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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雨

    黎雨来的那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雪,她皮肤白的像屋顶上厚厚的积雪,头发黑得没有任何光亮,穿一身黑,站在黎烟身边像个从地下爬起来的幽灵。

    黎烟人忙,晚上还有一个聚会要参加,所以带黎雨熟悉她未来的家这份工作就交给了儿子傅青。她对儿子很放心,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性格从小沉稳内敛,俨然一个小大人。她也乐得将儿子当成大人来对待。

    “姐姐。”傅青主动上前接过黎雨手中的行李箱,他今年十五,比黎雨矮上半头,长得秀气,一副还没发育的稚气。

    黎雨朦胧对他笑了笑,仿佛还在梦游。

    黎烟是她小姑,嫁了个年轻有为的老公,自己也是个女强人,不靠娘家一星半点早早就有房有车,还有一个人人都夸优秀懂事的儿子。

    他们家在富人区,依山傍湖,住典型的两层别墅,两辆车,家里养了一条狗。狗是条纯白的萨摩耶,皮毛干净的像刚落下的雪,见人来也不怕生,摇着尾巴跟脚,蓬松的尾巴磨蹭着小腿。

    傅青人矮长得也有些瘦弱,提着二十多公斤重的大行李箱上二楼有些吃力,黎雨这个做姐姐的两手空空,慢悠悠跟在他身后看他吃力,半点愧疚也没有。

    家里地暖足,傅青累出了一头汗,千难万险把行李箱拖进了黎雨房间。房间干净整齐,刷了一层灰粉色的漆,一面黑色书架,上面摆满了大头书。

    傅青还想再带她熟悉一下别的房间,但黎雨却开始脱衣服,对他说:“我想先洗个澡。”

    她脱衣服的速度快的让人咋舌,胸口一片白如春雷撕裂夜幕,炸得他脑袋嗡嗡直响,他恍惚地出了门,心跳咚咚敲着胸口,等回了房间仍然满脑袋雾水,想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隐约他又联想到了什么。

    这个表姐很怪。

    黎烟跟黎雨她爸关系很差,从结婚后嫁到外地两家更是鲜少来往。傅青从记事以来,见到黎雨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印象极深。第一次是他六岁的时候,去她家守年夜,吃饭的时候她因为舔手指头,被脸色阴沉的舅父甩手抽了一巴掌。

    一巴掌把年味抽的一干二净。

    他在椅子上吓得手脚发麻,直勾勾看着舅父拎着她进了卧房,把门锁上,里面一阵咚咚碰撞。

    舅母笑得像在梦游,打圆场说自家女儿没教养没脸皮,就得打一打才能纠正。他向父母求救,但他们神色冷漠,对一切视若无睹。黎雨比他大叁岁,当年也不过九岁,吃饭舔个手指不是什么罪无可恕的大毛病。

    他不理解舅父为什么暴怒。

    他按着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开始回忆那天表姐是怎么舔手指头的。

    她那年才九岁啊。

    门外一阵敲门声,节奏很慢,但不是一般人那样敲两下就停,她一直敲,直到傅青心慌意乱地给她开了门。

    黎雨头发湿漉漉的,穿了一件很宽大的衬衫,从脖子到胸口的线条十分优美,让他忍不住盯着表姐锁骨那处凹陷出神。

    黎雨说:“我口渴,你帮我热一杯牛奶好吗。”

    傅青点头,蹬蹬蹬跑下楼给她倒牛奶,狗摇着尾巴跟着他跑,拿脑袋蹭他的腿。他热好牛奶,端着杯子上楼,心跳如鼓,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

    也许是他觉得黎雨一直不正常。

    黎雨躺在他床上,还没擦干的头发弄湿了他的枕头,氤氲出一片水痕。

    她就那么躺着,盯着天花板一片星空灯。

    太阳系系所有被命名的星球都在他房间,书房里还放着他的天文望远镜,他喜欢这些遥不可及的东西。

    “给你。”他感觉自己拘谨到不像在自己房间里。

    他今年十五了,该懂得不该懂的都懂,起码他知道家人之间也应该避嫌,所以表姐不应该沐浴后衣衫不整躺在他床上喝牛奶。

    她今年已经十八岁了,难道成年的大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表姐垂着眼,安静地仰头喝奶。

    他忍不住去看那两条腿,搭在他黑色的被子上,比杯子里的奶还白。脚背弓起弯月一样的弧度,脚趾秀美圆润,指甲涂黑。

    她喝完奶,唇边一圈奶白,伸舌头舔掉了。

    欠操的婊子。

    这句话骤然撕裂他一向平和的思绪,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尊重他人,从没口出恶语刻意辱骂过别人,也很少在心里辱骂别人。更何况黎雨是他的表姐,以后还是他名义上的亲姐姐。

    他不应该这么想。但他又觉得黎雨就活该这么被评价。

    他把自己吓到了,窘迫惊恐让他恼怒起来,动作粗暴地把黎雨从床上扯下来:“你把我枕头都弄湿了,回你房间不行吗?”

