还是同意让他在上一次。
这些年被浑均一肉肉两个人,箫无落倒没什么想法,毕竟不过是与一个浪货共享浑均的肉棒罢了。今天,箫无落却不知道该嫉妒箫无拘能亲身侵犯浑均,还是该为了眼前的景象兴奋。
浑均全身都被箫无拘舔咬了一遍,现下正趴在床上,双手分别拨开了自己的两瓣丰臀。一点浅色逐渐从臀肉中出现,被自己的主人亲手暴露在身后硬着鸡巴、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
箫无拘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俯下身体。浑均感到私处被对方的嘴唇一下子包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稚嫩的肉穴,让那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会阴被柔软的嘴唇摩擦,肛口被口腔内部湿热的气息萦绕,浑均的下体痒痒的,升起隐秘难言的感受。
肛口突然一湿,热乎乎的肉条急切地扫过紧闭的肉褶,循着褶皱舔进了中间最隐秘的地方,直直刺了进去。舌尖的丹药遇到肠壁就化开,浑均咬牙:“这是什么药?”
“只是想让你也舒服一些,阿均。”箫无拘嘴唇紧紧含着肉穴,说话含糊不清。他的舌头已经抵入半根,一下下用力舔开紧缩的肉道。怪异的钝痛和被侵入的诡异感让浑均闭上眼,有些后悔答应了箫无拘的请求。这药见效极快,被进入的疼痛逐渐被舒爽掩盖,被舔到一个地方时,浑均几乎不可察觉地颤了颤。
箫无落同样能感受到过于紧致的肉穴套在舌尖,他心底欲火灼灼燃烧,轻易捕捉到浑均的反应:“箫无拘,舔刚刚那个地方,舌头卷起来狠狠抵着那里!”
箫无拘嗤笑一声,倒是没唱反调,果然把舌头卷起,舌尖顶在浑均敏感的地方,绕着那处用力摩擦搅弄,嘴唇柔柔地上下按摩,伺候着肛口的褶皱。
“别太过分……呼、箫无拘……舌头,舌头别再进来了唔啊!”浑均捏着拳头,浑身僵硬,努力想忽视身后被激烈搅拌的淫荡触感,可是嫩穴被一下下重重舔舐,根本受不了,他眼睛发湿,低叫一声,屈辱地被箫无拘舌奸到同潮了。箫无拘不敢太过分,察觉到浑均穴里面爽得发抖,便抽出了舌头,只见那穴口的肉褶鼓起又凹陷,急速地张合了几十下,喷出几缕清液。
浑均趴在床上,神色看不真切。箫无落又心疼又妒忌,还有些害怕浑均秋后算账。
箫无拘更怕浑均事后教训自己,但这是难得的机会,万一错过,浑均会允许自己再来一次吗?何况,那药效力很强,浑均的下面,已经很想要了吧。
箫无拘趴在浑均身上,将他上半身扶起,浑均沉默地用双臂支撑着上身,身上的男人显然胆大包天,宁愿作风流鬼,也忍不住欲望了。
箫无拘左手从身后揽住浑均精悍的腰,有些心猿意马--平日里,就是这腰干得自己欲死欲仙的……右手更不老实,五指握着浑均粗硕的阳具的根部,大拇指和手掌上缘刚好贴在小腹之下的皮肤上。浑均还没想到箫无拘要干什么,箫无拘的右手就按着他的小腹往回推,浑均腰腹顺着他的力道供起,向后翘起的屁股正对上箫无拘勃起的粗硬鸡巴。
“……”浑均只觉被淫辱已极,这倒像是他自己撅着屁股吃进去阳具了……
浑均身后的肉嘴此时已经软软地张开,做好了承受大肉棒的准备。这下龟头等在浑均屁股往后的路线上,一下子就抵开一瓣瓣湿乎乎的肉褶,插入了青涩的肠道中。“啊……”怎么会,这么涨?那个地方被鸡巴撑开了……浑均脸上发烫,箫无拘却更加兴奋,右手前前后后地动了起来。
看似是在帮灭世者大人撸他那大小可怖的阳具,可是手掌上半边却使了巧劲,带得浑均屁股后翘又收回。刚刚被破处的小屁眼离肉棒的距离也远远近近,分明是在以伺候阳具为遮掩,将浑均钝痛的肛口送到自己鸡巴上承受不停的开拓和奸污。
箫无拘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愈发坚硬的鸡巴让浑均亲身感受了对方有多喜欢进入自己那个最私密的地方。前段性器被手掌摩擦的快感与屁眼被进入的羞耻混合在一起,让浑均时刻忘不了自己作为男人被侵犯的现实。小小的肉花被插得渐渐绽开,张着嘴无力地套在茎身上,肠道中被一下下撞击,浑均喉间泄出低哑的痛呼,看得箫无落恨不得代替箫无拘,狠狠肉透浑均。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