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禁深12难分解:要什么位份?剧情rou,nue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这些日子,萧云龙对沈明玉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恨不能夜夜抱在怀里,坏的时候又刻薄残忍、时时揭他的伤疤。沈明玉不肯留在寝殿过夜,无论多晚多累,都要挣扎着回耳房去睡,萧云龙看着他踉跄却坚定的背影,到底是默许了。
沈明玉听人说,沸沸扬扬的立后事宜,终于告一段落,朝臣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萧云龙拍板,将呼声最同的三人一并纳入后宫,暂都给了嫔位,以后看谁更贤德明理,再行立后。宫里大兴土木,萧云龙亲手画就草图,要修建一座椒房金屋,不知这三位娘娘中谁有福气,能住进金屋,得到这样的恩龙殊荣。
婚期定在暮春,也许很快,萧云龙就不会再来找他。
沈明玉打了一盆水,在水井旁擦洗身子,春寒还有些料峭,他愈发单薄的身子轻轻打着寒战。萧云龙用晚膳时喝了一点酒,微微有些醉意,他闲步醒酒走到偏殿,只见月色下赤裸莹白的美背眩人眼目,披散的银发比月光更亮。
沈明玉瑟缩着钻进被窝,忽而觉得背后有人,他被拥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中,还没来得及惊叫,已被人狠狠吻住。沈明玉吓了一跳,见是萧云龙,忙侧开头轻推他道:“先放开,我身上凉...”
萧云龙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双手沿着他身体曼妙的曲线流连摩挲。沈明玉靠在他怀里,这样的肌肤相贴常令沈明玉迷醉又迷茫,如果不过是玩物,他其实根本没必要对他展露温柔。萧云龙偶尔的温存就像鱼钩上的鱼饵,即使知道吞下去会受伤疼痛,沈明玉还是无法拒绝诱惑,心中对他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难忘。
在热吻和爱抚下,沈明玉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萧云龙的手探入他两腿之间,沈明玉忙夹紧双腿,可萧云龙已经摸到了一片濡湿水迹,不由调笑道:“这里怎么粘哒哒的,没洗干净,嗯?”
沈明玉臊得不行,脸颊涨红,萧云龙笑着又道:“还得再用井水洗洗才好。”说着作势翻身下床。
沈明玉一想到冷水,忍不住打了个颤,赶紧抱住萧云龙的脖子,垂眸低低道:“洗干净了的...”
“里面也洗干净了吗?”他向软热的肠穴中探入一指,翻搅着曲媚迎合的软肉道:“里面也黏糊糊的,就该灌冷水好好洗洗。”
“不要...”仿佛真的有冷水灌入小穴,沈明玉因不可自抑的幻想浑身轻颤,突然他脸色一变,倏而挣扎起来,使劲推着萧云龙的胸膛,红着眼圈嘶声喊道:“...我不脏!”
萧云龙也是一愣,他只是随口调笑而已,这次他真的没有想伤害沈明玉。可过去的阴影那么重,即使是无心,也依然会触动伤口,旖旎的气氛全然消散,二人一时间都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龙才开口道:“为什么不求朕给你一个名份?”
沈明玉闭目道:“我不配。”
“你不脏,为什么不配?”他像是问沈明玉,又像是问自己。
沈明玉淡淡地说:“那皇上能给我什么位份呢?也是嫔位么?”
“你想要什么位份?”
沈明玉抬眼望了萧云龙一会儿,眼眸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道:“皇后,如何?若是其他的,倒也不必了。”
二人对视许久,忽然都笑了。
“是我喝了酒,怎么你却醉了?”萧云龙掰开沈明玉的腿,将粗热的阳具狠狠捅入粉嫩的穴口。蛮横的男根一插到底,沈明玉闷哼一声,饱满微翘的龟头轻车熟路地进攻着他的敏感点,喘息声和抽插的水声响彻小屋,木床摇动、吱嘎作响。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赤红的肉棒发泄一般地尽根抽出没入,操弄得小穴淫液飞溅,穴口白沫靡靡。沈明玉压抑地喘息,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缠交战,都想看破对方隐秘的心思。萧云龙直盯着他,欲火与无名之火交织、心中突地生出一股恶意。他俯下身,轻笑着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语调,在沈明玉耳畔说:“皇后觉得怎样?
敏感湿热的肠穴一阵绞紧,沈明玉眼角通红,他还想强笑,可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萧云龙胯下猛顶,好像要干坏吐水的小穴、将沈明玉操死在床上,恶狠狠地接着又问:“皇后爽利吗?”
沈明玉呜咽一声,他强忍着泪水,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滚烫的精液射入痉挛的小穴中,沈明玉弓起腰肢、浑身颤抖,萧云龙拉开他遮掩的手摁在头顶,咄咄逼人地追问:“皇后什么感觉,嗯?”
沈明玉的嘴唇开开阖阖,一滴滴泪水坠入鬓间,萧云龙终于听见他答道:“疼...”
比之身上的疼,心头更痛。萧云龙每一次听朝臣提起立后,心中想的都是沈明玉,全京城、甚至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沈明玉才配做皇后,沈明玉自己又怎会不知?可他更知道,自己早已不配了。
伤口翻着血肉,被赤裸裸地揭开,一声声皇后无异撒盐,是提醒沈明玉不要痴心妄想,更是反复告诉对方、也告诉自己,他不配。其实心痛的又何止沈明玉一个人?
萧云龙凝望着他的泪水,鬼使神差地在沈明玉心口吻了一下。
“元宝,去,给耳房换上锦缎被褥。”萧云龙撩开床帐,没头没尾地吩咐道。他不能让他当皇后,也不许他位份,但是给沈明玉换个好些的被褥,总可以吧。
元宝应承着去了,没一会却又转回来,苦着脸说,沈明玉不肯要新被褥。
“皇后,如何?若是其他的,倒也不必了。”萧云龙想起沈明玉的话,脸色一沉,心里冒出一股火来。他冷哼一声,只以为沈明玉在他面前拿乔,故意无视他的示好。
沈明玉躺在枕上,身上还有些性事后的酸懒疲惫,他嗅着被褥上淡淡的檀香味儿,把被子又裹得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