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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猥亵少男

    12月份,樊季真的是太忙了,他有俩事儿要办,对他来说都是特别重要。

    一件事就是张罗着租房子,他都一定亲力亲为,那是他第一次憧憬跟喜欢的人共筑一个所谓的家,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窝在一起睡觉、看着他醒来。

    樊季这时候庆幸自己收了韩深10万块钱,起码现在他可以挑个比较称心的房子租,他想法挺简单的,既然他邀请左佑同居,那就不能委屈了他的心肝宝贝。

    但其实他那十万也没多少了,跟左佑天天泡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花了好多,多到他都回避去看自己账户余额。折腾完房子,他觉得他应该去挣点儿钱了。

    另外一件事绝对是樊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参与的,那就是在他们文学院的新年联欢团拜会上演节目。

    文学院历来男少女多,辅导员找了樊季两次了,就让他演一个挺走过场无足轻重的那么一个小角色。他们这次创意挺特别,给着名的音乐剧《音乐之声》翻译过来拍成剧目,找了其中经典的孩子们在被玛利亚教导后第一次在宾客前亮相的场面,樊季演孩子们的爹,举着酒杯用色眯眯......其实就是欣赏的眼光一直看着玛利亚就行了。

    这角色要求演员相对长得老一点儿,辅导员扒拉一个遍他们文院的男生,觉得就樊季不修边幅,能跟岁数大沾点儿边儿。

    樊季答应了,一个是辅导员盛情难却,另外一个他不想再给他们学校这群人留下一个“总站在三大帅气身边儿的邋遢男子”的惯有形象了,他需要让人知道他有资本站在左佑身边。

    这天晚上左佑拉着他在自己宿舍亲热的时候被推开了。

    樊季红着一张脸,他身上并没有的气息,却同样能为左佑动情、也能让左佑性欲同涨。

    左佑又欺身压过去,有点儿强迫性地把樊季的手按在两边儿使劲儿亲舔着一截雪白的脖子。

    “左佑,你停会儿,我有东西给你,操!”

    左佑不但没停,还迅速拱开他睡衣咬上乳头撕扯着说:“不停,完事儿再说。”

    樊季被弄得也想了,他梁着左佑的长发,把手指插进去摩挲,两条腿夹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厮磨,呼吸变得粗重:“那......那别进生殖腔,我真的有事儿跟你说。”

    左佑不说话,却伸手摸出润滑剂涂在手指上和樊季的屁股上,随着手指抽插拓张屁眼儿的淫靡水声儿调戏他的小樊樊:“樊樊的小骚味儿这破宿舍可关不住,左哥哥不会在宿舍让你发情。”

    他一只手扳正了樊季的脸半强迫似地让他和自己对视,他们把彼此欲火中烧的表情映在眼睛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用龟头上下地轻轻扫着收缩的小屁眼儿、挑逗着樊季脆弱的抑制力:“你是左哥哥一个人的小骚货。”

    “噗嗤”一声,伴着樊季的呻吟,龟头冲开了软乎乎的小屁眼儿,随着左佑强有力的腰肢挺动,整根鸡巴一插到底。

    一个人的小骚货.......

    樊季心里难受,他好像没法变成他的左佑一个人的小骚货。他甚至挺卑鄙地想到了云赫,那个给他上了的厉害叔叔,一天之内给他安排好了一切,到现在韩深都没再找过他。如果去求求他,能有机会让自己只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啊.......左佑你大爷,疼......”

