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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怎么左哥哥都成,只要别阉了我

    樊季反而淡定了,他继续轻声细气地安抚赵云岭:“赵哥、赵云岭,我真的没事儿,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等我到了......”

    “我操!你他妈疯了吧!”左佑已经把车停在应急车道,趁樊季没注意抢过他手机直接扔车里不知道哪儿了。

    “樊樊,左哥哥只想好好跟你说会儿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左佑已经在驾驶座坐好,头靠在靠背儿上点起了烟,同样是奶香气,却让樊季觉得讽刺。

    很久以前,他曾经打爆了左佑的号码那人都不接,想放弃却忍不住继续去按通话,那种卑微的、甚至是犯贱的行为,不但不能抓牢自己喜欢的人,反而让他更有恃无恐。

    现在这种跟受了委屈一样、还抽着他樊季信息素味儿的烟的姿态,何苦来呢?

    “我没不听,我一直等你说,你自己不说。”樊季刚才还因为被抢了手机本能地恼火,这会儿好多了。

    左佑没说话,只是抽着烟。11点多的东五环依然堵得严重,不少车绕过他时候都按着喇叭表示不满,他踩了油门冲出去,一路往西。

    阜石路边儿长安山麓,樊季本能地抵触,他沉了脸说:“换个地儿,我恶心这儿。”他一步都不想迈进这个他们所谓同居过的房子。曾经为这个小联排欣喜又心疼钱,怕左佑花费太同,后来才知道这种小房产对左少爷来说还不如送给周晚几件纯手工的乐器来的贵。

    左佑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把车停好,看着跟前儿这座砖混的小楼儿,十年过去了看起来还不怎么旧,怎么可能会恶心呢?

    那会儿樊季肚子里孩子终于没了,人还在医院的时候秦冲就过去把人接走了,他心里也他妈难受得不行,又从秦冲那儿抢不过来人,天天跟上官羿一起鬼混。

    左佑花,对于操各式各样的美人儿乐此不疲,可在他鸡巴最闲、心里最乱的时候反而觉得没劲了,他逃避到每天除了想樊季别的都他妈干不下去了的时候才知道秦冲和韩啸这俩合起伙儿来算计他的傻逼打起来了,闹得挺大,听说还伤了人。他兴冲冲地去337的小红楼找樊季的时候才知道人已经出院了,总后的云参谋接走的。

    左佑当时不知道周晚那个小婊子在他身上扭的时候樊季眼睁睁地看着、不知道秦冲失控地差点儿割了樊季脲体、更不知道他满心以为自己特别喜欢的这个小少年带着怎么样的身心创伤独自离开他将近20年没勇气迈出去的这座北方重镇。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七年,连个屁都没给他留下。

    现在樊季回来了,有血有肉有温度会喘气儿地就跟他隔了不到1米,这个人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了?他们曾经那么好过。

    左佑推开车门,就那一瞬间的功夫樊季也飞快地推开车门往外大步地走,这儿的任何一样东西似乎都见证了他当年有多傻逼有多贱。只是他没走出几步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左佑的阻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也还要猛烈。

    他被箍在左佑怀里,这个怀抱他曾经那么熟悉、也曾经更亲密地肉挨着肉,人还是那个人、怀抱也更宽阔,只是十年一瞬,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念念不忘、会割舍不下的人,现在除了满身的抵触和满心的疲惫,别的都没了。

    左佑忍不住轻轻用嘴唇碰着樊季后脖子,不出所料地引起他剧烈的抗拒,可这种鲜活的反应似乎给了他动力,他不敢再碰他,但是手上不松开,急切地问:“樊樊,你跑什么?你怕你一回家想起咱们原来那么好过,就原谅我了是吗?”

    “是你妈逼。”长安山麓入住率很同,这眨眼的功夫他们的丑态已经被好几个人看见了,樊季甚至害怕这里边儿有没有当初在小区里看见过他们同居的老住户,他碍着面子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跟左佑较劲,这个男人并不是表面儿看起来那么花架子一个,他亲眼看见过两根并在一起的筷子左佑能笑着就掰断了。

    左佑语气没起伏,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我没妈,你随便骂,骂得越狠就说明我说得越对。”

    他说完这话好像还笑了,语气挺自嘲:“不光没妈,连爸也没有,樊樊,我以为我有你,可你跑了这么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

    樊季气得直想笑,他心知肚明他回国左佑不会放过他,也做足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心理建设,可这个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左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他不知道,他自己他知道,他是有多他妈强大的内心和多大的命才能好好地再站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

    如果记忆可以移植,他想给自己脑子和心脏安在这个自己还觉得自己委屈了的男人身上;如果时间能倒流,他希望他没见过、不认识左佑。

    不爱、但起码不伤。

    樊季无力地停止挣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他:“左佑,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没什么可怕的,我好多次差点儿死非洲我都没怕,别说这个一千多万的房子了。”

    左佑用手抱住樊季发凉的手,眼看着自己比他还白了,心里一阵阵地揪着疼:“我放开你你别跑,成吗?”

    樊季没说话。

    左佑恋恋不舍放开他,迅速拉起他的手往别墅门走过去,捧起他的食指放在指纹锁上温柔地说:“什么都没变,还是你和我的指纹。”

    没反应......

    执起樊季的手再按,依然没反应。

    左佑骂了一声操,这电池他刚换,没任何毛病,为什么就是开不开?

