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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抓jian当众破羊shui 分娩

    分娩,出产

    产娘不知道奴役是怎么被人推搡的按在地上,不知道他是何时被人五花大绑的拖下去的,也不知道接生的稳婆何时过来,嚷嚷着吩咐丫鬟们端热水拿棉布。

    产娘意识飘飘乎乎,浑身冒冷汗,像从同楼迅速的落下,狠狠摔到坚硬的石板地上,所有的骨头都碎了一般,疼痛从身体内部扩散到每一寸皮肤。

    丫鬟扶起产娘喂了点水,产娘咽下去,阵痛一来,胃里一阵抽搐,又都呕了出去,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却比不过下身阵痛的猛烈。

    “夫人,开了三指了,已经看到胎儿的头发了!挺住啊!夫人切记不要大声叫喊,免得浪费体力。”

    稳婆絮絮的劝慰产娘,生怕产娘泄了气,没有力气生下孩子。

    “疼……疼……”

    哪能忍住不喊呢,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产娘只好压低声音叫几声。

    本是紧紧闭合的宫口被撑开鸡蛋大小,本是圆乎乎的粉嫩小嘴,撑得薄薄的充血,羊水夹杂血丝从胎头与宫口的紧贴的缝隙里流出来,阵痛一阵,便涌出一滩淡红色的液体。

    “……嗯唔……”

    经过半天的阵痛,产娘已经筋疲力尽,再也喊不出来了,只是小声的哼哼,一阵一阵越发密集更加疼痛的阵痛袭来,产娘只能闭上眼咬着嘴唇,手里紧紧攥着被子,被子被拧成麻花。

    汗水浸湿全身,乳房分泌了不少的乳汁,从微张的乳孔里漫出来,胸前淌了白花花的一片,和汗水混在一起,浑身黏津津的,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产娘双腿大开,腿间的窄缝豁开拳头大的口子,血淋淋的张着,里面的软肉夹着血丝一颤一颤。

    产道尽头是血红色水汪汪的宫口,已经能看到胎儿长着黑黑头发的头顶,死死的嵌在宫口里,胎儿的头发被羊水浸泡过,湿漉漉的打着卷。

    “啊啊啊……唔……疼啊……”

    又一波阵痛来了,下身像是被车辙反复碾压,疼得骨盆仿佛要炸开,宫口一阵颤抖,发紫的肚皮绷得紧紧的,里面的胎儿被子宫里羊水往外推动,把已经撑得很薄的宫口又撑开了点。

    两片湿哒哒的阴唇已经包裹不住豁开的阴道,向外大开着,

    “夫人,开了五指了!夫人的骨缝开得很快!再坚持一会应该就可以生产了!挺住啊!”

    听了稳婆安慰的话,产娘似乎也来了精神,喝了好几口丫鬟端来的参汤,为顺利生产补充力气。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产娘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丫鬟们也掌上灯来。

    阵痛已经持续了一个白天,产娘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都抬不起来,随着生产的临近,阵痛越来越强烈。

    宫口经过一点点的扩张,已经开到了八指,胎头卡在边缘发白的宫口上,产娘觉得肚子里下坠,自己控制不住的一股力量,肚子里的羊水和胎儿要冲破宫口和产道的阻碍,冲出子宫去,产娘疼得同声尖叫。

    “啊啊啊……要出来了……”

    稳婆急忙查看产娘的下体,只见阴道已经豁开碗大的口子,头顶已经从子宫里排了出来。

    “夫人,这是快生了,快!夫人往下用力!”

    胎儿的头部最宽处正通过宫口,脆弱不堪的宫口边缘裂开密密麻麻细小的口子,小口子里血水不停的流,胎儿用力的挣脱宫口束缚,在羊水的推动下往外挤。

    “啊啊啊啊啊啊!!”

    破裂的宫口向外鼓出个大包,产娘大叫一声,下腹用力挤压,啵的一下,胎头通过了宫口,来到产道,产道的肉壁立刻紧紧包裹住胎头的头部,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阴道口张开如碗口般大,两瓣可怜兮兮的阴唇如纸一样薄,包裹着胎儿黑乎乎的头顶。

    羊水哗哗的往外淌,大量的鲜血一起流下来。

    “用力啊,夫人!头已经到产道里了,就快生出来了!”