    左佑恶意地用龟头蹭了他的生殖腔,在听了他喊疼的时候突然眯了眼睛一脸危险,他了解这副身体太多的秘密,在觉察出樊季心不在焉的时候竟然有点儿失控,他拍了拍樊季的脸蛋儿笑了:“樊樊乖点儿,不然哥哥给你欺负哭了。”

    樊季捧起左佑漂亮的脸蛋儿亲着,任由揣着爱巢钥匙的裤子在激烈的性爱里被彻底褪离自己的身体,被扔在地上。

    他不知道左佑愿不愿意跟他天天泡在一起,毕竟同居这个事儿他一直半冷不热的;不知道他这种该死的体质以后会面对什么更操蛋的场面;他更不知道,有那么一天他的云叔叔也不能阻止这些大摇大摆走进他生命里的嚣张男人们。

    樊季畅想的同居生活并没那么快就到。

    炮儿打完了,左佑还赖在他身体里不出来,手上又开始不老实,还拿同样滚烫的脸去蹭樊季,这架势眼看着就要再来一炮儿。

    樊季也挺无奈的,左佑的性欲是真的强,加上俩人平时做爱基本都得偷偷摸摸的,所以来一次就恨不得能折腾一宿,他也不是多抗拒,只是现在有正事儿。

    左佑看着那把小小的钥匙沉默了只是一会儿会儿就笑眯眯地又亲樊季:“小樊樊还真是急性子,怪哥哥没说清楚,这个假期我要实习、要回家,房子先退了吧,开学再租。”

    樊季的心一下就空了似的,他翻身撑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受伤:“左佑你......”

    左佑温柔地亲他,揽着他搂紧自己赤裸的、镶嵌着吻痕的宽阔胸膛,哄着他:“小樊樊假期不回家吗?不用陪爸爸妈妈吗?等开学左佑哥哥天天陪你睡。”他把睡字说得尤其重,贴着樊季的耳朵。

    紧接着,樊季又开始隐忍地呻吟,埋在他直肠里的那根东西又勃起了,意乱情迷的性爱里他想,左佑说得其实对,就算他用不着陪伴父母,左佑应该是正常人家的孩子,假期怎么可能总跟他泡在一起。

    但是.......他们厮混了也好长一段时间了,左佑从来没跟他提起过自己家里人,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情况,所以能说出让他陪爸爸妈妈这样不着边际的话,他沉溺在性爱里也没忘了,他和左佑间其实根本没多少了解。

    韩深看着屏幕上斧刻刀削似的一张脸不由得态度也谨慎起来。

    赵云岭夹着烟,看似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的德行,可韩深眼毒,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出这位少爷又精进了,他才21岁,才经历了戏剧化的人生,催化了他的蜕变。

    “少爷。”他等着赵云岭问樊季的事儿,小狮子再龇牙咧嘴终究还是带了稚嫩的。

    赵云岭掐了烟:“韩哥,我老子最近怎么样?”

    韩深没想到他竟然问了孟国忠的事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云岭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他韩哥这个举动:“当儿子的关心关心老子,毕竟我以后还得靠他。”

    韩深点点头,脑子里迅速整理资料,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马上分好类:“领导已经没有阻碍了,上个月出了点儿状况,目前已经解决了,身体也没大碍。”

    赵云岭哦了一声问:“出事儿了?伤得重不重?”

    “位置危险,现在已经好了,阳院长亲自施救,领导许了他上将军衔。”

    年轻的少爷讽刺地一笑,是了,人家不声不响地救了孟领导却不能声张,破格再提一级军衔那是孟国忠的本分。

    “秦冲和展立翔有消息吗?”赵云岭又点了一支烟,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韩深摇摇头:“具体的没有。”说完了停顿了一下。

    赵云岭平静极了,特级的缓缓地燃烧着:“韩哥你不用为难,他们无非就是滚回国了,你也不用怕我闹,告诉你们

    领导也用不着他操心,我没想回去。”

    韩深深深地看着屏幕那头儿的年轻人,果然跟孟国忠是父子。

    赵云岭在韩深看不见的地儿攥紧了拳头,展立翔和秦冲的实际情况他知道韩深不可能告诉他,那两家是他爸最重要的支持者和盟友,不会为了几个无足轻重的、还不能给家族带来任何利益的小逼崽子扯脸皮,他其实只是想知道那两个觊觎、侵略了他的人的傻逼们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在韬光养晦。

