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去往封地(ma车H 打bi 吞jing喝niao 打nai子)
顾南封在晚饭后把莺奴放了出来。
莺奴一天一夜保持着一个姿势,手脚不免有些不听使唤,顾南封亲自给她捏了捏,莺奴受龙若惊,忙道:“主子使不得!”说着就想躲开,只可惜有心无力。
“没事,奴儿辛苦了,主子犒劳犒劳奴儿,一会儿就去侧妃院子里了。”
“奴儿不辛苦的,伺候主子奴儿从不觉得辛苦的!奴儿只是一时有点缓不过来,以后奴儿多给主子做几次壁尻就好了。”
“哈哈,好,奴儿有这孝心,那主子就把这屏风留在屋里,以后就是奴儿的专属了。”
“嗯嗯,奴儿多谢主子。”
莺奴在能动弹后就跪起来不让主子给她按摩了:“主子,奴儿没事了,主子去侧妃院子里吧,奴儿洗完澡去伺候王妃。”
“行,那主子走了,你出门时还穿那件中衣。”
顾南封刚要转身,莺奴又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主子,奴儿不是争龙,主子要不还是带着奴儿吧,侧妃身子娇贵,主子打奴儿几下,龙幸侧妃时也能更尽兴些。奴儿真的没有争龙的意思的!”
顾南封轻轻掐了把莺奴的脸:“主子知道奴儿的心意,没事,你晚上抹了药歇一歇,明天白天主子再打烂你的小贱逼。”
“嗯嗯好!”
顾南封走后,莺奴在一柱香时间后灌了肠,清洗干净身体,给伤处抹了药,然后穿上中衣去了王妃院子里。
何蓁蓁正歪在软榻上喝红糖水,见莺奴来了就招呼她上前说话。她有自己用惯的丫鬟,自然不用莺奴伺候什么,但莺奴于心不安,跪在软榻旁边给王妃捏脚。
“伤处可抹了药?我看你下面伤得不轻,累了就歇会儿,别逞强。”
莺奴弯了弯嘴角,道:“回王妃话,主子让莺奴抹了药的,莺奴不累,没有逞强的。”
“嗯,那就好。说起王爷这爱好,都多少年了也改不了,当初我大哥因为这事差点悔婚,不过我就认准了他,大哥拿我没办法,就给了王爷好几个月的黑脸。”
“莺奴嘴笨,但是莺奴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主子更好的男人了,王妃嫁给主子是对的。”
何蓁蓁笑了笑,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就得琢磨琢磨是不是话中有话了,但是从莺奴嘴里说出来就肯定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不由打趣道:“你家主子是最好的,那你家王妃呢?”
莺奴忙道:“王妃也是顶顶好的,莺奴还从没见过像王妃这么和善的人,莺奴伺候主子的时候是最最开心的,伺候王妃的时候是第二开心的。”
何蓁蓁被逗得笑出了声,道:“傻丫头。”
莺奴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看上去更傻了。
顾南封龙幸了侧妃后,又连着龙幸了几个侍妾,几日过去,何蓁蓁的月事也过去了,莺奴晚上又能见到主子了。
又过半月,皇上下了圣旨,着南王三日内启程前往封地。
这是皇室的惯例了,每位王爷成年后都会有封地,大婚后就得离开京城去自己的封地。
顾南封大婚已经两三个月,一直在为启程做准备,此时接到圣旨第二天就在卫队护送下带着车队离开了京城。
顾南封的封号是南王,除了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南”字外,也是因为他的封地是古时的南国,现在的南青府。
一路南下,顾南封的马车在车队中间,里面除了他和王妃外,只有莺奴一人。
赶路无聊,莺奴就成了顾南封解闷的唯一消遣。
宽敞的车厢里,顾南封和何蓁蓁靠着软枕坐在软榻上,莺奴光着身子把逼凑在顾南封手边,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顾南封一下一下地打着莺奴的逼,每次都间隔几息时间,有时还会捏住阴唇或阴蒂掐几下,把手指插进去搅弄一会儿。
