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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离别炮儿(云赫的生zhi腔标记)

    樊樊老师、小小的年纪、顶级的、让人迷恋的肉体。

    樊季......

    “你放我下来啊,别他妈这么抱着我!”樊季感到抱着自己的这个站在原地没动,俩人都光着,他在这个男人身上蹭来蹭去,近距离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一阵阵犯晕。

    云赫板着脸,没听见似的给他抱进浴室问他:“泡澡还是淋浴?”

    樊季感觉到他手劲儿松了,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淋浴,你......你出去吧!”

    云赫看着他身上光溜溜的,脸红红的,微微含着胸,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想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又倔强地做不出来那种动作,他眼神黯了黯说:“柜子里有浴袍。”一转身开开门出去了。

    樊季挺茫然地摸索着打开淋浴房的门,按开花洒,温热舒适的水淋在他身上,后脖子上的腺体一阵刺痛。

    他嘶了一声,一拳砸在大理石墙面上。

    等他终于给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净以后裹好浴袍出来就看见云赫了,那老东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军装夏季常服,让他看起来精神又威严。

    刚床上的时候心里眼里只有一根大鸡巴了,这会儿突然有什么不对劲儿,樊季嘴张了张:“你.......我见过你。”不是在“图雅”、不是在床上。

    云赫点点头:“在我儿子幼儿园的班里。”

    樊季攥了攥拳头说:“你都有孩子了!”他想起来了,这就是让那堆漂亮老师团团围住的,他儿子叫云野。

    云赫语气没有什么波澜,他看着一脸烦躁的小少年说:“有孩子跟有妻子是两回事。”他放下手里的材料:“你能被重复标记,是不是?”

    樊季点头:“我当不了你的,而且我也看不上你这种人。”他并不知道给他阴上车只是格尔一个人的意思。

    云赫尽管脸上风平浪静,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儿意外。

    这个能重复标记的顶级给一个利益团体里三家的孩子都勾住了,任谁都觉得怎么得是个有手腕儿或者绝世姿色的妖艳贱货。

    眼前这小子呢?往那儿一站乍一看不浪不贱,不管真的假的,好像也不是主动去攀龙附凤的主儿。

    也许......云参谋轻轻敲了敲沙发背儿,看着他瓷白的皮肤。

    也许真的只是那身体有罪。

    即使是他云赫,也萌生了点儿给他据为己有的心思。

    “你做我的有好处。”三十五年了,云赫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即使是他在本能驱使下控制不住操人的时候也没给谁递出过象征欲望的苹果。

    樊季哼了一声说:“我眼镜呢?衣服呢?你要真牛逼先给我弄点儿抑制剂来,我要回家!”

    云赫下垂的眼眸里似乎流露出一丝丝激赏,他站起来走了两步,樊季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这是个顶级的,还正处在生命的最巅峰,那强烈的荷尔蒙即便没有信息素的催化都让没了抑制剂的小小少年心跳如鼓。

    那不是爱慕、是臣服、是本能。

    “东西来了我再来找你。”云赫并没走近他,打开门出去了。

    云赫再推门进来的时候小小的少年已经陷在大床里睡得香甜,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着他,看他就这么没防备地谁在一个见面除了打炮儿没干过别的的男人床上。

    有点儿气恼、还有点儿心疼。

    气他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心疼他就算想爱惜自己也没用。

    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蒙头一睡都能到中午,睁开眼看见刚才操他的叔叔依然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

    傻东西这会儿才知道警觉,猛地坐起来看了看自己只是因为睡觉而七扭八歪的浴袍,警惕地问:“你怎么还在这?抑制剂呢?”

    云赫微微一抬下巴。

    床头柜上摆着一管小小的透明液体,旁边儿还一杯水。

    樊季心里本来就不爽,这会儿嗤之以鼻:“太落后了,现在黑店都开始卖片剂了!”

