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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双手臂,将那对妙乳儿顶得高高的,送到自己口中,轮流疼爱。另只手上下摸弄,在腰间、臀儿上又掐又捏,还伸指在蜜处流连,揉出一手的湿滑。
他一笑,掰开了腿儿架在腰间,身下一挺就插了进去,顿时入了那烫呼呼、紧绞绞、软嫩嫩的神仙妙境。
“嗯啊...唔啊...啊......”青娘叫他操得语不成调,只能随着节奏呻吟。
“不......疼!二爷,疼啊...”
枕流暂缓了挺弄,松了嘴里的嫩尖儿,道:“是背上磨得疼么...那爷换一个式样儿可好?”
嘴里问着,手上一点儿也不客气,也不管青娘愿不愿意,抽出来,拧着一把小腰就将她换了方向,引着美人儿的手摸到山壁上,“乖,扶好。”
话音刚落,底下就是一个使力插入。
“啊!”
枕流手揉着乳、胸贴着背,腰上展力,大发雄风,直戳了千余下还不射。青娘生受不住,红肿香唇儿中不断吐出求饶软语,“嗯哼...唔嗯...二爷饶我!不,不要......停下,不要...停......啊!”
枕流一笑,故意曲解她意思,应道:“好,爷不停,不停!”底下调整角度,狠狠给了几下。
“啊——”
青娘痉挛着,挺直身子丢了一回。
枕流叫她含着咬着,也快坚持不住。可里头滋味儿实在太好,他咬牙强抑下射意,打算再插几番。
正按捺着,哪知青娘突然扭腰回头。娇媚玉颜印在眼中,红唇滴血、媚眼如丝,面颊若火烧......他正要凑近了吮吻,就听得美人儿直勾勾道:
“二爷,射给我!”
枕流瞠目结舌,脑子一麻,身下一紧,热烫烫一股白浆喷射出来。
“嗬!”枕流从床上直起身子,一下就从梦中惊醒,“呼哧呼哧”喘了好半晌粗气。
缓过劲儿,枕流把手往被下一摸,触到底下褥毯湿哒哒一片。他苦笑两声,“不过一场活春宫罢了,爷竟到了如此地步!”
......
第二日,枕流起身收拾停当,着意挑了一件最显气质的月白长衫,摇着一把写了春江花月夜的折扇,便一路往府内西南角方向走去。
山辛瞅着方向,看出是自己昨日打探出的郑娘子所住的群房,明了主子是要自己出马,引诱勾搭那小娘子。便一言不发跟在后头,随时准备出手扮黑脸,助主子一臂之力。
要说也是老天爱折腾,喜看人间芸芸众生沉沦情海,挣不脱那命运的翻云覆雨手。
青娘自进了国公府,从不愿轻易独个儿出门。偏巧今日绣得了几方绢帕,便拐到隔壁院交给王嫂子,如上回那样卖到铺子里赚几个钱贴补家里。
此时枕流走过来,正正好撞上刚从自家院里出来的青娘。他眼睛一亮,山辛看准时机,大喝一声:“什么人?见了二爷还不行礼!”
青娘听见,忙低了头跪下,道:“奴婢郑陆氏,给二爷请安。”
枕流本笑呵呵打算说话,被她一句“郑陆氏”哽住,顿时气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山辛又喝一声:“手上拿的什么?是做什么的?”
青娘最惧遇上这种年轻公子哥儿,心里又怕又急,却不能不答。只得低声道:“是奴婢绣的手帕,想托人寄卖到外头绣铺里,赚些钱补贴相公。”
枕流听她故意提起“相公”,眯了眯眼,默默咬一咬后槽牙,终是柔声道:“快起来吧!母亲前两日正叫丫鬟绣些绢帕用,我瞧你的这些就很好,能卖给我吗?”
山辛乍一听自家主子的温柔声调,激灵灵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正在心里吐槽夫人用的绢帕都是针线房专人专绣的,就发现主子连“爷”也不称,竟跟那小娘子“我”来“我”去。
“乖乖,这下可动真格儿了!”
这边山辛暗暗叫苦,那边青娘也不轻松。她因长得这张脸,自家道中落以来吃过多少亏、遭过多少罪,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所以此时遇着枕流,即便她丝毫不知昨日与大郎一番恩爱已落入此人眼中,却是凭着直觉便知不妙。
立起身子,青娘依旧低着头,将手藏在袖中,抬臂奉上几方帕子。
枕流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夸她聪明,还是恨她聪明。他狠狠抓过东西,隔着袖子还掐了她一把!
青娘涨红了脸,收回手缩在腰间,头垂得更低,几乎快要埋进胸口。
山辛窥视主子神色,再喝道:“大胆,竟敢如此无礼!抬起头来!”
枕流见青娘立在那儿,小小一点点,被这句话吓得,整个人都抖起来,心中不由怜意大盛,柔声道:“不用理会他,你这些帕子多少银子?”
青娘怕他借递钱的时候再来一下,忙不迭摇头道:“不用不用,这物件儿呈给夫人使用是奴婢的荣幸。”
枕流心知她怕的是什么,便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儿,“是我要的帕子,怎好占你这样的便宜!山辛,将钱递与陆娘子。”
照已嫁作人妇的规矩说,青娘此时已从夫姓,外人该称一声“郑娘子”。可偏偏枕流叫她做“陆娘子”,其意自然不言自明。所幸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