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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事是没多大的事,但谁知道这俩人没人看,最后会聊成什样子?说实话,青阳目前不是很信任胤禟的谈话力……

    胤禟丢脸地说:“我,我以的,我行。之前,之前我就是没想到。”

    胤禩缓缓从鬩怔的状态清醒过来,方才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的脸色先是因为己的无遮拦而唰得一白,随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你和大哥,不是故意孤立我?那和这位……大师又有什关系?”

    三清铃上本就有郁气,胤禩受郁气的冲击,狠狠流了一通苦憋在心中的眼泪,宣泄过后,状态稍微回升一点,理智一回来,他就瞬间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和之前种种串联起来:“所以,你和大哥,之所以和太子、三哥走得近,不是因为政治上的筹谋,纯粹……就只是因为大师?”

    胤禩险些再晕过去,那他这些日子的痛苦挣扎,都是为了什啊!他甚至都想过,眼看着己身体越来越差,要不要整合手头上的人脉和财力,交给大哥和九弟,己再放心的去了!

    胤禩忍不住咬牙:“而你一句都没跟我提,只不过是因为忘记???”

    传去笑掉别人的大牙!他胤禩就是因为这种乌龙,哀怨,差点病死?

    胤禩完全不抑郁了,非但不抑郁,还有点躁狂,如果不是这些日子身体亏空太多,他都想从床上跳来,暴打胤禟的狗头。

    还挠头,这脑袋这空,要作甚!

    胤禟腆着脸:“八哥,你别气,你让大师给你看看,这身体怎调养回来。”

    这一点青阳还是认的,拉来胤禩的手,给他诊脉:“给你开几副逍遥散吧,平时多运动,心态方面……向九阿哥学习。”

    胤禩:“……”

    学什,学他的没头脑吗??

    气归气,作为小团体中唯一一个还牢牢记挂夺嫡剧本的人,胤禩虽然带病,仍不忘心思缜密地试探:“此番失态,之前所说的话多有不妥,还请大师代为保密。”

    青阳眼神都是死的:“……我本来也没想听。”

    好气,治了个寂寞。什“特别难治的大病”,还“宫里的太医开的方子都治不好”,“会不会也有不是病,是有恶鬼缠身”,亏他信了胤禟的鬼话!

    看胤禩仍然紧盯不放,青阳丧气地说:“我是方外之人,不管这些俗事。”也希望这些俗事觉一点,不要找上他,“这药方你拿去叫人照着抓,现在的药就停了吧,有些药材有伤神志。”

    说着,青阳冲胤禩伸手。

    胤禩:“……?”

    胤禩茫然地伸来另一只手:“要搭这边的脉吗?”

    “……”青阳推开,“给钱。”

    胤禩:“……??”

    胤禟这才想起之前青阳说过的话:“这也不算什家庭调解吧……”在青阳死一样的眼神凝视中,胤禟降低了声音,而后机灵的脑袋瓜灵光一闪,“对了!这钱八哥给啊!”

    胤禟为己绝妙的主意兀激动:“八哥不是说,觉得被排挤了嘛!没有啊,这钱你给,恭喜你正式加入我的行列中了!”

    胤禩:“……?”

    你这到底是个什行列??

    太子东宫内。

    宫女、太监被屏退门,屋里只剩胤礽、索额图二人。

    香炉冒着袅袅婷婷的白烟,里堆砌的全是道门典籍,胤礽坐在书桌后,一边懒散地拿笔圈圈画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索额图说话。

    “太子!”索额图急得上火,这几天嘴上都起燎泡,“您,您怎突然这样。圣上这些日子,是又给了直郡王不肥差,您却坐守东宫,看这些玩意!”

    胤礽淡定地说:“这些玩意怎了?大哥拿着那些肥差,手上富裕了吗?”

    没有,还不是有九文铜板就掉光。

    索额图诡异地沉默了一,显然是大皇子的霉运已然在朝堂传开:“那,那您也得为己争取啊!”

    胤礽直白地说:“孤没那个心思,随他去吧。”

    索额图整个人都是一震:“太,太子,您这话是什意思?”

    胤礽没再说话,索额图却从太子的沉默中,读一种让他惊怒不已,又倍感心凉的义:“太子……走到天这步,您难道想要放弃?太子!是谁蛊惑了你,净看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索额图只觉心发堵,差点倒不过气来,扶着旁边的椅背勉强支撑:“太子!你放书,看看老臣,告诉老臣,您不是这个意思!您打生来,就是大清未来注定的主人,是圣上亲封的太子,这些年,我苦心经营,都是为了什?您现在,又怎有放弃的念头!”

    索额图看着仿佛全然没听见的太子,被伤透了心,几番质问不得果,只绝望又痛心地说:“朝堂之上,宛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太子,你……好好想想。”

    进东宫前,索额图还怀揣着野心,离开东宫时,他就像一个被侄辈伤了心的普通老人,行走间都带着几分踉跄。

    明珠乾清宫来,远远看见老对手索额图,还遥遥喊了声:“索大人!怎看着腿脚都不利索,年纪大了,是不是打算告老还乡?”

    索额图正被戳到痛处,怒发冲冠地大步迈来,指着明珠的鼻子骂:“你休要逞一时之利!直郡王心性不定,你给他捞那般多的差事,办得好是他的力,办不好那些受牵涉的官员岂不是白白受难!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你会懂的!”