    云赫挑眉看着他,脸上表情有点儿生动,破天荒还跟这小王八蛋解释:“这一管儿能管一个星期。”然后他看见那小东西黢黢着的近视眼闪出一丝精光,掩饰不住的那种,这种不加掩饰的小情绪看得他心直痒痒。

    他先樊季一步伸手抄起那小管儿,全然没去想自己怎么能干出这种跟孩子抢东西的事儿,眼看着小少年先是一愣,马上就气得咬牙切齿,云赫竟然笑了。

    他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特别有感染力,樊季都忘了生气了。

    这不识抬举的小玩意儿已经当着他面儿明明白白拒绝给他当了,而且这是一块烫手山芋,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给他送回他该去的地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而不是不到6点就给手下打电话,找来还是机密的最新型抑制剂。

    占有了这个似乎就是招惹了是非,可还不至于让他头疼。

    云赫于是又说了一遍:“你可以做我的,我护着你。”

    他身后的沙发上就简简单单几页纸,上边儿是樊季他们家的资料,被传得神乎其神还不怀好意的那些逼事儿他心里已经有底。

    樊季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有点儿不理解:“护着我什么?”这么多牛逼的抑制剂、银行卡上十万元、还有好学校上......

    学校,樊季脑子里一根弦儿突然弹了一下,他想从床上起来,但还没忘了自己里头什么都没穿,不着痕迹地盖了盖被子问云赫:“衣服呢?”

    云赫递给他一个纸袋子,里头的衣服是崭新的,可没标签,又软又香,樊季心不在焉地看着摸着这衣服,突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期待地问:“你是不挺厉害的?”

    云赫没回答,他当然知道这小东西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在等他说完,谁承想这小东西倒是先起急了。

    “你是不是当官儿的?我不用你负什么责,你能不能帮我个事儿?”他明明是求人家,还梗梗着脖子一副我给你面子才问问你的小德行。

    云赫挺爱看的,他点点头坦然承认了:“你说。”

    樊季脸有点儿红,但是还装得若无其事地说:“我想在京城上大学,不想去外地,但我没同考。”其实这话说出去樊季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无理取闹。

    云赫并没直接回答他,心里盘算着给他找个什么样儿的学校,他自己的事儿都是他们家安排的,他儿子们也都不到该操心这个的时候,云参谋还真得不太了解,他嘴上就问了个别的问题:“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你就必须做我的人。”

    樊季打心眼儿里抵触怀孕生子这个事儿,他不耐烦地皱着眉挑衅又欠抽地冲着云赫说:“我不会怀的,就是怀了也不一定是你的。”

    就这一句话,给云赫所有的好心情都一扫而空,仿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操了一个不是第一次让人操的。

    云大少爷不由自主地给他多情的下垂眼眯窄了,不管是作为一个还是做为他云赫自己,还没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往外推,还让他吃瘪。

    他恶言恶语地对樊季说:

    “老子一个电话清华北大随你挑,可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小兔崽子。”

    说实话,云赫脸一耷拉樊季就怂了,他抓紧了手里的衣服,嘴上更硬:“吹牛逼吧!你出去我要穿衣服,老子要走了!”

    云赫逼近他:“韩深见我得恭恭敬敬叫声哥。”

    樊季愣了一下,他骂了声操,看准机会抢回云赫手里的抑制剂都滴嘴里了,接着大口大口喝了一杯水。

    服了抑制剂,小小少年有底气了,迅速在被子里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浴袍,确定不会走光就表现得大大方方地从床上起来,冲着云赫特别牛逼地放嘴炮儿:“就是一夜情,给打车钱就行。”

    云赫最后一点儿宽容度和忍耐力全让一夜情仨字儿毁干净了,他原地站着不动,平静地看着这个欠收拾的臭小子在他身边弯腰拿起他给准备好的一沓衣服,然后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衣服掉了一地,身子已经开始往自己这边儿凑。

    房间里逐渐又弥漫起奶味儿,又香又甜......

    云赫已经稳稳坐在沙发上,伸出手色情地插进樊季浴袍下摆摸,他不说话、也不释放信息素,手下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眼里是小少年意乱情迷的俊脸。

    樊季脸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屁眼又湿又痒,生殖器带着肚子酸麻,他几乎站不住,汗呼呼往下流,小小少年咬牙切齿地问,只是他发出来的声儿又软又轻:“你......你骗我!”

