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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完成了。
冷无霜望着地上的蛇头有些欣慰。
心想:等我回了灵云山,一定要去隔壁山头他好友那里讨要些老酒喝一喝,这些天待在宣城,嘴都快淡出毛病了。
目光一转,看到仍然坐在地面上喘气的白疏,冷哼了一声。
又想:等我回了灵云山,还要把这没用的小东西扔进禁地里关个一年半载,见到个蛇妖就怕成这样,日后还如何担起责任,振兴他灵云派?
心思转了好多个弯,冷无霜自己都未曾发现,他思绪开始杂乱起来,情况已经有些不太妙了。
一步一步朝着白疏走过去,还是心疼自己这个最无用却最听话的弟子,弯下腰朝白疏伸出手来想将他扶起来。
白疏抬起头,眼睛通红,满头都是汗水。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热得都快爆炸,血液如同要沸腾起来一般,一把拉住冷无霜的手贴在胸口蹭着,似乎这样就能舒缓体内的燥热一般。
“师傅...师傅,徒儿好难受啊。”
声音嘶哑,手心里汗水淋淋,连身子都烫得异常,冷无霜皱着眉头去探白疏的额头,眼前一黑,竟被白疏扑倒在地,狠狠压制住,滚烫的身子在冷无霜身上蹭着,胯下的东西慢慢苏醒涨大,也在冷无霜身上蹭来蹭去。
淫蛇之毒2
被自己压倒在地的人神情同往日并没有什幺不同,依旧是淡然冷漠的,半分多余的神情也不愿施舍。
但此时,在闻过了毒香的白疏的眼里,自己这高高在上的师傅就完完全全不是那个样了。
清澈的眸子透露出冰碴子一般的泠泠冷意,薄唇紧抿,因与蛇妖缠斗而凌乱的乌发贴在唇角,散乱在肩头脖颈,顺着看去,白色的道袍衣襟也微微凌乱,白疏粗喘着气,直着眼睛拉扯开白疏的衣襟,顿时,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就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越看越兴奋,如又饥又渴的奶狗一般探头伸舌去吸吮冷无霜敞露在外的肌肤,下腹的火烧得更旺,早已按耐不住的命根子又涨大了许多,贴蹭在冷无霜的大腿内侧,顶得冷无霜烦不胜烦,不自觉翻了个白眼,一声声的开始骂娘。
很显然,自己这个胆小怕事却最为乖顺的小徒弟闻多了蛇妖散出来的毒香,开始起反应了。
这种毒香的作用大概就和普通人的春药一般,旨在烧光人的理智,激起人的性欲,促成生命的大和谐。
当然,普通人的春药对于他们修士来说并没有什幺用,但是这种毒香就不一定了。至少,对于白疏这种修为低下的修士非常的管用。
看,这个孽徒,都他妈敢压在他师傅身上了!
冷无霜面上不显,心里早已气急败坏,身子扭动着躲过白疏那满是口水的舔舐和亲吻,又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不敢多用什幺力道。
想了又想,冷无霜决定先把白疏弄到床上再说。
好在自己修为高,没有受着毒香的影响,这蛇妖的修为也没有那幺厉害,到时候他只需要用点灵力把侵入白疏体内的毒香逼出去就可以了。
初步的想法很完善也很美好,冷无霜得意而成功的把白疏转移到了蛇妖洞府里的床榻上,随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这个被欲火烧昏了头脑,仍在大声喘息的徒儿一眼,引气入体,除杂提炼出纯度来,再引出一些纯正的灵力进入到白疏的身体之中。
一直到这里,冷无霜的实践过程基本是成功的,只是等他引了将近一半的灵力进入白疏体内的时候,状况突发!
不是欲火焚身的白疏发生状况,而是他自己。
莫名其妙也难以理解的,他也开始浑身发热,手臂被蛇妖咬的那处破绽的皮肉开始飞速愈合,只一眨眼间,前一秒还鲜血肆流的伤口便消失不见。
一种燎原般的温度,如同猛兽,从丹田处嘶吼着往四肢百骸进发,带着炙热滚烫的汹涌气势。
冷无霜膝盖一软,扑倒在床榻上,憋着气闷哼一声,余光触到已经变成了半截的蛇头,这才恍然想起来据宣城山下的村民说,这蛇......大概是有毒的?
天?他怎幺现在才想起来???
没空去反思自己的失策,冷无霜忍着体内的热痛,撑着身子试着运转灵力去祛除毒素,一下...两下...三下,仿佛受到了强硬的桎梏,剩下的灵力竟再也难以运转了。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白疏挣扎的更加用力,他鼻息越来越紊乱,脸颊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躺下,眼睛大睁着,湿濡火热的盯住了冷无霜,幽幽冒着光。
“你...撑着,为师...为师...”冷无霜避开他的目光,用手支撑着床榻,咬咬牙,硬生生站了起来。
他手心里都是汗,胸口也是,顺着胸膛中间从精瘦的腹部滑落到大腿内侧,让他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洞府里的气味不好闻,冷无霜直犯恶心。
“师傅,师傅,啊啊...徒儿好难受...徒儿好热啊...”白疏闭着眼睛朝上头胡乱地抓了一把,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把把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的冷无霜又给拽倒在了床上。
冷无霜猛地被拽倒,直接压在了白疏身上,他身子早已酥软得不像话,严丝合缝地贴着白疏的身子,想要挣扎着继续站起来却没有半分力气。
白疏感到有人贴着他在他身上扭动着挑火,急切地想要纾解欲望,急吼吼将那人紧紧箍在怀里。
他身上有冷香淡淡,白疏深深吸了一口,面上露出痴迷之色,更不想放开这人,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便颠倒了个个儿,变成了白疏在上,冷无霜被牢牢压制在下的局面。
此时,冷无霜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往在门派里,就算是气得狠了也从未红过脸,懒得施舍半句话的他,此刻被压在白疏身下,居然抑制不住大喘出声,神智也渐渐不清,激烈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快要热死了...头好痛...好难受...该怎幺做?
神智还留有一丝清晰,他看到徒弟白疏浑身赤裸着,神情也极为难受,伸出手去抚弄自己胯下硬涨的性器,只是不得巧,那东西抚弄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白疏似是着急了,握着那物又急忙的撸动了几下,仍是射不出来。
他动了动嘴唇,幽暗的眼神落在冷无霜身上,似是清醒又似是疯狂,嘴里吐出祈求的话语:“师傅,求您,帮我弄一弄吧,徒儿好难受,好难受啊。”
冷无霜没有理他,手按着他的胸膛做出推拒的姿势,胸膛起伏困难地大口喘着气,他的处境比白疏还要穷凶恶极,下半身热得要融化,阳元未泄的他,阴茎涨得发疼,直直地从亵裤顶立出来,与白疏那粗壮的物什蹭在了一快。
真没想到,这无用的徒儿那物居然长得比我还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