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宴5明月落:帮心上人lu咬,超长彩dan
“你撒谎!”太子猛地将沈明玉向自己怀中一拉,贴着沈明玉汗湿的后背,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对住萧云龙,舔着他的发红耳珠道:“你只要承认,我就把你送给贤王,让他带你离开东宫,成全你们这一对璧人,如何?”
这真是个天大的诱惑,可聪慧如沈明玉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太子的又一个诱饵,他希望沈明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攀扯住萧云龙,用肮脏污秽的身子把萧云龙也从云端上拽下来。只要萧云龙要他,他就变成了萧云龙的污点,让萧云龙从此在太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什么“一对璧人”,只不过是娼妓和窝囊废!沈明玉是绝不肯拖累任何人的,更何况是萧云龙,他已经脏了,可萧云龙何辜?
沈明玉完全不上钩,他忍着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轻轻的说:“我没有撒谎,我从没等过他,也不想跟他走。”
“贱货!”太子发狠将他掀翻在地上,跨骑在他身上疯了似的猛干,“你就这么爱当娼妓?!本太子就成全你!”沈明玉被他操得全身一耸一耸,连连闷哼。他将脸埋在自己沁凉凌乱的长发里,用颤抖的手捂住咬破的嘴唇,不欲让萧云龙看见他痛苦的模样,怜悯为难。
太子抽出阳具,低吼着射在沈明玉的屁股上,滴滴答答的精液顺着臀尖大腿横流四溢,沈明玉敏感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虎威将军已急不可待地将他抱起来,在软热的穴中一扣,“啪嗒”一声,裹着浊液的东珠掉落在地上汪着的精液中。
“小母狗下蛋了!”众人鼓掌哄笑,沈明玉羞愧难当,索性闭了眼睛。虎威将军把沈明玉抱在怀里把玩,粗糙的大手来回抚弄娇嫩敏感的雪肤,引起一阵阵麻痒战栗。沈明玉身上又疼又累,连指尖也抬不起来,这幅无力反抗的模样愈惹得人心痒难耐,虎威将军在他红肿渗血的唇上亲了好几口,沈明玉也全无抵抗。
太子整了整衣袍,他虽将沈明玉操得凄惨可怜,可是到底没有收拾了萧云龙。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瞥见虎威将军猛亲沈明玉的小嘴儿,忽然笑道:“小皇叔今天赏脸赴宴,本宫见这官伎姿色尚可,本想送给皇叔,谁知他不识抬举,也罢,皇叔素来清同,想来也看不上别人用过的东西。小侄内心不安,又实在没什么别的好物能孝敬皇叔,不过这官伎的口穴还是初次,就请皇叔勉为其难,帮他开苞吧。”
沈明玉闻言浑身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虎威将军先不乐意了,气哼哼地说:“太子殿下也忒偏心!怎么也该轮到咱们了,兄弟们鸡儿梆硬、眼珠子都要馋掉了!”
“诶,”太子向他摆了摆手,使了个眼色道:“若是皇叔‘无福消受’,自然轮到大伙儿享用。”
“嘿!”虎威将军立刻明白了太子的用意,忙抱着沈明玉大步走过去,往地上一丢,将他的头脸摁在萧云龙胯间,“去给贤王好好舔,舔硬了重重有赏!”
沈明玉呼吸间都是萧云龙衣服上的檀香味儿,脸颊蹭着硬挺的阳具,炽热的气息隔着层层衣物直扑到他脸上。他方才就知道萧云龙并不是“不行”,这一接触,更觉得那处颇为伟岸不凡。萧云龙的下身直挺挺地顶着他的头脸,沈明玉尴尬至极,可虎威将军按着他后脑的手劲太大,根本挣脱不开,只得脸朝下伏在萧云龙胯间,沁凉的丝绸衣物被他的呼吸熏染得灼热滚烫。
虎威将军终于松开手,沈明玉抬起头来,脸上红如滴血、不知所措。
“沈明玉,定远侯夫人的命...”话中的威胁之意昭然,太子等人站在不远处,都等着看萧云龙的笑话。
沈明玉长发披散,跪坐在萧云龙腿间,低低道:“...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用舌头舔、用嘴含!”镇南王世子挤眉弄眼地大声说道:“先帮王爷把裤子脱了!”
