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万字zhong田小rou文,完结)
小狗
“矮子怪!”
“侏儒!“
关鸣背着柴走在路上,前方飞来一个东西,堪堪擦过他的额头,伴随而来的是笑声和难听的外号,关鸣早已习惯这种突然袭击,但也不代表他会任人欺凌,走到比他高一个头的几个小孩面前,那几个孩子嘻嘻笑着看他,然后他出其不意的抽出背后的木柴,往他们身上打,不打头,他没那么蠢,而是专挑痛的地方,打的他们四下逃窜,边叫边骂。
关鸣冷笑一声:“一群废物。“又把木柴塞回去,刚要走,感到一道视线,左右一看,树后面蹲着一个偷看的人影,便说:”方屿川,快出来吧,不然我要回家去了。“
树后面的高大少年,挠着头出来,俊朗的脸上一片憨厚之色,另一只手背在后面,关鸣吞了吞口水,也跑到隐蔽的树后,直接伸手到他后面,要走了他烤好的蝗虫,串成一串一串的,金黄色的虫子,香喷喷,又脆脆的,关鸣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方屿川傻笑的看着他,从侧面抱住关鸣小小的身子,嘴里重复嘟囔着“小狗狗。“
关鸣边吃边腹诽,要不是他整天烤这些东西来孝敬人,他肯定不会这么放纵他,要说狗,他才是狗呢,他奶奶都叫他二狗。
方屿川坐在地上,把关鸣使劲按在他的肚子上,心满意足的左捏右摸,关鸣吃完了,说:“你不回家吗?“
“回。“方屿川傻笑了一声,关鸣背上柴起身,往家里方向走,方屿川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着,关鸣装作不在意,其实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看见他专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便感觉有些满足。
方屿川家与他家一直是邻居,可惜同地方不同命,在关鸣六岁那年,方屿川还在肚子里,方家就发了一笔横财,村里的人都说方屿川是福星呢,但是,方家显然不这么想,关鸣还记得,方屿川出生的那天,方家所有人,都面无喜色,甚至互相埋怨,接生婆一走,事情就传开了,说方家生了个阴阳人。
那时候关鸣还没被看出来是个侏儒,长得又白嫩好看,很招人喜欢,方屿川还小的时候,他去他们家玩,还抱过几次,都发现这小孩虽然有吃有喝,但摔倒了都没人管,渐渐方家家产越来越丰厚,自然也不与他们家来往了,关鸣也因为长不大的身体遭到了家里人的憎恶。特别是他的母亲。
在贫穷的家里,一个畸形的孩子只会遭到厌恶,关母甚至把他带到山沟里,想要遗弃他,幸好他也懂得了一些事,在山沟里像野人一样过了几天,回到家里直接用菜刀对着母亲隆起的肚子,阴狠的威胁她,如果再敢有任何遗弃的举动,一定会回来找她和她的孩子索命!
关母吓晕了过去,从此不敢再惹他,他也不犯事,老老实实的干活,同时还留意一些可以谋生的技能,结果发现他太矮小了,在村里没有什么事情适合他做。
两人回到家里,方屿川问候了一声院子里的娘,一头扎进厨房里找吃的,在门外的关鸣清楚的看见方母看着自己儿子嫌恶的眼神,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心里一股恶心,这个世界上真有嫌弃自己孩子的母亲,还不在少数。
眼看着年岁渐长,关鸣早就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但没人想嫁给一个小孩,关鸣其实也不想娶,因为,他发现自己其实喜欢方屿川,他们同病相连,而且他一点也不坏。但关鸣也只是想想,方屿川的情况要比他好的多,他没理由拖他下水。
方屿川家虽然富裕,但方屿川却没去念书,反而去跟另一个村的木匠学了几年手艺,在,给木匠钱,在那吃住,学手艺,当学徒当了几年,方家的小儿子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从小就请了一个先生教他念书。方屿川有时候偷溜回来,他这个人平时没什么心眼,不知道家里人嫌弃他,也不太会说话,因为小时候没人教。但当弟弟出生的时,他才有些明白。明白也没用,所以人是不能活得太明白。
因为他学手艺的地方是很远的村子,来回要两个时辰,所以他也只是隔几周回来住几天,还有跟“小狗狗“玩耍,要事先弄到好吃的东西,才能抱抱,但他也乐意。
