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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
两个炮友,做着做着就生了一堆包子的肉文
无剧情打炮肉文,真潇洒攻X假潇洒受,“晚忱”就是全文最大的剧透。
【一】
璧玥的王爷在出使南夏时,被人给睡了。
王爷醒来后眉眼都是吊着的,神色阴郁的盯着伺候他起床的每一个人。
把服侍他的宫人莫名吓出一身冷汗。
回想昨日,是南夏特有的祈兰节。
皇宫摆宴,因为气氛到位,南夏群臣和外国来宾凑起堆来相互应酬,谈笑中就被灌了许多酒。
那点酒量自然是难不倒王爷,但他还是倒下了,这才蹊跷。
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黑暗,躺在绵软床上,手手脚脚皆被链条给锁在床柱,脑袋混沌,呼吸灼热,下腹更是快意阵阵,汹涌际会。
有人跨坐在他身上,四处抚摸。
王爷诱哄,威逼,咒骂轮番上,那人始终不吭一声。
抖着身子,细微呻吟,把那淫荡事给做了全套。
坚定不移的用自己后穴强奸了王爷的胯下二两肉。
做到后来,王爷被那人火热紧致的小穴给吞咽得十分舒爽,风流本性就不可抑的往上涌,便也不嘲不骂了,低沉喘息着向上挺腰,好把自己的东西给捅得更深。
身上那人咬着牙关压抑呻吟,被狠狠一个深撞弄得腰肢一软,整个人抽丝般的倒在王爷胸怀,下面的东西也射了王爷一身。
王爷嘴里不正经的调笑,说那人下贱淫荡,低沉着嗓子,磨蹭在那人耳边,叫他含得再深些,再淫荡些,你把本王伺候的舒服,本王便也能把你给插得舒爽。
那人鼻间腻出淫靡的哼吟,抖着双手又重新起身,开始在王爷身上起起落落。
做的王爷险些就要彻底忘记自身处境。
虽然那人动作生涩,可行事却大胆淫荡。
两人就如浪子遇到荡妇,一“啪”即合。
沉溺欲海,好生快活。
……
晚上虽然做的爽,可早上起来,理智回笼。
发现自己还是好端端睡在下榻的行宫,身旁只有一些南夏的宫人,就十分不爽。
问过自己随行之人,却无人发现半点不妥。
他们都当自己喝醉,在南夏的前宫寻了半宿,才在一片桃林中寻着自己。
王爷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他在璧玥身份尊贵,十六岁下战场,少年成名,向来活的飞扬跋扈。
还没受过这般“屈辱”呢,实在是……
很有意思。
……
幸而王爷不用急着回璧玥。
他此次前来南夏,主要是为了两月后,替他皇帝哥哥迎娶南夏锦宜公主。
这少时定下的娃娃亲啊,老皇帝本意是留给自己比较喜爱的小儿子的。
但身为小儿子的王爷,其秉性越长越歪,等到成型后,老皇帝觉得还是不能委屈了人家公主,闹得两国关系紧张就不好了。
于是把对象给改成了大儿子。
反正大儿子注定后宫三千,多一个也没所谓。
现下王爷提早前来,也不过是正好得了几个月的闲空,想着先来南夏,游游逛逛也是挺好。
不想这就有了“正经”事做。
……
半个月后。
王爷没有按照先前打算游逛南夏大好河山,
而是窝在南夏皇都。
南夏官员的家里,哪儿有喜事都厚着脸皮去参合一脚,大家对这贵客,是拦也不是,迎也不是。
一转头,皇帝生辰摆宴,官员们又见着了璧玥的定王殿下。
一时恍恍惚惚,简直快把这哪哪都出现的他国王爷给当成了自家的。
王爷在宴上把酒欢饮。
兴致来了,还舞剑助兴,完了身姿潇洒的单膝跪于南夏皇帝面前,说着又大又空的客套话。
众臣叫好。
王爷抬头,笑意盈盈的对上不远处南夏皇帝的眼,那人容貌顶好,清艳端丽,却偏偏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王爷这下连眼神里的笑意也耐人寻味了。
……
【二】
等到深夜。
艺高人胆大的王爷潜入南夏皇宫。
乾明宫。
皇帝在宫人的服侍下静躺床上,整个寝殿空空荡荡,光线昏昏悠悠。
床帐忽然被撩开!
一团黑影扑了上来。
皇帝满眼惊恐,嘴里的“救驾”没来得及喊出,就看清了来人面容。
脑子纷乱。
王爷用手捂住皇帝的嘴,浪荡笑道:“陛下,你可让臣好找。”
皇帝端的一张道貌岸然的禁欲脸,微微向下瞥去的眼眸却带着点心虚,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光景,王爷只看到他的眼睫毛又密又长。
撩人心魂。
便话也不说了。
两人毕竟是进行过原始深入交流的人,现在还讲什么客气?
王爷俯身低头,以唇封嘴,手掌游移到皇帝后脖颈固定他的脑袋,另一只手三两下就压制了皇帝的所有反抗。
“唔……”那人喉间溢出熟悉的低吟。
王爷的舌头纠缠着人家的紧紧不放,双眸一瞬不瞬低垂看着人家。
皇帝被吻得晕晕乎乎,慌张恐惧都被那温柔黏腻的亲吻给哄骗了去,情欲渐起,一时间两人唇舌色情交缠的啧啧作响,难分你我。
待一吻完毕,下身都支起了小帐篷。
王爷嘴角挑着笑,追逐嬉戏一般又凑上前去亲吻皇帝,皇帝偏头微微躲过,眼帘始终低垂。他本身就容貌清艳,还摆出这幅矜持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王爷呼吸都烫了一些,拂在皇帝颈侧,嗓音低哑:“陛下这样,是要臣主动些吗?”
说着捏过皇帝的下巴,密密匝匝的亲吻又落下去。
纠纠缠缠的脱了那人明黄的衣裳,倾身压下。
幸而皇帝倒也没再矜持,半推半就。
成就一场香艳的颠鸾倒凤。
王爷赤裸的精壮腰腹上一层细密的热汗,双手将身下那人的长腿掰的大开,挺腰送跨在他私处的嫣红小穴里抽送。
那泥泞的小穴紧致柔软,湿湿淋淋,含着王爷的子孙根,紧紧交缠得好不快活。
一个深深的挺入,底下人被刺激的哼吟一声,穴内软肉疯了似抽搐锁紧,咬得王爷尾椎骨上窜遍酥麻快意,脑子一瞬空白,底下精关再难守住,跟着身下美人一起攀上极乐。
低头再看。
皇帝被折腾的发丝散乱,眼角发红,嘴上还覆盖着手,是全身绵软的连胳膊也抬不起了。
王爷抽开他的手一看,手背上都是方才咬出来的几圈牙印。
王爷亲了亲那手背手腕,,抽出底下的孽根,并排躺着把人抱在怀里。
咬着耳朵调笑
:“作甚要咬着自己?就不想让我听听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