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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的名头,到成了最大的依仗和保护色了。
越随听越苍说的头头是道,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著。换做任何人,若是失去了最大的依仗,成为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怕是谁都接受不了的。
可惜越苍恰好不是那任何人中的一个,他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内力的,来到这个世界,凭空捡了一个忠心耿耿的恋人还白得了一身高强的武功和深不可测的内力,纵横江湖毫无敌手,爽快是爽快了。
只不过现在是老天爷把它的恩赐给收回了,越苍想著自己也享受过了许久,其实不算亏。
再说,他有著强大的自信,若不是越随这样身手的对手,就算没有了内力,他也不会输给对方,而越随这般厉害的高手,又岂会遍地都是。
“主子。”越随小心翼翼的扶著越苍坐起,可惜越苍似乎在那阵中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只是简单的坐著都很吃力,只能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越随的怀里。
越苍靠在越随的胸口,一脸的享受然後还坏笑著说,“我浑身乏力不堪,你得照顾我。”
“主子渴不渴?饿了麽?”
越随早就习惯伺候他了,一点没有被占便宜的自觉,反而关切的问著。
看到越随拿著水囊要喂他,那动作小心翼翼的,可惜某个家夥不配合,一口水喂的艰难无比,大半都洒在了那人胸前的锦被上,终於,那人皱著眉略带不耐的道。
“这喂的都洒出去了。”越随将水囊放在一侧,用衣袖仔细的擦去越苍嘴边的水珠,“都怪属下愚钝,伺候不好主子。”
“唔,你用嘴喂我吧。”
这句话说的像是极其无意,可是细看就能看到,那说话的人眼里闪动著的坏心思。
可惜某位忠诚耿直到家的某随,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家主子的用心的,哪怕那用心极其险恶和不怀好意,他只是俊脸微微一红,然後那双黝黑的眸子下意识的飞速往怀中人的薄唇上瞥了一眼,苍白而透明的肌肤,将那带著淡淡粉色的薄唇衬托的像是三四月的樱花一样。
“快点,我很渴。”那人还无良的催促著。
越随红著耳尖,将水囊拿起来,在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然後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在贴近越苍的时候,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越苍几乎要笑出声了,这家夥真是意外的纯情,两个人平时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滚床单的事更是多不可数,结果这简单的喂水都能让他脸红心跳的不敢放肆。
清亮的水终於透过那轻轻贴近的唇瓣传了过来,越苍的眸子里闪过笑意,然後故意在喝完那口之後,又用舌尖在对方的唇瓣和口中舔舔,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要。”说著他抬头看著越随,越随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眼睛里带著一丝氤氲的雾气,却动作不停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後又轻轻的凑了过去。
越苍一次次的在对方的口中来回的挑逗,惹得越随的脸色越来越红,就连拥著越随的手臂都轻颤了起来,随著那人一次次的还要,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将水渡过去,随著唇舌间的纠缠,两个人的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
就连一脸苍白的越苍也因为动情而变得双颊泛红,呼吸急促起来,而那个原本乏力的家夥却意外的将手伸入了越随的衣襟内,顺著那紧致的线条暧昧的摸了几下。
越随顿时浑身一僵,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却见越苍的手又无力的垂下,一脸的烦躁。
“真想要了你……”越随的脸顿时通红的像是火烧。
越苍瞥了他一眼,“可惜我动不了。”
越随一时间心里也纠结起来,他不想见主子不高兴,更担心主子的身子,做那事的话,主子会受累的。“等主子好了,属下会补偿的。”他撇开脸满脸窘迫的吐出这句话。
入夜的时候,越苍的身子反常的冰冷起来,四肢像是浸泡过冷水一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热气,越随急的不行,将那人整个都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可是就仿佛抱著一坨冰块似的,不但没有把对方暖起来,到是自己的体温也急速流失起来。
越随忙不迭的将自己的内力渡到越苍的身上,可是越苍的身子像是一口无底井,所有的内力输进去就石沈大海,激不起一丝水花,好在那人的身子好歹有了一丝暖意,可惜却又以更快的速度冷了下去。
“主子……主子……”越随急的都快要疯了。
可惜越苍自从睡过去之後,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呼吸轻的几不可闻,身子冷冰冰的,仿佛就像是抱著一具即将死去的尸首。
58.谁喜欢谁
安静的房间里,宋寻给越苍把了好一会儿脉,眉头都快要皱成川字型了,白泪儿只是默默的在一旁掉泪,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用一块手卷使劲捂著嘴巴。
那可怜的样子看的宋寻又是一阵心疼,眼里急躁的情绪更重了,倒是土堂主萧一山还比较沈得住气,眼神幽深的看不出在想什麽,却准确无比的将一些命令快速的通过手下分布下去。
待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才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不如他面上表现的那般无所谓和镇定自若,瞥了一眼躺在床上那苍白虚弱的绝色美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主子这麽虚弱。”
白泪儿一听这话,强忍住的呜呜声似乎又加重了。宋寻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这锁魂阵真是不可小觑,又没有前例可循,这真是……”
见他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萧一山难得开口安慰,“别急,主子这事急不来,你先去看看金堂主吧。”
提起越随,宋寻忍不住又是一皱眉,金堂的人将那两人飞速送回来的时候,一个是昏迷不醒数日,另外一个却是内力耗尽昏厥,真是一个比一个还让人操心。
“出去吧,别扰了楼主休息。”
宋寻揽著哭成泪人的白泪儿先行出去了,绕到隔壁房间去看望越随的情况。
萧一山在屋里又多站了一会儿,一双向来不露声色的黑眸,在看向床上那纹丝不动,气息若有似无的人时,眼中多了一抹担忧和心疼。
从屋里走出来时,忍不住又对下面的人吩咐,“再多加几盆炭火进去。”
正好碰见宋寻和白泪儿从隔壁出来,“怎样?”
宋寻脸色平静的说,“只是耗尽了内力,到没有大碍,休息一段时间便好。”
萧一山点点头,“如此我先去处理外面的事。”说完大步的离开了。
半夜的时候,越随便醒来了,也碍於他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可惜内力耗尽也不是什麽好玩的事,四肢无力又脚步虚浮,越随都顾不得先调息一番,一醒来便到处找越苍。
见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人,便打开房门就要去找。一个黑影突然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