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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去。跟希言的性格也算是互补吧。”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严枫始终相信,让一个同龄人去引导杨希言,总好过让杨光自己去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跟杨希言这种性格的孩子相处久了,估计自家侄子也能收敛一些。
“随便你吧。”反正不是什么坏事,杨光也不会真的去阻止,就算他不太喜欢严辉的背景。
从小在军人大院里受熏陶出来的孩子,真的能跟有他这种叔叔的杨希言相处的愉快吗?杨光很怀疑。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杨希言僵硬的靠墙站着,严辉跑过来扯扯他的衣服,“跟我说话吧!”又跑回去,又跑过来扯扯他的衣服,“你叔说,让我好好跟我相处的,你干嘛不理我?”,跑来跑去,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没办法,杨希言根本不跟他搭话,不管他说什么,杨希言都只是沉默的站着那看着他。
看了看自己不停的被他拉址的衣服,杨希言抿了抿唇,就在严辉又一次跑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把书包挡在了前面。他很担心自己的衣服会被扯坏。
“嘿嘿……”逗了他半天,终于见他有了反应,严辉大笑起来,一幅得逞的模样 ,说:“你跟我说话,我就不扯你衣服。”
“他扯你衣服,你不会扯他的?”一出来,便听到自家小孩被威胁,杨光扫了严辉一眼,在杨希言面前蹲下,教训道:“以后如果再被人威胁,不高兴的时候,就直接揍回去,知道吗?”虽说是小孩子之间拙劣的游戏,大人本不该插手的,但是看到小孩那种委屈的眼神,杨光还是觉得自家孩子被欺负了。
“杨光!”看到他眉目间的不悦,严枫本来要说的话,便哽了回去,是啊,他忘记了这个人有多护短了。没办法,只好拍了拍严辉的头,传授方法,说:“以后想逗他开口,可以试试拿书或者玩具。”威胁的手段,就算用,也不要在杨光的面前。
“哦!”瘪瘪嘴,严辉往他身后躲了躲,他觉得这位杨叔叔好凶。
“二叔。”见杨光站起身,知道他要回去了,杨希言拉住他的袖子,看了看严辉,又看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杨光说:“跟别人怎么相处的,就跟他怎么相处就行了。”
这个孩子总要自己去摸索跟人相处的方法,之所以会教他一切,也不过是要保证他在跟人相处的时候不会吃亏。
虽然说小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跌跌撞撞,总会受伤,但是做为家长,却总是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够少受到一些伤害。
杨光不是一个合格的家长,但是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后来,杨光也没有问过杨希言是怎么对待严辉的,小孩要上学,要训练,早出晚归的,很忙,而杨光也很忙。
“我记得我说过,焰帮的地盘不能有白面!”坐在高位上,杨光冷冷的看着下面几人,“是不是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
昨晚警察突然临检,一家从来没有出过事的酒吧,却被搜到了毒品,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杨光的脸都是绿的。冷气压一直持续到,今天被聚集几个的几个堂主中,有人的眼里居然有着不以为然的情绪。
想也知道恐怕是自己的手下被洪二爷挖了墙角了,杨光微噙着笑看着那人,问道:“薛堂主似乎有话要讲?”微微一个停顿后,他的身体前倾了一些,目光渐渐变得森冷,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被查封的酒吧也是在薛堂主的管辖内吧,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被点名的人脸色一变,却还是勉强的抬起头冲杨光笑笑,有些嗫嚅道:“最近手底下的人疏忽了,不会有下次了。”
“是吗?”叠着腿,杨光靠坐在椅背上,对于他一句疏忽就推卸了责任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语气淡淡道:“这可不是个小事啊!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向,几位认为呢?”
几人面面相觑,被他的视线扫到的人都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人无横账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被薛堂主怂恿着,他们的名下的场子也不是那么干净。
一看他们的神情,杨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锐利的目光挨个看过去,最后落在薛堂主的身上,杨光面无表情道:“薛堂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别的也没有意义了,咱们按规矩来吧!”
贩毒者,以毒处之。
见赵东就要过来抓人,薛堂主一张脸变得惨白,他也不过是才答应试试,也就才这两回而已,还什么都没有拿到呢,就被抓了个正着。
暗骂了一声倒霉,他跪地求饶道:“帮主,饶了我这回吧,我下次不敢了!”边说还边将目光投向荀成。
好歹他也是祁爷手底下的老人,跟荀成也算是有点交情了。当初敢下水,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会被发现的可能,所以也知道该怎么救自己的命。
只可惜荀成低眉垂眼,根本不看他。事情已经都到这个份了,再怎么爱做和事佬,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戳杨光的逆鳞。
薛堂主又把视线投向其他人,目光怂恿。本来这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干,只是他倒霉的被最先查出来罢了。
终是有些心虚,有人小声的开口,“帮主,薛堂主也只是大意了,不是故意的,就饶他这一回吧!”
“大意了?不是故意的?”杨光睨了说话的人一眼,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看着众人的视线锐利如刃。“干爹还在的时候,就严令禁止,焰帮的地盘不许做洪门的营生,如果你觉得焰帮庙小呆不住你这尊大佛,你可以跟我直说,我去跟洪三爷推荐推荐,也好帮你再谋个堂主什么的……”
一番话说的底下几人面色青白交加,很明显这已经不是用大意了几个字就能抹得平的事,所以都低着头,一声不敢再吭。
杨光冷冷一笑,视线最后落在薛堂主的身上,他问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薛堂主!”
“你……”看着众人都不开口,也知道自己今天做了那倒霉的给猴看的鸡,是非被杀不可了,反正豁出去了,薛堂主有些踉跄的站起身,不在乎的大声嚷道:“我根本不服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懂个屁!看看人家洪门的兄弟过的什么日子,再看看我们,穷的跟什么一样,跟着你混,早晚饭都吃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