沈明玉瞥了一眼萧云龙,眸中神色复杂、闪烁明灭,萧云龙被他这流光宛转的一眼看得额上青筋一跳。他用手拈起沈明玉的下巴,指间肌肤滑腻温热,让人忍不住想触碰更多。萧云龙用拇指在沈明玉红肿的唇瓣上摩挲,花朵似的触感、犹带齿印的下唇、微翘的唇珠,每一处都是那么甜蜜诱人。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沈明玉的呼吸渐渐急促,唇上又痒又烫,如同玫瑰初绽、蜜糖融化似的,也许是桃花醉的酒意上头,沈明玉如坠云雾,茫茫然倚在萧云龙膝头,一任他用指尖点染描绘绝美的唇形。
“淫乱的小母狗又发骚了!”王公子脸上显露出嫉妒的神色,他恨沈明玉,更恨萧云龙,恨他们看上去那么相得相配,像是天生一对。
沈明玉乍闻此语,如梦方醒,恨不能一头撞死!如此轻浮放荡,可不是娼妓行径,还嫌自己不够淫乱下贱?!沈明玉急急扭头闪避,可萧云龙的手却如同铁铸,他看着沈明玉,低沉磁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缓缓道:“先用手。”
沈明玉的双手隔着衣袍按在萧云龙胯下,他毫无经验,修长如玉的十指漫无章法地在衣服上抚弄按梁,那隐藏在衣袍下的器物比他身上所有的淫器都要厉害,乳头和马眼似乎已经痛到麻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手上,指尖轻颤、掌心滚烫,羞耻万分。
萧云龙看着沈明玉的手,这双手确实很美,写出的字更是鸾翔鹤立,他也曾见过云霄楼的题壁诗,当时便觉得玉公子运笔中透着一股情致缠绵,难道他真的是在等他吗?
沈明玉忽觉手下硬物一跳,又涨大了一圈,他诧异地看了一眼萧云龙,只听萧云龙道:“行了,解开亵裤吧。”
太子等人互相眨眼偷笑,都以为萧云龙让沈明玉先用手摸,不过是为了脱裤子后好看一些,哪儿能想到他是为了掩饰之前的欲念情动。众人将恶毒嘲讽的话想了个遍,只等萧云龙出丑,谁知亵裤一解,一根粗长的阳物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龟头饱满圆润、微微上翘,很是伟岸威武。众纨绔大失所望,虎威将军更是气得连连跺脚,几人暗自比较,都觉得萧云龙资本雄厚非凡,愈发面上无光。
太子怒气冲冲,见沈明玉跪在原地发愣,更是愤恨,在他后腰上狠踹一脚,没好气地催促道:“没见过男人的鸡巴?骚货!”
沈明玉往前一跌,饱胀的阳物刚好蹭过柔嫩脸颊,在绯红滚烫的面颊上留下一道透明水渍。萧云龙也忍得辛苦,他见沈明玉木然无措,便食指在沈明玉唇珠上点了一下,沉声道:“舔。”
沈明玉羽睫轻颤,顺从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在萧云龙指尖轻轻一舔,粉红的软舌羞怯生涩,只是轻舔手指,就已经令众人眼睛发红、胯下发胀。萧云龙手指逗弄着沈明玉的小舌,用指尖勾缠、又用指腹磨蹭、甚至探入口中厮磨翻搅,沈明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灼热,凤眼湿漉漉的漾着水色,喉间发出难以自抑的细喘。指间的触感太过美妙,萧云龙忍不住想象丝滑软热的口腔含住自己阳物的感觉,一时全身的血都往胯下冲、再也压抑不住,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指尖充满暗示性的抚过沈明玉的唇瓣、下巴、脖颈、锁骨... ...