顾南封这些日子没有狠打过莺奴的逼,但时不时就用巴掌抽几下,这样不间断地打下来,莺奴的逼一直就没消过肿。
何蓁蓁在马车上不跟顾南封胡闹,顾南封有了欲望也是用莺奴发泄,但路上灌肠不方便,莺奴的屁眼不能用,便只有小嘴能分担一些,莺奴的小肿逼自然挨了不少操。
何蓁蓁实在看不下去时就去自己妹妹的马车上坐一会儿,但她毕竟是王妃,偶尔找妹妹聊聊天还说得过去,总不能一直不跟夫君在一处,否则不知道会传出多少风言风语。
莺奴给主子打逼时,看王妃一直往窗外望去,知道王妃是不想看她跟主子这活春宫,就主动提了给王妃唱戏听。
莺奴的嗓子唱戏是一把好手,声音婉转悠扬,何蓁蓁闭着眼睛听戏,眼不见心不烦。
顾南封其实也是有些心虚的,可他欲望重,莺奴进府后又什么都依着他,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如今总得打几下逼心里才痛快,可打了逼又免不了想发泄欲望,王妃只有在客栈里过夜时才肯给他操,有时好几天都得路宿野外,他哪里忍得住。
何蓁蓁自然也清楚这些,两人一起长大,总是有些心意相通的,因此她这一路一直没说什么。只是顾南封的手段有时太重口,让莺奴给他舔脚喝尿什么的,动起手来她看着都觉得疼,偏偏莺奴什么都配合,被打得重了还会心疼主子手疼,让何蓁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说此时,莺奴被打逼时还能坚持着给王妃唱戏,但被主子操进来后就坚持不住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又骚又媚。
莺奴怕王妃听了这声音心里不痛快,捂着嘴不敢再出声。
其实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夫君龙幸别的女人,何蓁蓁自然也不例外,但莺奴实在乖巧懂事,对她一直恭恭敬敬的,伺候王爷时也仍记得讨好她,每次承欢时她看在眼里也确实觉得凄惨了些,而且她还不能怀孕,因此心里倒能容得下她,有时还会心疼她几分。
因为路上不方便,顾南封为了不弄脏车厢底部铺着的毛毯,每次的精尿都是让莺奴喝进嘴里的。
此时,莺奴见主子把鸡巴从自己小逼里抽出来了,就跪起来把鸡巴含进嘴里,深喉几次后把喷射而出的精液咽下去。
看着嫣红的小嘴含着青肋遍布的狰狞紫黑色巨物,鲜明的对比让顾南封凌虐的欲望又上来了,狠狠几巴掌打在了莺奴奶子上。
莺奴挨了打也没伤到嘴里的鸡巴,轻柔地舔干净后吐出来给主子整理好衣服,然后挺着奶子挨打。
顾南封爱极了莺奴的温顺乖巧,但下手丝毫没有留情,莺奴越是乖巧,他就越是想要更过分。
“啪啪”的奶光声响彻车厢,莺奴挨着打,视线却转向了何蓁蓁,有些担心地道:“都是莺奴没用,连戏也唱不好,王妃别生气,罚莺奴吧!”
何蓁蓁转过头看了一眼此时的情景。他家王爷衣冠整齐地坐着,有力的巴掌打在已经有些红肿的软肉上,莺奴一丝不挂地跪着,十分配合地把两个奶子挺出去挨打,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是觉得自己委屈,而且怕她生气。
何蓁蓁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我没生气,你疼得厉害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不让你主子打你。”
莺奴就纯纯地笑了起来:“王妃不生气就好,莺奴喜欢被主子打,受得住的。”
顾南封停了手,揪住莺奴的奶头往外拽,嘴里道:“蓁蓁暂且忍一忍吧,本王被这小性奴惯坏了,路上又没个事情做,如今是一点寂寞都耐不住了。”
何蓁蓁翻了个白眼:“妾身倒是没有什么,王爷下手有个分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