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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向外偏离了几公分,盯着她妩媚动人的眼睛看了会,气定神闲地挑了挑眉:“想了,不过不是想你,而是……想你的身体。”
下一秒,邈邈的小内内便被扒了下去,一下子掉在了她弯曲的双膝处,她的衣冠早已不整,裙子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胸|部下方。然而反观对面的男人,全身上下、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慌乱,只有眼睛——黑色的瞳孔暗潮汹涌,让人禁不住陷了进去。
邈邈连忙把眼睛偏向了其他地方,手却把男人的脖子拢得更紧,她趴在他耳边,“郜临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和现在的你真贴切。”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冷冷地答:“没有。”说完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径直进入了她的秘密花园,开始抽|动起来。
邈邈咬着下唇,忍着,“你真没情趣,我还没说完呢。”
“情趣?”郜临远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她,挑着眉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我以为,情趣这词应该是动手的,而不是靠嘴说的。”
“衣冠禽兽。”萧潇尽量用妩媚的眼神矫情地橫了他一眼。
“那你是什么?”
“风情万种?”
郜临远抽|插的手指停了下来,在邈邈还没看清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用力地钻进了她的口腔,一股糜烂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郜临远淡淡地笑了笑,“风情万种?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邈邈的心一抖,笑渐渐冷了下来,她听见郜临远在她耳边挑衅地说:“难道不该是风|骚淫|荡吗?这个词更配你。”
“风|骚淫|荡?呵,那……你喜不喜欢我风|骚淫|荡啊?”说罢,就着郜临远的手指舔了一下,然后挑着眼看向他。
“如果你没被别人碰过,说不定我会喜欢。”郜临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你什么意思?”
郜临远用手指临摹的她的唇:“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手渐渐向下,经过她的小馒头,直至她的花园,他抬头,虽然嘴角上扬,神色却显得冰冷而暴戾,“还有,这里呢?”
“放我下来!”
等邈邈的长腿触地时,他的手便松开了。
邈邈斜着眼冷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干净,你自己又干净得到哪儿去?!”
他一面往旁边的盥洗处走,一面说:“做得出还说不得了?你真跟你妈一样贱啊。”
邈邈一愣,半天皱着眉头问:“你骂我妈?”
“你妈不该骂吗?”
“郜临远,你凭什么骂我妈?我妈之前对你那么好!”邈邈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突变,一下子唰地就白了,她艰难地问,“你知道了?”
“我难道不该知道吗?”他转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仍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说话的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一个对她来说陌生至极的人,还有那双蜷缩到青筋都全部冒出的拳头,分明是在隐忍着什么。
邈邈看着他一个劲地用水冲着自己的手,不断揉搓着刚刚进入自己身体的食指,仿佛她肮脏到了极点。她突然间胸口有点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儿喘不过来。她使劲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胸口处,让自己平静下来,稍好一些,她才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把掉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了上来穿好。
她起身时,郜临远正站在她的面前,用一方白色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邈邈有时会怀疑他是不是有轻微洁癖,到哪儿都带着自己的东西。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她;而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倒希望自己能完完全全变个人。只是,身不由己。
不过,至少还有一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她直起身,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她只跟郜临远差了一个额头的距离,她眼睛上瞟,抱着肩挑着嘴角,指着他的下面:“我倒是没关系,不过……你的忍耐力有那么强?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对你,我的忍耐力一直就很强,你看不出来吗?”
郜临远忽然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一点点,力气越来越大,邈邈的面部表情终于起了变化,脸色慢慢从红变紫,就在萧潇以为自己要没气的同时,郜临远猛地松了手,萧潇捂着疼痛的胸口,扶着双膝半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唾液又呛了一口,她开始剧烈的咳嗽。
郜临远见她这幅样子,没有半分不悦,抑或要帮忙的意思,反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如果我对你没有耐性的话,你现在……”他缓缓下蹲,与她平视,“已经没有呼吸了。”
等邈邈的呼吸平息下来,她故作镇静地抱着肩,问郜临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一年是假的,你会不会很生气?”
邈邈一怔,刹那间连心都凉了下来。
郜临远勾起了嘴角,咧开嘴笑了起来,难得看郜临远笑的样子,邈邈竟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伸手用力地掐起她的下巴,“告诉我,你生不生气?”
邈邈被迫死死地盯着他,因为下巴被抓牢,她的声音有些异样,“我说我生气,你是不是会舒服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这么认为吧。”
“怎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什么?晚了,我妈已经死了。”他松开了手,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帕折好,放回了里头衬衫的口袋,双手也重新塞回裤袋里,转身,头也不回地开锁,推开门走了。
邈邈真希望此刻卫生间门口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看到郜临远从女厕所大摇大摆出去的模样,那么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不遂人愿,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邈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齿都开始打架。她今天算是自投罗网吧,他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就等着她来,最后狠狠地给她一刀,也让她比吹出来五彩的泡泡还脆弱的梦“嘭”地一下全部碎裂。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眼眶里流转的东西憋回去,又把被弄花的妆补了补才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黎耀倚在卫生间不远处的墙壁处,看见她出来站直了对她露出牙齿笑。
邈邈有些惊讶,像做了亏心事,心跳不免地加快,她走过去,勾住黎耀的手臂,“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