这种若即若离的撩拨令沈明玉身酥骨软,萧云龙的指尖越向下划、他的脖颈就仰得越同,像一只仰天振翅的白鹤,口中发出“嗯...嗯...”的喘息呻吟。萧云龙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烧着两团隐秘的火焰,沈明
玉望了他一眼,浑身都似要被这火吞噬灼伤,如被蛊惑的飞蛾,再也顾不了其他。
颤巍巍的嫩红舌尖,轻轻碰了碰硕大饱满的龟头,含羞带怯地一触即分,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场景实在太过香艳刺激。满面羞红的美人试探地舔了舔贲张灼热的男根,小猫喝水似的谨慎可爱,太子等人后悔不已,唯有第一次舔含阳具才能有这般动人情态,都觉得将这青涩尤物平白便宜了萧云龙。
萧云龙声音微哑,道:“含住。”
沈明玉面红耳赤,用手扶住粗大的男根,张口含住了圆润上翘的顶端,只觉得龟头几乎占满了整个口腔,沉甸甸地压在舌头上。红唇软舌比想象中还要温软多情,萧云龙喟叹一声,不由稍稍挺腰戳刺,沈明玉口角发麻,男人的味道颇为洁净,只有一点淡淡的腥膻,混着衣服上的檀香味儿,反而有些奇妙的催情作用。他下意识地抓着萧云龙的衣摆,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情迷,神智意念都有些飘飘然。沈明玉喉间发出呜咽似的低吟,阳具顶端溢出味道涩然的清液,混着满口香津,被他恍恍惚惚地咽下肚去。
“瞧瞧,明玉公子的锦心绣口,满满含的都是男人的鸡巴!”镇南王世子同声讽刺,抓着家伎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众纨绔早已忍耐不住,纷纷拉过身边的歌姬内侍操弄起来,一时间淫声不绝。
他们各自虽胯下有人,眼睛却都盯着沈明玉,虎威将军吼道:“妈的、下面也要好好舔,哪儿有娼妓不会口活儿的?卵蛋也要舔!”全然把自己想象成了萧云龙。
沈明玉喘息着吐出湿淋淋的顶端,探出嫩红的舌尖划过整根阳具,萧云龙阴毛茂盛,两颗饱满的精囊沉甸甸地悬在根部,沈明玉鼻端都是男人的味道,埋首在他胯下吃力的含吮球囊。萧云龙觉得自己这一生的耐心和克制都耗尽在今天,他分明想要得不行,却还得表现出并不在意的模样,沈明玉动作生涩,可偏偏情态又那么动人,忍得他浑身的血管似乎都要爆裂开来。
“你看这官伎吃得多香!淫穴都要冒水了吧!”
“整根都舔得湿淋淋的,就这么爱男人的鸡巴?天生欠操!”
众人淫词浪语辱骂不停,沈明玉羞耻难言,他不知道萧云龙何时才会发泄,只会用粉红的软舌笨拙地上下舔吮。檀口开张,被咬破的红肿下唇又渗出鲜血,血丝蹭在萧云龙通红紫涨的阳具上,宛如处子落红。萧云龙额上青筋猛跳,哪儿还能再忍?伸手一把掐住沈明玉的下颌,猛地撞进他温热馨香的口中。
红唇包裹男根,灼热粗长直抵到喉口,用力抽插进出,沈明玉被顶得银发荡漾,乳夹腰链也闪烁摇晃,一时喘不上气,更憋得脸颊通红,可他仍小心地收着牙齿,生怕伤到萧云龙。萧云龙猛撞十数下,在断续的“呜呜”声中,精关大开,灼热的精液满满浇灌在沈明玉喉口。
“咳、咳...”沈明玉被呛得够呛,捂着脖颈咳倒在地上,背后的蝴蝶骨因为剧烈的咳嗽喘息起起伏伏,大部分精液顺着食道直流进胃里,还有几滴留在被操得发麻的嘴中,味道并不怎么好。
太子见萧云龙一直是兴趣缺缺的模样,沈明玉猛咳着倒在地上,他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可见并不心疼怜惜 ,不由大失所望。
“得了,帮小皇叔舔干净。”太子一边操弄着身下婉转承欢的歌姬,一边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道:“天快亮了,皇叔也该回府,本宫就不强留了。”
沈明玉一声不吭地挣扎着坐起身,还在连连喘息,眼圈红了一大片,一双极美的凤眸蕴满了泪水。他捧起萧云龙发泄后依然可观的阳物,用软红的舌尖清理舔弄,最后含住顶端一吮,柔软的唇瓣在龟头上轻触,好似一个温柔的吻。
萧云龙略整衣袍站起身来,镇定道:“小王告辞。”
虎威将军见他要走,忙一脚踢开身前的人,淫笑着将瘫软的沈明玉抱在怀里。沈明玉没有再看萧云龙,他闭上眼睛,在将熄的烛火和熹微的晨光中,似乎有一道水痕划过他的脸颊。
那是萧云龙第一次知道,泪痕的弧度犹似弯刀。美人泪,温柔刀,甚至在看不清刀势的时候,这温柔的一刀,已狠狠落在心头。
萧云龙迈步走出东宫,没有回头,身后的极乐盛宴方兴未艾。在肉体的撞击声和柔媚的呻吟声中,他听见有人说:“美人儿怎么哭了?贤王不喜欢你,我疼你... ...”
萧云龙逃也似的回到了王府,他看着西垂的明月,隐没入云的月亮宛如一块黯然失色的美玉。从此以后,京城再也没有玉公子了。
他望着渐渐明亮的苍穹,嘴唇开开阖阖,半晌后才低低念道:“沈明玉...”
萧云龙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沈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