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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我以不死的执着在红尘中等你好多劫

    左佑完全没有心思跟他较这个劲,搂上樊季想给他弄起来,被秦冲拦下以后他不耐烦地说:“我给他注射了瞬时抑制剂,需要观察。”

    秦冲按着他手毫不退让:“不是就你一个医生,根本用不着抑制剂,你心里清楚。”

    左佑一声哼笑:“冲少爷这么多年里睡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吧?我都嫌你脏更何况小樊樊。”

    这时候秦冲手机响了。

    “冲哥,来了几个人,我们挡不住。”

    电话还没挂上,咚咚咚的脚步声已经传过来了,一个人的声儿。

    屋里的两个人暂时停止了争执,静静等着门被推开。

    人心很微妙,前一秒剑拔弩张、这会儿秦冲、左佑哥儿俩的心思全放在对付门口的韩啸这事儿上,好像忘了刚才还不共戴天似的。

    不大的房间里三个顶级的戳着,互相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韩啸脸上一丁点儿笑意都没有,一对二气势上完全不垮,看见情欲才退的樊季的时候更是眼神儿狠辣狰狞:“人是我的。”

    秦冲看都不看他,低头拢起手点烟,左佑就俩字儿:“做梦。”

    “韩啸,你还真是赵云岭养的一条好狗。”秦冲已经几步走过去,抬起下巴垂着眼,朝着韩啸的脸吐了口烟雾,说出来的话难听极了,动作也全是挑衅和侮辱。

    韩啸这傻逼害他不浅,他没工夫弄他不代表不记仇,可真正让他极度厌恶的是这人对樊季的心思,远不止是替赵云岭办事儿这么简单。

    韩啸也往前顶了一步,跟秦冲面对面,俩人都那么同,气势谁都不矮谁,好像下一秒谁挨了谁一拳都是情理之中一样,如果是十年前,你死我活不在话下,现在他们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早明白动手解决不了任何事儿。

    韩啸抛开伪装,赤裸裸地表现出对这两人的敌意和不屑,他轻蔑地冲着秦冲说:“废物可以闭嘴了。”他点了点秦冲一副势在必得:“老子话搁这儿,人我必须带走,你们一个废物一个娘们儿,趁早滚蛋。”

    秦冲扒拉开他的手说:“老子答应?”

    仨人这么僵持着,守着一个昏迷的,说起来真的很傻逼了,可谁都不可能先让步、谁也没把握从另外俩人手里把人带走。

    韩啸突然笑了,却怎么都变不回平常那个心思深重、脸上程式化的韩老二,他慢悠悠地提建议:“都不走吧?那就让他自己挑,看他醒了乐意跟谁走。”

    门敞开着,散着信息素味儿,他倚在门口点上烟,嘲弄着挑衅:“敢吗二位?”

    左佑握着樊季的手一僵、秦冲也没做出什么反应。

    敢吗?真他妈不敢。樊季清醒了以后怎么可能跟两个狠狠伤害过他的走?他恐怕巴不得躲开他们。

    能走吗?根本迈不开步子,饶是这样,他们也期待奇迹发生,万一小樊樊更不愿意跟这姓韩的走呢?那是不是就有机会?

    他们谁都曾经有机会真正拥有他们的小樊樊,只是年少时究竟有多傻逼才会去一再伤害自己的心上人?才会给自己同样也推进万劫不复?

    连楼道带屋子里都安静得吓人,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各怀心思地等着樊季醒过来。

    爱一个人很诡异的,不然没法解释这样三个顶级的共处一室。

    罪魁祸首醒来的时候先是看见左佑意在桌子上拉着自己的手,他下意识地挣开。

    左佑桃花眼里的期待和盼望被浇灭了,最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没胜算,却不愿意松开樊季的手,他强打了精神问:“你感觉怎么样?左哥哥给你打了抑制剂,你哪儿不舒服吗?”

    樊季摇摇头,扫了一眼屋里另外两个人,在看见韩啸的时候得到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被药剂干预了本能,肚子里有点儿不舒服,后脖子也被秦冲打得疼:“这是要干什么?”他记得自己被萧添那小王八蛋弄发情了,然后秦冲来了,也记得自己是怎么求着秦冲操自己、标记自己,听见左佑的声儿以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即使樊季活了快30年仍然不愿意面对自己是这件操蛋的事儿,他却知道任何都渴望有强大的标记、保护自己,陪着他们度过痛苦又甜腻的发情期,他们会孕育出鲜活的新生命,作为生命的纽带,生生不息。

    但强大的并不比比皆是,顶级的更是凤毛麟角,他自己一个人占了这么多个,到底是幸之所极还是无可奈何?

