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妈
美的天,先从愉快的赖床开始。
“起床了,雄父雄父起床啦——”
额……先从哄小孩儿开始吧。
我反手把小崽茸茸的脑袋压进被褥,起身打了个哈欠,纠正,“是哥哥。”又问,“伽西亚,想吃什么?”
我雄父生前患有罕见的精管阻,所以我同雄异雌的亲弟弟不多,伽西亚就是其个,也绝对是关系跟我最亲密的个,亲密到小家伙总在私叫我雄父,且屡教不改——其实也不能怪他,小家伙从生到大,每个过程我都占了举足轻重的位置,认知倒错也实属正常——他也确实讨人喜欢,小脸蛋粉雕玉琢的,像个瓷娃娃,起来又憨态可掬,半没他个冷艳雌父冰霜的影儿。
说起他个雌父呀,哦,就我小妈,最近又不知忙什么,非把小崽放我这儿养,搞得伽西亚每晚跟守啥似的守着我睡,让人想偷跑去幽会小人都不行,因这事儿,约的良辰美景也吹了,谈的“烛光晚餐”也没了。我委屈,我还不能说,这不能污染人小孩儿嘛!
小崽坐沙发上看机甲直播,我在厨房煎A级异兽安洁咕(六翼鸟,喙有剧毒,肉极鲜美,可补充细胞损耗,最适合期发育前后的雌虫用)腹肉,又拌了双份果蔬沙拉,小火慢煎很快就将油脂了来,浓厚的香气很快就把小馋虫钓上勾了,他跑过来站我旁边,眼瞧轻轻压汁水就从纹路间逸的厚切肉扒,又咽了唾沫。
“意思吗?这么大了还不会做饭。”我说这话的本意倒不是数落他到现在还不会雌虫的这些所谓基本技能(在大众眼里能讨雄虫的切都是雌虫必修课),只是几次去小妈,把父俩拿营养剂当饭磕的现场抓了个正着,要没档事儿,估计我现在还因为这个天天皇军区的两头跑,想起这,我又忍不住嘱咐,“你得多看着小……你雌父,本来底就不,别老由他糟蹋自己身。”我关了火,将肉扒盛到盘,伽西亚边殷切的头接过餐盘,边给自己开脱,“可雌父说的,与其吃我做的堆煤炭,还不如喝营养剂来的痛快。再说,要我有您这样的手艺,雌父又哪会喝些东西?”
“尽耍滑头。”我弹了伽西亚额头,端起沙拉朝餐桌走,等伽西亚迫不及待坐,我才不怀意的着说,“不吃就多练手,谁最初都有这么个过程。从天开始,家里的餐都归你做,伽西亚,我很看你啊。”
学厨艺嘛,谁都有这么个过程。但我偏不相信伽西亚所谓:“伯忒因为难吃就拒绝进餐”之类的鬼话,原因无他,只是我的厨艺就是从小妈嘴里练来的。
雄虫极少会有喜肉类,很遗憾,我和雄父都不在少数人之,所以宅邸里备的大多只有蔬果,少量肉类虽能满足府成年雌虫的基本需要,但说是供给即将面临期发育的雌虫所需,未免太强人所难。
我小妈就是这么只倒霉雌虫,进来时身上还有薄薄层肌肉,经了年蹉磨,到现在几乎瘦脱了形,只勉强能称上句弱柳扶风。我时还奇怪的很,雄父确实动不动就罚小妈不许吃饭,但我也算顿没落的把餐送进了他的房间,怎么雌虫看着却越来越消瘦?
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本医书上见着相似的病因,时已经很晚了,也不在天次约定的夜晚(这个之后再讲),可也算关心则乱,我迫不及待跑到伯忒房间,想着可以在不惊扰他的况探个分明。
雄虫次觉醒后才能展开精神网,所以门外的我也无从得知屋里人是否睡,只比平常更轻悄悄推开门,然后,我就看见憔悴清廋的小妈像个被玩的破旧不堪的精美人偶,靠在对门的床柱边,半睁着眼,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当时以为他醒着,就轻手轻脚关上门,转头时才问,“你怎么还不睡啊。”
当时的月光正洒在伯忒精致姣美的脸上,浓密的睫闪着光,就像蝴蝶落在银湖面上极轻极缓的扑扇翅膀,可就这动作,竟让他做精疲力尽的虚弱来,我没有细想极度疲惫的小妈为什么要蜷缩着半梦半醒坐到深夜,只是连忙扶着雌虫让他卧倒,顺带确认他背有没有现成损症(成期细胞损耗枯竭综合症)典型红纹。
我试图从后拉小妈身上连睡袍,却因为即将承受不住比我高了足足两个头的雌虫重量有些急躁,伯忒被我的动作扰醒了,他回头极慢极慢的眨着眼,冰蓝的眸里碎了星光,格外亮,亮到让我有恐惧这是回光返照来,我低头努力透过拉开的间隙看里面,实际就想避开他灼人目光,可谁知小妈还是没醒过神,他误以为我来是为了天回的约定,双手勾,就将我努力半天没脱的睡袍从前褪,两只细嫩白皙的酥胸便弹了来,抖抖的,像极雪上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我只看了眼,然后就将注意力转到他雪白的脊背,边说,“小妈,我天不是来吃奶的,别动,再让我看看你后面。”
当我说“后面”时,手的身突然抖,让我有些奇怪抬头,发现小妈从耳朵到雪颈红了大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