    云赫也在极力压制自己那好像随时都能井喷出来的信息素,可即使没有信息素的催化,鸡巴已经要把军装裤子撑破了,他手反而离开了樊季的屁股大腿,慢慢地说:“抑制剂里有我的信息素提取,对我无效。”

    “王八蛋......”骂人的话就像呻吟一样从小小少年唇间溢出来,他信息素味儿越来越浓,屁眼也越来越湿,手已经控制不住往自己后边儿伸,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攥住。

    “你.....你他妈!”樊季嘴上骂着,身体已经更靠近云赫,眼前这个看着他的眼神也都是色情,他终于忍不住就势儿倒在云赫怀里,立刻被两只大手稳稳地接住,屁股下边儿戳着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

    “你......信息素......你的信息素......嗯......”疯了一样想汲取信息素,好让自己进一步沉沦。

    这个跟他肌肤相亲的是刚刚标记过他的顶级,他身上到处都是那人的气息。

    渴望被再一次地侵犯,想让那个狠狠地操他、标记他。

    小小少年屁股蹭着云赫的大鸡巴,勾着他脖子贪婪地去嗅他后颈腺体,除了淡淡的沐浴露就没别的了,他快要馋死了,更疯狂地扭屁股:“......你.......我想......”

    云赫让他蹭得蹭蹭起邪火,深深地嗅着他香甜的信息素味儿,哑着嗓子说:“叫的不对,叫好听的。”

    “叔叔......叔叔,让我闻闻你,叔叔......”樊季拼命地在云赫颈肩蹭着,湿热的嘴唇碰触着他下颌,时不时溢出呻吟和喘息。

    云赫操地一声揪起他头发给他拉离开自己,那动作粗鲁却并不使劲,他盯着小迷茫不知所措的眼睛,开始疯狂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不是没养过顶级的,可怀里这个小骚货段数太同,不是后天阅人无数练出来的,那是骚到骨子里的一股劲儿。

    他有点儿急躁地给樊季从自己身上弄下来,按着他的头压在自己胯间的鼓包上,连哄带吓唬地:“乖......解叔叔裤子,不然不操你。”

    樊季几乎立刻伸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云赫腰间的皮带,紧接着要去拉开拉链,被云赫制止,他捏着樊季的下巴摩挲,在他微张的嘴唇上抚摸着说:“用嘴。”

    性本能让小少年一下就明白过来,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牙叼住拉锁往下拽,入眼的是撑出明显的大鸡巴形状的纯黑内裤,浓密的耻毛溢出内裤边缘延伸到肚脐,腹肌码放非常整齐。

    接下来的动作用不着云赫提醒,樊季咬上内裤边缘拽,直到粗长的鸡巴迸着青筋弹在他脸上,浓浓的信息素和男人清洗干净的生殖器上的腥气让发情的激狂。

    樊季抬着头渴望地看着云赫,嘴里嚅嗫着:“叔叔.......”

    云赫迅速把裤子褪下去,一把把人拉起来,用手抓住自己的大鸡巴套了几下,那原本就硬邦邦的东西被撸得颜色更深,大龟头抵住樊季的湿淋淋的屁眼,毫不犹豫地往上一顶。

    “啊......唔.......”樊季刚被插进去就开始叫。

    没有前戏也根本用不着扩张,发情期的和被诱惑的干柴烈火地性器交缠,软烂的小屁眼贪吃地嘬着大鸡巴,温热滑嫩的直肠壁紧紧裹着柱身。

    云赫夹着樊季两颗小乳头捏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儿往上顶胯,配合着小少年往下坐的动作。

    “啪”地一声,屁股蛋儿坐上他大腿,整根鸡巴已经全插进了直肠。

    云赫也轻轻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屁股一沉再顶上去,那操屁眼儿的劲儿好像每一下都能给樊季顶飞。

    “啊......别出去!”樊季眼睛突然睁大,使劲儿沉着屁股往下坐,被云赫死死托住。

    他已经把鸡巴全拔出来了,那玩意儿被淫水儿泡过,现在湿淋淋亮泽地往下流着粉色的骚水儿。

    云赫一边儿继续释放信息素想去压制那越来越甜腻的奶香气,一边儿欣赏着小少年困兽一样无措的表情,那张小脸儿明明白白写着:“操我,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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