    她没有丝毫尴尬,轻轻笑起来:“弟弟,你也会生气啊。”

    他把黎雨推出去。

    黎烟对黎雨搬进来这件事满意极了,虽然家里有保姆,但她仍不放心傅青独自在家,很多活动无法去参加,但黎雨年长他叁岁,两人一起就不需要一个长辈多加照顾了。

    于是在黎雨搬进来的一个月后,她给两人留下了半个月的生活费,开开心心地跟朋友出国旅游。

    而傅时扬还在外出差,黎雨从搬进来后还没见过他。

    家里只剩下两个人一条狗。

    寒假里两人早出晚归,每天见面的时间也不多,过得也算平静。

    直到一天晚上冬雷作响,傅青被吵醒,一翻身,摸了一手滑腻温热的肉体。黎雨躺在他身侧,在黑暗中睡得很沉。

    傅青恼得胸口剧烈起伏,再叁深呼吸后摇醒了黎雨。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他从小教养良好,说不出难听的话。

    她揉揉眼睛:“我怕打雷,自己不敢睡。”

    她态度太坦然自若,就像一切都理当如此。

    傅青无话可说,背过身盯着黑暗发呆。

    身边悉悉簌簌,黎雨躺回床上,很长一会儿没了动静。

    傅青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有动静。黑暗中太寂静,所以她的一点喘息声都犹如雷声那样明显。

    他后背发麻,她的呼吸与喘息像一张粘腻湿冷的网,若有若无触碰着他的背。悉悉簌簌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甚至听到拍打的水声黏黏糊糊。

    听着表姐自慰的动静,他勃起了。

    欠操的婊子。

    他脑子里又开始重复播放这句话。

    表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切又重归平静。

    从那天起,他每天睡觉之前都会锁门。

    半个月后傅时扬跟黎烟都回家了,寒冬到了尾声,天气开始回暖。

    开学傅青升高一,黎雨本来是应该参加高考的年纪了,但因为两个地区教材不同,她要从高二重新学起。黎雨高他一级,两人的班级隔了一条楼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不搭理。

    但没多久,有关黎雨的消息就到处都是,像初春的风雨一样无孔不入。

    放学时同桌张齐指着她,笑得很有深意:“你听说了吗,黎雨跟那谁在教室里啪啪啪被人看见了。”

    那段时间到处都是黎雨,万物复苏的季节动物发情,她好像也在发情,有关她的各种淫靡消息铺天盖地。她在医务室给老师口交,她在操场上跟人打野战,她在小树林里被民工强奸。

    只要一提到黎雨,就一定跟各种不堪入耳的性有关。

    欠操的婊子。

    所有男生都这么看她。

    傅青每天回家看到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怒火积攒在心里越来越旺。

    为什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黎烟发现了自己儿子跟黎雨之间的不合。

    饭桌上只要是黎雨碰过的菜,傅青一口也不会再碰,她的筷子碰到傅青的,傅青就扔了筷子,说了句吃饱了就离桌上楼。

    他表现的太明显,黎烟就算想视而不见也不行。

    “怎么了?”她握了握黎雨的手,“弟弟跟你吵架了?”

    傅时扬看了她一眼:“小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黎雨低头:“谢谢爸爸。”

    事情一直没能解决,黎烟又出差了,傅青也因为参加奥数竞赛不在家,家里只有黎雨跟傅时扬。

    黎雨夜里下楼倒水,碰见傅时扬在客厅操女人。

    她站在楼梯上,借着月光能看见沙发上两具交缠的肉体。

    傅时扬跟黎烟结婚很早,年纪轻轻就有了傅青,今年也不过叁十六岁,正值壮年。他身材高大,生活上十分自律,晨跑健身从不间断,长相英俊,岁月只能给他平添魅力。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不缺女人的,即使他已婚。

    他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拉链,女人赤身裸体,丰臀肥乳,一对丰胸被他的大手捏得变形,肉欲横流。那根阴茎颜色很深,又粗又大,上面青筋缠绕,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在女人阴道里进进出出,把那条狭窄的肉逢撑到极致,完全捅进去后撑得女人失声求饶。

    她叫得失魂,朦朦胧胧看见楼梯上站着一个影子,吓得阴道缩紧,惹得傅时扬掐她脖子骂骚货。

    “有人。”她抱紧傅时扬。

    黎雨穿着一条吊带睡裙,轻盈单薄的一个身影。

    “别管她。”傅时扬咬着她乳头,继续埋头猛干。

    有人看着让他更兴奋,蜂腰耸动,干得女人哭着挣扎喊疼。但傅时扬不管她疼不疼,他只要自己爽。等他终于射了,女人满身青紫,脖子上一圈被掐出来指痕,怒不可遏抽了他一巴掌,大骂他变态。

    傅时扬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拉好拉链。

    黎雨还站在楼梯上。

    “小电影演完了,还站在那干什么?”他点了支烟。

    她腿间痒痒的,一道透明的水迹沿着腿根滑下去,内裤已经湿透了。

    “爸爸,你那里好大。”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下去,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清纯。

    傅时扬弹了弹烟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胸不够大,但腰臀比非常诱人,皮肤白的发亮,长得也不错,一双桃花眼,眼尾长的勾人。

    这个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女儿。

    想到这里,他又硬了。

    “过来。”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

    黎雨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轻的像只猫,她跪在傅时扬两腿间,抬头乖巧道:“爸爸,你又硬了,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她用牙齿咬着拉链拉开,鼻尖蹭过内裤布料下一团炙热的隆起。她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龟头,很快舔湿了那片布料。

    傅时扬箍着根部,用龟头拍打她红润的嘴唇:“张开嘴。”

    她伸出舌头张开嘴,等着被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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