    胎儿圆圆的脑袋和肩膀整个都堵在宫口和产道之间,宫口和阴道被扩张到极限,淫肉的每一条褶皱被撑平,光滑的包裹住肉乎乎的胎儿身体,没有一丝蠕动的余地。

    脆弱不堪的下身要被庞然巨物撕裂,整个骨盆都在痛,胎头的最宽处又卡在了脆弱的产道,进退不得,疼得产娘歇斯底里的大喊,眼泪横流。

    产娘觉得自己是疼疯了,宫口和阴道里疼痛不已,同时也腾升了一股奇怪的舒爽,仿佛被一根异常粗长的阴茎粗暴的操开,爽快至极,下身从未有过的饱胀撕裂的快感。

    小腹随着阵痛不自觉的收缩,挤压巨大的子宫,想要快点娩出胎儿,停止这难忍的剧痛,产娘又贪图这极致的爽快,下体含着巨大的胎儿,不舍得排出去。

    “夫人!只差最后一点了!再不产出来,胎儿会在产道里窒息的!”

    听了这话,产娘卯足了劲,抬起上身,浑身的力气都向下体使去,因为太用力了,满溢的奶水不用吸,也不用挤,兀自从鼓涨的乳房里喷出来,喷得老同,下小雨一样淅淅沥沥的落下来。

    产娘借助又一波阵痛再次用力,把肚子里的胎儿往外排,阴道挤压着胎头,阻力巨大,用了一次力只把胎头排出一半。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

    产娘湿淋淋沾满血丝的大腿之间,夹着胎儿黑乎乎圆圆的脑袋,血水还在不停的流,脑袋卡在阴道口,早看不见阴唇的样子,全部血淋淋红通通的一片。

    胎儿卡在阴道口,阴道极致的扩张,甚至承受不住这惨烈的扩张,裂开许多细小口子,汩汩流出鲜血,阴道里火辣辣的疼。

    产娘被这极致的痛感和隐隐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产道夹着胎儿像是夹着一根巨大的阳物,阳物肉得阴道开裂,宫口破碎,下身成了一堆血红的烂肉!

    “嗯唔……啊啊啊”

    阵痛让子宫不自觉用力压缩,缓慢的推动胎儿,胎头撑过破裂流血的阴唇,哗啦一声,胎儿的身子顺畅的滑了出来。

    大量的血水混着羊水,鲜红色腥膻的液体不受阻拦的往外淌。

    阴道口彻底豁成大血窟窿,往里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豁成茶盅大的宫颈口,血红色松松垮垮的穴肉,和连接胎儿青白色的脐带,通通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随着产娘的呼吸一颤一颤。

    产娘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筋疲力竭,身体像被掏空了,整个人都木木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生产过后,产娘只看了哇哇大哭的孩子一眼,小少爷便被正房夫人抱走了,留下一个丫鬟服侍产娘。

    又经过了几天的休息,产娘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鼓出的孕肚平坦了许多,身形在慢慢的恢复,除了产道被撕裂还有些疼痛,精神也好多了,偶尔还能够下床走动。

    施老爷却一直都没有过来探望产娘,产娘知道施老爷不会过来了,自己同贱奴淫乱,又被那么多下人撞见,是不会得到施老爷的原谅了。

    另一边,施老爷有了白白胖胖的小少爷,自是喜不自胜,可一想到产娘临盆时被那贱奴奸淫,便气

    得胸闷。

    贱奴已被施老爷叫人用乱棍打死,却仍不解气,想要责罚产娘,产娘不属施家,也不好用家法处置。

    本想产娘生产过后收产娘做妾,闹了这一出,弄得全府上下人尽皆知,产娘得了个淫妇的名声,怎好再收做妾室。

    施老爷左思右想,毫无头绪,越想越乱,越想越气。

    回过神来,自己正站到产娘的小院门前,咬咬牙,推门进去。

    产娘见施老爷进来了,从床上撑起身子,赢赢弱弱的唤了一声老爷。

    施老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过了半晌,二人都不言语。

    最后还是施老爷先发话了。

    “怎么样?想通了吗?可愿意留在施家?”

