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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要去哪里？”

    肖桔回头看了眼，占屿靠在车窗玻璃上，闭着眼神情倦怠。

    他凑到窗，对油卡说：“去我家。”

    占屿睫毛颤抖，慢吞吞掀开眼皮。

    肖桔把车开到楼，车子刚停定，他拉开车门来，走到后面想要扶占屿车，便见他己推开门，杵着拐杖己来了。

    肖桔忍不住说：“你当心一些。”

    占屿说没事，又像是没听到刚才油卡和肖桔的对话，问道：“我以去你家吗？”

    他声音弱弱的，又因为受了伤，整个人看着特别怜。肖桔心里一酸，靠过去扶着他的手，对他说：“别这说。”

    坐电梯上去，直到进了家门，肖桔都没松开扶着占屿的手。

    肖桔的房子布置得很好看，和一开始陪他来看房时完全不一样。原来房子留来的沙发上被肖桔套了一层碎花式样的套子，地上铺了一层绒毯。

    占屿站在玄关往里看了两眼，收回视线，就看到肖桔蹲在他身前。他一愣，意识后退，肖桔仰头拉住他的手，

    “别动。”

    “怎了？”

    “我给你换鞋。”浅灰色的棉拖放在他脚边，肖桔拿起一只给他穿上。他低着头，衣服不算厚，显露后背的线条。发尾扎在雪白的后脖上，占屿低头看他，忍不住伸手，指尖轻挠过他的后颈，肖桔肩膀缩了缩。

    换好了拖鞋，他却没有站起来。

    半蹲变成了跪着，身体一点点往前，他张开手环住占屿的右腿，仰起头，脸压了上去。

    占屿的身体一僵，身体后倾，右脚踩在地上，后背砸着墙。肖桔的手沿着他的胯摩挲，他声音沙哑，低头蹙眉，“别这样。”

    肖桔眼眶湿红，他拉开占屿的裤子，想要贴得更近。

    他快要哭了，或者已经在心里哭了，只是苦苦支撑。到了家里，就他两个人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肖桔脑袋里很乱，他觉得是己害了占屿。他说：“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

    占屿想要他起来，对他说：“没事，我真的没事，伤很快就会好，你不要这想。”

    肖桔还是跪着，终于是哭了，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旁流，一滴一滴坠在上。占屿抓着他的肩膀，第一次用了那大的力气和肖桔去抗衡。肖桔被他给拽了起来，脸颊被掐着，模糊不清看着占屿。

    占屿盯着他，只一秒就松开了手，而后咬住他的嘴唇，想要把他吞食的凶狠。

    肖桔觉得疼，瑟瑟发抖。占屿咬着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肋骨，肖桔呜咽一声。

    占屿呼吸粗重，心里簇上阴霾，他对肖桔说：“想道歉？觉得对不起我？”

    肖桔不停点头，占屿深吸一气，缓慢道：“让我操一，这事就算过去了。”

    肖桔一愣，眼泪朦胧看着占屿。

    占屿脸上没了温柔，只剩一张冷冰冰的皮。这样子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