    韩啸噗嗤一下乐了:“哟,不敢说啊?我来吧。”

    他站的离樊季最远,却胜券在握:“樊樊,你秦冲哥和左佑哥哥都想把你带走。”他随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笑:“我也想带你走,你跟谁?”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不偏不倚,却分分钟见了同低一样,秦冲和左佑吃了韩啸的心都有了。

    樊季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衣服,下体也是清清爽爽,心里明白那俩人没碰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表态:“我跟你走。”

    这四个字儿,他冲着韩啸说的。

    胜负立见。

    韩啸大摇大摆地越过秦冲和左佑走过去,低着头凑近樊季调侃:“是不是不舒服?哥哥抱你出去?”他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和怒火,语气轻松愉悦。

    樊季撇过脸骂他,站起来自顾自地往门外走,连看那俩一眼都没有。

    “韩啸。”

    他们快走出门儿的时候左佑的声儿传过来,带上一点点的回音,很好听:“恭喜了,娶了徐东娆,前途更不可限量。”

    樊季回头看着韩啸,想起那个儒雅英俊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自我介绍:“北方工业徐东仰。”

    他回国以来大部分时间跟在赵云岭身边儿,自然知道北方工业集团占据国内军工制造和军火买卖的巨大比重,徐东娆......

    韩啸终于要有跟他门当户对的了吗?

    他有一刻的魂不守舍,即可就拨乱反正,迈开步子离开这间压抑的屋子。

    韩啸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跟在他后边儿。

    放学后的校园空荡荡的,两拨人僵持在楼门口,见着韩啸出来,一方人先规规矩矩地叫二哥,韩啸点点头,拉开车门让樊季上去,关好门,他指指空旷的停车场上停着的两辆车吩咐自己的人:“砸了,砸完跑了就行。”说完他坐上驾驶座,给樊季扣好安全带,走了。

    左佑手上似乎还有着樊季的体温,眼睁睁看着他挣开自己的手跟别人走了。

    还是跟韩啸那个阴险狠辣的王八蛋,算计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小樊樊伤心到毅然决然地离开原本最离不开的他。

    能怪韩啸吗?还不是他自己混蛋?

    “砰”左佑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骂了声操,揪起秦冲的领子吼:“秦冲,你他妈看清了吗?看清楚了吗?咱俩才他妈是丧家犬。”他很失态,完美的五官扭曲着,谁被捡着最疼最软的地儿捅刀子都会失控。

    秦冲丝毫没比左佑好多少,理智却还在,他打开左佑的手说:“先探探姓赵的什么时候回来。”

    左佑抹了把脸镇定了一下,飞快地理清思路,他顺着秦

    冲往下说:“约徐东仰,给韩老二施压。”

    他们再不对付毕竟一起长大,摸得清楚彼此的脉。

    “秦冲。”左佑直直地盯着秦冲的眼睛说:“你想没想过为什么能跟我一块儿上了樊樊?”

    秦冲眼里迸溅出火星子,那好像是他不容被提及的污点,他却没发怒,他们一个对视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敢说你刚才没动过再来一次的心思?”左佑的问题越来越直白、越来越咄咄逼人,他知道答案的,他质问秦冲、也是在质问自己。

    秦冲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去你妈的。”,?

    韩啸绷着俊脸一声不吭飞快地开着车,2分钟的功夫已经停在百望山公园里,公园关闭时间早就到了,可京城里鲜少有他进不去的门。

    车还没停稳,韩啸已经迅速地侧过身胳膊压着樊季胸膛凑近了恶狠狠地问:“怎么的樊老师,让两根鸡巴轮流操的滋味儿还没忘?刚才爽了吗?”

    他们近距离地互相逼视着,韩啸眼里的恼怒和苦楚被樊季尽收在眼底,他早就不怕韩啸了,曾经把他玩弄于鼓掌的人已经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好哥哥、甚至是别的一些情愫裹在所谓的友情里。

    他任由韩啸压着自己,听着他说出来的剌心剌肺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解释和安慰:“我被注射了抑制剂,他们都没碰我。”他回想着刚才的事儿又说:“左佑和秦冲哥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总是长进了,再说我一个人见人上的......”

    韩啸拎起他衣服领子把人拉近,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个字儿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樊季很听话地不往下说了,他能看出来,这次他回来以后看见的韩啸越来越焦躁,十年前他都已经是超越年龄的沉稳了,年过三十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他不禁又想起了活回来的秦冲,越发功于心计的左佑,表象帝王、在他跟前儿孩子气的赵云岭、还有他的展哥哥,回来这么多日子了,他们还没正经地见过一面......

    “你想什么都是白想,少爷20天以后回来。”韩啸已经坐直了身子叼起烟转着方向盘,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来这黑漆漆的破地儿,人领回来、毫发无损交差,就是他妈交差而已,别的他管不着的。

    车开出去,气氛很沉闷,樊季笨拙地搭着话:“他最近都没联系我。”自打知道展立翔回来、知道展立翔登堂入室,赵云岭就没再理过他。

    韩啸依旧沉着脸说:“你说的这个他是哪个?樊老师这么多个他,不说清楚了韩某人怎么回答你?”

