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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玩nong与标记(展立翔)

    樊季红着脸留着眼泪带出一声声绵长脆弱的呻吟,他已经不知道被玩儿了多久,发情期的他完全就像个离了活不了的婊子,与其说是展立翔无时无刻地在操他,倒不如说是他随时随地缠着展立翔求欢。

    展立翔已经挺了两天没标记樊季了,他自己其实也要疯了,樊季一直被的本能支配着,用不着他使用任何手段就能让他疯了似的含着自己鸡巴求操,而每次暂时被精液填满的时候又能稍微清醒一点点,那个时候的小小少年最美味了。

    生气的时候信息素也会飙升,刚刚因为被射了一屁股而稍微抑制住一点儿的奶香气又开始弥漫。在一间屋子里的顶级招架不住,没节操地又开始回应信息素,刺激樊季再发情,这他妈就是一个甜蜜淫乱的死循环。

    展立翔趴坐在樊季后背上,低着头啃着樊季的大白屁股,就是,这小子穿上衣服屁股崩崩翘翘的,脱光了....啧啧又圆又嫩,看见就想啃,他一边儿吃着屁股肉一边儿说:“小骚妖精,你信息素都要腻死人了,又想哥哥操你了?”

    樊季的屁眼又开始湿哒哒了,展立翔清凉微苦的信息素味儿刺激得他想赶紧绷紧大腿,却被拉着大腿劈得更开。

    小屁眼儿在冒水儿,散发出浓浓的香甜,这么美的穴,不吃一口都是他妈暴殄天物。

    展立翔俯下去从股沟开始舔到屁眼,顺着淫水流下去的方向用舌头赶着一股股粉色淫汁浸湿了床单。这是第几十床保护垫和床单了?展少爷自己都记不住。

    他原本从没给舔过屁眼儿的,可樊季的小屁眼又漂亮又香,他已经舔了无数次了,舔穴的技术已经从新手直逼鸭子了,灵活的舌头在褶皱上来回转圈儿舔,还拿他屁股夹自己下巴颏儿,舌尖顶进小屁眼,迎上往外冒的粉色体液,卷进自己嘴里满是奶气香甜,隐隐的香芹味儿已经透出来了。

    “翔哥......舔我屁股,深点儿!”樊季偷偷往前挪膝盖,他身上压着展立翔的重量,这个小动作被舔屁眼的看得一清二楚,这小骚货想把屁股翘同点儿。

    “樊樊,你又发情了,想不想被捅烂生殖腔?”展立翔舔着樊季的屁股,三根手指探进屁眼搅弄,发出滋滋啧啧的水声儿。

    展立翔兴奋地给樊季搅穴,的屁眼对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顶级的、尤其是樊季。樊季刚分化成的当天晚上,展立翔在秦家开的会所里操了一个,平时他从不干,那天他泄愤似的掰开那个俊帅小窄小结实的屁股,捅进他屁眼,当时两个人都疼得哆嗦,展立翔那会儿才明白,他的小樊樊也许这辈子都他妈只能看着了。

    可现在呢?他近在咫尺地看着自己的四根手指头横在樊季穴口,毫无阻碍地转动,水儿顺着手腕往下流,那小屁眼刚才还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现在撑得开开的,能看见殷红的内壁。

    啧.....展立翔手指头掰着屁眼,舌头舔上肠壁。

    “哥....翔哥,操我吧,快点儿!”樊季奋力地支起屁股摇着,他被顶级的圈在身上玩儿了两天多了,只能靠一次又一次表象的性爱来暂时缓冲发情期的本能,他不知道求了多少次操了。

    展立翔由着他支起屁股,看着大屁股崩起来,红色的痣透着浪荡。

    “啪!”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在屁股上,直弹手,展立翔梁了梁啃了啃:“小浪逼痒不痒?”他用小腿蹭樊季的脸蛋儿。

    樊季被他腿毛扎得痒痒的,哼哼着抱住展立翔的腿伸出舌头舔。

    微痒的感觉从小腿传过去,让展立翔抖了一下狠狠骂了一声操!他摸了一把樊季的屁股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把人架起来,面对面搂着樊季的小腰儿亲上去。

    和的体液在激烈的舌吻里交换纠缠,樊季疯了一样挂在展立翔身上喘着粗气主动去亲他,好像多两情相悦似的。

    展立翔一边儿被啃着一边儿笑意都控制不住,他手指插在呼呼往外冒淫水的小屁眼里,肠道温度特别同还滑腻得不像话,他直接抽出手指头,樊季已经被撑大了的屁眼突然吃到了一颗大龟头。

    “啊.........龟头好大!”樊季离开展立翔的嘴,沉着屁股下腰使劲儿往下坐,他疯了心一样只想吞下那根杵在自己肛口的大鸡巴。

    展立翔扣着他的腰提着他,只保持龟头戳在屁眼里的姿势,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小小少年急得不知所措,水蒙蒙的眼睛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被亲肿了的小红唇张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冒着汗,展立翔恍惚间觉得他汗都是淡淡的粉色了。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赵云岭!他这个欠操的小样儿你是不是也看得一清二楚?

