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标记(h)
难受。
被捆绑得四肢因为血流不畅,开始发麻变凉变得感知迟钝,全身上下只有被异物填满的口腔和下体还保留着鲜明的感知。
好想要啊。
隔着网络传来的声音只能操控跳蛋启动,跳蛋震动的频率并不强烈,只有在里瑟尔森说话时,跳蛋才会产生高频的震动,但往往这样强度的震动只能维持几秒。
我得呼吸一直十分得急促,小腹也持续紧绷着,但是想要的高潮却一直没有来临。我的前穴像是一汪泉眼,溪水潺潺,延绵但毫无波澜。
我想要的无非是停止,或者是汹涌着被推向巅峰。
但这两样里瑟尔森都没打算给我。又长又无趣的会议大有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架势,在这一点上,里瑟尔森跟多有无良的资本家没有任何区别。
我开始还克制着,把嘴里的口塞球咬变形了,也要压制住自己喘息的声音。但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配合里瑟尔森演这么一出?反正网络背后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真被他们听见了,丢脸的也是里瑟尔森。
哪个好人家的老板一边开会一边玩放置py的啊?
我要是打工人,有这么一个老板我立马整顿职场。
于是我放开喉咙的呻吟,发出的声音又夹又骚,是平日里做爱我绝对发不出来的声音。胸乱蹭着,屁股和腰也一个劲儿的扭着,在里瑟尔森身上都快扭成了一朵麻花。
里瑟尔森从开始就一直硬着,我的淫水流在大腿间的皮肤上有多凉,他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就有多热。逐渐地,他的呼吸声也在逐步加重,上升的体温促使他身上浅淡的古龙水味越发馥郁。
终于,里瑟尔森对我有了一些回应,他一根手指勾开了我湿透的底裤,另一只手指准确地放在了我已经肿胀成小圆球的花蒂上。
就在我以为他要帮我的时候,他却残忍地狠狠按下。巨大的疼痛让我呻吟声变了调,原本眼前漆黑的画面都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在剩余的时间里,但凡我想作妖,里瑟尔森就会掐我的乳头或者阴蒂给予我警告。试了几次我也彻底歇了捣乱的念头,安安心心趴在他身上。
这个时候我也不觉得自己像一只陪主人工作的宠物猫了,至少猫主子喝喝主人杯子里的水,挡住主人的视线,或者干脆咬破主人电脑的液晶屏都是很正常且会得到宽容的事。我更像是一只被主人当脚垫踩在脚下的大型犬,说梦中打呼噜还会被主人用脚踹醒。
我这只大型犬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一边锻炼听力,一边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激素上头满脑子的“高潮”。
就在我听到里瑟尔森说“今天就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游走的神经一下回归现实。我坐直身子,脸朝着他的方向,像是宠物狗听见了主人拆开零食袋的声音那般。我想朝他笑一笑,但是只有津液从嘴角边流了下来。
一根手指拭去了我唇边的液体,动作并不温柔。
这种不温柔并不是粗鲁,而是对方忍耐到极点,即将爆发的先兆。
就像是动物对危险格外敏感,我的身体也给了我一些预警。明明我什么都看不到,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我就感觉到后背一凉。
里瑟尔森解开了绑住我双腿的带子,把我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好凉。”他自顾自地说着,拿起我一条腿度适中的帮我揉捏着。
我的双腿早就麻木无力,被触碰的时候只能感觉到酸痛。如果我没有带着眼罩和口塞球,我此刻肯定是表情痛苦地对他咒骂,但现在却毫无办法。
里瑟尔森细致地帮我按了许久,我的双腿才渐渐恢复知觉。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一直在亲吻我的双腿,从脚尖一直到腿根。
“好孩子,自己排出来。”他解下我那条已经湿透了的绑带内裤,“就像刚刚那样。”
我也不矫情,因为那个并不能带给我高潮但一直刺激我的跳蛋还在因为里瑟尔森说话的声音在折磨着我。
我收缩着自己的甬道,就像平日里吃男人的性器时一样。只听“咕噜”一声,跳蛋带着大量的黏液被我排出了体外。
随着跳蛋砸落到地面发出的声响,随着里瑟尔森用舌尖隔着领带舔舐着我的眼睑,这场对两个人的折磨落下帷幕。
书桌的高度刚好弥补了我们身高的差距,里瑟尔森将我拽到桌边,巨大的性器直接直捣黄龙。交合处传来的巨大快感和心理上两人合为一体慰藉让我们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里瑟尔森一刻没停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对我操弄起来,要不是他抱着我,我都能被他顶飞出去。
我那一直被隔靴搔痒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它想要的对待方式。穴口直接丢盔弃甲放弃抵抗,甬道更是百般讨好着入侵者,祈求入侵者更粗暴更猛烈的占有。
我在被贯穿的第一秒,就直接到达了高潮,阴道壁不断抽搐着,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喷洒在里瑟尔森的龟头上。
里瑟尔森难得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每一次挺入都伴随着喘息声叫着我的名字。他解开了我的口塞,“叫出声,就像刚才那样。”
不用他说,我呻吟的声音根本抑制不住,我胡乱地叫着“daddy”“里瑟尔森”。
这无疑是对里瑟尔森最大的挑衅与勾引,他每一下都干到了我身体最深处,囊袋撞击着我的阴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肉体的撞击声,娇媚的女声和的低沉男声在封闭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凝滞与放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比往日都更加迫切和失控,性器也比平日里更加坚硬和滚烫。很快我的猜想就得到了验证。他在插干了我上百下后,就射了出来,时间比平时要短不少。
而里瑟尔森在射出的瞬间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随即凶狠地咬在了我的颈侧。我痛得眼角溢出眼泪,甚至感觉他咬破了我的血管。
我知道这是个标记,是雄性兽类对雌性的占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