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
没有星辰的夜晚,神秘动人的歌声引诱着无知的人们走向死亡。
这是仙都国人人都知道的传说,虽然没有人听到过神秘动人的歌声,但是法律里面有一条,明确禁止所有人在没有星辰的夜晚出去的规定,国民虽疑惑不解,却也选择接受,只因为他们的君主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将仙都国从贫穷的殖民地变成了富饶美丽的仙境。
?夜幕降临,银色的月光洒在空无人烟的小路上,夜晚的天空犹如深海,散发着莫名的诡异,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沉睡的村庄。
维尔逊慌乱的摸出钥匙打开门,耳边的歌声并未停止,反而越发的清晰起来,似是有人在他耳边吟唱。
“为什么要逃走?”
“留下来不好吗?”
“海的儿女热情好客,留下来吧,留下来吧,留下来…………”
“好。”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轻声应到,透蓝的眼眸变得暗沉,反应迟钝的打开屋门,一步步走出村子。
维尔逊猛然发现自己到了海边,耳边回荡着的歌声已经消失,平静的海面上浮现出神秘的光向他冲来,此刻他想要像个女人一样发出尖叫,转身逃跑,但不知为何平常因打鱼晒网锻炼出来的健壮身板在此刻毫无用处,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神秘的光越来越近,借助皎洁明亮的月光维尔逊才得以看清光里面的东西,是个人类,却也不是人类,人类没有如此美貌,他美的像童话中的海妖,半透明的银色长发随风飘动,紫色的眼眸如晶莹剔透的水晶,完美的像神画笔下的存在。
?维尔逊惊恐的看着自己向停在他面前的男子伸出了手,男子的手冰冷而又苍白,殷红的唇吻过他一根根的手指头,一副要把他拆之入腹的模样。
亲吻过他每根手指后,男子横抱起他,走向海中,维尔逊艰难的移动脑袋,望向地平线上泛起的昼光,没多久,昼光消失于海里整个世界又归于黑暗之中,就像他的希望。
?“健壮的人类,为海洋之主重新带来希望吧。”
美妙的吟唱声唤醒维尔逊沉睡的神志,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巨大的贝壳里,无法发出的声音,无法动弹的四肢,是之前早已经经历过的,将他掳走的美丽男子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惊恐过了头便不觉得害怕,维尔逊疑惑的看着男子的举动,美丽多情的眼眸自带深情,望一眼仿佛就回沦陷,修长白嫩的手在他赤裸健壮的身体上滑动。
?很快,男子不再满足于在他身上轻微的触碰,指尖捏着接触冷空气而峭立的乳粒不停拉扯,饱满的胸肌被揉捏的发烫。
单身快三十年的维尔逊从未被人如此色情的触碰过,陌生又颤栗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被夺去的声音导致呻吟声也卡在喉咙里无法出去。
他感受到身体在发热,后面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开始收缩,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带着酥麻的痒意,前面很少用的肉棍硬了起来。
男子炽热的肉棍插在他的腿间,顶弄着穴口,使得原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敏感,难受的维尔逊眼角湿润了些许,男子发现了,神情温和,修长的双手分开他的腿,架在纤细的肩膀上,多情的紫眸冲他眨了眨。
肉穴越发的空虚起,令人沉沦的快感逐渐主导他的意识,维尔逊恨不得男子拿自己的肉棒捅进去:“操进来。”他的话音刚落,男子直接扶着粗壮的性器顶了进去。
火热的肉刃劈开紧紧凑在一起的嫩肉,空虚得到了短暂的满足,维尔逊发出短促的呻吟声:“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回来了。
但是此刻他已经无力去叫喊什么,只能像个婊子一样的任由男子肉弄他,享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灭顶快感。
“啊,用力。。。唔....”他的身体依然无法动弹,神志混沌,此刻他天生就是为了被人操弄而诞生,就像村尾那个为了一碗粥,掰开嫩穴任人操弄的婊子寡妇一样。
一波波快感像浪波冲击他脆弱的意志,诱惑他沉沦其中,放弃尊严,嘴里像个荡妇一样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胯间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从顶端小口中流的透明黏液把胯间弄的泥泞一片。
男子的紫色眼眸变得越发透亮,像是切割完美的紫水晶,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看着维尔逊越发浪荡饥渴的神情,唇角微微上扬。
微凉的液体洒在体内,浇灭了维尔逊些许欲火,神志也清醒了不少,后面经受粗暴性爱的肉穴变得胀痛,里面流动的液体抚慰过饱受凌虐的嫩肉流出体外,维尔逊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粘液带着淡淡的香甜,引诱他吃下去。
维尔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动弹,连忙爬起来往床下逃去,男子歪着脑袋,懵懂天真的看着他的动作,在他快要爬下床时,满头银发开始无风自动,像银色的小蛇张着口冲维尔逊而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随着轻微刺痛感一同传来的是液体被注射进体内的感觉,他的身体瘫软下来,跪爬在床上,撅着肥厚的肉臀,像是等待临幸的女子般。
男子拉着维尔逊的脚重新拽了回来,掐着壮实的腰肢,重新将凶器顶了进去,后穴的痛感再次消失,胸前也莫名肿胀起来,把原本就饱满的胸肌撑的大了一圈。
维尔逊觉得他的奶子现在一定比村尾的那个婊子要大的多。
男子贴上他的后背,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为本王诞下子嗣,哺育后代吧,幸运的人类。”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如他听到的神秘歌声。
“我愿意,我的主人。”维尔逊听到自己这么说着,翻了个身掰开双腿迎接男子猛烈的撞击,蔚蓝色的双眸变得黯淡无光。
太阳跃出地平线,照亮仙都国,人们打开门,热情的享受着温暖的晴天。
“这里为什么会多一个空的房子,里面原先住的是谁?”
“村长,这里好像本就没有人住。”
安详而又平静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