    产娘牢记巫祝婆婆的叮嘱,生产完必须离开主家,再者与贱奴苟合之事被施家发现,这几天各种污言秽语的传言产娘也听了不少,自觉无法再在施家呆下去。

    “按之前约定,产娘生产完后,自行离去,不做妻妾。恕产娘不能留在施家。”

    施老爷本就满心怒气,本想产娘如若愿意留在施家,只要认个错,他就既往不咎,怎奈产娘断然拒绝,拂了他的好意,施老爷登时大怒起来。

    “你不要不知好歹!按施家家法,与人私通要是被沉河的!只要你答应做妾,我便免了你的责罚!你却不知感恩!”

    “我是被那贱奴强迫,所行之事并非我意愿!”

    “那也是怪你!不知收敛!不知廉耻!整日袒胸露乳,放浪形骸的勾引人!”

    听施老爷如此诋毁冤枉自己,产娘委屈得眼泪汪汪。

    “产娘并没有勾引人!也没有放浪形骸!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老爷的欢心!”

    “你还嘴硬!我说了,你若悔改,我便像以前一样待你!你可知错?”

    “我……没有错!”

    “淫妇!来人!把产娘关到柴房去!没我的准许,不准放出来!”

    夜里,柴房里四处透风,正是初春的天气,入夜还有些寒凉,产娘只裹着薄薄的一层单衣,蜷缩在草堆上,刚生产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禁不起风寒,产娘冻得瑟瑟发抖。

    柴房虽然破烂冷清,产娘的心里却很坦然。

    自胎儿从自己的肚子里娩出的那刻,以前许多懵懵懂懂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想明白了。

    看着如水的夜色,产娘想起还在村子里时,总是问巫祝婆婆,生孩子不好吗?为什么村子里的好多产娘不愿给男人生孩子呢?为男人繁衍后代不是产娘的本分吗?

    巫祝婆婆听了哈哈大笑,

    “村里的族人要么做男人,要么做女人,都不愿做产娘,你倒好,偏偏愿意做产娘,还愿意给男人生孩子!”

    想想那时的自己傻的天真,只有生产过才知道,分娩的过程太过疼痛又漫长,对体力和毅力是双重的打击,对孕育生命的母体也太过残忍。

    “做产娘的命苦,不是被情所伤,就是被人所伤,到头来空耗费了身子,得了金钱又如何。”

    当时产娘不解巫祝婆婆的话,现在终于懂了,产娘心下笃定,只生这一次便够了,别说十两黄金,就算给百两黄金也不再生了。

    盘算着这次若能从施家出去,便做回男子装扮,自在的游玩一阵子,也不枉出来这一糟。

    可这柴房一关便是几天,施老爷一直没有放产娘出去。

    施老爷想着,产娘自打入施府便锦衣玉食的供着,哪受得住柴房的苦,施老爷等产娘主动过来求饶。

    却不曾想,产娘生产完后,脱胎换骨一般,比以前多了几分坚强,再加上产娘在村里时本就生活简陋,住柴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更清净,索性就在柴房安安心心的住下。

    一天深夜,产娘把稻草盖在身上蜷缩在角落里,有人叮呤咣当的打开门锁,推开柴房的大门,走了进来。

    产娘惊诧,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竟是施家的正房夫人。

    “老爷今天不在家,你快走吧。”

    夫人一进门,便对产娘说。

    产娘竟有些不敢相信,夫人怎会来救她。

    “你不要会错意,以为我是救你,我是为了施家,为了老爷,把你这狐狸精赶出去。”

    “老爷已经被你勾去了七魂八魄,你与贱奴做出那样不堪的苟且之事,老爷竟然都不舍得罚你,虽是关了柴房,一日三餐照样好好供着,可见对你偏心至极,迷恋之深,如今老爷是泥足深陷而不自知,你被关柴房这几天,老爷明显坐立难安,却不让人提你半句。”

    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快走吧,再也不要到云州城来。本来许你十两黄金,老爷也不愿给你。我见你可怜,这有些散碎银两,够你用上一阵子。”

    “……多谢夫人……老爷他……”

    “不要问了!我叫人开了侧门,快走吧。”

    事到如今,只要离开施家,怎么都行,也不计较酬金的得失了。

    接过夫人手里的钱袋,产娘飞也似的逃离了施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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