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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手才买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佛手瓜的效用,总之过了两日就慢慢好起来。
“四哥呢?”周南很想伸手揉揉他的头,但还是缩了回来。
“他挺好的,现在地不多一个人能忙过来,大哥二哥三哥也不敢去找他做事。苏木已经走了。”叶小安还是不时回去,可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帮不上忙了。
“什么时候走的,那四哥的病……”周南皱起眉头,他本能的对外人有防备心理。何况如果四哥能说话,小安绝对会欢呼雀跃的跟他说了。
“十天前走了。四哥也用了十几天的药,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不过苏木哥也说过那些药起不到多少作用,只是给以后做铺垫。”叶小安心里还是愿意相信苏木的,除却第一次见面飞扬跋扈的态度,虽然略骄傲了些可也还算好相处。头脑聪明,跟他说话省心。
这一去十天,按他的说法还未必能到家。这一来一去加上他处理事情的时间,苏木答应了一个月后回来。
“你就没让他留下些抵押来?”周南又想去摸他的头,总觉得叶小安有时候聪明得过分,有时候又太轻信人心了。
“抵押什么,四哥把他救回来时身上就什么也没有。”叶小安也知道苏木要是不回来他们也没办法,可要是他真的治不好回来也没什么意义。顶多就是吃亏照顾了他一些日子,可后来他给四哥做饭,又留下这么多草药也算还回来了。他做饭可讲究多了,那几天把四哥照顾得不错。
周南一想也是,要真有什么凭仗,当初苏木也未必会留下来了。
“不过他还是做了不少事,他教小凡认草药,又教训了一把大哥夫。现在大哥夫见到四哥都低头绕路走,更不会上门去欺负了。”要不是苏木自己答应在先,叶小安觉得就凭这一点再养他几天都没问题。
“那就成,要是他不回来,十有□□也是没有把握能治好的。不要失望,我们还可以去安南城请名医。”
叶小安点了点头。
“你猜猜我这趟去安南城有什么收获?”周南见他兴致不高,故意问。
“赚了钱?赚了很多很多钱?”叶小安没有被他的话吸引,不太感兴趣地问。他去安南城可不就是为了做生意,何况是两边倒腾,货也不用囤积,还有什么好猜的。
周南险些被口水呛着了,片刻后无奈地说:“我只赚了点小钱,不过你可能可以赚很多很多钱了。”
“我?”
“做粉条的方法,你想过卖出去吗?”
叶小安知道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了下文,静静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我们自己做成本太高,买红薯不划算,种起来费地又费事。我认识一个人在安南城有数千亩地,家里在做其他生意恐怕也不用另外雇长工短工,做起来成本能比我们少一半。”周南以为他不想把做粉条的方法泄露出去,轻声给他解释。其实这种流通的东西很难长时间保密,人口本来就是不断迁移的,说不定安南城里也有知根知底的人在。况且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人花钱去买也不奇怪。就算对方保密得再到家,那也有心灵手巧的人指不定能自己研究出方法来。
“那为什么不干脆和他合作?”卖方子只能是一锤子买卖,总觉得吃亏了。
“我以后不想跑安南城了啊,留在家里陪你。”刚刚有过亲密接触,周南觉得自己更恋家了。
“那能卖多少钱?”叶小安没什么概念,一百两银子对这里的村民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了,建房买田能让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过上安稳的生活。可在他看来却不多,何况周南说的是赚很多很多钱,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周南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
“一千两?”
周南摇了摇头。
“一百两?也太浪费了……”
“想什么呢,他答应我给一成利润。”周南扬眉道,一百两银子也太寒碜他了。
“按利润算?听起来不错。不过他一年能赚多少?”叶小安寻思着这就是类似技术入股了,虽然这时候的人没有这个概念,但确实是这么做的。
“现在怎么知道,看他们家愿意做多大的规模了。”这样的太平盛世做食用的东西总归不会太难,但刘家的生意很多,能拿出多少份额来做这个就不知道了。但一年一两千两银子是没问题的。
“这事儿做得漂亮。”叶小安也想到了,既然是城里的大户人家,绝不是他们随便做的这点分量能比的。何况算利润是长久生意,只要对方还在做下去就有银子进袋。
“咱们自己的还能继续弄下去,他做出来的肯定是在安南城和附近的城镇卖,跟咱们这里没有太大关系。”周南显然也想到了,就算是这活计请别人做,间接也算是帮了一把。
“下回咱……”
“小南,安哥儿,吃饭了!”陈喜弟从灶房里探出头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话。
“来了!”叶小安匆匆忙忙跑进去,帮忙拿东西出来。周南则走出去几步,要将周乐康找回来。
一样是久别归家,另一个人面对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苏木是一味极普通的草药,又名苏枋。苏木,在五岁以前叫苏堏。
苏家是郸图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每代必定有一个经商天才出现,这人也一定会成为苏家的家主。凭着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兴始王朝建成时就开始发家的苏家囤积的财富只多不少,在郸图城的地位无可超越。
可惜无论表面多么牢不可破,苏家依然逃脱不了其他家族的命运--随着发展壮大旁支越来越多,争夺钱和权都是难以避免的。每一代都出现的经商天才,在十几个堂兄弟之间,哪个才能得到承认?各自的家人选择之时,又怎么可能没有私心?
不过所有的争夺都会归于平静,如今的苏家牢牢掌握在病秧子苏衡的手上。虽然他一年至少有三个月卧床,但现在已经没人能撼动他手上的权利半分。
“堏少终于回来了?”苏木刚坐进自己的院子,门外就有人闯了进来。因为他常年在外且不喜别人打扰,所以他院内没有下人,这些人进出便也自由起来。
苏木微微抬眼,来的是二叔家的堂兄,排行第三。苏木和苏衡是亲兄弟,他们的爹也是长子。
其实每一代那个所谓的经商天才在长子一脉,只是很多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