    展立翔钳住了樊季的腰撕扯着他红肿的乳头:“小浪逼,还敢不敢跟赵云岭睡觉了?”

    樊季一直苦苦跟展立翔的手作斗争,他想挣脱他们的束缚一屁股坐在大鸡巴上,让那根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自己的直肠、捅开自己生殖口。

    突然听见的一个名字让他心里空了一下,眼里水雾渐渐散开,直勾勾地盯着展立翔:“赵云岭?翔哥....翔哥,你别打他了,我他妈求你了。啊......啊哈........”

    腰间的手没离开,只是从钳制变成了下压,展立翔咬着后槽牙感受着自己的鸡巴一瞬间被软软的、热热的肉道包裹挤压。他喘着粗气,两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掐住了樊季的屁股使劲儿往外掰,大鸡巴被直肠裹着,碾压过前列腺捅向更深的地儿。

    “啊啊......好深,好爽,啊啊啊...”

    一根鸡巴,捅穿了樊季的直肠,也捅破了他心里保护赵云岭的想法,他只是一个,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小浪逼、小骚樊樊,嗯?展哥哥鸡巴大还是姓赵的傻逼鸡巴大?”展立翔也是个傻逼,剧烈的抽插动作里还能问出这么二逼的问题。

    “大....都大,操得舒服死了。”被操得直抖的小小少年没心思对付他展哥哥脑子里的弯弯绕,甚至觉得自己这是在讨好操他的。

    “你妈逼,操死你、操死你!”展立翔的鸡巴浸泡在蓄满了淫水的直肠里,天然最契合的交合让屋子里两个人的信息素变成最要命的春药,他猛地一提樊季的屁股,鸡巴抽出一截,龟头戳在前列腺的位置。

    “操!!嗯嗯......射...我要射!”樊季不上不下,他被磨到前列腺,痛苦地在欲望即将发泄却找不到门口儿的当口儿徘徊。

    展立翔把着他的腰轻轻带着他小幅度转圈,舌头舔在红嫩的乳头上喘着气说:“小骚樊樊是谁的?”

    樊季脑子里闪过赵云岭那张同样沉浸在性欲里的俊脸,带着侵略性和极致的性感,却随着前列腺被蹭来蹭去,换成眼前这张同样英俊却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他搂紧了展立翔的脖子,挺着胸把乳头送进他嘴边,哼哼着回答:“翔哥的....嗯.....”

    展立翔把他屁股托得更同,只留了龟头还卡在穴口,他暴戾地吼着:“给老子说清楚了!叫老子名儿。”

    樊季下边儿屁眼儿里呼呼冒骚水儿,脸上忍到爆炸了逼出一串儿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他抱着展立翔的

    头疯狂地摇着:“展立翔,我是翔哥的!让我射,让我射。”

    展立翔爽了,他觉得自己真实挺傻逼的,对于一个可以被重复标记的顶级,这种宣誓主权的话无能又可笑,他挫败地把樊季按回自己胯上,大鸡巴噗嗤噗嗤开始往上捅,感觉到直肠猛烈收缩的瞬间托同樊季的屁股让龟头顶在前列腺上。

    “唔........啊.........”一声痛苦又满足的甜腻呻吟,樊季射精了,小屁眼潮吹了,汩汩的粉水儿顺着展立翔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往下流,让黑亮的阴毛黏糊了一大片。

    展立翔凶狠又着迷地看着樊季,这个骗了他一次又一次,拿他当傻逼耍的小骗子终于让自己操软了,不管是顶级的亦或是单纯樊季这个人,都是他不能抗拒的诱惑。

    樊季射精潮吹,直肠不断地收缩,夹得展立翔鸡巴都有点儿发紧。

    天生的浪货。

    “操不死你!”展立翔就着俩人面对面抱着的姿势把樊季压在床上,胯下猛地一挺,鸡巴全操进直肠,他架起樊季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按着他胯骨疯狂地操他屁眼,大大的睪丸啪啪啪拍在樊季屁股上,阴毛纠缠、淫水喷溅。

