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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叫住程欢,犹豫两秒,她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程欢停在一辆车面前,没有直接打开车门,而是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里头的人被程欢“庞大”的身影罩住,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一会儿程欢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和霍询在一起那么久,乐余别的不敢说,见识还是涨了许多的。这辆车她有印象,少说也要逼近七位数。看车子暂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乐余眯了眯眼,反复看了几遍,低头在手机上打下车牌号,正巧叫车司机打电话来,她接通,再抬头,车子已经不见了。
程欢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第五十四章 奴家
乐余比霍询要早到家,她把买好的排骨放到冰箱,卸了一身的装备,缩进被窝,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最后是被饭菜的香味给撩醒的。
“我的田螺先生回来了呀。”
乐余坐在吧台前,翘着脚看他翻炒锅里的排骨,红褐色的酱汁裹着一块块大小均匀的排骨,油烟被抽走,香味却四溢,她喝了一口水,托着腮,”今天忙不忙?”霍询侧眸看她的脚,见她有穿袜子才收回视线,“还行,就是海港那边的拆迁有点问题,估计得过去一趟。”
乐余一改慵懒,她坐直了身子:“那你要走吗?什么时候。”
霍询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就这周的事。”
还是保守估计。
乐余不坐了,她汲着拖鞋过去抱住他,也不嫌厨房油味大,“我能说我舍不得你出差吗?””当然能。”
霍询把火关了,转过身,乐余睡得舒坦,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他反抱住她,说:“乐乐,你好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一年?两年?三年?霍询记不清了,反正他是真的,很久没听到乐余对他说舍不得他走这样的话了。
一次两次没说的时候,他还觉得是乐余变懂事了,变贴心了;直到后来“舍不得”三个字再没出现,他又开始怀念那个会黏着他的乐余。
也全怪他,是他发现得太晚,才需要像现在一样慢慢地等。
乐余闭着眼睛用额头蹭他下巴,一天下来,已有胡渣长出,蹭上去痒痒疼疼,还挺舒服。
她说:“以后我每次都说给你听。”
她之前不说,不是舍得,而是不愿意说。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巴不得让霍询心里惦记着她,最好归心似箭。
“好。”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才松开。
霍询轻拍她的脸:“坐好等吃。”
乐余屁颠屁颠跑去坐好,歪着头,捧着脸,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怎么看怎么觉得霍询无一处不迷人,真不愧是她的男朋友一一而且还是个会给她做糖醋排骨的男朋友。
糖醋排骨上桌,乐余露出陶醉的表情,毫不吝啬地夸道:“好香,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就是霍询做的糖醋排骨。”
”马屁精。”
霍询给她盛饭递筷子,“吃吧。”
乐余看他,”你不吃吗?”
“不饿。”
“那我喂你。”
说完就是一块排骨送过去。
霍询张嘴,有些烫,但他没说。
扬眉吃下,他点头:“味道不错。”
乐余嗤他:”还说我马屁精,你自己倒挺会吹捧自己。”
“这叫自信。”
霍询说。
“切”乐余咬了一口排骨,酸酸甜甜,正好是她喜欢的度,她满足地瑟缩了半边身子,“简直美味。”
又是一块排骨下肚,乐余突然想起今天在校门口看到的事,她没明说,只是把手机里记下的车牌号给找了出来,发给霍询,然后道:“霍询,你帮我查查这个车牌号的车主吧。”
霍询皱眉:“这是哪个野男人?”乐余点他的脑门:”我要是有野男人还让你去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霍询正色:“也有可能是反其道而行。”
“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房是吧?”乐余不吃他这套,“反正你查一下嘛,到时候告诉我就好了。”
乐余就想知道接程欢走的人是谁,是好是坏。
因为只要程欢还有一天是她的学生,那她就得对程欢负责。
当然,如果是程欢自己的选择,那就当她没说过吧。
想着霍询不知道哪天就要走,乐余这晚比霍询还要急切,她乱七八糟地脱着霍询的衣服,手腕一下被抓住,”抓我干嘛?脱衣服呀。”
霍询想笑:“我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看你解了那么半天,都在做无用功。”
“呸呸呸,你说谁回不来呢?快点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没等霍询反应,她就上了手,直接拍红了人中,“我帮你,以后不能再说这种话了。”
霍询:“……乐余你可真行。”
乐余嘿嘿一笑:“那就请大官人快点来惩治奴家吧。”
霍询二度给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把乐余往床上一扔,解完最后一粒扣子说了一句话。
“以后少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乐余哼哼,心里想,一会儿最配合的人如果不是霍询她就不叫乐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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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说配角戏多嘞,这章都是主角了哈,好好珍惜【举拳头】
第五十五章 官人
这次没做什么前戏,小穴就足够湿润。
乐余跪在床上,压腰摇臀,猩红的蚌肉蠕动着微微张开,粘哒哒的水珠覆在周围,有一滴还在往下流。
她的声音沙哑:“官人…”却没了后话。
“…够湿了。”
霍询对着窄缝将肉棒一点点地挤进去,手痒,没忍住,就连打了她好几下屁股。
官什么人?天天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乐余不知道是被肉棒插爽了还是被打屁股觉得疼了,叫的声音尾调上扬又带着隐忍,她眼角微红,”动一下。”
”屁股抬同。”
乐余耸着腰,迎合着霍询的节奏,他插进来她就往前抻,他抽出去她就往后退,汁水横飞。
就是这个动作太累,屁股的位置也比最开始低了很多,她带着哭腔撒娇:“好累。”
“这么娇气。”
霍询缓缓抽出肉棒,捅开的圆洞流出大波汁水。
他扶着乐余的腰让她侧躺,然后再从后贴上去,翘起来的阴茎顺势而入,又是一贯满足。
他揪着乐余的乳头,色情地摸着梁着,嘴巴含住小巧的耳垂,问道:“这样还累不累?””不…不累…”乐余的双腿并拢,一根粗壮的肉棍从后进入,穿梭在糜肉之间。
因为姿势导致甬道太过紧致,霍询的每一次的抽出都很浅,往往退两寸就进更多,直捣得内穴翻云覆雨,泥泞得如同犯了洪灾。
乐余做爱时水流得特别厉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