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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刀灵。”说刀剑男士别人估计也听不懂,付丧神感觉又有点不那么高大上,自己家的刀当然要吹一吹啦~
鹤丸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中文又听不懂,约莫着被介绍过名字后就拖出一张椅子坐下,把桌面上放着的盐水花生拉到眼前一个一个剥得干干净净放进苏妩面前的甜白瓷碗里。
对面青年的眉毛又皱起来了,正在苏妩觉得他大概要生气质问的时候对方一拍桌子指着鹤丸道:
——“你怎么能让你的刀做这种事呢?!卤水沾在刀身上会生锈!”表情之痛心疾首简直无法描述。
苏妩: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你该生气的难道不是相亲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吗?
不等她把这句话问出来,对方又放了一个雷:“呵,我家的剑灵看上你的刀灵了,什么条件你随便开。”
剑灵小姑娘:“嘻嘻嘻嘻嘻嘻。”
看架势猜出对方意思的“刀灵”青年:“……”岳母大人误我!
苏妩:“……”
……不是,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来和谁相亲的?以及相的到底是谁?
包厢的门彻底被海浪拍碎,裹挟着各种海鲜海藻的水冲破房门后倾泄而下,鲛人抱着自己的太刀抬脚就往外走:“账单、罚单,统统你负责,不然咱们就警察局见!”告你耍流氓我跟你讲。
走出去大概一公里,大妖怪胸口噎着的气也没有散,眼见鲛人气得快要变成河豚,隐身跟在她身后的付丧神悄悄伸手从后面抱住双颊通红的审神者:“我很高兴呦!别生气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好多说什么,苏妩转身朝市政公园里走去。雪越下越大,公园里几乎没有什么游人,鹤丸显出身形站在雪地里,整个刃几乎融入背景之中。他把鼓着脸的苏妩拖进怀里抱住,悄悄将她有些凉的小手塞进胸口衣襟:“我很高兴呦。”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我很高兴,你会因为别人赞叹觊觎我而发怒。正像是我不得不忍耐的听着别人赞扬你的美貌时一样,那种感觉真难受。审神者的工作有多繁重我当然清楚,正是有你的沉默坚韧的付出才能让我们在战场上肆意征伐、所向披靡。我怎么会因为你为了公事冷落就不满闹别扭呢?我是刀啊,虽然出身公家,但本质仍旧是渴望战争与胜利的存在,怎么会对能够掌控并使用自己的主君叛逆?”
“而且,”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岳母大人是故意的吧?我看到她勾选人选的时候嘴角笑得就像是三日月在捉弄小狐丸。呐呐,紫苏,蝶姬,苏妩,我喜欢你,比喜欢还要多的喜欢,我会试着因为喜欢你而喜欢你的家人与朋友。不过相亲对象就不包含在这个范围里了,好吗?”
苏妩脸都快红炸了,她努力从鹤丸怀里挣扎出来:“不要乱喊!距离你能喊苏女士岳母大人的时候还远着呢,哼!”
“哎哎哎?别跑啊!有人的地方我不好现形啦,要不一起去买衣服?呐呐,我可不想再偷偷摸摸跟着你,我说,你听到了没有?喂喂?阿鲁几?”
“听到了!吵死了!闭嘴!”
“噗!”
……
第236章 番外
“松平小姐,这几份文件希望您能逐一认真并做出谨慎决定。您已经在审神者的职位上度过了四年半时间, 无论今后是否选择继续与时之政府合作, 我们都会为您过去辛勤努力做出的贡献表示由衷的感谢。”难得来访一次的工作人员放下几只档案袋, 喝了口早就斟好的茶水便告辞而去。
苏妩穿着制式的巫女服坐在摞满各种书籍的书房中发了会呆,伸手从最左边拿起一只档案袋拆开阅览:审神者退役申请。
她大概浏览了一下, 扔在一旁换了一只袋子:审神者离职申请。
下一只:审神者留任申请。
把最后一只留在桌面上,前面两个文件袋被无情扔进右手边抽屉的最里面锁住。
她重新打开这份文件,逐字逐句仔细, 继续就任的薪水福利比照之前更是翻了一倍有余, 但危险性也相应上升。文件末尾用黑字加粗提醒了想要继续留任的女子:请时刻注意您下属付丧神的精神状态。
五年时间的相处, 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何况刀不是石头锻造的, 他们是金属造物, 用人类的方法来说就是……导热性极佳。朝夕相对, 青年男女, 没有什么粉红色的浪漫感情诞生其中才是件不可能的事。但是本丸与世隔绝,人类长期在这里居住会令自己在现世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长此以往甚至会被自身所处的世界排斥。为了避免这种悲剧发生, 时之政府才专门设定了五年作为一个工作时长。如果继续留任, 就要面对逐渐被家人朋友彻底遗忘的结局。
然而付丧神不懂,或者说他们懂,但是不想再继续被遗忘, 被赠送,被束之高阁……于是黑暗便诞生并蔓延开来。
接近中午的时候, 刀剑男士们按照小队归来了。出阵的,修行的,远征的,去演练场的,还有在外面做内番的等等等等,这个几经改建,与第一年时相比扩大了数倍的宅院立刻热闹起来。
“主公,我回来了,旅途非常愉快哦!”初始刀歌仙兼定带着新选组的年轻人们从江户时代回来了,除了些特别的零食、点心、小花布外还零零碎碎带回了许多资源与小判。他解下披风搭在手上,轻轻敲响审神者书房的拉门便走了进去,
此时苏妩刚好把之前的文件放进书桌左手边的柜子里:“啊,辛苦你了,把报告填一下就去休息吧。”紧接着带队出阵的烛台切光忠也回来了,长船刀派的后辈们整整齐齐站在他身后向主人问好。
“有谁受伤吗?”审神者永远第一关心的是刀剑男士们的战损伤情,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一一看过每把刀,同样留队长填写报告便放了其他刃去休息。
烛台切坐在她对面提起笔书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对她道:“那个,主公,最近……最近您有没有觉得鹤先生哪里有些不对劲?”
“嗯?”同样埋头奋笔疾书的女子顿住手愣了一下,继续忙着手下的工作,“都到了这个时间,会很忙碌也是正常的吧,我记得好像有几天没见到他了。鹤丸之前不是哀叹生活没有惊喜日子过不下去么,所以就让他带队去参加活动,总把他关在本丸里难道不是一件残忍的事?”
“哦,是这样啊。”烛台切不再多话,认真把出阵途中遇到的种种情况填进报告中去。先来的歌仙兼定完成了工作,他把资料理齐放在书桌椅脚,转头环视一周不觉皱起眉头:“今天是谁负责做您的近侍?刃呢?”
审神者“噗嗤”一下笑起来:“是蜻蛉切。但他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