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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细细地涂抹开。曲起转动的手指在甬道内按摩着,抽出时带出缕缕透明的银丝,还夹杂着点点白色的未完全融化的膏体。

    白墨看得笑了,揶揄的声音带着低沉:“宝贝,你的水将药膏都带出来了……专心点,不要浪费了。”说着再次抠了一大块膏体,两根手指齐头并进。

    白桔被说得面红耳赤。

    她也不想的,可是敏感的花穴被这样子玩,冰凉和火热的碰撞,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流出蜜汁。

    其实自己上药的时候也会,她羞涩地忍一会就过去了,不像现在,两根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得起劲,刺激得蜜水横流,很快就染湿了男人的裤子。

    她竭力地想忍住,绷紧了身子,花穴缩得更加紧窄,使手指的搅动都有些困难起来。

    “宝贝你真可爱……”白墨淡笑,眸色微暗。

    白桔:???

    白桔懵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夸了,下一秒就感觉私处有个软软的东西刮过,刺激得她猛地一抖。

    那东西在花穴口和阴蒂附近轻扫,不软不硬的毛刺激起丝丝缕缕的麻痒,登时一股酸麻的电流从花穴渗入血液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女孩的脸和身子都蒙上了一层诱人浅粉。

    “哥哥……嗯别这样……啊嗯嗯嗯……”

    说好的上药,味道已然完全变了。男人的手指灵活地在花茎内旋转抠弄,像是要探索过茎壁上的每一寸褶皱,随后又进得极深,慢慢抽插起来。

    药膏很快就与温热的蜜液融成一体,也许是药膏本身的作用,那被涂抹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起来。烫意越燃越烈,花穴在指尖的搅动下流出了更多花蜜,慢慢的竟然开始有些痒,她不自觉扭动着身子贴近作乱的双指。

    好想要更多。

    女孩的眼一下子被烧红了,不知道是因难耐还是烫意,她抓住男人的一只手娇声哀求:“哥哥,帮我……痒……”

    女孩此时衣裙半挂在身上,深色的衣服衬得肌肤更如玉雪白,滢滢动人,纤腰扭动间拉出完美的弧度,双眼已经因着情欲染上一层濛濛雾气,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软软的小粉舌。

    白墨轻叹。

    他的女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诱人。

    双眸一下子深得暗沉无光。

    双指开始缓慢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沾上药膏的刷子,就着未合拢的洞口寸寸抵进去。

    刷子四周的软毛戳在细幼的嫩璧上,细微的痒和疼痛使她猝然一抖,一小股透明蜜汁泄了出来。

    经过一番挑逗的幽幽花茎尤其敏感,随着刷子被不断推入,蚀骨快感灼得白桔浑身酥软,大口地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软刷就着丰沛的蜜汁插入得毫不费劲,杂乱的软毛不断戳刺着深处的花璧,蜜汁顺着穴口溢出,甚至打湿了男人的手心。

    白墨目光灼灼:“小坏蛋,药膏都被你浪费掉了。”说着他往里用力一捅。

    刷子一下子捅上了花心,四散的软毛尽数戳到了花穴最深处的软肉上。女孩的娇躯顿时战栗着颤抖不停,小腿紧绷着想撑起身子后退,那样刺激的一下让她再也忍不住将要痉挛起来。

    “嗯……啊嗯嗯嗯……出去啊……”

    男人却不放过她,一手摁住人儿,一手握着刷子慢慢旋转摩擦,让微硬的软毛贴着软肉一下下戳刺。听着女孩婉转着低泣的柔媚呻吟。

    不一会儿,女孩后背紧绷,身子剧烈颤抖着泄了出来。汹涌的蜜汁一下溢满了花穴,顺着那被抬高的弧度流出,经过细致的小腹,流至白腻腻的胸口,拖出迤逦的痕迹。

    最终,女孩无力地瘫软着喘气,失神地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想知道的答案再也不记得询问。

    第五十八章 应有恨 < 墨桔无鎏(H) ( 猿来是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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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应有恨 < 墨桔无鎏(H) ( 猿来是鱼 )第五十八章 应有恨

    几天后,众人要启程回学校的时候,阮年再次找了过来。

    僻静无人的空地,姜芜懒懒地开口:“想说什么?”

    男人叼着香烟吐气,外套歪斜着披在肩背上,遮住削瘦的身形。几日不见,下巴有了一圈浓重的青紫,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黑亮耀眼。

    他看着姜芜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如果我当初没有认错人,是不是,你还会喜欢我?”

    姜芜默了一会,转身欲走,语调一如既往清冷:“你想说的是这种毫无必要的问题,那想必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会回阮氏。”

    姜芜顿住身形,扭头看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过往的记忆里,她一直知道他为了最爱的警官职业与家里做了多大的抗争,付出了多少。

    “理由?”

    男人望天苦涩一笑,低低沉沉的嗓音里带着莫名悲伤:“逃避是没有用的。”

    这个世界啊,不会放过任何人,总是带着他兜兜转转地回到最初挣扎的地方。

    或许热爱只是麻痹自我的用于逃避的借口,叛逆得如此无奈而坚决。

    当年幼的他知晓两个家庭的真相,便在隐隐排斥着接手父亲的产业。

    终究还是逃不开。

    “爸最近身体状况很不好。”说着他又自嘲地笑笑,“我大概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他有太多顾虑和踟蹰,那个人却和他完全不一样。

    他接着说:“我做不到像他那般抛下偌大的家族企业和昏迷不醒的父亲,不远万里回国,只为找你。”

    姜芜听得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闵式企业内部出了问题……”

    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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