关鸣回到屋里,无视自己的家人,把柴给劈好,又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径直去吃饭,没人叫他,但他照样坐一桌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吃完只洗自己的碗,就背着手出去遛弯。
溜着溜着,在偏僻的草丛里看到了方家两兄弟,这两兄弟模样都生的一样好,但关鸣不太喜欢弟弟方屿宁,因为他总是气势凌人的,眼睛从来都是往上看。
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关鸣走进了些。
“脱裤子,撒尿给我看!“方屿宁命令道。
方屿川站着不动,脸上带着不情愿,方屿宁直接上手打了他一巴掌,说:“你不听我的,我就跟爹告状,说你打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方屿川一听,竟然屈服了,被人诬陷的感觉比当别人面撒尿要难受多了,便脱了裤子,握住自己鸡巴。
“蹲下来啊。撒尿都不会吗?”方屿宁踢了他裸路在外的大屁股一脚。
关鸣看见他越来越过分,恼火的想要上来阻止,这时方屿川蹲了下来,在他屁股缝中间,两片饱满的肉瓣微微张开了,路出里面嫩红的肉,把关鸣给看楞了,他离他们很近,但他身材娇小,没被发现。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热腾腾的尿撒到地上,方屿宁绕到方屿川背后蹲下来,盯着颤动的阴户,捡起地上的树枝戳了戳穴肉,方屿川立马捂住了下身。
方屿宁手伸到下面,朝上挥开他的手,又打了几下肥嫩的肉唇,不快的说:“挡什么挡,给我看。”
方屿川耳朵都红了,想了半天才说出一个字:“脏。”
“脏你不会洗吗?”方屿宁不耐烦的说,把手贴在那里,按了几下,又在嫩肉上抠摸好一会儿,方屿川蹲在自己的尿液上方,身体发起抖来,突然一声“咳咳”传来。
方屿宁吓的放开了手,然后四处看看,先跑了,方屿川赶紧起来穿裤子。回头看到关鸣,忘记了刚才的羞耻,咧开嘴,“小狗。”
关鸣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的景象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以前不知道阴阳人这个概念是什么,现在才真正明白了。
关鸣正尴尬着,方屿川突然朝草丛里一伸手,一个野兔子挣扎着被他拎了出来,然后招呼着关鸣来烧烤,关鸣也实在想吃,顾不得尴尬了,过去席地坐下,方屿川熟练的点燃了茅草和树枝,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一刀毙了兔子的命,熟练的拔毛剥皮清内脏,找一根长长的细棍串起来,放到火上立好的架子上。
虽然关鸣知道他打野味十分厉害,此时也惊了,但也想,他随身携带的刀为什么不用来对抗欺侮他的人?
“方屿川,你跟你弟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孬呢?”
方屿川一边翻动一面满不在乎的说:“我就回来几天,不想惹爹娘不高兴。爹娘不高兴,我就没钱花了。”
关鸣很想问你知道你弟摸你意味着什么吗?,但不想对方屿川太刻薄,便说:“你知道你下面长的什么东西吗?就随便给人摸。“
“不就是女人生的东西吗?长
在男人身上,摸就摸了。“方屿川又从身上掏出一串连起来的小罐子,油,盐,酱油,蜂蜜还有磨碎的香料一排过去,样样齐全,用刀在兔子肉上割几刀,再翻面洒盐,刷油。加了调料后的兔肉,香味一下子就起来了,
关鸣咽了好几口口水,“你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怎么搞的这么香。“
方屿川得意的说:“我去学木工的师父家里,隔壁就有个专给人办喜酒的厨子,我天天去看他下厨,拿野味去孝敬他,他还教我怎么烤东西,送了我这五味瓶。“
看来他对谁都是送野味那一招,并不是对他是特别的,关鸣有些恼了。撇过头独自生气。方屿川也没发现。
金黄的兔肉刷上蜂蜜,撒上香料,简直要把关鸣馋死了,方屿川先撕下两个兔腿给关鸣,关鸣也顾不上生气,大快朵颐起来。
方屿川看关鸣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笑呵呵的摸起了关鸣的脑袋,漂亮的小脸沾了些油,被方屿川用手抹去,关鸣对这种亲昵的举动本来很习以为常,但看他刚才随便给人摸的样子,还是觉得很生气,什么都不懂,还老是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你是不是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关鸣试探的问了一句。
