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修补和治疗都是自己的反义词
安有点后悔,己应该再嗑两粒药清醒一,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挑战底线。
伊格随着他手指侵入的动作挺了腰,那些繁复霏糜的淫纹就像活过来一样变得鲜艳。狼人后面那个洞已经湿的泛滥泥泞,淌来的水浸湿了床单。这个洞实际上已经被使用过度了,但多亏狼人恢复力很强,依旧紧致,富有弹性,对比狼人,这个地方反倒是更充满活力……又热情。
安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感受到咒语的存在,只又把两根指头往里送了一点。
伊格被这探索的动作磨得神志不清,他本地想挣扎,但淫纹带给他堆积的快感让他不得不服从,他被铐在一起的手无处安放,又怕厚重的手铐打到鬩法师,只抬过头顶抓住床头顶栏杆,看起来一副顺从配合的样子。
安在里面摸索的好久,黏糊糊的水声仿佛在他脑子里搅动,但他依旧没找到淫纹源头所在,只抽湿淋淋的手指,硬着头皮开问伊格,“第一次有人给你刻这个东西时是什情况?”
伊格僵硬了,甚至后穴都跟着收紧,紧得安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他看到伊格的露求饶的表情,一双泪的眼睛了装满乞求。安的心里被负罪感满,但还是需要知道这个。他轻声哄着伊格,只要知道是什人做了什就行,不用太详细。
狼人侧过脸,把头埋在枕头里。他不想让鬩法师知道己经历过什,至不要知道那些最肮脏的部分,一半是为了己那点已经洒进土里的尊严,一半是他不想说这些话,好像会脏了安的耳朵。但他最终还是颤抖地回答了,回答了那天的噩梦,也是为一起噩梦拉开帷幕的一天。
安从伊格破碎的描述中立刻察觉了经过,安后悔了,他听到一半就赶紧捂住了伊格的嘴,本以为是飞龙的手段,鬩法器具之类的注射或者体表刻印的渗透,谁知是丧心病狂的魅鬩的方法,轮,内射,内置了咒语的人造明胶卵堵住魅鬩的精液,然后再一次轮暴碎。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俯身,脸贴在伊格伤痕累累的锁骨上,骨肉面那颗心脏微弱地跳动着,声音传到安的耳中,眼泪和心跳一起落,安总觉得己没资格共情伊格的痛苦,他依旧会落泪。安在这两天内感受到的无措比之前他活了那久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他治疗过猫狗,甚至龙和海怪,在试图治疗之前杀过的更多,那些不涉及千疮百孔的灵魂,破碎的内心和死灰般的眼睛。安只尽力贴近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安贴近伊格,按照他知晓的狼人间安慰的动作,和伊格碰了两鼻子,然后把头埋在伊格的颈间,用蹭他的颈侧。
伊格一侧脸就闻到那头金发里有草汁的香气,他悄悄把鼻尖埋进打卷的长发里,小心翼翼尽量不被察觉地轻轻吸气,享受着鬩法师温热的怀抱和轻盈的味道,以至于安支起身时,伊格感觉好像有什东西从他身上被抽离了一般,倍感失落。
伊格瞧见安的纠结,主动去牵他的手,尽量然地回忆着被教过的方法,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