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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得了新鲜宝贝的顽童。
她退一寸,椟玉便进一尺,非要再度尝到那奶尖为止,李檀手指闭合,椟玉便舌根施力,聚拢舌尖去钻,津液糊在李檀的指缝
上,多了些滑腻,终于撬开一丝缝隙。
他就着这点缝隙往里,用舌尖去勾,绕着乳晕打旋,隔着指缝吸着那乳尖尖,百般花样使尽,还用牙关轻轻扣着李檀的指节。
这滋味哪里又好受,李檀自己也是强弩之末,不过撑着那点傲气要让他先认输,可如此一来,若说痛快偏又没有多少餍足,既
处处逗弄却时时搔不到实处,反而让她更加难耐。
所以悄无声息地撤了那防备,扭头不去看椟玉那得逞般的笑容,胸乳却忍不住往他那微微移了些,只一些,让他不至于太得意
。
“我定轻轻的,绝不咬破了你这奶尖尖。”他虔诚发愿,倒也算言能符实,只特特寻了虎牙牙尖钻着奶果儿上的小眼,力道放
得格外轻,一下下碾着那早已硬了的果儿上几不可见的孔眼。
李檀自己可以折磨别人,却忍不得别人折磨我,手复又钻进椟玉发中,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首,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椟玉一下子笑成了狐狸,乖乖地将舌头伸出供她采撷。
李檀将那团腴白主动放进他嘴里,一下下地碾磨着他的舌面,让其上细腻的突起刷过奶肉、乳晕,再将尖尖儿按压刮蹭,好不
快活。
刚察觉到身下的人想要合上嘴含个痛快,李檀便警告说:“不许动。”刚刚不给她个痛快,现在倒想从她这求个痛快了,哪那
么容易。
于是这女妖精便把那帝王的舌头当成了原木,用自己的皮肉慢慢地精雕细琢着,只靠着那小小一点樱儿尖,极有耐心地刻过舌
尖的曲面。
如此雕了一会儿,奈何工具太过软腴,丝毫不见刻出个什么形状,所以换了花样,成了那沾满了墨水饱涨至极的银毫笔,不画
工笔画写意,大片大片地在舌面上晕染开来。
一时倒真说不清是乳儿画着那舌,还是舌画着那乳儿。
不过这样倒是真正得了几分乐趣,两人都沉浸其中,厮磨不停,捻弄难断,直将整个乳儿都刷得水亮也没止住。
“椟玉哥哥,人家好湿了。”李檀媚着眼儿调笑,也不知说的是哪处湿了,可不管是哪处,椟玉都再也不能忍下去一刻了。
自从她发现了椟玉在床上的称呼这个弱点之后,平日里还未用,可如今椟玉都被她双手反缚在背后,有什么不敢说的,非把他
的火全勾出来才算罢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下身微微厮磨那龙袍下遮掩不住的孽根,把大家伙激得硬挺挺的,就快撑破薄软的亵裤了。
“让我插进去。”椟玉连平日里温和有礼的面具都顾不上带了,一副野蛮做派,哪像运筹帷幄的少年皇帝,倒似那江湖上刀头
舔血、粗鄙不堪,只靠酒和女人来提神的野夫。
李檀哪里理他,自顾自顽着,将那裤腰提高,可孽根胀得更高,于是便将将卡在那棱张如伞的茎头上,裤腰上的褶皱刮蹭着敏
感到极点的马眼,逼迫它一股股地吐出些晶莹的腺液来。
“这么不中用?”李檀坏心极了,专戳人心窝子。
“放进去就知道中用不中用了。”听了这样的挑衅,难为一个少年人还能不被气昏头,反而耐着性子哄诱。
李檀到底自己也有些难以餍足,因此放下架子,自褪了两人的亵裤,便要拿馒头穴去含那怒张的阳具。
她倒还算有章法,知道这根大玩意不能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悬在上方打算好好厮磨一番,也顺带着再折磨折磨这嫩头小子。
两处的距离越挨越近,连那青筋凸起的阳具上灼灼腾起的热气都如有实感,烘着李檀的穴儿更加动情。
还未触到,那因跨姿微微分开的穴儿上就渗出了一滴极润极暧昧的湿液,坠也坠不尽,便这样悬在肉瓣儿上,将落未落,拉开
淫靡的丝络,一毫一毫地往下拉扯着。
这样的境遇最是折磨人,椟玉虽被缚了手,腰腹却忍不住往上顶,便用马眼接了那液体,一下戳回恩赐它的洞府中去了。
“嗯……小孽障!”李檀受了这无礼的一拜,几乎要支撑不住,手撑在椟玉的腹上,便是隔着这厚重的龙袍,都能感觉到他用
力之下腹肌的隆起。
跋扈的棱头被软篷篷的肉瓣包得极好,这么嚣张的物什都隐入这腴润的肉团中不见,只是将肉瓣撑出了个霸道的形状,连从外
边都能看到隐隐烙下的标识,这穴儿肉含着谁的东西,不言而喻。
李檀到底也被撩了这些许时候,自己也有些难以忍耐地摆动纤腰,变着法地划着圈,打着旋,勾着卷,让那吐了水的马眼到处
去吸自己的痒肉,用弹楞楞的棱边去刮藏着的小瓣。
她得了些痛快,便自顾自地仰首叹息,如云的雾鬓浸出一点子晶莹的汗,瀑似的乌发在身后跳跃颤抖着。
“舒服了?”椟玉哑着声音问,唇下满是压抑的欲望。
“舒服……”李檀老实回答着,唇角漾出一抹甜笑,十分动人。
“再舒服些好吗,让你更痛快些好吗?”仿如蛊惑般。
李檀斜着眼睛睨他,想诓骗她,哪那么容易,今日不顽到她尽兴,休想让那孽障入个痛快。
可事有突然,李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发丝飞舞,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一阵蚀骨销魂。
原来椟玉早已暗中解了那束缚着他的腰带,李檀绑得紧,可他待自己更狠,生生用蛮力破开了一丝缝隙,然后便一点点揪着解
开了结,李檀在上面磨得痛快,哪里还分得出神来注意他背后的把戏。
椟玉是真正被挑起了火,欲望做浆,愤怒为液,酿出了滔天的渴求,头一次失了温存和风度,狠狠抬臀,毫不留情地穿刺了李
檀的身体。
李檀发出带着一丝尖叫,被这物刺得没了骄傲和主意,脊背高挺到极限,然后落了下来,软软依在椟玉的肩头,一双手也再无
力揪住他的龙袍,落在身旁,还在颤着。
那阳具带着火,就这样破开紧窄的欲穴,风雷之势,不带半点含混与心软。
软腻的穴儿哪有招架之力,只能被迫含着裹着这无礼的来客,软下身段,沁出些温润的欲液,可这样也不够,还是紧得令人发
慌,几乎是绞着青筋暴发的孽根。
椟玉已入了魔,用腕上还带着血色勒痕的手狠厉地拍击了下李檀的桃儿臀,弹软的丰臀如落入石块的水面,直荡起一阵肉浪,
久久不能平静。
可水本清净,哪会有如此淫靡的景色呢,这非得是人的皮肉才能造出的暧昧和难堪,白润到泛着微光的臀上顿时红了一片,激
得李檀的欲穴如小死一回般绞紧
了泡在里面的阳具,挤压到连每一丝痕迹都清晰地刻进穴儿肉里,传到尾椎骨上。
“还敢咬吗?”这实在是废话,现下便咬得更紧了呢,问这坏心的问题,明明是想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