“快了。“
“那你爹娘有给你介绍谁吗?“
“没有,我娘叫我好好学手艺,将来分家了自己找。 “
“你想找啥样的?“
方屿川眼睛朝上想了一会儿,说“个子小的。“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关鸣,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说:”像小狗一样的。“又傻笑了几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关鸣心思一动,握住方屿川的手,凑近他说:”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方屿川俊朗的脸上飘过两片红晕,没作声,关鸣却以为他不想,松开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你嫌弃我。“
“没。“方屿川急了,他一急就说不出话,正搜肠刮肚的想词。只听关鸣说:”像我这样的人,大概只能一辈子没人要了。“
“不是,”方屿川连连摆着手,急得满头大汗。
“不用安慰我,你生的这么好,以后找了媳妇,媳妇天天要吃野味,你肯定也不想理我了。我又没什么手艺,到老了被家里赶出去,就饿死了,还没人埋我。”关鸣越说越气,越说越伤心。只有在方屿川面前,他才能吐路自己的心声。
“我,我要你。”方屿川一拍自己大腿,总算大声说了出来。
关鸣彻底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方屿川说:“我养你,我手艺可多了。我还会自己打铁呢,木工师傅隔壁的隔壁的打铁师傅教过我。”又拿出那把小刀,“这刀是我自己打的。”
敢情他付一份学手艺的钱,就把其他手艺都学全了。
“那你说话算数吗?万一你回去一拍脑袋又反悔了呢?”关鸣也算是经历了家庭的冷暖,还是不敢相信。
方屿川把小刀套回刀鞘里,塞到关鸣手里,又想了半天词才说:“以此为证。”
手里的小刀还残留着方屿川的体温,关鸣握着小刀,仔细看上面还略显粗笨的花纹,低头了好一会儿,突然昂起头笑了起来,平时阴郁的俏脸多了几分明媚和艳丽,把方屿川给看呆了。
关鸣回去的路上还一直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脸上破天荒带了笑容,这个笑容和手里得刀把关家人吓得不寒而栗,他们已经彻底把他当成了一个煞星。关鸣回到自己屋里还一直睡不着,明天方屿川又要去别的村了,决定去找他,但一想,八字还没一撇呢,夜里相会会不会不太好,又转念一想,他们同是男儿身,根本不会有什么名正言顺,还是翻身起来去找人了。
走到方家房子后面,听到男女之间的暧昧声,听出来是方家父母的声儿,不屑的想,一把年纪了还叫的这么大声,让方屿川学坏了怎么办。
白天的誓言让关鸣带着些喜悦的心情,到方屿川房间的后窗,发现没关牢,悄悄拉开了一点,想吓唬吓唬他,屋里点着油灯,照亮了方屿宁的侧脸,关鸣有若五雷轰顶,定在原地,方屿宁趴在了一个人的腿间,头微微动着,从关鸣的角度只看到一截劲瘦的腰腹,和两条长腿,一条修长结实的麦色小腿被方屿宁扛在肩上,另一条腿瘫在床上发着抖。
水声和吸吮声很清晰,方屿川一点颤抖的声音传出来,“不能……不能舔那里……脏……嗯……”
另一个人说:“叫的这么骚干嘛,你想被爹娘发现吗?到时候看你挨不挨打。”
窗户被大力拍打几下,两边声音同时停止了,方母骂道:“哪个杂种?”
关鸣躲到一边,听到方屿川屋里一阵慌乱的骚动,还有开门出去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又开了窗户,看到油灯被打翻了,只剩下方屿川一个人躺在床上,便翻身进去,把方屿川吓了好大一跳,然后给关鸣捂住了嘴。方屿川看到关鸣,眼神带着欣喜。关鸣却眼神冰冷。恨不得打他一顿。
掰开方屿川的双腿一看,阴毛和阴唇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我问你,他跟你刚才干嘛了?”关鸣质问道。手上的力道很重。
看到关鸣这么生气的表情,方屿川缩了缩脖子,小声说:“他非要舔那里。”
“你干嘛给啊?你是傻子吗。那地方能随便给人摸,随便让人舔吗?“听关鸣这么一说,方屿川才觉察事情的严重性,这种事情他总绕不过弯来,现在又明白了,便挠挠头说:“那不给别人碰了。”
关鸣掐了他的肉几下,说:“以后只能给我碰,知道吗?”