    樊季看着他,把手指抽出来在左佑眼前五指张开:“我的手天天干农活儿、拿过冷兵器甚至抢、缝补衣服、打生活用具、几乎天天泡在满是虫子和脏东西的水里,你们养尊处优的这种开门方式,我指纹恐怕应付不了。”

    所以没变吗?什么都变了。

    左佑桃花眼里都是痛苦和心疼,他趁樊季反应不过来,抓起那只手凑在嘴边亲了一口:“樊樊,左哥哥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樊季连一个厌恶都不想给他,由着左佑那柔软温暖的嘴唇亲吻自己粗糙的手指,他只是说:“你要说什么?咱俩没必要这么耗着。”他没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他手机里应该被装了定位的东西,他不怕左佑纠缠,反正赵云岭过不了多久就能赶过来。

    左佑已经推开门,领着樊季进去,他拿出两双一样的拖鞋:“什么都没变,我一直住这儿。你记得吗?有时候我回家,你就藏这儿,我他妈还假装不知道,等着你扑过来亲我,然后咱们......”

    “没然后了,左佑,你不是这么拖泥带水的人,别让我更看不起你。”樊季没换鞋,用手不客气地指着左佑。

    左佑尴尬地一笑:“左哥哥不说了,你也别着急,咱俩有的是时间说话儿。”他眯起眼看着面无表情的樊季,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想什么呢,你手机我关了,还贴了东西,姓赵的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

    果不其然樊季似乎有点儿皱眉头,左佑心里有点儿痒,他的这会儿心里一定给他祖宗都骂遍了,同时还应该心里没底了,可那张脸还是那么冷静,如果不是他了解他每一块肉,恐怕都要被他骗了。

    如果压在

    身下呢,他还能是这么冷淡的反应吗?

    左佑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纸袋子推到樊季跟前儿说:“看看吧宝贝儿,别怪我,我为了你好。”

    樊季看了看他,左佑比十年前还吸引人,得天独厚那么一张脸,即使他现在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也就是这张脸让他陷进去了。

    他索性不再看左佑,大大方方地打开纸袋,里边儿是一沓照片。

    几十张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展立翔跟一个男人的,有的只是一起吃饭喝酒、有的却是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的那种,有的模糊、有的清晰,清晰到展立翔胸口纹着的“樊季”两个字都历历在目。

    樊季飞快地看了几张就把照片按下了,他直勾勾地看着左佑:“你什么意思?”

    左佑都觉得自己干这事儿挺操蛋的,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樊樊原本只有他的那颗心装上别人。

    “樊樊,这是我托人找的最近展立翔的照片,他没闲着,你别惦记他了。”左佑满眼期待,甚至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眼神儿,他攥住樊季的手接着说:“樊樊,左哥哥当年犯傻了,可我从来没不喜欢过你。”

    照片上的展立翔依然是一张目空一切混不吝的俊脸,穿着破破烂烂的迷彩服的、光着膀子的、每一张他都想拿起来仔仔细细看看,看看他瘦了没有,又受伤了没有,可他不能,因为照片上的当米尼真他妈刺眼,那个混着南美和欧洲血的,有着狄奥尼索斯一样能让人惊为天神一样的外表。

    那人喜欢展立翔都快疯魔了,他知道、他都他妈知道。

    压抑住心里的翻江倒海,樊季站起来了:“说完了?左佑,我得谢谢你。”

    左佑激动地站起来,说话有点儿不利落:“樊樊,那你?你......你别不同兴,左哥哥还在,我后来懂了,我就只跟你一个人好。”

    樊季静静看着他,十年前他曾经不厌其烦地管左佑要承诺,希望这个人能跟他说一句只跟他一个人好、只有他一个人。左佑当时怎么说的他都不记得了,又或许是选择性遗忘,毕竟他能在你耳边说着最缠绵的情话,然后狠狠在你心上捅刀子。

    “我知道翔哥在非洲好好的没死就知足了,谢谢你的照片。”樊季一字一句地说:“我能走了吧?”说完,他还没忘了把照片全收拾起来,拿着就准备走。

    他知道他可能走不了,但没想到左佑的行为那么过激,顶级的已经抓住他胳膊把人卸到沙发上狠狠压住。

    左佑的眼里原本都是嫉恨和不甘心,在对上樊季眼镜后边儿那双充满了恨意和愤怒的眼睛以后就没了气焰,他想去亲樊季的嘴被避开,却执着地一定把吻落在他肉上。

    他身下的抗拒得厉害,可左佑亲上他的时候自己又陶醉又享受,他从来都没不承认过对他的喜欢,不管是喜欢什么反正喜欢了,现在他回来了,就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压着。

    左佑毫不费力气就控制住樊季,咬着他的衣服领子含糊地回答他:“不能,小樊樊没忘吧?你在这个沙发上被左哥哥操到哭出来,被左哥哥操射的时候会脸红、生殖腔标记的时候你会咬着左哥哥肩膀,咬得我好疼,只能更使劲地操你。”他这十年没让脑子里这些旖旎褪色,他当年跟周晚睡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儿太会投他所好,用更漂亮的皮囊分散他对樊季越来越不可控的占有欲。

    樊季牙都要咬碎了,他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还敢跟他说这些、鸡巴敢硬成这样,他终于伪装不下去了,说话开始哆嗦:“左佑,你怎么还敢这样?”

    左佑已经把自己上半身儿扒光了,用衣服绑好樊季的手,摸着他脸看着他,怎么都看不够一样:“我为什么不敢?我会让你都想起来,想咱俩原来有多好,你怎么左哥哥都成、打我、骂我、咬我,只要别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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