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往而深(tian脚 耳光 喝koushui 开苞 SP koujiao 刮mao 吞jing 贞caoku)
顾南封起了些兴致。因为他只操处子,之前操的戏子们年龄都要小一些,只在平时练功出错或者没伺候好戏子们时挨几下打,在台上出了错被板子狠狠教训还没有几次,不像莺奴比她们大了几岁,挨得打多,早已经习惯了。
而如今又有不同,莺奴现在跪在心上人脚边,舔着心上人的鞋子,挨着心上人的打,整颗心都在为眼前人跳动,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乱窜,悄悄湿了身下的花穴。
顾南封打了十几下,又让她给自己脱了鞋袜,赤足踩在她手上。
莺奴柔嫩的双手放在地上,手心里捧着两只大脚,张开口把并在一起的两根大脚趾同时含了进去,柔软的小舌灵活地舔来舔去,整张脸都埋在了顾南封的脚上。
莺奴的唱功是年复一年在嘴里含着石子练出来的,这样的口舌伺候起男人来自然也是极品。
顾南封被莺奴舔得勾起了欲望,夸了一句她的舌头伺候得好,然后也不忍着,抓着她的头发拽起来重重赏了几个耳光。
耳光对莺奴来说是家常便饭,虽然王爷赏的更重些,但也还能忍住,莺奴便依然乖乖巧巧地把脸凑过去给王爷打。
“张口。”
莺奴听见吩咐,本能地张大了嘴巴。
顾南封吐了口口水进去,莺奴没经过思考就喉头一动咽了下去。咽完了还有些可惜没多在嘴里留一会儿尝尝味道。
顾南封满意她的柔顺,让她上了床,然后分开腿跪撅着趴好。
莺奴虽然是处子,但毕竟身处这样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见王爷让她摆出这样的姿势就知道是要给她开苞。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自己的逼不得王爷喜欢,紧张得把屁股再向上撅了撅。
通红微肿的屁股漂亮极了。顾南封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穴,摸了满手的阴毛和淫夜。
顾南封见莺奴被这样对待还能发情,这才信了她说的倾慕他已久的话,伸手把淫水擦在莺奴的奶子上,然后又用两根手指插进了逼穴里面,直到摸到那层薄薄的膜才满意地抽出手指。
“今儿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本王就不打它了,以后你这贱逼也是要常常挨打的,记住了吗?”顾南封有了收下她的心思,就一点点把自己的规矩说给了她听。
“奴家记住了,以后要常常求王爷管教奴家的贱逼。”
“还有你身下这些贱毛,太丑了,下次别再让本王看见!”
莺奴被骂了,紧张兮兮地道:“奴家知道了,一定把它们刮得干干净净,再不敢污了王爷的眼。”
顾南封这才掏出自己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操进了粉嫩的处子逼。
处女膜破碎流血,娇嫩下体被粗暴对待,莺奴疼得有些发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顾南封并不管她,依然由着自己的性子操干,边操边抽打身下的屁股。
啪啪的下体撞击声和拍打屁股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这场情事唯一的伴奏。
莺奴忍过了一开始的疼后,没一会儿就感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但她不清楚顾南封的性子,忍着不敢出声。
快感越积越多,屁股被打的疼又为这浴火火上浇油,莺奴实在忍不住了,战战兢兢地求道:“王、王爷,奴家、奴家可以叫吗?”
顾南封见她连床上浪叫都不敢私自做主,更是满意她的懂规矩知尊卑,便道:“叫得好听些。”
莺奴得了允许,柔媚的呻吟声立刻就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婉转的嗓音添了欲望,更是勾人心魄。
顾南封发现,这小戏子的声音在挨操时才是最好听的,叫得他只想狠狠操坏身下的贱逼,让这声音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戏子们伺候客人,有的是为了银钱,有的是为了名气,总之是盼着能过上更好的日子,不用再一直挨打挨骂伺候人。
莺奴却是用自己挨打挨骂伺候人学来的本事去讨好男人,甚至挨更多的打骂折辱也在所不惜,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一份心意。
顾南封也不能免俗,确实有些喜欢这一心扑在他身上的小戏子的了,但这份喜欢并不足以让他改变什么。
在快要发泄时,顾南封把鸡巴抽出来射在了莺奴屁股上。
莺奴保持跪撅的姿势不变,慢慢转过身来,娇声道:“奴家多谢王爷赏雨路。”
许是唱戏唱多了,莺奴被操得浪叫了这许久,声音仍然清亮悦耳不见一丝沙哑,顾南封被莺奴的乖巧和声音刺激得下腹又是一阵热流涌入,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埋在了自己胯间:“给本王含出来!”
