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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摆手补救:“不不不,小伙子你这就不懂了,出门在外不同的时候要以不同的年龄样貌示人,以适应这世间——”
这瞎诌的话还没说完呢,愣神确认了半晌的胖姨一脸震惊地道:“老爷子你,你不是玉生门的余贤真人吗?!”
余贤:“……”
粽子一听胖姨这话,整个人都傻了:“卧槽!余贤真人!!”
铁扇跟着下巴都掉了:“卧槽!余贤真人!!”
做了两天死水的林桀筷子“吧嗒”掉在了桌上:“卧槽!余贤真人???”
余贤:“……”这个时候抚掌而笑故作高深有没有用!
君宵:“……”该!
白柯:“……”什么情况这是?
白子旭一脸迷茫:“……你们吃坏东西了?”
“等等!!”林桀机械地把脸转向君宵,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余贤真人是师祖,师父你又姓霍……你不会是云征真人吧?!!”
粽子继续傻:“卧槽云征真人!!”
铁扇:“卧槽云征真人!!”
胖姨一脸不确定,神情恍惚:“云征真人本姓霍?”
林桀依旧一脸木然:“我看过有本类似野史的小话本,那里面说云征真人本姓霍,入玉生门后被赐号云征……”
胖姨:“……谁写的小话本,可不可信啊,从来没听说过啊。”
林桀:“作者好像叫沈什么来着……哦对!叫沈涵!”
余贤:“没想到那丫头也有这个爱好。”
霍君宵:“……”师门里一个两个都爱写这么些玩意儿都什么毛病?
第36章 醉酒
白柯觉得自己一不小心目睹了脑残粉见到偶像的场景,而且快被那几个尤其是林桀浑身散发的“卧槽我特么一定是在做梦你能给我签个名么”的光给闪瞎了。
哦不……本来就是瞎的,不小心更瞎了一点。
林桀一边目不转睛地一脸呆滞地盯着霍君宵,一边一个劲地拍白柯的手臂,喃喃道:“小白小白小白,你你你看见没有,活的云征真人……”
粽子:“我看见了,活的……”
铁扇:“两个活的……”
“……”白柯已经不知道该什么了。林桀这种反应也就算了,反正这货本身也没几回是正经的,这两天一反常态当了把瘟鸡崽子,结果被余贤和君宵一刺激,又故态复萌了。但是粽子叔和铁扇叔也这么不正常,白柯真是想默默捂住脸。这俩怎么说也老大不小了,而且现在看来,估计也是千儿八百岁的老妖精,这么一脸痴相真的好嘛?你看人胖姨就矜持多了!
结果白柯刚在心里默默吐槽完,顺带向胖姨投去了赞赏的一眼,结果就见胖姨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粽子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听到粽子“嗷”的一嗓子后,捂了把心口,道:“哎呦喂不是做梦?!”
白柯:“……”刚才想的统统作废。
大概是因为他太过淡定的状态在这一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林桀拍了他半天也不见他有回应,于是转过脸来道:“小白,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神啊!你怎么完全没反应!”
白柯:“……”说的好像我认识一样。
“白叔你不是同道中人吗?!以前没听说过余贤真人和云征真人?!”脑残粉林桀同志依旧孜孜不倦地在找共鸣,仿佛跟着他一起傻了三个人还不够似的。
“唔——”白子旭摸了摸下巴,“我跟你们看的大概不是同一波书,这玩意儿还指定教材?”
林桀一脸“好遗憾”的表情,终于放弃说服这两个异类加入“拜大神”教。转头便恢复一脸智障的样子,朝君宵走了两步,傻不愣登地仰脸看着那个高大的黑衣男人,用梦游一般的声音道:“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世界……最崇拜的人生标杆居然就在我面前,还成了我师父和老祖宗……”
人生标杆霍君宵抽了抽嘴角,冻着一张脸,默默退了两步,站到了白柯旁边。
这个举动让白柯产生了一种极为诡异的错觉,仿佛一只黑色的大狗默默贴到主人身边似的……
这也是不能好了!
白柯摇摇头,低声冲君宵道:“怎么?”
君宵也偏头低声回了他一句:“看到他们这样觉得牙疼。”
白柯低声接到:“我有办法。”
君宵声音压得更低:“什么法子?”
白柯认真道:“上次把花生米辣得喷了三天火气的阎王椒还有么?剁一把碾碎了嚼一嚼,牙立马就不痛了。”
君宵转头,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白柯,一脸无奈,半晌没说话。
“又怎么了?”白柯被他看得很无辜,转头看着他,和一旁一脸崇拜加敬畏的几个人简直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没。”君宵黑沉沉的眸子一转不转,看了他半天后,忽地就笑了,“突然觉得老天果真待我不薄。”把这个从云端上走下来的人送到了自己身边,让自己得以如此平等地同他聊着天,句句都无甚意味,却寻常得让千年前的自己觉得是种奢望。
白柯莫名觉得一阵不自在,转头摸了摸鼻子:“……”真是……蛇精病。
即便被拉下了云端,白柯不装逼毋宁死的天性依旧坚韧不拔,瞬间便恢复了一脸淡然的样子,长腿一迈便转身回到了石桌边坐着,那气质那神态,颇有几分高人之相,天人之姿。
一旁倚着花生米老不正经的余贤也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个玉盏,一声不吭地斟了一盏酒放在白柯桌前,道:“闷蛋,吃饭吃得渴吗,喝点水。”
看似格外淡定的白柯八风不动地端起玉盏一口喝了,绵香的酒味入口他才惊觉不对,可是已经晚了,火辣辣的酒劲已经一路从喉头烧了下去。
白柯转头瞪着趁机阴他的余贤,然后“当”的一声,玉盏从手里掉到了桌上,又“咕噜噜”滚了一圈。
看完全过程的霍君宵叹了口气,冲余贤道:“这招玩了那么多年,还没腻么咸鱼师祖?”
余贤一听这称呼捋着胡子的手就是一顿,瞪眼道:“这么多人在呢,不要没大没小!再说了,我这招百试不爽还不就是因为你每次都乐得旁观,从不提醒?”
君宵咳了一声,然后走到石桌边,俯身冲依旧坐得笔直的白柯道:“头晕不晕?”
白柯隔了几秒后,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晕……你们聊,我先回房。”
“站得起来么?”君宵继续问。
白柯继续斩钉截铁:“能。”说着果真站了起来,一脸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