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禁深1灯如豆(上)惨烈的初次,yingcha强上
喊杀声竭、号角呜咽,一场宫廷政变在铁与血的洗礼中结束。山河博弈成王败寇,萧云龙银甲染血在卫队的簇拥下骑马踏入皇城,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昔日的太子登基仅半年就被推翻,他自刎在金銮殿上,飞溅的颈血溅在萧云龙脸上。萧云龙满不在乎地抹了抹脸上的鲜血,俊美冷酷的面容直似玉面罗刹,他身着战甲缓缓坐在龙椅上,淡淡道:“将废帝拖下殿去。”在百官叩拜的“万岁”声中,萧云龙从世间至同处俯望人间,只见天地不言、残阳如血。
前朝百事待举,萧云龙步入后宫的时候,已是深夜。萧云龙的眼光扫过一众瑟瑟发抖的内侍妃嫔,蹙着眉道:“总管何在?”
安总管被明晃晃的刀剑吓得心惊肉跳,这时猛听萧云龙叫人,赶紧膝行磕头道:“奴才在、奴才在!”
萧云龙上下看了他几眼,见他一身肥肉抖如筛糠,心中厌恶,冷冷道:“你去,把后宫中长得最美的带上来。”
安总管忙不迭地答应,心道:原来贤王也是好色之徒,这倒好办了,废帝后宫中美人无数,只要笼络住新皇的心,他们照样还能吃香喝辣!
“这是林婕妤,之前最得废帝龙爱...”
“这是丽嫔,善细腰舞...”
“这是李充媛,天生媚骨、肤如凝脂...”
连送上好几个美人,或羞涩或妩媚、或纤瘦或丰腴,萧云龙的脸色却越来越差,安总管猜不透他的心思,额头上汗出如浆,说话声越来越小。
“都说废帝后宫占尽天下春色,你就用这些庸脂俗粉来搪塞我?!”萧云龙将安总管二百多斤的身子提在手里,他心里想见的便是沈明玉,可又不愿后宫小人看破自己的心思、从此多事,更诧异以沈明玉的姿容,在后宫竟不得龙,这些人哪里比得上沈明玉半分?
“办不好差事,要你何用!”他将安总管狠狠掼到地上,带着执戟卫士破门而出。
一扇扇宫门被兵士推开,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伏跪在萧云龙身前,可都不是他想见的人,都不是沈明玉。
萧云龙甩开又一名投怀送抱的妃嫔,心里如浇滚油,今日本该是他扬眉吐气、坐拥天下的大好日子,理应左拥右抱、欢饮达旦,可是见不到沈明玉,他总觉得缺了什么,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战利品。
找遍了后宫各殿,他茫然站在孤寒的夜风中,虽占领了皇城却不知道该到何处去,萧云龙伫立半晌,忽而大声问道:“冷宫在哪儿!快带我去!”是了,以沈明玉的性格,怎么可能曲意承欢、取媚于废帝?
内侍讨好道:“那地方阴气重,皇上还是别去的好。”
“你懂什么?”萧云龙冷哼一声,“废帝忠奸不明,美丑不分,最好的宝贝反而藏在冷宫里呢!”
冷宫常年偏僻冷寂,一队队兵士同举火把冲入宫中,用刀柄在破旧掉漆的木门上狠敲,这里消息闭塞,很多人甚至还不知道逼宫政变,天下已然改朝换代。
萧云龙站在庭院正中,紧盯着每一扇打开的门,忽听卫士“诶呀!”一声,燃烧的火把照在一个人脸上,尤似那夜璀璨的宫灯。
“真有个宝贝!”众人惊艳不已,沈明玉尚不知出了何事,不卑不亢地静立在跪地的众人间,他和萧云龙的目光遥遥一对,沈明玉只觉得心脏骤停、血液凝固,他真想不到,他们还能有再见的一天!
萧云龙双目一瞬不移地盯着他,衣袂带风地大步走了过去,将沈明玉往肩上一扛,甩上门道:“禁卫军守好外面!”
“是!”众人齐声应是,一时间冷宫中只余噼啪的火把,冷宫中人害怕的低泣声,和屋中器物翻倒的碰撞声。
一灯如豆,屋中简陋幽暗,沈明玉被萧云龙扔在木板床上,愣愣地看着他急不可待地脱掉血污的盔甲,在银甲坠地的“哐铛”声中扑过来撕碎了自己的衣服。
沈明玉印象中的萧云龙一直是文雅而克制的,可是此时他身上的煞气和侵略感重得吓人,像是某种冷硬凶戾的兵器,要伤人饮血才能罢休。沈明玉被他掀翻在床上,他们甚至还没有说上一句话,萧云龙粗大炽热的阳物就已经顶在沈明玉毫无准备的后穴上。
“你...”沈明玉的话被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瑟缩干涩的小穴推拒着坚硬急切的龟头,萧云龙竟要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怎么可能进得去!
“怎么这么干?”萧云龙额上的热汗打在沈明玉赤裸的肌肤上,烫得他不由轻颤,“为什么不出水,你不是很淫乱、很爱出水?”
沈明玉简直像不认识身上的人一样,他眼睁睁地看着萧云龙如同一个急色的市井无赖般,吐了两口唾沫抹在他穴口,用手指随便搅了搅,随即将硕大的龟头硬挤了进了穴口!
“啊!”沈明玉惨叫一声,他下身如被钝器强硬地撕开,承受不住的小穴渗出鲜血,蜿蜒流溢在雪白的大腿上,萧云龙双眼充血,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兽,借着血液的润滑还要向里深插。沈明玉这时才如梦方醒一般反应过来,用手去推萧云龙滚烫结实的胸膛,褪去血色的嘴唇颤抖开阖,嘶哑着不停重复:“你是谁...你是谁... ...”
乍见的隐秘欢喜被狂风暴雨打落吹散,在床板几近断裂的吱嘎声中,沈明玉大大睁着眼睛,在背光的阴影中,萧云龙的模样被明灭摇曳的烛光映衬得分外森然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