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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极了,心和身子似乎一下子全满了,又总觉得不太真实似的,禁不住红起眼圈落下泪来,下意识就拿手挡
了脸,小满一边动着,把她的手细细亲过,再轻轻拿开,又去亲她的眼泪, “杏儿,我真回来了。”
水杏突然伸手揽住了他脖子,主动去亲他的嘴唇,又急急地去寻他的舌头,也和他缠在一起,另外的一只手摸着他的胸口,身
子使了一下力,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里夹着他的慢慢地动着,一边又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口中带着些哭腔似的,
一声声地喃喃,“满,满……”
她这么动着,身子发着烫,小腹又酸又涨,只觉得深埋在自己里面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她心里只想着这是小满的,那里就越
发的酸胀,再动着,慢慢就连意识都空白起来,几乎快磨到顶点时,小满突然按了她的腰,迫着她停下,她还不及反应的,就
被轻推了开来,再一下子,又被迫着在床上跪趴下来。
水杏有些慌乱地回头,含着眼泪带着一丝怯意看着小满,他只安抚似的轻摸一摸她的头发,就扶着她的腰,从后面猛一下子进
到了最深,她被操弄得都跪不稳,半个身子支持不住趴倒在了床上,他也往前一些,抓着她的奶儿用力地揉着搓着,又扳过她
的脸来,把她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一点点的舔吻掉,再撬开她的嘴唇去吮吸她的舌头,身下还在用力地耸着,上面,下面都是
啧啧啧的水声,她的手死死揪着被单,几乎是无意识地被送上了云巅,小满被她死绞着,却还没停,又把她腿分得更开,像要
把她整个人吞吃下肚似的,一下进得更比一下快和重,快射出来的前一瞬,他抽身出来,烫热的白液一阵接一阵地,全弄在了
她的臀上,背上。
小满略喘了两口气,就拿了床头的干布巾,轻轻擦去溅在她身上的体液,再去揽她脖子亲了亲嘴儿,替她盖好被子,说一
声,“我去打些水来。”就穿了衣服下床。
水杏软软地靠在床上看着他走,心里其实并不想要他这么快走,还想他陪着自己再躺一会儿,听他说说话儿,和从前一样,却
只把棉被又裹紧些,乖乖等着小满回来。
他端着一盆子温热的水回来,照旧绞了布巾温柔细致地替她擦拭干净,水杏看着他低头认真的神态,总好像有些不大习惯似
的,忍不住伸手去揉他头发,小满怕痒似地笑,轻蹭蹭她鼻子,又问她,“我看到外头有备好的春联纸,是等我来写吗?“
她点一点头。
小满又笑,“那我去写,你歇一会儿。”
他端着木盆子走出去,才把水倒了布巾晾晒好,预备去写春联,水杏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已站在那张木桌前替
他磨起了墨,看见他来,就对他浅浅地一笑。
小满心里一暖,执了笔,摊开春联纸小心翼翼地写。她在边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写。
小满每写完一副,便指着纸上的字,一个个地教她,她专注地看和听,每认得一个,便认真地轻点一下头。
屋子里静极了,时不时从外头传来几声不大清晰的鸟叫,是冬日觅食里的麻雀。
小满搁了笔,突然说,“我这回出去,其实并没去厂子里做工。那个上海爷叔……,”说到这里,他看一眼她,眼睛里有一丝
淡淡的迷茫,只是一瞬,随即又立即带了笑,继续再往下说,“他是个好人,觉着我认识字,年纪也小,就安排我去学校里读
书。”
小满搁了笔,突然说,“我这回出去,其实并没去厂子里做工。那个上海爷叔……”,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不大放心似的看
一眼她,眼睛里浮起一丝淡淡的迷茫,只是一瞬,随即又立即带了笑,继续再往下说,“他是个好人,觉着我认识字,年纪也
小,就安排我去学校里读书……”
说到这里,他再略微停顿一下,又去看她,好像自己也都觉得没有多少说服力似的有些为难,再要往下说,手就被轻轻地握住
了。
她笑着,打着手势告诉他:那就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人家的好意。
他终于放松下来,也一笑,郑重地点头,“你放心。”
44.再别
年三十早晨,小满醒来时,日头才升起来。
耳朵边听着外头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迷迷糊糊朝旁边摸,是空的,他心一沉,人也就坐了起来。
他去到堂屋,水杏恰从外头推门,裹挟进一股寒气,面颊鼻尖全冻得发红,见着了他,她略微一怔,就把手头端着的木盆子放
下,羞涩地一笑,打着手势问他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满瞧见那木盆子里搁着一只已收拾干净的鸡,还有一条鱼,也是去鳞剖净了的,再看她十根手指都冻成了挂霜的萝卜似的,
就忍不住责怪起自己睡过了头。
他上前去,有些心疼地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手里捂着,说一声,“你歇会儿。还有什么要做的,我来吧。”
水杏一动不动任他捂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轻轻抽回了手来,指一指他,又笑着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一起做。
小满点点头,也一笑,端起地上的木盆子,两个人就一道朝灶间走。
年货她都早备好了,今年比往年的日子好过,鱼肉菜蔬点心一样也不缺少,两个人配合着忙活到晚上,一张桌上也七七八八摆
满了,水杏甚至捧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好的一坛子酒来,十分自然地替他倒了小半碗。
小满晓得,村子里素来是有妻子替丈夫打酒倒酒的习惯。
想着这一层,捧起那只碗的时候,他的心就砰砰地跳得厉害,还是故作若无其事地去喝,不成想才第一口,就被那刮喉的苦辣
味呛得直咳嗽。
水杏急忙去拍他背,一边却又忍不住捂了嘴轻轻地笑。
这酒,她是不要他再喝了,小满却摇头,笑着说一声,“我能习惯的。”就着菜,一口接一口的,还是把她倒的那碗酒喝完
了。
这一天,他们是从早晨就忙活起来,都乏了,吃过夜饭,洗漱过,就早早钻进被窝里去,他大概有些轻微的醉,听着炮仗声在
耳朵边此起彼伏地响,就压着她乱亲乱啃,水杏被他亲得发痒,笑着躲开他带着醉意的吻,小满紧抱着她翻一个身,两只手扶
在她的腰际,仰躺着看她,白净面庞上泛起一层薄淡的醺红,“好像真有些醉了……”
她这才觉出他硬热的东西就硌着自己的小腹,脸一热,下意识地亲亲他的嘴唇,手朝下摸索着他那里,人也钻到被子里,扯脱
下来他的裤子,就握着他的那里轻轻含到嘴里。
水杏只听见小满抽一口气,还没反应来,就被他抓着腿翻了个身,这一下,头还在被里头,下半
身却到了另一边去,很快贴身
的亵裤也被脱下来,最羞人的地方就这么凉飕飕地坦着,她一惊,臊透了,本能挣起来,小满却按了她,只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