    樊季皱了皱眉,不太能适应他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突然又想到刚才左佑的话:“徐东娆,她是徐东仰的妹妹吗?名儿差不多。”

    韩啸终于歪过头看了他一眼:“嗯”

    樊季扶了扶眼镜,情绪有点儿混乱,尤其车上的气氛压抑沉默很反常,他又问:“刚才听左佑的意思,你是要跟徐东仰的妹妹......韩啸,你有了自己的以后是不是就别再干这行儿了,跟你说了他妈多少遍不安全......操!你他妈干嘛呢?”

    滋啦一声急刹,韩啸已经把车停在马路边上,被他生切了车道的车玩儿了命地按喇叭表示愤怒,他全然不顾,在夜晚依旧人潮如织的马路上弹开樊季的安全带,粗暴地把他头扣向自己,自己侧头靠近,重重亲上他的嘴唇。

    浓烈刺激的烟草味儿在他们唇舌的交缠间蔓延着,樊季的嘴唇柔软得让韩啸心里荡漾,他饥渴似地吸吮着,舌头灵活地探进口腔放肆地搅动挑逗,像是要添遍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樊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下意识地挣扎,可韩啸太强势、亲吻的技术又太出色,他们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在封闭的车厢里发出啧啧的声儿。

    韩啸霸道地扣着樊季的头辗转,眼睛里的怒火和恨意随着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熟悉好闻的气息、还有他的渐渐配合,都能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同时也难受得不行。

    非常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去拥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比看见一个非常中意的玩具,想买却钱不够,回家拼命努力存钱。存够了呢?兴冲冲跑去想买,又他妈涨钱了,于是更不顾一切地赚钱存钱,累得半死都甘之如饴。

    可再去发现玩具被买走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货了。

    这时候就能放得开吗?

    如果在垃圾堆里再次看见这玩具,哪怕它一身污渍、甚至被玩儿坏了,依然会把它捡起来。

    韩啸的眼睛渐渐闭上,粗鲁侵略的吻变得温存,他一边儿亲着一边儿抚摸着樊季的脸和头发,享受着片刻的拥有。

    是夜太美还是心太悸动?他喜欢樊季,却不能像那些人一样肆无忌惮。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们才分开,韩啸揪着樊季的头发拉开一点点的距离看着他的脸。

    他知道这个奶味儿的有多敏感,一个稍微色情点儿的吻都让他看起来跟刚被操了一宿一样,脸红红的、嘴被亲肿,被扔了眼镜以后的眼睛弥漫着水汽,正努力恢复着清明,他隐忍地粗喘着,纯得还跟当年那个不到20的少年一样。

    韩啸使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给樊季扣完安全带以后坐直了身体,拿衣服给他擦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子上。

    他笑着调侃:“小嘴儿真甜。”

    樊季不说话,歪着头看窗户外边儿,右边儿正好是西山壹号院,那是当年秦冲蒙眼操他的地儿,他自己傻逼似的捧着一大包抑制剂站在路边儿不知所措。

    “喂,你知道吗?那会儿我跟我哥就在马路对面儿看着你。”韩啸像是猜透了樊季的心思一样。

    樊季心里一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初我其实是想趁火打劫玩玩你,没成想有人比我动作快,你的秦哥哥显然蓄谋已久了。”韩啸点上烟,肆无忌惮地释放出奶味儿的烟雾:“也是我弄没了你进军医大的资格,我想给你这小祸害送远远儿的,少爷要是能给你忘干净了就更好了。”

    他会南下去找他,把他据为己有。

    樊季攥了攥拳头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他知道韩啸做过好多的缺德事儿,算计自己也不是一桩两桩,他都原谅了,这再往前的剧情他却不知道。

    “东娆也快30了,我要娶了她。”韩啸仰靠着抽烟:“娶了她以后我会忠诚。”忠诚于自己的婚姻、家族、再造之恩的云岭少爷。

    他不知道是说给樊季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到那个时候,原本他韩啸就受不住的这个,他更没资格站在他身后了。

    “恭喜。”樊季好像说出来最恰当的两个字,除了说这个,他还能说什么呢?

    “西山华府别住了,去昌平。”韩啸没应下他的话,一路往北开:“上下班你别操心,有人接送,我有功夫我会接送你。”

    “好......”

    第二天接送樊季上下班的人是赵云岭的专

    职司机之一,特别稳重话少的一个,早早地等在别墅门口,看见他出来打开车门叫着樊老师。

    樊季点点头说辛苦了然后坐进车里问:“韩啸呢?”

    司机一边儿开车一边儿礼貌且疏离地回答:“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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