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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对他的山洞没兴趣,不过倒是被说动了心思:看看眼下什么局面?想打的不让我打,不想打的又逼着我打,乱七八糟污水横流,还真不如挂职下野,甩手落个清闲,自己也趁这机会,去彻底治治嗓子。唯一不舍的,就是带了多年的救国军——如今改叫中央军第三十七军,名义上成了别人的部队,骨子里仍然姓的是虞。但好在,还有一个游挺,倘能把军队交给他,也算是后继有人,可以放心且宽慰了。
这厢虞军长入神地想着心事,那厢王胡子把手搁在他腰腹,来来回回摸了半晌,得不到回应,觉得很是没趣,脑子里就胡思乱想地跑起了马:这两年老子不在,难道有人把他喂饱了?该不会是那个姓游的吧!
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王胡子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地发誓:干他娘,那小白脸当初下阴手,在老子肚子上穿了个洞,如今老子非把他射成个蜂窝不可!
一念至此,他问虞军长:“那个游挺还在你手下吧?”
虞军长心不在焉地答:“是啊,怎么了?”
“没啥,”王胡子龇着牙,狼一样地笑:“老子要宰了他,事先跟你打个招呼,省得回头生我的气。”
虞军长惊诧地转头:“你——要杀他?为什么?!”
“一报还一报。他开枪杀我的时候,也没说为什么。”
虞军长刷一下站起身,连珠炮似的追问:“他开枪杀你?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王胡子也站起来,扯开了嗓门:“要不是他开枪,我能滚下河去?能叫石头砸了脑袋?”
这内幕消息太过出乎意料,虞军长内心震撼过后,很快便冷静下来,手一挥说:“这事儿要是真的,我饶不了他。你先别动,他好歹也是个师长,能轻易叫你得手?”
王胡子不以为然:“他会打黑枪,老子就不会?”
虞军长皱眉,一惯发号施令的神色浮现出来:“好啦,你就别添乱了,一切交给我处理。”
“哟嗬,我这还没动手,你就心疼了?胳膊肘往外拐啊!”王胡子十分不是滋味地哼了一声,越发觉得他与游挺之间很有可疑。
虞军长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我说了这事由我处理,你信不过还是怎的?”
王胡子盯着他,从上到下很入骨地打量一番,从眼里放出热光来:“要我信得过,你得让我检查检查。”
虞军长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出一股子邪气,警惕地挪了挪脚步,“你少来这一套。天晚了,我先回去,有话明天再说。”说着匆忙往外走。
王胡子从背后将他拦腰抱住,因为占着身强体壮的优势,且知道对方嗓子不中用,也不怕他嚷嚷,直接就往床上按。
虞军长很不配合地踢打起来。王胡子边压制住他的手脚,边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可拿绳子绑上了。”
“你敢!反了你了!”虞军长气得变了脸色。
王胡子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头顶,空出一只手去解他的武装带,放软了声调:“媳妇儿,两年没见,你就一点不想我?”
虞军长在他的哀怨中心软了一下,犹豫间军裤就被扯了下来,不由心慌意乱,哑着嗓子说:“这是办事的地方吗,门没锁,外面院子里可都是人!”
王胡子继续剥他的底裤,“没你的命令,谅他们也不敢进来。”
虞军长的下身颤巍巍地弹出来,已经半硬了,饱满的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急促地呼吸着,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点声音:“好歹也得洗洗……”
王胡子按捺着欲 火说:“我帮你洗。”低头便含住了他的性 器,由顶至根用口水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然后手口并用地舔弄起来。他没打算在这里做足全套,也是怕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弄得众人皆知,真要把昆山气出毛病。
虞军长已发不出声,只是喘息,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蒙得像春水一般要化开去。
王胡子柔和地舔吮片刻后,将整根吞进喉中挤压吐纳。虞军长被刺激得弓起腰身,一手攥着被角,一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动作激烈地将下身更深入对方口腔,张开嘴唇发出无声的快乐的叫喊。
进出的次数多了,王胡子也觉得喉间不舒服,便取巧地用牙齿在顶端轻轻磨咬,然后用力一吸,同时感到虞军长的身体一个紧绷抽搐,一股接一股地迸发出腥热的精 液,满满当当地灌了他一嘴。
王胡子撤出来,把精 液吐在手掌上,牛乳似的又白又稠,掌心盛不下,淅淅沥沥直往下流。他甩了甩手,从虞军长的外衣口袋中摸出手绢来擦,满意地笑道:“量挺足,看来是积久了。”
“去你妈的。”虞军长闭着眼,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衣衫不整地躺着不想动。
王胡子顺道把他的下身也揩干净了,帮他拉上裤子,扣好皮带,尽量把衣褶拉平,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皮,“依你。我先不动那小子,交给你处理。”
游师长的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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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历经数日的长途奔波后,虞军长于夜里八点多抵达了登林县城。
三十七军临时指挥部是一栋苏联风格的灰色尖顶小楼,外面看着颇有些陈旧,里头却是游师长着人用心布置过的,虽然难免仓促,该有的家具还是一样不少,在战时算是不错的条件了。
虞军长进去后,头件事就是找洗澡的地方。等他把自己冲洗得像雨后绿叶一样新鲜干净,换了套军服,坐在沙发上喝完药茶,才从容地叫人去传游师长过来。
没多久,游师长走进客厅,往沙发前一站:“军座,您找我?”
虞军长没有立即开口,如同初次见面一般,眯起眼睛打量他。
瘦高个儿,宽肩长腿,身段挺拔;皮肤晒得有些黑了,但全然无损五官的英俊——分明是个很体面的大好青年,撇开面无表情的习惯不说,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虞军长在灯光下,满怀怜爱地端详完他的老部下兼心腹,对王胡子说的事不太置信。
战场上乱着呢,流弹满天飞,或许是个误会。再说,俩人无冤无仇的,小游干吗要突然间对他下毒手?这么一想,他的心神定了几分,开门见山地说:“王胡子回来了,你知道不?”
游师长肩膀微震,脸上掠过一丝惊诧的影子,翕动了一下嘴唇。
虞军长继续道:“当初给爆炸的石块砸到头了,脑子出了点问题,现在才刚恢复过来。那时你在当场吧,再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落水的?”
游师长沉默地垂下眼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