“嗯,好!”方屿川满口 答应下来,关鸣才好受点,“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就打死你。”说罢,便躺到了方屿川身边,方屿川主动搂上来,抱着关鸣瘦小的身体,盯着他粉嫩的脸蛋看。
他结实赤裸的身体带着勃发的力量和温度,关鸣头一次感到些许安心,对未来有了一些期盼。
“你去学手艺那村子有什么适合我学的吗?“关鸣问,以后成家了总要有个活干。
方屿川想了想,“村西的李郎中正在收徒,还有造瓦罐的刘师傅……“
“那明天你带我去找他们,我想学。“
“好啊,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了。“
“不是去玩,去学手艺。“关鸣纠正他。
“哈哈,学手艺可轻松了。“方屿川伸伸懒腰,因为他在动手方面很有天赋,他师傅都想让他出师了。
第二天关鸣就跟着方屿川出发了,带着自己的零花钱跟方屿川走了几个时辰的山路,累的不行,去到那,造瓦罐的师傅见他孱弱,不要他,李郎中倒是收了他,看在方屿川的面子上,只收一半的钱,但不能在他那吃住。其实就是在旁边看李郎中问诊,认药材,看病状,没有病人来的时候,关鸣就跟李郎中的媳妇李刘氏学染布织布什么的,因为他想,家里总要有个会缝衣服的。吃的喝的只要跟方屿川在一块,就不用担心,他总是时时刻刻带着他的五味瓶,又给自己打了一把小刀和一个弹弓,到处打野味。
晚上跟方屿川挤一块,不用回家看脸色,别提有多快
活了,只是躺一张床上,总免不了摸摸蹭蹭什么的,方屿川生的越发越英俊结实了,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又不是很硬,最妙的是他的胸部,形状是尖的,带着年轻的坚挺,弹性十足,两粒乳头被摸了还会挺立变硬,十分敏感,男人不会无缘无故胸部敏感,关鸣揉摸的时候总疑心有人碰过这里,在他的逼问下,方屿川很老实的说,弟弟从小就爱嘬他的奶头。气的关鸣又骂他笨,难道不会叫他去嘬自己的妈吗?又宣誓了一番主权才埋头下来舔玩他的胸乳。
这种时候的方屿川就好像一条老实的大狗一样,趴着或躺着给关鸣骑在他身上摸乳揉穴,关鸣娇小的身体并不会给他带来负担,而且他最喜欢抱“小狗狗“了,有时候嘴也会被舌头探进去搅动,他很喜欢亲嘴的感觉,总是被亲的意乱情迷。
他们的初次也搞得郑重其事,在屋里点了两根蜡烛,两人叩了三个响头,就就着烛光盖着被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插进肉洞里,坚硬的鸡巴突破了一层薄薄的屏障,捅到了最深处,关鸣身子小,家伙可不小,又长又粗,把方屿川的脸都痛的扭曲了。
“哈……太粗了……不行………“方屿川忍不住发出点呻吟,但怕被他的师傅发现,关鸣伸手捂住他的嘴,忍着强烈的快感在肉穴里抽送起来,滑腻的肥穴被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在被子里一顿混干,两个人就浑身是汗了,木板床吱呀吱呀晃动,只能操一会儿停一会儿。
“唔……嗯……“肉穴深处的花心被顶撞着,脊背发麻,被破瓜的痛楚却还残留着,方屿川又疼又舒服,听到关鸣低声骂了一句,”别夹那么紧,操。“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就抵着他的花心喷射了出来。方屿川抖了抖,自己也喷了一小股水出来。
关鸣摸到两人湿漉漉的下身,握住方屿川前面的鸡巴,用手撸几下,再用手指轻轻搔着他的马眼,方屿川夹在他腰后的长腿又收紧了,射出一股浓精。
关鸣的身体被他夹在腿间,俯下身来刚好够得到他的胸部,红润的乳头硬挺着,很诱人,便含住其中一颗,吮吸舔弄起来,另一边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捻玩
“小狗,不玩了,明天还要干活呢。“方屿川的声音带着困倦,肉穴却紧缩起来,肉壁绞缠着塞在里面的疲软鸡巴,导致关鸣又硬的不行。见方屿川实在困了,便说”你趴着睡吧。我自个儿弄。“
方屿川依言翻过去,肉肉的屁股被掰开来,路出两瓣分开的嫩肉,火热的鸡巴从上面插了进去,关鸣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下腹紧紧贴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挺着腰,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到柔嫩的花心,方屿川嘴里被塞了一块布,半睡半醒间又潮吹了一次。
第二天方屿川替师傅干活时难得出了点错误,让小老头很高兴,终于有了可以指点的地方。关鸣天不亮就起来洗被子和床单,上边红红白白的痕迹见证了他们的结合,虽然舍不得,但毕竟是别人家里的,关鸣忍不住想,等他们俩都出师了,方屿川跟他都分家之后,他们就在另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他们会有一个真正的家。