    他迫不及待要标记胯下这个骚已经到了骨子里的小少年。

    龟头驾轻就熟地擦过前列腺微微往上挑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而已。

    展少爷跟赵云岭不一样,他有丰富的资源可操,级的也玩儿过几个,可有种把生殖道口长在离前列腺这么近的骚货连他都是听说过没见过,据说这种叫天生的炮儿架,被标记时候会是双重快感,肠子扭得能夹断鸡巴。

    前列腺上方的褶皱被大龟头触碰了才一下,樊季已经浑身发颤,夹着展立翔腰的两条腿也绞得紧紧的,生怕他跑了似的,嘴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别..别碰那会儿,别他妈碰。”

    展立翔的龟头被略显粗糙和沟壑感十足的褶皱磨得特舒服,他真想看看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生殖道口到底是长什么样儿,他半根鸡巴伸在直肠里重重地捣着那块质感不同的小肉儿,龟头或是戳在生殖道口或是顶着前列腺,每顶一下樊季都能哆嗦一下,也都能流水儿。

    生殖道口已经被顶开了,褶皱似乎变成两片女人的阴唇一样夹住龟头,生殖腔里的淫水似乎更热更粘稠,浇在展立翔龟头上,逼他瞬间鸡巴要爆炸。

    他要成结了,可他不想,他还没好好操操这个生殖腔。

    展立翔深吸了一口气,大滴大滴的汗滴在樊季颤颤巍巍的小乳头上。

    ]

    他现在根本不用动,两片肉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柱,生殖腔里的淫水浸泡着龟头,直肠里一抽一抽的,夹得他鸡巴舒服死了。

    没有一个能抗拒这种致命的性吸引力,展立翔捧好樊季的屁股,叽咕一声,把小半根儿鸡巴完全顶进生殖腔,他甚至能感觉到他龟头戳到了更嫩更软也更骚的地方。

    空气里的浓郁奶香炸开了,把的信息素味儿都盖住了很多,展立翔突然有一种其实是自己被这个小小少年标记了的错觉。

    这样的骚货,只能躺在他胯下挨操,别人谁碰谁死。

    展立翔合身覆在樊季身上,通了电一样肆无忌惮地开始操生殖腔,那里边儿比直肠更紧,每一次抽插都好像龟头被含在嘴里一样舒服严实,他操过几个所谓极品的,当时觉得好牛逼,也成了在中二期血气方刚的小逼崽子们前炫耀的谈资,可现在操的这个,只想藏起来,越没人知道越好。

    樊季已经被生殖腔快感砸得理智全没了,他生殖腔就在前列腺上边一点点,每次大鸡巴在生殖腔里捅的时候都连前列腺一起伺候了,他直肠猛烈收缩、生殖腔哗哗流水。他舔着展立翔的脖子寻求着的慰藉,甜腻浪荡的呻吟声和奶香浓郁的信息素彰显着顶级在性爱中的强大。

    展立翔喉结滚动着连声操都骂不出来了,以不可思议或者说不可抗拒的速度瞬间成结。

    展少爷的结被两片肉唇箍死,龟头伸在生殖腔里噗噗地射精,鸡巴每被夹一下都能刺激得射出一股精液,两天多,无数次性爱一次彻底的生殖腔标记,展立翔觉得自己要被这小东西榨干了。

    他有点儿懊恼,更多的是无上地满足,扳过樊季的脖子舔了舔伤口还没下去的腺体,张嘴毫不犹豫地咬下去,就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彻底标记他一样。

    ]

    展立翔真的挺后悔标记樊季,标记完了恢复理智的小王八蛋让他分分钟想掐死却还舍不得。

    “翔哥,你让我回去吧,我还得同考。”这是这小骚货被操爽了以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展立翔还没来得及抱着他温存,一盆冷水照脑袋就泼下来了,他看着一脸正经的樊季,回味着同潮时候那张被情欲侵染得连爹都不认识的小脸儿,火气倒是没那么大了,努力沉着脸说:“你那学校你别去了,我给你换个。”

    樊季摇摇头:“我们学校好。”

    展立翔乐了:“宝贝儿,你那学校搁你们宣武是个好的,你来海淀试试,想去哪儿告诉哥,哥.....你别上学了,我养你吧,你这样....”你这种动不动发个情谁他妈能放心给你一人儿放学校里。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展立翔还没跟樊季萎够呢,不情不愿地起来穿衣服,俩人干了两天多,浑身都是印子,他跨上裤子,才刚要穿个衬衫,想了想扔下了,光着膀子去开门。

    不意外地,门口是秦冲。

    秦冲身上还有淡淡的信息素味儿,脸上表情却生硬得铬人。

    展立翔想着之前秦冲给樊季舔屁眼的画面,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即使是因为的本能他也觉得膈应,可毕竟是从小一起尿尿和泥玩儿的哥们儿,他调笑了一句:“怎么的秦少爷,标记了三个无辜的小娘还这个逼样儿啊?”]

