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禁深5风波起:冷gong清洗,太监sao扰,转场
沈明玉醒来时,身旁早已无人了。
御汤泉的管事太监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按理说新帝龙幸了他,他便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可萧云龙没留下半句话,也不知该将他送到哪一宫、哪一殿。这人又是废帝的旧人,新皇待他也并不龙爱怜惜,昨日伺候的人都看在眼里,几人一合计,估计萧云龙只是一时兴起,仍打发沈明玉回冷宫破屋去了。
时节已至初冬,沈明玉穿着小太监扔给他的一领薄衫,踉踉跄跄地走回冷宫。他肚子中满满都是浓精,昨夜没有清理,今天内侍们哪儿许他再用御汤泉,只能捂着小腹、夹紧后穴,一路战战兢兢地忍回小屋。沈明玉端着木盆走到水井旁,衣服早被冷风吹透,他扶着水井喘了一会儿,咬着牙用尽全力打上一桶水来,更是头晕目眩、浑身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掩上屋门,冰凉的井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沈明玉忍着羞耻张开腿跪在木盆上,将冰凌似的手指探入自己湿软的后穴中抠挖,白浊顺着手指流淌出来,嘀嘀嗒嗒滴落在盆中。肚子里的精液那么热,洗濯穴口的井水却这么凉,臀瓣大腿上都是点点干涸的精斑,自己的手指在酸胀肠穴中进进出出,沈明玉难受极了,瑟缩着喘着粗气,单手无助地撑在地上。
沈明玉控制不住地想起萧云龙,长久的思慕乍然间失望破碎,可到底还留着忘不了的缠绵底色,激烈的性事强横疼痛,但是亲吻又柔情缱绻,忽冷忽热、似是而非,沈明玉看不透他,也说不清自己对萧云龙的感情。他还想见萧云龙吗?沈明玉不知道,也已经疲惫得难以继续思考。他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勉力挪到木板床上,仅有的一条被子昨夜也被征用,沈明玉唯有裹着床单,在萧瑟的风声中蜷缩着睡去。
半梦半醒间,沈明玉模模糊糊地听见脚步声,他还以为是萧云龙,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忙扭头将脸埋在枕头上。
“啧,果然在屋里。”
“昨儿动静那么大,还以为他交了好运...”
“我说什么来着,不过是碰巧,从这儿捡去的破烂货,用一次就丢了!”
“都是破烂货,谁也别说谁!只可惜挑上的不是我,这么好个机会让他白白浪费了。”
“怎么,那你还想攀上同枝从这儿出去?做什么春秋大梦!这冷宫从来都只有往里进的,想出去,除非是死了!”
冷宫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几句,扭头都散了。
沈明玉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玲珑曲折的心思,百转千回的情肠,不过都是他自己的,而对于萧云龙,也许只是一时兴起,突然想起了他这个“破烂货”。
三天、五天、十天... ...一个月,萧云龙果然再没有来。他坐拥天下,又怎么还会记得一个小小的沈明玉?倒是安总管来了几次,给沈明玉送了炭火棉被,让他勉强在严寒中不至于挨饿受冻。
这一天,天气特别冷,日头都变得昏黄暗淡,乌沉沉的云压在头顶,像是要下雪。
安总管这几日频频来访,一双小眼睛粘在沈明玉身上,嬉笑着说:“炭还够烧?不够就和我说,亏不了你的。”
“多谢总管。”壶中的水刚好滚了,沈明玉倒了一杯热水端给安总管,“没有茶叶待客,请公公勿怪。”
“诶,你若想要,别说是茶叶,什么...咱都能给你。”安总管不去接水,反倒一把握住了沈明玉的手,沈明玉吃了一惊,水杯滚落在地,安总管一边将他往自己怀里硬扯,一边急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你放开!别碰我!”
沈明玉哪儿知道这阉人的龌龊心思?安总管突然发难将沈明玉扑倒在地,二百多斤的笨重身子压得沈明玉喘不过气来,他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绳子,熟练地将沈明玉捆起来,双手吊在房梁上,喘着粗气道:“你这贱货,还敢反抗?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咱的床求咱关照一二,你还不惜福?!”
“原来你...原来...”沈明玉气得发抖,厉声道:“炭火和棉被你拿走,我也不需要你关照!”
“哈哈!晚了!”安总管色眯眯地摩挲着沈明玉的身子,咽着口水道:“皇上在御汤泉操你的时候,我就瞧上你了,真够骚真够劲、身子脸蛋更是一等一的漂亮。你也别在这儿和我装,你当时身上的旧痕迹,还不是被内侍们玩过留下的?这一个多月如此太平、没人来找你的事,都是靠我护着,否则你早被底下人吃干抹净了!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明白这里面的事,谁知道竟然这么傻!又不是你爹你妈,哪儿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的?!”
“你、你!”沈明玉挣扎着闪躲,安总管下流的胖手已经探入他内杉中,沈明玉满头是汗、脑中急转,慌忙虚张声势地威吓道:“你就不怕他...不怕皇上再想起我来?”
安总管涎着脸在沈明玉的嫩脸上摸了一把,笑着道:“我的小乖乖,咱当了半辈子差,这点事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忍了这么久才碰你?先时送东西本就是两手打算,你若是被皇上记住了,我讨好了你、也就抱上了新贵人的大腿;若是皇上将你抛到脑后,你这绝色的身子,咱家就自己享受享受。现下,皇上要选秀纳妃了,哪儿还记得你是谁?!”
沈明玉闻言,如遭晴天霹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