在床上的话,关鸣喜欢让方屿川双腿叉开跪着,两片肉唇分的很开,关鸣在后面踩在他的小腿上,可以用力顶弄而不使床晃动,但方屿川可就受苦了,插的深,又跪的累,往往被操的大汗淋漓。但还是很不方便,所以他们打野战的次数很多,他们越来越亲近,甚至方屿川回家的日子也要被叫出来,大白天趴在粗糙的石头上挨肉。自此,便招惹了祸端。
他们的事情被人撞破了,很快在村子里蔓延,人们对他们的嫌恶更加明目张胆。关鸣的心里总有些不安,这时方屿川被叫回家去了,没有再去别村学手艺。两人好久没待在一块了。
方屿川回家之后,他的父母却意外的对他和颜悦色,本来以为要被打一顿是免不了的,方屿川便放下心来,可是方屿宁却总是用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他,一向趾高气昂的脸上带着些不安。
第二天早上,方屿川发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起来,他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人,却听到门外有父母如常的交流声,想到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刀,费了半天劲才翻出来,割开绳子也费了一会儿功夫,,方屿川解开绳子之后,活动活动肋骨,想开门,门却被锁上了,他拍了几下门,满肚子疑惑。
“爹,娘,阿宁?“重复的叫了几声后,方屿宁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急忙给他开门,然后把身上的碎银全都给了方屿宁,拽着他出去,边喘气边说:”你快走吧。赶紧离开这。“
“阿宁,怎么了?我去哪啊?”方屿川一脸疑惑,不肯走。
方屿宁急得不行,说:“你快走,他们要把你烧死!”
方屿川一骇,却想到另一个人“关鸣在哪?他呢?”
“哎呀,你都自身难保,就别管他了,快走吧!”
方屿川一屁股坐下来,“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让他们烧死我好了。”
方屿宁往河边看了看,硬把方屿川拉到隐蔽的地方,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村里的人说,因为你们做的事情,愧对列祖列宗,要把你烧死,把关鸣溺死,让你们水火永不相见,消除罪孽!”
方屿川惊呆了,没曾想周围的人如此憎恶他们。
“关鸣昨天走在路上就被绑起来了,你人高马大,其他人恐怕镇不住你,爹娘便骗你回来,趁你不备再绑你起来。等会儿他们就要来押送你了。”方屿宁说。
“爹娘也……”方屿川简直不敢置信。突然他猛地一惊,说“我要去救他。”
方屿宁连忙拉住他,“你去个屁啊?就是自投罗网。”
“我要去。”方屿川咬着牙,使劲甩开方屿宁的手。
方屿宁说:“把自己搭进去有用吗?听见我刚才说什么了没,水火永不相见,就算死了你们也做不了阴间夫妻。”
方屿川心急如焚,眼里突然冒出仇恨的光芒,便用力说:“人不害我,我不害人!“
他的神情冰冷,仿佛下定了决心,去自个屋里拿出一样东西,跟方屿宁说:”阿宁,你帮我一次,你去守着关鸣,看到他们扔他下水,你便放这个烟火弹。我自会看到。“
“那你去干嘛?“方屿宁问。
“你放心,我绝不做傻事,你此番来帮我,是真心把我当兄弟,此事成与不成,不过走与死的区别,咱们来世再做兄弟吧。“
说罢,转身离去
方屿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眼里泛起了泪花,看着手里的烟火弹,喃喃的说:“下辈子,我可不愿再做你的兄弟。“
方屿宁来到河边,那里早已聚集了所有村民,村长神情严肃,当事人两家父母神色冷漠,仿佛等下要杀的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关鸣被五花大绑在河边,已经昏过去了,
“时辰到了,屿川那孩子押过来没有?“村子问。
这时几个大汉跑过来,大喊道:“人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村长看了方家父母一眼,他们连忙说:“我们可没有包庇他,只是他一向心眼多,既然如此,不如派几个人去找他,现在先把那个小杂种
先给淹死吧。“
村长沉思一会儿,说:“可行。“其他几个人立即去找人,关鸣被放到布袋里扎起来,又绑上了一颗大石头,方屿宁见势不好,连忙放了烟火弹,伴随着烟火弹一声巨响,一片热浪从村里传来,滚滚浓烟升了起来,烈日之下,火势凶猛,加上村里的房屋都连成一片,村民们脸色一变,把关鸣扔到河里,也顾不得看他了,所有人都急忙回村救火。
方屿宁明白了方屿川的意图,知道如果关鸣活不成,他哥也不会走的,便扑通跳进了河,很快找到了关鸣,可是石头太沉,他要花点时间解开,正在水下心急的解着,一个人也跳了进来,两人齐心协力把关鸣拉了上来。