浓密的阴毛糊了满脸,鼻端满是男人的雄性气味和麝香味,还有些残留的精液抹在了脸上。
莺奴在男人胯下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张开嘴把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含了进去。
她从没做过这些,只会本能地用灵活的舌头舔来舔去,含不进去路在外面的部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措地努力伸长了脖子去够。
顾南封享受着小舌灵巧的伺候,没一会儿就觉得不够了,拽着莺奴的头发把她的头固定住,自己挺腰操进了大张的嘴里。
莺奴被赏了耳光的小脸还有些红印,此时巨大的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占满了嘴巴还不够,连喉咙都被捅出了鸡巴的形状。
干呕让收缩的喉咙把鸡巴伺候得更舒爽,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要落不落的样子诱人极了。
顾南封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小嘴当做肉逼来操,直操得莺奴嘴角破裂,喉咙剧痛。
莺奴被操得狠了也不敢推拒,心里还记得王爷夸她舌头伺候得好,忍着难受用柔软的舌头讨好粗暴的入侵者。
最后白浊的精液射了莺奴满脸,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倒了柔软挺翘的奶子上。
顾南封用力捏了捏粉红的奶头,道:“伺候得不错,叫什么名字?”
莺奴得了这一句夸赞,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回道:“奴家贱名莺奴,是进了戏班子后班主取的。”
“本名是什么?”
“奴家没有本名,爹娘不喜奴家,直到奴家五岁被卖给人牙子也没给奴家取名。”
顾南封点了点头,开始对莺奴说起自己的安排:“你有心伺候本王,本王也对你还算满意,有心收你进本王后院。”
莺奴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仔细听着。
“不过本王下月大婚,你现在进门对王妃有些不恭敬了,本王要过几个月才能接你进府。”
莺奴听了这话倒没有什么拈酸吃醋的,她身份卑贱,哪里敢奢想什么,只盼着王妃日后能容她进门别赶她走罢了。
“本王自然也不会做出养外室的事打王妃的脸,你要是真有心跟本王,本王就赏你件贞操裤,你日日穿着在这里等本王来接你。”
莺奴自然愿意,忙磕头应了。
顾南封便跟外面吩咐了一声,然后拿了刀片和一瓶药过来:“今儿伺候得合本王心意,本王亲自给你刮毛,刮完了再抹上这药,你这里就不会再长毛了,以后就
是干干净净的小贱逼了。”
莺奴能得王爷亲手刮毛,只觉受龙若惊,忙把双腿张开分成了一条直线,让下体大剌剌地裸路出来。
少女的阴毛一撮撮落下,被操成深红色的小逼再没有一丝遮挡。
顾南封又有些情动,便把刚刚刮完毛的小逼又操了一次。
“这才是伺候男人的好逼!”
顾南封操完夸了一句,但精液仍然没有射进去,而是射进莺奴嘴里让她咽下去了。
这次结束后,顾南封便打算走了,正好他之前吩咐的贞操裤也送来了,就让莺奴当着他的面穿上了。
贞操裤是金属制成,尿口和屁眼处各有一个孔,屁眼的开口处是锯齿形状,严密地防备着一切的入侵者。
莺奴的屁股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顾南封没让她洗,莺奴便也没有提。
好在贞操裤上有许多针尖大的小孔,可以用来通风换气,水流也能冲进去清洗皮肉,长时间穿着也不会捂出痱子。
莺奴把贞操裤锁好后,乖乖把钥匙双手递给了顾南封。
顾南封接过后问道:“屁眼知道怎么洗吗?”
莺奴伺候别的戏子们灌过肠,自然是知道的,顾南封便让她日日灌肠,不许再大解了,饮食也忌油忌辣,清淡为主。
莺奴一一应下。她们唱戏的为了保护嗓子,平时的饮食都很清淡,这点却不算什么了。
等到顾南封离开,莺奴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愿望成真,竟真的入了心上人的眼,心上人还又体贴又温柔,亲手给她刮了毛,夸了她的舌头和贱逼。
莺奴开心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却忘了自己脸上还有满满的精液,不仅弄了满床,也不知回房间的这一路上被多少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