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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喝!”孟奕羽对陆锋嘤咛道。
陆锋只觉得丢人的很,忍无可忍,别过脸凶道:“闭嘴!”
陆锋方才对孟奕羽的态度和对那个伙计的完全判若两人。那个伙计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停下,看了眼陆锋。
陆锋被那伙计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禁干咳了几下。
陆锋关上客栈的门,将孟奕羽磕磕绊绊扶到床上。
孟奕羽和陆锋差不多高,孟奕羽喝醉了又免不了有些闹腾,陆锋一直扶着他,放到床上时,几乎是跌了上去。
陆锋趴在孟奕羽身上,气喘吁吁,正要起身,却发现被孟奕羽勾住了脖子。他只好维持着那个姿势,僵硬的看着孟奕羽。“姓孟的,快点松手!”
孟奕羽听到有人见他,嘤咛了一声,睁开眼看着陆锋。
陆锋看着孟奕羽,只见孟奕羽凤眼微醺,衣衫半敞,陆锋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异动。
他拧眉想挣开孟奕羽,却猛地被孟奕羽翻了个身,压到了身下。
陆锋有些诧异:“姓孟的,你干什么!”
孟奕羽没回他,只是突然埋下头吻着陆锋的脖颈,手也探进他的衣襟。
孟奕羽微凉的手掌一碰到陆锋,陆锋就浑身一阵激灵,连忙撑开孟奕羽。
“姓孟的,你清醒点!我不是你那些温香软玉的女相好!”
“锋。”孟奕羽松开陆锋,看着他。
陆锋以为孟奕羽要放过他了,刚松了口气,唇上便蓦的一热,竟是孟奕羽吻了上来。
“唔……恩……唔!”陆锋被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般,用全力推开孟奕羽。
孟奕羽仰面躺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陆锋心里乱成一锅粥,走到门前,急急的想离开是非之地。
但见孟奕羽醉醺醺的一个人在那,又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下,还是回到床上了。
陆锋暗道:反正他们两个,不知在一张床上睡过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方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意外吧!
陆锋这么想,坦然了许多,闭上眼。
入目尽是红色。
红纱外,一个身影踉跄而至。“娘子,娘子……”
他在叫谁?他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盖头被缓缓挑起,陆锋抬头看向挑盖头的人。孟奕羽正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站在一旁醉笑着与他对视,一双凤眼被烛光映得精亮。
“娘子。”
“姓孟的,你在叫谁娘子?”陆锋有些诧异。
孟奕羽温柔的覆住他的脸。“当然是在叫你啊,我的锋弟。”
陆锋剑眉微蹙。“你,你这混蛋在说些什么,我可是男人!”
“哦?是么?”孟奕羽挑眉,将他压到床上,手探进他的衣襟,揉弄起来。
“恩,你!快住手……”陆锋脸颊发烫,挣扎着想揍他。
“那这是什么?”孟奕羽贴着他耳朵问。
陆锋有些诧异的垂眸,看向孟奕羽掌下,自己隆起的胸部,不,不!自己怎么会变成女儿身!
“啊!!!”陆锋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孟奕羽打了个哈欠,看着陆锋。“怎么了?”
“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陆锋涨红了脸道。
孟奕羽笑了下。“我知道。”
“我,我不是女人。”陆锋低下头,仿佛没听到孟奕羽说话,仍旧自言自语,满头的冷汗。
“知道,知道!”孟奕羽懒懒的连连应和着,突然漫不经心的伸手在他裆部一抓,笑道:“锋弟这里不是挺精神么?”
“你干什么?碰哪呢?”陆锋回过神,红着脸抓住孟奕羽的手,吼道。
“让你相信自己不是女人啊!”孟奕羽痞笑。
“变态!”陆锋恼羞成怒的给了孟奕羽肩膀一拳,下了床,气冲冲出了房门。
孟奕羽揉着肩,龇牙咧嘴的看着那半边空了的床,半饷,摇头笑笑,翻了个身,趴上去,缓缓闭上眼。
☆、第34章
令玦坐在雾气缭绕的水池中,由展宴初为他擦洗着身子。
与展宴初坦诚相见,令玦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局促。
展宴初攥着湿热的锦帕,细细擦拭着,水珠从令玦雪白的身前滴滴滑落。展宴初擦到令玦腹部时,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稍稍拢了起来,他透过清澈的温水看着令玦的腹部,那里现下不细看还根本看不出来变化。
展宴初却开始隐隐有些担忧了。
令玦身为一国之君,总要上朝的,若是日后被人发现他大了肚子……
“在想什么?”令玦问。
“臣在想……陛下日后要怎么办?”
“这个你不必担心,朕有办法。”
展宴初看着令玦成竹在胸的样子,放心了许多,将手轻覆在令玦的腹部,郑重道:
“陛下,臣会一直守着你,直到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
“恩。”
令玦沐过浴,展宴初伺候令玦穿着衣裳,令玦忍不住对展宴初道:“你不必做这些事,让宫女来就好。”
“宫女?”展宴初为令玦整理着领口,挑了下眉,打趣道:“陛下那些贴身伺候的宫女无情无欲,不悲不喜的,整日冷着脸,臣第一次被她们伺候沐浴时,还在想,臣若是整日被那样的人伺候,说不定会疯掉。臣可不忍心让陛下遭罪。”
“哪有那么夸张。”令玦不以为意,淡淡道:“朕都习惯了。”
展宴初收了笑,看着令玦,眸光微黯。
难以想象他这么多年的生活有多么孤寂。好在,从前有蒲公公陪着,现在,又有了他。
展宴初又笑笑,掩饰住方才心里的那份感慨,接着打趣道:“便是陛下习惯的了,臣也受不了见别人碰陛下啊。陛下,臣不在就算了,若是臣在,还是都让臣来吧!”
令玦听了他这番话,略有些赧然。“随便你吧!”又道:“对了,朕有东西要给你。你随朕来。”
展宴初随令玦走进了藏宝阁中,只见那里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个隔间里都收藏着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
“上次,你让朕弹琴,朕偶然想起,你擅长吹箫,该有一只好箫配着。这只箫,送给你。”令玦取出一只箫,递给展宴初。
只见那箫通体笔直圆滑,色泽更是温润典雅,展宴初接过那箫,掂量了下,又将箫放到嘴边顺势吹了片刻,欣喜的笑道:“果然是好箫。”
令玦见展宴初喜欢,很欣慰,又道:“展宴初,吹一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