上岸后把关鸣的肚子里的水给按出来,关鸣微微睁开眼,看见方屿川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方屿川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打开自己带的大包裹,换上一身宽大的斗篷,然后把关鸣绑在自己身上,用斗篷遮住,看上去好像一个人一样。
方屿川带上斗笠,背上包裹,只说了句:“阿宁,谢谢你。“
方屿宁勉强扯出个笑容,轻声说了句:“来生再见。“
他们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身上所有的钱都用光,便在一座废弃的破庙安了身。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附近有一条河,水便是生命的源泉,还有小树林,方便方屿川施展一身本领,破庙附近人烟稀少,而且离这里几公里是一座城镇,他们可以进城补给,不过他们也没有钱就是了。
所以头两年,方屿川忙着给自己家造门,造床,弄灶什么的,忙的很,他们用来煮饭的铁锅是去垃圾堆捡的破铜烂铁,经过方屿川的改造弄得锃亮无比,几公里外的垃圾堆也是个好地方,他们经常去翻到一些旧的好东西。那个造瓦罐的师傅不肯教关鸣,却愿意教方屿川,所以他也会一点造瓦罐的本领,不久,他就迷上了做碗和瓶瓶罐罐,家里摆的到处都是他的杰作,还给自己做了个新的五味瓶,但没钱买油盐,一般只装水。
方屿川这么能干,自然不愁生活不下去,关鸣也不闲着,时常跟方屿川拎一篮野味河鲜去卖,有时候他做了一批好看的碗碟,也会挑去城里卖,关鸣读过几年书,能说会道,也会算钱,不像方屿川,只会埋头苦干,让他卖东西,连个屁都放不出。一般只坐在摊旁用木头雕刻小东西,顺便当保镖,虽然他不识字,但会去偷摸去听评书,评书里说孙悟空什么样,猪八戒怎么样,他都能雕出来,本来只是无聊雕着玩,没想到很多人都看上了这些小玩意,特别是孩子。
有了钱,关鸣就去买布买棉被,自己做出了好几件衣服,关鸣听说大家现在都用织布机,他也想要,便一起去买,可是织布机都太高了,关鸣用不了,失落的想回家,方屿川却在店里逗留了许久,一直盯着最漂亮的那台织布机,直到店员把他们赶出去。
过了几个月,居然被方屿川造出了一台一模一样的,真的能织布,还是缩小版。关鸣真是又气又笑,因为这台织布机,他碗碟也不造了,野味也不打了,就整天捣鼓,搞得家里天天吃门前种的青菜,唯一的肉还是菜上面的菜青虫。不过关鸣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觉得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方屿川更有本事的人了。
搞定了织布机,方屿川才猛然发觉自己很累,外面下起大雨来,幸好屋顶早已经被他补上了,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一双轻柔的小手替他按摩着手臂和变形的手指。
方屿川舒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关鸣便踩了上去,按压他拱起的肩颈,细心伺候了一会儿,关鸣也累了,趴在方屿川的长腿上,头埋在圆鼓鼓的屁股上。他的身高还没有方屿川的腿长。
方屿川是被肉醒的,,后穴不断传来被贯穿的灼热和舒爽,他转过头看到关鸣奋力耕耘的俏脸,主动拱起了屁股,让他肉的更方便些,挺翘的大屁股被抓在手里揉捏,时不时被拍几下。
“嗯……啊……啊……哦……好热……好多水……”方屿川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见方屿川醒了,关鸣便不再收着,用力肉干起紧热的小屁眼,自从开发了这个地方,方屿川每次都要扭着屁股让关鸣肉一肉,比以往只干阴穴更加兴奋。关鸣伸手到下面,摸到了一手水,现在就算不碰他前面,只要被肉屁眼,就能淌出一手的骚水。
“舒服吗?骚狗。”关鸣捏住方屿川的小阴蒂,方屿川被那声骚狗给叫的浪起来了,主动摇起屁股,让鸡巴研磨自己的肉穴,叫道:“啊……舒……舒服……骚狗好舒服…….嗯……干的好深……啊……”
关鸣用手指插了几下前面的肉道,从屁眼里拔出来,又齐根没入了水流不止的骚屄里抽插,轮流用着两个肉洞,把方屿川干得连声淫叫,外面雨声很大,不需要遮掩。
“嗯……射……射给我……“
“啊……全,全都射给你……骚狗子……“关鸣用力一顶,龟头感觉进到了一处妙不可言的地方,马眼一麻,便满足的射进了痉挛的阴穴里。
“啊……开了……“方屿川感觉到深处的口儿被粗大的龟头闯了进去,激动的射了出去。
“我们还会有孩子吗?“方屿川问。
关鸣闷声说:‘我不想。咱俩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可是,我感觉我好像有了。”关鸣猛地翻身起来,把住方屿川的手腕,该死,还真有了。他沉下脸说:“老叫我射进去,这下怎么办?”