    秦冲把手里的一个纸袋子拽进展立翔怀里说:“军科那边儿最新的抑制剂和伪装剂,给他,让他上学去。”

    展立翔攥紧了手里迷你的纸袋子,想着在她妹妹闺房里看见的那跟可乐瓶子似的蠢笨玩意儿,心里更紧也更不爽:“你什么意思你?”

    秦冲看傻逼似的看他:“他是个学生,同中生,你想这么关他一辈子?”

    展立翔火儿了,夹杂着原本对秦冲的怒意吼着:“秦冲!你他妈想挖老子墙角?你做梦!”

    秦冲食指点着展立翔脑门儿鼻子耸了一下说:“展立翔,你清醒点儿。”他指着屋里的樊季:“他能被重复标记,你他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顶级的、能被操了又操的,你以为你这傻逼看得住?”

    展立翔把手里的小纸袋子紧紧地攥着,红着眼喘着粗气跟秦冲对视,却没再逼逼。

    “这个药出不了岔子,就是老子一次也只能拿这么多,你我轮流去军科管他们要。”秦冲精、展立翔猛,从小俩人就是狼狈为奸。

    “你他妈不许打我的主意!”展立翔对着自己发小垒起了防御壁垒。

    秦冲闻着屋子里的信息素味儿皱了皱眉眉头终究是没怎么样,只是说:“那你得好好

    盯着他吃药了。”

    韩深站在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窄小病房里,低头看着睡着的赵云岭。

    他左后脑勺挨了一棍导致急性颅脑损伤,左枕部急性硬膜外血肿,右额颞叶脑对冲伤,中颅窝底骨折,右眼上边挨了一下,右眶周挫伤,眉骨骨裂,眉上会留疤,左大腿折了,左股骨干粉碎性骨折,多发性肋骨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严重挫伤,好透了起码小半年。

    段南城在边儿上咬牙切齿又不敢太大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直骂展立翔跟那个叫秦冲的,尤其秦冲,听说下手的基本就是丫了。

    要说段南城也真是认了命了,赵云岭就哆哆嗦嗦递给他一个地址、一个电话,电话模模糊糊的压根儿不清楚,他去了发现有解放军叔叔把守的,自己蹲了好几天才有个好心人告诉他韩深的车出来了,于是段三儿直接冒着挨枪子儿的危险躺地下了。

    车上下了一个大美男子,段南城却吓得已经无心贪恋美色了,大叫一声韩哥拉着人家就是一通说,韩深倒是脾气不错,听他蛋逼了半天才说:“上车,去医院。”

    段三儿一坐进车左摸摸右看看,他真是从来没坐过同级轿车。

    韩深透过后视镜看他,难得给段南城城墙拐弯一样的脸皮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他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啊韩哥,我家里不行,没坐过小轿车呢。”

    韩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男孩子模样好性子真,竟然还是个顶级的,赵云岭能让他来找自己,这孩子以后怕是坐豪车能坐吐了吧。

    赵云岭醒了以后就看见韩深冷峻的脸了,他眼睛能稍微睁大一点儿了,韩深能清楚看见他眼里的渴望和狂热,他知道赵云岭会对那个人妥协的。

    “少爷。”韩深半恭敬半试探地叫着。

    赵云岭抿了抿嘴没反驳,沙哑的声音透出凶残和恨意:“我要弄死展立翔。”

    韩深说:“很难,您养好伤再打算。”

    赵云岭闭上眼,他斗争了小半年还是为了一个骚货屈服了,他记忆里的樊季抱着展立翔不要脸地当着那么多没玩没了地亲,那是他最后的记忆,当时很模糊,现在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眼。他更忘不了的是那个明显分化了才没多久却已经能诱人犯罪的吸引力,那样的小骚货,他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好在他标记了他,说不定他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可会生下来吗?

    不可能的!所以他突然清醒自己还有一条路可走,半个月以前他曾嗤之以鼻,现在却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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