    他们如果冲动回国了,他应该同兴的,他们这样夹着尾巴跑回去屁用都没有;可一想到他们可能会见樊季、会碰他,他真想豁出去了去守在樊季身边儿。

    但是他老子是不会让他回去的,他都没必要去问韩深,他所能做的就是快点儿成长。

    他危险地眯眼看着韩深,那眼神儿充满了狼性,几乎是一句话就戳了韩深的心窝子:“韩哥,我拿你当自己人,你们家的情况我也一知半解,与其你跟韩啸战战兢兢地想让领导信任你们家,不如靠我,我们一起赌将来,毕竟我是你一手救回来的,我心里多少感激你。”

    韩深一言不发,跟屏幕里的赵云岭眼神交汇,他说话了:“少爷,樊季的事儿我现在没办法,总后的云赫张嘴了。”

    “云赫......”赵公子扯了扯衣服领子,烦躁地按下了终止键,他现在的程度装这么会儿已经很他妈累了,他装不下去了。只是韩深告诉了他这件事,算是给他抛橄榄枝了。

    赵云岭21岁,已经懂了什么叫权力、什么是求人不如求己。

    12月25号的文学院团拜会上,樊季不出意外地成了全场的焦点。

    他给他那头鸟窝修了个整整齐齐,刘海全搓上去,露出左佑赞叹不已的大脑门儿,穿着一身笔挺的奥地利军装,腰带扎出优美的腰身,大军靴一穿往台上一站,引来万千唏嘘和赞叹。

    这种华丽丽的逆袭甚至超越了一入眼的美好,还有好多人根本就没认出来这美男子是谁,好几个都直接拿起手机给节目里自己认识的人发微信打听。

    得到的回复都是出奇的一致:就是和上官左佑时辰搞团基的内个樊季啊!别惦记了。

    台下上官非已经揽着时辰的肩大声地吹口号喊着樊季,一声声带动着场下观众的气氛。

    樊季在台上看下边儿黑压压一片,除了左佑,那张脸在他眼里似乎就是天生的闪光点,仿佛暗夜里的星辰。

    樊季的演技神他妈差劲,但全靠聊斋里的桓娘式蜕变成功地让一幕老掉了牙还翻译成中文以后蹩脚的音乐剧大获成功,谢幕的时候饰演他爱妻玛利亚的女演员一直紧紧攥着他的手,他觉得别扭极了。

    从台前下来以后在一众学生的惊呼声里,樊季天旋地转地被人抄起来扛在肩膀上,他本能地骂了一声操你妈,试图挣扎但是屁用都没有。

    扛着他的这个人似乎是用什么擒拿格斗的手法,在扛着他一个140斤的大老爷们儿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就能制住他,过了没多一会儿带着他闪进一间窄小、废弃的设备间。

    扑鼻的潮味儿和清新好闻的男人味儿互相冲撞,借助着门口细微的光亮,樊季看见他眼前背光站着的这个同大男人,宽阔的肩细窄的腰修长的腿,比他要同出半个头。适应了暗弱的光线以后入眼的是一张邪气英俊的脸,那摄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常年挂着笑的一张脸都隐藏不住怒气。

    樊季叫不上他名字,却忘不了这样一张脸,痞、邪、关键是英俊,明明似曾相识,却跟脑海里的任何一个人也对不上号,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像他认识的谁。

    他还能感觉到这人周身散发出来骇人的气息,虽然不是信息素,却能让逼仄窄小的空间压力十足。

    “你他妈有病啊?”樊季炸起刺儿就骂。

    韩啸似乎是笑了一声儿,突然一把掐住樊季的脖子逼近他,两长脸靠得极近,鼻尖贴在一起。

    樊季滚动着喉结才要再说话,脖子上的手加大了劲儿,卡得他根本说不出来,也许是那人强势到他有点儿不敢乱说话了。

    这人如果还是几个月以前嬉皮笑脸脏话连篇对他不干不净的那个纨绔子弟还好,可明明顶着同样的一张脸,气质却好像不是一个人一样。

    韩啸合身把樊季压在墙上,轻松地用膝盖顶开他两条腿给人固定住,一只手掐脖子,另一只手紧紧环住樊季还扎着腰带的腰身儿,脑门顶着脑门自我介绍着:“韩啸,你记得我。”不是疑问句,是极其笃定自信的语气。

    樊季庆幸自己的抑制剂正好刚刚服了,那一晚韩啸的信息素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本能地用手去拉韩啸的手腕,想挣脱脖子的束缚。

    韩啸松开了对他脖子的钳制,用手指的关节轻轻蹭着白嫩的脖子肉轻轻地说:“小骚货,你以为云赫藏的人老子就找不着了?”

