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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初在明珠院,宛娘跟他一谈条件,他把宛娘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这妇人不想跟他,说那些话,也不过是想利用他摆脱当时的困境,这是个相当聪明的妇人,她以为摆脱了困境之后,他梅鹤鸣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吗,他梅鹤鸣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更何况为这妇人他还费了不少心思。
正是暑日,宛娘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腰带一落,梅鹤鸣两下就扯了下来,见到里面的美景,即便梅鹤鸣都不禁暗赞一声,这妇人真是个尤物,里面一件玉色的薄绸抹胸,映着这雪白酥胸,上面两点红樱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
梅鹤鸣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褪下亵裤,宛娘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梅鹤鸣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她这会儿觉得浑身一阵阵发烫,几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梅鹤鸣挑弄的身子,越发不能自己。
梅鹤鸣是真觉自己这番心思没白费,就凭宛娘这身细皮嫩肉,这一双小巧精致的小脚,就让男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梅鹤鸣揉搓了那双玉白的小脚半晌儿,终于挑弄足了,把宛娘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自己腰间的物事,缓缓入了进去……
入到一半,宛娘就疼的叫了出来,梅鹤鸣也颇有几分讶异,这明明是个处子,哪是什么妇人,本想她嫁入王家这些日子,纵然那王大郎久病,也不至于行不了那周公之礼,再说,还有个色中饿鬼的王二郎,不定早被破了身子,哪想到却有意外之喜,遂怜意大起,低头在宛娘小嘴上亲了几口道:“亲亲,以后跟着我就是了……”□一挺,破了宛娘的身子。
宛娘疼的身子向上一弓,直接厥了过去,梅鹤鸣却不管她晕没晕,撑着她纤软的腰肢,大肆进出起来,一时泄了,见宛娘仍没醒过来,便抱着进了里间放在床榻上,让人预备了热水自己先去旁边屋里沐浴,让两个婆子进来服侍宛娘清洗。
收拾停当,便仍过来抱着宛娘闭眼假寐,等着宛娘缓过来,那个香也不过暖情而已,宛娘吃的那盏茶里却下了足足的飞仙散,这是院里惯用的法子,梅鹤鸣之所以用在宛娘身上,是不想多费功夫,直接收了她,让她知道惦记那些心思没用,以后自然会老实些。
梅鹤鸣不排斥女人在他身上使唤心眼儿,但前提是他允许的范畴内,显然宛娘想利用自己摆脱困境,顺便摆脱他,不在此列,他没腻烦之前,宛娘就是他梅鹤鸣的女人,这一点他要让她自己想明白,且记清楚。
不过的确销魂,即使梅鹤鸣,想起刚才那滋味儿,都觉舒坦的不行,这身子,让他爱的放不下,想着,不觉逗引起心思,也不管宛娘醒没醒,搂着她扳开腿儿,又入了进去……
☆、9暗思脱身计
梅鹤鸣也想惜香怜玉,可不知怎的,一挨上宛娘,就发起狠来,对怀里这身子真是说不出的爱不释手,即使她还昏着,没半点儿情趣儿,也挡不住那销魂的滋味儿……梅鹤鸣搂着宛娘的身子折腾起来,把宛娘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宛娘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她觉得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过来的时候,梅鹤鸣跪在她腿间,做的正起劲儿,根本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这简直就是qiangjian,他进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觉得仿佛酷刑,可这男人却没一点放过她的可能,他的表情说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宛娘睁开眼一瞬,马上又逃避的闭上。
梅鹤鸣知道她醒了,喘着粗气低笑出声:“亲亲宛娘,弄的爷太舒服了,以后就好好跟着爷,爷会对你好的……呃,啊……”终于折腾到头,梅鹤鸣泄了出来,却没放开宛娘,而是搂着她躺在榻上,凑过脑袋去亲她的小嘴。
宛娘这会有了些力气,微侧头避开去,梅鹤鸣显然心情极好,倒也没怎样,笑着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让婆子备了香汤,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离开这男人好好想想应对之策,故此微微点点头,梅鹤鸣轻轻拍手,床塌前垂的帐幔被人挑开,宛娘哪想到外头还有人,一惊,撑着酸疼的身子,忙扯过锦被裹在身上。
梅鹤鸣已经批上了外头的云缎锦袍,见她那样不禁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我一会儿过来。”亲了她耳后一口,起身走了。
两个婆子恭敬的道:“香汤已备好,请姑娘入内沐浴。”“姑娘?”宛娘觉得这两个字真真刺耳非常,却一时没力气驳斥她们,裹着被子伸脚下床,脚刚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觉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被两个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觉两条腿挨着地直打颤儿,腿间一阵阵钻心的疼,实在走不过去,便让两个婆子扶着进了旁侧小间,里面已放置木桶,所谓香汤就是热水,区别就是热水上放了一层花瓣,有股子花香随着热气氤氲而上。
两个婆子扶着她坐进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挥挥手赶了出去,温热的水仿佛有疗伤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轻了些,宛娘低头看自己,到处青肿一身狼藉,梅鹤鸣不是人,他是狼,一头又凶恶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这是拐个弯告诉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无论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这个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过握着她的卖身契,这男人却有钱有权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古代社会,简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个小寡妇还不容易。
宛娘琢磨着自己怎么才能摆脱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现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个陌生的地方,重新来过,谁会认识她是谁?可跑去哪儿,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在这里她就像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瞎子。
“宛娘想什么呢?”梅鹤鸣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宛娘吓了一跳,下意识遮住胸前,却勾的梅鹤鸣轻轻一笑,伸手拨开水面的花瓣,执起宛娘一缕秀发颇为浮浪的道:“真香,宛娘想什么待爷来猜猜可好?”
梅鹤鸣的声音有几分戏谑,却透着股子难言的威胁:“宛娘是不是想怎么摆脱我呢,嗯?”即使泡在热水里宛娘都觉毛骨悚然,看着他一句话都不出。
梅鹤鸣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亲亲,爷跟你逗乐子呢,怎么这模样儿,越发可爷的疼了。”宛娘闭了闭眼:“你先出去好不好。”
梅鹤鸣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一口,扬声道:“来伺候奶奶。”“奶奶?”宛娘忽地睁开眼,吃惊的看着他,梅鹤鸣笑眯眯看着她,两个婆子服侍她穿了小衣亵裤,另捧了一件轻粉的罗裙过来,宛娘看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