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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昭然若揭了。那少年奴隶倔强地不吭声,面无表情地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被镣铐扣住的脚踝。
“好,既然不从,那你们就给我好好让他爽/爽!”一个男奴要是不能在床笫之间伺候好女主人,那留着还有何用?
“是!”两个男奴淫/笑着对视一眼,显然不在意那少年的性别,男奴寻常都是用手解决欲/望,今日主人赐给了他们这般可人的少年,还不叫他们血脉贲张吗?两人商量了会儿,决定一人用口,一人用下边的玩意儿,强行把少年按到在地,粗鲁地撕裂了他的衣服。
便是在此时,付宁救下了那个险些被男奴强/暴的少年奴隶,箱子里的不是什么名贵东西,正是那个少年奴隶,浑身□地躺在其中。
她颇为无奈地笑了,怪她当时只随意吩咐了一句带走他,那些侍卫就认定了她是想把这少年当作自己的娈/童了。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光景,四肢被绑,口面被覆,唯有一双眼眸能泄露他此时的心情。他浑身如玉般白皙幼嫩,蜷缩在狭小的箱内显得柔弱无害,如一只迷路的羔羊,可走近些便能看到他颈间粗重的项圈,勒得他的肌肤都印出了几道鲜红的血迹。付烨冷哼一声,粗鲁地掀开了他的面罩,似是牵扯到了他的痛楚,他低头闷声了下,声音不大,却有股耐人寻味的感觉。
“阿姐,这是谁?”
付烨毫不客气地捏起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第一眼看时,只觉是个清秀可人的男奴,可再看时,便觉得挪不开眼,他很安静,眉宇之间竟无半点奴隶该有的卑微感,一双眼眸看着付烨来是毫不闪躲,仿佛眼前的根本就不是能主宰他生死的主人。这样的眼睛,黑白分明,太过澄澈,好似一道幽幽清泉,不张不扬,细细看着,倒觉得有股有着几分暖意。
这个奴隶,的确是个美人,哼,不过比起自己来,他至多算是能看吧。
“我路上救下的奴隶。”转头看着付烨用力掐着那奴隶的手势,她无奈地问了,“怎么了,他可是惹到你了?”
“哼,这奴隶能把阿姐的注意都转移了过去,我可不是要生气了?”
“真是孩子气,以后他是我的,可不准你伤他。”淡淡道来,虽是笑着的,可付烨能听得出这语气中的不容抗拒。
“既然是奴隶,还不死出来?”
付烨使了个眼色,一旁几个高大的男奴合力把人从箱子里提了出来。
许是勒到了那人的脖子,少年奴隶的呼吸很是不顺,连面色都有些泛红了,可一路被提到付宁面前,他竟是半分也不发出声音来。他低垂着脑袋,缓缓走来,丝毫不因他赤/裸的身子而感到一分不适,直至他的眼睛看到了一双华贵的鞋子,他才抬起头来。
轻勾起他的下巴,付宁莞尔勾唇,在他死寂一般的眼眸中倒影出了自己唇边绽放出的笑容:“你该叫我,主人,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湿太疯了。。。此文,NP重口,背景是无节操奴隶时代。。。然后,你懂的请不要用正常眼光来看啊啊啊啊友情提示啊此文估计要突破我肉的巅峰了。。。汗颜,瓦要属性全开,向着重口的大门。。一去不复返了-----啊啊啊,瓦开坑了后总觉得不妥,修了下
☆、回府
少年奴隶低垂的头稍稍抬起,纤长的睫毛轻颤,漂亮无双的眼眸是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他很安静,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能听闻他的呼吸。付宁扣住了他的下巴,慢慢收敛了笑意,当初若不是她伸出援手救下了这个奴隶,此刻他早就被那些强壮的男奴给侮辱了,轻轻甩开,她勾起薄唇,也不多说什么。
付宁是个大美人,尤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流转之间好似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可她盯着那少年奴隶时,在付烨看来总觉着似看非看,那目光辽远,别有深意。
“阿姐,别管这个奴隶了。”他粘乎乎地贴了上去,“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你啊。”
推开他沉重的脑袋,她宠溺地笑了,随后吩咐奴隶带着那人下去,顺道安排了他的住处。付烨一听老大不乐意了,区区一个奴隶,阿姐居然这般关心,还特意吩咐了府上的奴隶不准动那人分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付烨使起了小性子,轻蔑地哼着,走到那奴隶身前,狠狠地扯着他的项圈,脖间的一块好地是连皮带肉的没了,看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慢慢流下,付烨眨眨眼,笑得纯洁而美好。
“阿烨,够了。”她赶紧呵斥。
“阿姐,你凶我。”他倒好,干脆眼泪汪汪地告状了。
付宁只好命奴隶快些带他下去,这才阻止了宝贝弟弟折磨奴隶的游戏。
君临城中,不少权贵以玩弄奴隶为乐,花样百出,手段残忍,甚至有钱的平民、商人,也开始加入其中,这股虐人的势头是越演越烈。不少平民实在不堪忍受饥饿便卖身为奴,自然更多的是来自囚犯或者战俘,对于权贵而言,这些奴隶的命还比不上他们饲养的一条狗,打骂和肆虐更是家常便饭了。
揉揉他的发,从来奴隶在主人眼中就不是人,她今日居然拂了他的面子,也难怪他觉着委屈了。
其实换作他人,付宁连眼都不会眨下,可这个奴隶不同。
看着他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付宁也只好温和地劝着:“好了好了,快来睡吧。”小家伙这才撅嘴慢慢爬上了床,还倔强地故意远远地睡在一旁,摆明是要她哄他,可是付宁赶了几天的路也着实累了,也就懒得理他,只说,“再不好好睡,别怪我踢你下去。”
“阿姐....”他扭动了身子,讨好地蹭了过来,乖乖地圈着她的腰,巴眨着眼睛,“阿姐,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拍拍他的脑袋,轻声应了下,就转身睡去了,等母亲的病好些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君临这个伤心地,她是一刻都不想回来的。
付烨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不改半夜踢被子的习惯,从前有奴隶为他守夜的,会帮着他盖好被子,可今日不同,他踢了后觉着浑身发冷,便一个劲地圈着她的腰,生生地把熟睡中的她给勒醒了。
这一夜她都没睡。
反倒是他,第二日醒来是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满脸的笑容,直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