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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又不坐诊应该不能吧,会不会是”
夜班里男男女女的声音都有,听到这句时叶皖吓的屏住呼吸,整个脑神经都绷紧了,生怕这个男医生下一句说出‘会不会藏起来了’这种话,紧张的手心都濡湿了。
“会不会是又被那些花痴他的小姑娘叫出去了哈哈哈哈。”
医生的后半句话让叶皖的心情如同做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重重的松了口气。但许程溪那不老实的修长指头却好像存心不让叶皖好过一样,无比大胆的在叶皖身上撩拨,点火,就是明晃晃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够、够了。”叶皖压低的声线不自觉的就带了一丝哀求:“你别再动了。”
“小朋友,你倒打一耙。”许程溪轻笑着控诉他:“刚才是谁说想上我来着?”
艹,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叶皖欲哭无泪,咬着牙干巴巴的无能狂怒:“你,我才是包养你的!”
这种本来应该很有气势的强调在这样的话环境里突然就很无力,叶皖能感觉到许程溪压根没放在心上,因为那摩挲他锁骨的指头忽然换成了牙齿,重重的咬了他一口。
“我记得某些人一开始还说”许程溪暧昧的调侃他:“绝对不用我的□□服务来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叶皖实在被他弄的要死了,只得放软声音,像是哀求似的:“这不是我服务你么,你能不能把你的手缩回去?”
“别,我收钱,服务你是应该的。”许程溪觉得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这个老流氓臭不要脸的亲了一口叶皖修长的指尖,轻声问:“你说,还要不要我的服务了?”
叶皖:“”
他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答案了。
正犹豫的时候,许程溪又咬了他一口。叶皖忍不住轻哼出声,真有种当场出柜跟他决一死战的冲动——然而他还要脸呢。
“要要要。”叶皖只好急急的说,他心想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在□□上‘服务’别人,但许程溪应该是个例外,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回答。
果然许程溪开心了,黑暗中叶皖听到他闷闷的笑了笑,大手规矩了起来,只是虚虚的揽着他的腰。
外面的医生还在断断续续的说话,两个人没法出去,只能头碰头的靠在柜门上,许程溪怕叶皖憋闷,安慰了他一句:“放心,一会儿就都出去了。”
其实没了许程溪带来的侵略感,刚才那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已经消散了很多,叶皖麻木的问:“去哪儿?”
许程溪熟练的答:“三点五十五的时候,夜班统一打卡。”
叶皖:“”
而等到快打卡临出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医生们还是没等到许程溪,又纳闷的说了两句才走。柜子里的两个人敏锐的听到关门的‘咔哒’声,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才推开柜子走了出来。
离开热气缭绕的狭隘柜中,叶皖甚至都觉得这空气有些冷,他面色红润的重重呼了几口气,眼睛水润的瞪向衣着凌乱依旧气定神闲的许程溪:“你有病吧?!”
想到刚才那又危险又尴尬的场景,叶皖气的咬牙切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兴师问罪。
许程溪也套上白大褂,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白衣天使模样,笑眯眯的看着他:“小朋友,是你先主动的啊。”
“”叶皖当然知道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没有底气,现在早就打上去了!然而即便如此叶皖也气的够呛,忍不住一把扯过许程溪的脖领子:“你”
“嘘,别这么饥渴。”许程溪面不改色的把领带打好,刮了下叶皖气皱的鼻子:“一会儿还会有人进来,等我晚上回去伺候你。”
“许程溪,你要点脸行么?”叶皖像被烫到一样连忙放开他,缩回了手,脸上的热度就一直没退下去过:“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他妈饥那什么了!”
“那这样更好了,我去打卡了。”许程溪戴上眼镜,临关门前对叶皖笑了笑:“回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物超所值’的服务的。”
因为这句话,叶皖都他妈的不想回家了。
刚才在柜子里就感觉到手机在不停震动,因为想逗叶皖多玩一会儿许程溪一直没看,此刻点开一看,是他哥给他发来的好几条信息——
[冯浩旭表弟叫冯盛楠。]
[的确,在九中上学,还是个学霸,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就是那几张冯盛楠派人偷拍的照片,许程溪点开一看,发现只有他的脸找的比较清楚,叶皖是背对着手机镜头的。怪不得这件事情如果传遍了他们这个圈子的话,周行远会这般不动如山,没打电话过来问。
他压根不会认得出来这是叶皖的背影。
☆、第21章 前男友
晚上写完卷子之后,叶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许程溪要强行‘伺候’他提供服务的话,那他就立刻和他接触包养关系。反正他钱都给了,没享受到的金主待遇就当自己吃亏了。
但一直绷着神经到了他固定的睡觉时间,许程溪都没有回来。想必是今天又有大手术了,叶皖放松了不少,在十一点零一分的时候毫无戒备的睡了过去。
结果半梦半醒之间,叶皖就感觉热的厉害,似乎是有人正在压着他,呼吸吐纳间都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下巴痒痒的,十根葱白的修长手指不自觉的抓住了被单拧巴在了一起。
叶皖强睁开困倦的眼睛,就看到许程溪这厮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床头灯的映射下闪亮无比,正慢条斯理的轻吻着他的下巴
“你”叶皖气的厉害,一张口的语调却是十足的暧昧婉转,令人想入非非。
他立刻有些尴尬的闭嘴咬住了唇,感觉不光是嗓子,整个身体都酥软发麻成一滩水了。
“小朋友,你钱都付了,就别在嘴硬了。”许程溪声音微喘,带着一丝嘶哑暧昧的笑意,俯身轻咬了一下叶皖红润的嘴唇:“人都有,何必忍着?”
叶皖眉头纠结的蹙在了一起,紧要的牙关不让许程溪入侵,像是在做最后关头的心理博弈。然而许程溪的吻味道该死的好,在他嘴上来来回回的厮磨,在被他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木头都该动心了。叶皖沉默的僵持片刻,还是放松了牙关。
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馋这人的身子了,男人的正常而已。
而且就像许程溪所说的,钱他都付了,不好好享受的话岂不是很可惜?有一就有二,自从昨晚稀里糊涂的跟许程溪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叶皖心里的承受底线就在逐步降低,到现在竟然都已经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了。
“你说的对。”叶皖不甘示弱的看着他:“我差点都忘了,你就是我花钱买来服侍我的!”
他这种故意带点侮辱的语气纯粹是被压了找场子,许程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