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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办公室我们没钥匙......老师,你怎么回来了?”
“哦,活动结束,我回来拿份文件。”赵佳环顾四周,问道,“咦,顾臻呢?”
“他、他说他累了,提前回家了......呀!”麦茫茫这时也不忘抹黑他,腿间那人听了,报复性地轻咬她的花蒂,麦茫茫一收一缩,小穴喷出一股水来,整个人都俯在桌面上。
“茫茫,你怎么了?”赵佳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脸这么红,还出汗,是不是不舒服?”
“我......”麦茫茫想找借口,但顾臻压根不懂得适可而止,舌尖抵着小核继续加重力道,再伸进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快感愈发尖锐,她蹙着眉,说不出一句话。
“茫茫?我送你去医院吧?”赵佳最近看了很多关于猝死的新闻,担心地看着她,虽然麦茫茫气色尚佳,某种程度上甚至算得上瑰艳,但太不寻常了。
赵佳拉麦茫茫的胳膊,她吓一跳似的弹开,“老师,我没事,您......先走吧,我登完这些就走了。”
“那好吧。”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是赵佳的男友等得久了,她犹豫了一会,拿起文件要走。
“老师......再见......嗯......”顾臻开始啜着小穴的汁液,麦茫茫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连人影都看不清,快要支持不住了。
赵佳不放心,一步三回头,“你真的不舒服的话不要硬撑......”
顾臻好像在笑,气息洒在她敏感至极的软肉上,他又用挺直的鼻梁蹭了蹭,淫水已经沾湿了他下半张脸,麦茫茫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赵佳终于走了,麦茫茫第一时间把顾臻从桌子底下揪出来,他顺着她的动作,手向后一撑,双臂将麦茫茫困在他的胸膛和书柜之间。
墨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从呼吸到体温都是炽热的,麦茫茫由怒转畏,她察觉到了顾臻的欲望,两膝相碰,“我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顾臻挑眉,解开裤子,释放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到她的穴口,“张腿,我要看。”
顾臻握住她的膝盖往旁边一分,掀起她的短裙,勃发的粗红肉棒和她的穴口大小悬殊,粉嫩的花瓣吃力地含着。
“这是在办公室......”麦茫茫的眼神根本不敢往下,越过他,落到墙壁上张贴着的大考排名表上。
光亮正好形成半圆弧,将第一和第二的名字圈围,其余的人都湮没在黑暗里。
顾臻,麦茫茫。
“嗯......所以很刺激......”顾臻插进去一点,软滑的穴肉须臾咬紧,他和麦茫茫同时低吟。
麦茫茫还是在推他,她不可能在头脑清楚的时候和他做。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便是选择,无可推脱。
她急得说:“我、我有男朋友。”虽然已经分手了。
“没有你就愿意?”
“也不......啊......好硬......”顾臻猛地插进了一小半,龟头刮着穴壁的褶皱,停在了她突起的小肉上,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力气。
顾臻皱眉,被她吸得畅快:“嗯......太紧了......一晚上不够,应该多肏几天......”
他挺动腰身,磨了磨那一点,麦茫茫无声地张了张口。
“找到了。”顾臻蹭着她问,“要不要我,嗯?”
“要......”
“要什么?”
“要你肏我......”
顾臻得偿所愿,肉棒抽出来,在她腿的内侧滑动着射出来,拿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半软的性器上的汤汤水水,穿好裤子。
他好整以暇,看麦茫茫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不、行。”
如果手边有一把刀,麦茫茫大概会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前缘·秦嘉
她刻意平静了一天的心情,就这样被顾臻打破了。
麦茫茫快步走在学校的主干道上,当脚下踩着的是顾臻的脸,化雪比下雪冻上几分,路上一片泥泞。寒意从浸湿的鞋袜渗入骨缝,初始麻木无感,进了车子里,她的感觉才活泛起来,刺疼阴冷。
家中空无一人,麦茫茫灯也来不及开,径直上了楼,从衣帽间的暗格里翻出一本用透明胶缠着的《安娜·卡列尼娜》,封面有碎裂的纹路,她细细摩挲着译者的名字。
每个人都知道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只有麦茫茫一个人记得是妈妈的生日。她不仅对家人闭口不提,对自己也缄默着,甚至在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身下求欢,直到这天快要这样平淡又荒谬地过去,她才近恐慌地奔回家。
她是想着秦嘉的,总不能她也忘记。
秦嘉睡前要陪麦茫茫看书,六岁的小女孩看百科全书,她看文学——出版社刚送到她手里的崭新的样书,由她翻译的最喜欢的著作。
秦嘉少时,中考分数过了高中的线,家里说读职业学校好,有技术,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