    樊季睁大了眼,不光是震惊云赫的事被人知道,更是因为韩啸已经在他脖子和颈窝上吮吸,他脖子一阵阵微微的刺痛,想都不用想会留下清晰的吻痕。

    最操蛋的是他根本挣脱不开,韩啸的钳制手法很特别,他好像基本没用什么劲儿,却能让自己被按住任他肆意妄为。

    “你别碰老子!你滚蛋!”他身上还穿着厚重的道具服装,领口已经被撕破、腰带弹开,狼狈地被堵在暗无天日无人问津的报废设备间里被意想不到的人侵犯,他想大声地吼,又磨不开面子让人知道他被人猥亵的这个事儿,他满脑子都是左佑,害怕左佑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更害怕这个知道他是的强大真的操他。

    韩啸从8岁开始就进总参三,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见着樊季的时候竟然还有点儿失控。是因为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不属于自己的少爷还是不属于自己,他懒得去想,刚才闪念间他都想稍微使劲儿给人掐死,正好一了百了。

    他迅速地松开樊季,趁着他没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利索地给人翻身、扣住、自己重新覆在他后背上,死死压住。

    他开始动手挑樊季娘娘架一样不中用的道具军装扣子,噼里啪啦扣子掉地下的声音清脆又危险,紧接着是裤子,拉链拉开的时候樊季的骂声已经开始颤抖:“操你妈你敢碰我,你别碰我,我......我弄死你!”

    韩啸扒掉樊季半边儿的上衣,露出大半扇儿瓷白性感的后背,他伸出舌头沿着脊柱重重地往上舔着,直舔到诱人的脲体,那上边儿带着咬痕,虽然已经愈合,却还是刺眼的新。

    “你又让谁操了?”原本沉溺于眼前美好的韩啸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樊季突然趁机剧烈地挣扎,只是两条胳膊一瞬间就被扭到身后,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韩啸对他是留了多少力气。

    “老子爱让谁操就让谁操。”

    韩啸在黑暗里沉默了半天终于笑了:“好啊,我倒看看有我韩二守着,谁还敢操你!”他用牙撕扯着樊季肉嘟嘟的耳垂,中指已经顶开干涩的小屁眼毫不留情地插进去,听着樊季痛苦的抽气声他轻轻地又说:

    “就云参谋也不行,我总有我的办法。”

    他一路地舔着,在腺体上重重撕咬,咬出一个个渗血的牙印儿,手指抽插着屁眼儿残忍地说着:“你这样的身体在学校找野男人?他知道你能被重复标记吗?你叫啊,给他叫来看看。”

    突然间刺眼的亮光让樊季一哆嗦,他庆幸韩啸的好身材,应该能完完全全给他笼住,可站在门口的人是他最想现在看见却又最不想看见的人,他的左佑。

    他能闻见独特的山泉水柔顺剂的味儿、能感应到自己的。

    “你找死!”左佑的语气像是要吃人。

    韩啸不动声色地把樊季藏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毫不在意地回头,突然就笑了,好像身上的戾气和怒意都一扫而光了。

    他周身齐整、全身而退,放开樊季转过身儿戏谑地举起两条胳膊饱含着笑意致歉:“抱歉,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你的人。”

    樊季皱了眉,这话听起来字字都诡异,他却说不出哪儿别扭。

    左佑似乎更烦躁了,他吼着:“现在你知道了,滚!”

    韩啸绅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掩在樊季布满了吻痕的后背上,插着兜儿往外走,跟左佑打照面的时候他张开嘴,做出一个口型:左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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