方屿川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你不喜欢孩子吗?”
关鸣从侧面抱住他,“我不能接受失去你。你要是因为生孩子死了,我就自杀,让小孩变成小乞丐。”
方屿川连忙打了关鸣一下,“不可以乱说。”
随即又温柔的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那你不可以出去摆摊了,就在家里呆着。”
“好吧。不要生气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这时关鸣才与他亲热起来,心里却很沉重,不知这个孩子是福是祸,其实到这的头一年方屿川就怀过一个了,他们还很困难,他去摆摊,遭到了抢劫,他也不知道破财免灾的道理,跟好几个强盗缠斗,最后被打的头破血流,孩子也没了,回来也不说,裤子里都是血,差点连命都没了,关鸣当时一边守着他,一边用握着他送的小刀,只要他一断气,就抹自己的脖子跟他一道去阴间。
上天好像终于眷顾这对亡命鸳鸯了,女娃的出生给他们的小家带来了福气,因为他的手艺在城里小有名气,方屿川被城里的大户人家看中,雇佣他专门做精巧器具,每个月就算不干什么,都有很宽厚的薪酬。那家的夫人甚是喜爱他的手艺,甚至在城里专门买了一间铺子给他做生意。
方屿川雕好了这个月的小玩意,跟关鸣带着4岁的女儿一块去府里交货,虽然一般有伙计送货,但是这府里的大人是他们的大恩人,他们总是亲自送货,女儿自小被带着出去见世面,口齿伶俐,身体健康,又生的唇红齿白,夫人总说要让她嫁给自家的小公子,但女儿背后总是吐舌头,跟方屿川说她不想嫁人,要做一番大事业。关鸣惊讶于她小小年纪如此雄心壮志,很是欣喜,但却
隐隐担心她会像他一样长不大。
在路上走着,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哥!”方屿川摸不着头脑,回头一看,竟然是他的亲弟弟,方屿宁,西装小皮鞋,拎着公文包,拿下头上的帽子朝他挥手。
“阿宁,你怎么在这?”方屿川很惊讶也很高兴。
“我这几年一直在做生意,天南地北的跑,现在来这看看行货。”方屿宁跟他哥一样高大英俊,精神气十足,一身也很有派头,关鸣握紧女儿和方屿川的手,带着些敌意看着他。
方屿川与方屿宁叙了一会儿旧,方屿宁表示,他可以把他们的生意拓展到更远的地方,但他不会在这待太久,会有专门的人交接。方屿川很惊喜。关鸣却不想做那么大的生意,树大招风,他只想好好守护自己的家,他们的女儿却很赞同,拍着小胸脯说:“以后长大了,就由我来发扬光大。”由于三个人有两票,关鸣无奈的答应了。
关鸣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关婉君健康长大了,跟关鸣一样漂亮,却有着方屿川一样的身高,一心做事业,甚至被总理接待,一家人都坐上小汽车了,本以为她不打算嫁人了,他们也没有逼她,没想到,去外面闯一圈回来,一个军二代上门入赘了。一个家族就这么扩大起来了,方屿川总说,婉君是他们家的福星,可在关鸣心里,方屿川才是他一辈子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