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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抢光。
到现在,能找到干净的水已经很不容易。
好在农村里最不缺的就是水井,地下水并没被污染。
任榆看了眼说话的男人,在一众面黄肌瘦的村民当中,他看起来挺好。
至少,肚子上那层肉并没有消散。
在他身上,任榆闻到一股只能他闻得到的味道。
其他村民身上也有,但他身上最浓烈,与李安星等人相差无几。
见任榆看他,男人忙自我介绍,说他叫吴德,是鸿沟村的村支书。
他舔着脸,挂着谄笑,露出来的牙齿泛着黑红。
任榆往后退几步,看了他两眼,什么也没说,径直往后院走去。
朗稔自然跟着他。
或许是任榆脸色不好看,这些村民没一个敢讲话,只眼睁睁看着任榆朗稔走向后院。
路过会议室,任榆往里面看了一眼,老歪等人的尸体已经被拖到一边。李安星变成的树虫人不见了,不知弄到哪了。
对此,任榆没有过问,在他看来,他已经把他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
后续人家要怎么处理,就不是他的事了。
来到后院,他还没动手呢,朗稔已经麻利的给他打了两桶水,再提到浴室:“洗吧,我给你守着门。”
任榆想说一句就你守着才不安全,但实在受不了一身脏污,便没跟他多争论,乖乖的进了浴室。
朗稔歪倚着门口,一腿笔直站着,一腿微弯,如果手里再给他根狗尾巴草,那再好不过。
有村民过来,似乎是想说话,看了一眼后,最后还是怕怕的把话咽了回去,退出去了。
浴室
任榆脱光衣服,他的皮肤白皙,犹如上好的羊脂玉,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样的肤色,别说现在是末世,就算是在末世前,也很少见。
如今是末世,一个个为了生存而战斗,大多数都是面皮黝黑,再或者面色发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就比如朗稔,他虽然有一张俊美的脸,但他的肤色却是健康的小麦色,一是物种问题,二是被晒的。跟白一点儿都不搭边。
任榆身上有许多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
比如手臂上刚刚被子弹擦出的血道子,还有之前为催熟星光丸在手腕上割的口子。
这两道算是新伤,并不怎么疼,他随意的把伤口的痂搓掉,凝固在那里,碍眼睛。
刚从井口里打出来的水清凉,淋在身上非常舒爽,被他搓掉的痂开始冒血,和着水一起冲掉。
如果有人在浴室的话,会发现,任榆后腰、手腕内侧、大腿内侧、耳朵后面均冒出几片蓝色鱼鳞,排列均匀,非常漂亮。
“你该泡水了。”萨比用小尖翅挠着肚皮说。
任榆摸了摸手腕内侧的鳞片,因缺水显得很干燥,连颜色都变得暗淡。
他紧了紧眉,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做思想斗争,最终他朝外面的朗稔喊了声。
朗稔立刻应声:“怎么了?”
“帮我再打几桶水来。”任榆说。
“好。”
然后朗稔就屁巅巅的打水去了。
给未来媳妇打水什么的,那必须的呀。
连打七桶水后,任榆才说够了。
浴室是特意修给酒厂工人洗澡用的,相当大的澡堂子。
现在电已经停了,水管抽不上来水,只能自己打水洗。
这么大个澡堂,放下一个直径有三米长的大盆子绰绰有余。
大盆子是任榆在一家木制家具店搜集到的,想来应该是客人订做,最后倒是便宜了他。
也多亏了萨比的纳米空间,不然,他哪里放得下这东西。
装满大半桶水,任榆跨了进去:“萨比,交给你了。”
萨比拍着小胸脯:“放心啦。有我还有门外那家伙,你安心的泡吧。”
任榆心说,就是想让你看紧门外那个。
一入水,任榆便沉到底,乌黑的短发一触到水,便开始长长,颜色亦从根部开始,朝蓝金色的方向变化。
任榆睁开眼,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只在最中间,似乎有点金色。
再往下,劲瘦腰部下的那双大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条长长的鱼尾,淡蓝色的鱼鳞整齐排列,仿若一颗颗蓝色宝石,泛着晶莹的蓝光。
身处蓝光中的任榆,美的不可方物。
鱼尾全部浸在水里,微微摇尾,水花四溅。
听着时而激荡的水声,门外的朗稔摸了摸鼻子,心想他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洗个澡都能洗出花儿来。
“小榆仔,水够不?”他扬起声音问。
任榆舒服的在水里摆尾,心情好起来的他连声音也是软软的,听得朗稔心中痒得不行:“不用了,够。”
作者有话要说: 蠢二方的接档预收文,若是有感兴趣的小可爱们请支持收一个哟,么么哒o(* ̄3 ̄)o~
倾墨是主播界的一哥,某天发了条微博:【我的鸟受伤,站不起来了(允悲)】
吃瓜路人怒:“日,这年头的主播为博眼球啥都发,是不是下次还会直播床上运动?”
不久后,倾墨收到一条私信:【由于您发布不健康消息,现将您的账号冻结。】
片刻后,他将趴在头顶的麻雀扯下来,咬牙切齿:“微博是不是你发的?”
毛羽见势不妙,两腿一蹬,装死。
倾墨呵呵,将装死的麻雀扔进锅,点火。
两秒后,麻雀炸着毛飞出来:“我错了我错了……”
*
这其实就是一个主播以为养了只聪明的麻雀,没想到居然是只麻雀精的欢乐爆笑故事。
PS:不正常的攻(倾墨)X不正常的受(毛羽)
第15章 烧了他
015:烧人
半个小时后,任榆终于从浴室走出来。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白色的T恤,米色的长裤,蓝色运动鞋,精致俊秀的眉眼,配上一头泛着湿气的黑发,一眼看过去,就像个无害的高中生。
他一出来,就往朗稔手中塞了根棒棒糖:“辛苦,赏你的。”
任榆还非常好心的把糖纸剥开了。
朗稔条件反射的把棒棒糖塞嘴里,唔……草莓味的。
他盯着任榆雪白的脖子,心想,要是在上面种个草莓那就完美了。
任榆自己也塞了根棒棒糖,走了两步,发现朗稔没跟上,回头,正对上朗稔泛着狼光的目光,他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朗稔想什么,只挑眉道:“你也想洗?”
朗稔不答反问:“洗个澡心情就这么好?”
任榆:“当然。”
朗稔顺口一说:“要不要跟你配个曲儿?”
哪曾想任榆居然接了:“可以呀,你会什么曲儿?”
朗稔卡了一下壳,紧接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