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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额前的枪管,抱着赵秘书的胳膊直接朝萧纵的方向开了两枪!
“砰!砰!”
子弹穿透萧纵的身体,直接射在坚硬无比的特殊合金上,最终掉落在地发“哐啷”金属碰撞的响声,一丝痕迹都没有在合金上留。
赵秘书也吓了一大跳,他惨白着脸,直接用枪托狠狠地往耿朝脑袋上一砸,血瞬间就流了来,耿朝感觉不到痛。他心脏狂跳,感觉大脑中有什在左右着他的喜悲,意志不由他己控制。
——从植入芯片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被控制过!
这是怎一回事?!先生不是说已经切断他和主机的联络了吗!
一股寒意迅速涌上心头,很快就把他整个人灭顶淹没。
他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眼睛直勾勾望着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嘴里止不住地喃喃道:“为……为什……”
萧纵走到他身边,俯身轻轻道:“因为这个世上没有神。”
“二、二爷……”
耿朝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看见眼前的人中长发,带着无框的眼镜。
“对不……”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耳麦中传来恒华高级工程师和军方技术人员讨论的声音:“反向控制代码测试成功,没有更多的时间反复测验了,战事吃紧,马上直接投入使用!”
“‘权杖’怎办?”
工程师笑道:“包售包修嘛,二给发年终奖就行,等仗打完我得去植个发。”
“我也去,一起约个时间啊。”
“叫上我叫上我!”
……
工程师在相约去植发时,萧纵抬头,静静地看着那一台沉默运行的人工智,心想果然还是“怎肥细”那种会交流的ai比较爱。
但是已经送给顾小引了。
萧纵剥了一颗彩虹纸包裹的糖果,进嘴里。
不够甜,他心想。
没有他的骑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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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恒华与军方的不懈努力,联邦政府刚利用闲云山庄的核心系统大范围控制生物芯片军队征,结果刚集合不久就直接掉链子——芯片人大量现精神混乱或瞌睡状态,完全无法听指令作战。
联军的主力航母已然势如破竹般压境,联合国区军团总司令萧靖川亲率兵开启反击战,联邦在调动军队时慢了半拍,很快就错失了先机!
萧靖川曾经被西北军区的老上将感慨是军事天才惜生错了年代。乱世英雄,和平时期他的才华只被埋没在无数的日常军务和会议中。
他升衔比别人快也没有用,犹如一只猛兽被关在了笼子里,就算再强悍也没有用武之地。
真正的刀锋始终亮不来。
然而时也命也,这场战争就是一个契机,将野兽从牢笼里放了来。
萧靖川用兵奇诡,虽然是在宇宙战场,但h国区西北军依然是联合国区军团中最训练有素、纪律最严明的一支精锐军队!
联邦军对指挥官望着战局分析的屏幕上那一大片的红色失守的宇宙空间,大骂一声,摔了话筒,猩红着眼睛对属吼道:“你都是废物吗?
还比不过一个国区上将!”
“把周蘅卿带到太空战场上去,我倒看看萧靖川不得去手!”
“是!”
军令一道道传去。
第90章 大结局
星际战争初始,
联邦军队就率先建立宇宙军事基地,他占领的小星球比联合国区军团的碎土星块条件要好得多。
基地内甚至还划分了关押战俘战犯的区域。
本来这里的合金通道隔几米就有一名芯片人持枪把守,因为萧家利用“权杖”强行接入,
导致大量生物芯片瘫痪,联邦几次抢夺控制权失败,为不暴露宇宙坐标不得不切断对芯片人的控制。
于是原本就缺人的联邦军事基地现显得更空旷,犹如一座死城。
名身穿制服腰佩电击棍的alpha一边走一边说:“这beta运气好,
要不是他这情况没法做植入……”
另一个人道:“听说议会本来想把萧靖川争取过来,但他二话不说就成了叛军指挥官,
一点也不顾伴侣的死活。”
“不是早就分居了嘛,估计没多感情。”
“那这个孩子是哪来的野种?”
“谁知道呢!”
几个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道安防门,分别需要不人开启。
全封闭式的金属牢房没有光和声音,在极度的黑暗和寂静中,
身体失去五感知觉,
在星际牢笼里仿佛灵魂才是唯一被囚禁的事物。
周蘅卿被人粗暴地从里面拉扯来时,
眼睛被走廊上的强烈光线刺激到。
他目不视,脸色雪白,
紧紧闭着眼,
乌黑的眼睫被生理泪水打湿。
分明是个硬骨头,
哪怕用了刑都不肯松答应去游说叛军总司令投降,偏偏就是这一瞬咬紧牙关的脆弱,
竟然让这几个alpha有些晃眼。
“啧,难怪萧靖川不喜欢,”其中一人用电击棍挑起他的,“要是omega该多好。”
“这你就不懂了,”另外的人嗤笑道:“越是高高在上的玩起来才越带劲啊……”
“听说他之前是联安局高层,一家子都是当官的。”
“嚯,
当大官怎还落到这个境地!”
“站错了队呗,他家里人都做了植入手术,就差这一个……还是因为怀孕植入不了。”
周蘅卿意识不清地被拖行着,他用力睁开眼,却除了白茫茫的强光以外什都看不见。
他不知道己将要被带到哪去,昏沉间依稀听见有人在谈论己。
“……时间还够,要不兄弟几个先尝尝?”
“萧靖川就算再不喜欢,被人染指也会气得七窍冒烟吧?”
“到处都是摄像头,你就这喜欢暴露。”
“怕什,有录像就给萧总指挥传一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到底干不干?一句话,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犹豫的alpha沉默片刻后,终究
还是没抵得过信息素上头,他抓着周蘅卿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声音如恶鬩一般:“骨头这硬,待会有你哭的。”
他把周蘅卿拖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