    明珠也是只老狐狸,哪听不索额图话里话外的意思:“哼,拿的,那叫有者居之,那叫物归原主。拿不,再说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事。”

    东宫之位,但凡圣上还没退位,谁都有,岂是索额图几句话骂消的。

    索额图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手之重,明珠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有本事,你让直郡王手上拿十个铜板给老夫看看,”索额图压低了声音,话语只在彼此之间听得见,“大清的皇帝,怎手上连十个铜板都拿不住。单此一条,直郡王就做不成皇帝!”

    索额图撒完气,扔开明珠的手,干脆利索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明珠站在原地,是手也疼,心也气得疼。索额图这话算是踩到他的痛脚了,偏偏他还没法反击。

    这些日子明珠什办法都想过了,还怀揣着侥幸的心理,辗转托人去黄庙向喇嘛求请关圣帝君,心说指不定这位武财神克一克直郡王的霉运,谁知道请来的武财神像,一尊

    两尊统统一点用处没有,还白搭了他不钱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府里,明珠就坐在己桌边喃喃,恰好去青福酒楼分账的老管事拿着账本回来:“老爷?什事这心焦?先看看帐吧,这些日子咱赚了不。对了,青阳大师也来京都了,就在分楼里住着,要不要请他上门——唔唔!”

    大师和上门这俩词放一块,立刻触发了明珠的心理阴影,第一时间就顺手拿起一块糕点,堵住老管事的乌鸦嘴:“呸,疯了我。”

    上次大师上门,他就赔去了两箱银子还有个子,这次再请大师上门,他还有什赔的,再赔赔成大皇子了。

    明珠郁闷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上门?对啊!”

    “之前是不是有风声说,索府闹鬼?”明珠思量着说,“我让人盯着索府的呢?还没线报回来?”

    老管事拼死把干的绿豆糕咽完:“回了,说是还挺严重的,不过也就只知道一些细枝末节。”

    明珠露算计的表情,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睛,拍拍手上的糖粉:“备车,我要亲去见大师。”

    …………

    青阳看胤禟在信中描述的胤禩病症,怀疑是抑郁,特地准备了至三个月的行曩,打算留在京都,帮胤禩好好调理,哪里知道几铃铛去,心病就没了,不光白瞎了他的准备,还听了一耳朵康家秘辛。

    回到酒楼,青阳问后厨讨来一整篮黄瓜,回厢房里恨恨地片:“怪我心太善!都说医者父母心,来这一趟,根本没有什医者,光当便宜父母了!”

    钱应该问康师傅再讨一份的,己的子都不管。

    青阳练习这长时间,如已经在手掌上片黄瓜,且片的黄瓜薄如蝉翼,藕断丝连,拉开一绕便是一朵半透明的花。

    “……”罗睺坐在床边,腰背绷直,以一种相当紧张、凝重的架势盯着青阳,看诛仙剑就在他手掌上这飞快切动,背后寒毛直竖,等青阳将手头上的黄瓜切完,准备换一根的时候,瞬间手,“我在桌上切。”

    青阳被罗睺拉着,手搁在桌上:“……不会切到手的,我练得很好了。”

    罗睺没听见一样,把瓜篮也提到桌上,把一根黄瓜在桌上摆好:“你继续。”

    “唉。真不会切到。”青阳说归说,心里还是蛮熨帖的,“调养的药也开了,既然八阿哥的病没什大碍,我明天——”

    “哆哆哆。”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师啊,方便吗?我是明珠啊。”

    “——正准备说明天回去。”青阳泄气地收回诛仙剑,起身开门,“明珠大人,你怎来了。”

    “哎呀……”明珠很不见外地就往房间里挤,“刚刚明明听到人声?”

    明珠面上挂着笑容,眼神却犀利地到处看:真没人?不是什其他的阿哥跑来招揽大师吧。

    青阳看了一眼满是不爽的罗睺:“是嘛,有一半是人声吧。”

    “……”明珠脖子一僵,顿时就把探察的眼神收回来了,“是这样的啊,之所以上门叨扰,是因为我有位老僚,最近府中似有些诡异之处,想问问大师不手相助?”

    明珠说:“他每晚都会

    梦见有人在他床头晃悠,想醒又醒不过来,第二天早起,因为在床上直挺挺睡了一晚,腰酸背痛,全府上都是如此。还有府中的人说,晚上巡逻时见到祠堂闹鬼,白天的时候去看,好几个牌位都翻倒了,吓人得很。”

    和家庭调解无关,单纯地看个事,青阳觉得完全以顺手帮个忙:“择日不如撞日,刚好我有时间,咱现在就去?”

    明珠大喜:“好好好,迎您的车早在楼备好了。”

    来了啊!索额图!现在我就就带着刮油水的穷神去你家!!

    …………

    索府。

    索额图疲倦地坐在亭子里,就着阳光打盹。刚闭上眼没一会,就被婴孩的哭声惊得猛睁开眼:“怎回事?”

    “是孙爷,”老嬷嬷匆匆抱着襁褓转来,“三夫人怕孙爷在外头睡觉着凉,让抱进屋子里睡,刚没一会就哭了。”

    “胡闹!是这疼孙子的吗?”索额图气得拍了一石桌,“一个个的,都把老夫说过的话都当做耳边风?都说了孩子要睡,必须在有阳光的地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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