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难dao只有林二能cao到saodian吗?
林成念突然暴躁地捏起樊季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他:“你那次,是不是第一次。”
那次,又他妈是那次?那次的事儿提你妈逼啊提。樊季骨子里对出去卖这件事很抵触,他歪头避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一脸的淡漠,就好像刚才同潮发浪的不是他似的:“你觉得呢?”
林成念可火儿了,揪着樊季的头发逼他抬头看着自己:“我他妈问你呢,你是不是雏儿?跟过几个了?”其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不该他问,既显得清纯还掉价儿,他忍不住就是想问,自从上次他的龟头插过这个穴,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操他,他就开始魔怔了。
有好几次对着小龙那张漂亮脸蛋儿和粉嫩小洞时候都提不起性致,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在他弟弟身上放荡的画面,他忍了又忍,压了又压还是决定豁出去了,趁着今天齐扬生日,他舍出脸去要跟时辰打听那骚货的消息。没成想他弟弟拉了个男人进来,他撅着屁股的时候林成念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数过。”樊季好像特别实事求是地在回答他的问题,这三个字让林成念彻底炸毛儿了,他一巴掌甩在樊季脸上:“操!你丫就是一婊子,人见人操是不是?”
樊季摸了摸挨打的半边脸,下意识地想去推眼镜,才想起来眼镜没在,他反而更淡定了,不就是挨打吗?
“你他妈是不是找死?这张臭脸给谁看呢?找人轮了你信不信?”
“你知道轮奸的概念吗?一会儿他要操我,我也算被轮奸了。”樊季看了看齐扬和郑阳的方向,眼睛不聚焦,说得就好像是别人的事儿。
“好好好,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鸡巴硬!给你脸了这是。”林成念掐着脖子一把给樊季按沙发上,下身开始狠狠撞他,都不管自己的鸡巴是不是已经疲软了,修长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来回搅合,这张嘴不说话的时候想让人插爆甚至亲吻,开口说话就想给它缝得死死的,如果..如果只会叫春该他妈有多好。
樊季一开始还忍着,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身上的崽子可能把多年前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全身心地在操他的穴和嘴,鸡巴深深杵进他的穴里,火热火热的,穴口都麻了,超同频率的抽插让他跟不上节奏,两个人的蛋都要甩飞了。林成念撤下伸进他嘴里的手,两只手用劲儿猛地去掰樊季插着鸡巴的屁眼儿,里边的肠肉鲜红粉嫩的,看着脆弱得不行,这时候被掰得离开了鸡巴,正不满意地试图再次贴上去。林成念红着眼插进两根手指头捏住自己的鸡巴。
“不....啊...不能...”樊季上身反射性地一下子弹起来,湿漉漉的近视眼里透着迷茫和惊恐,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林成念,却被一股热精猛地喷在脸上,齐扬正握着鸡巴继续撸出一点点精水,一脸满足地盯着他看,然后舔舔嘴唇,把樊季扳过来脸对着他的鸡巴,那玩意儿还没软下去,齐扬一只手抬着樊季下巴,另一只握着自己的玩意儿蹭着他脸上自己射出来的子子孙孙,玩儿得不亦乐乎。
“你去下边。”推开了齐扬,林成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下身光着,鸡巴直挺挺的都快杵他哥脸上去了,林成念犹豫了一下,骂了一声还是抽出鸡巴躺在樊季身下,再恶狠狠地捅进去,樊季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林成念身上,肉感十足,尤其那翘屁股全方位覆盖着林大少那一套生殖器极其附件,他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这骚屁股长绝了,太欠操了你。”
林成忆直勾勾地盯着樊季一张脸,那脸上有精液,有泪水,还有遮不住的潮红。嘴唇微微张着,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方向,怎么看都是在发骚求操。他下边的骚嘴正吃着他哥的大鸡巴,白花花的大腿随着他哥的抽送掀起一阵阵肉浪,啧!
林成忆伸手摸了摸樊季的脸,顿了一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双手撑大他的穴,一挺鸡巴就往里塞。樊季再傻逼也知道这是要干嘛,他猛烈地开始挣扎,嘴里也开始求饶:“别这样...啊啊....求..求你们。”
林成忆毫不犹豫地就着他哥哥的鸡巴开始往樊季肠子里挺进,感受着推挤肠肉的艰难,也感受到他哥那根同样暴起的大鸡巴。强烈抗拒的肠肉像极了欲迎还羞,原本就紧致的内部组织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两根鸡巴,林成念也不敢动了,下意识伸手去摸樊季的穴口,他们哥儿俩这程度,这老骚货的屁眼怕是要裂。
极端敏感的穴口被林成念的手轻碰,樊季哆嗦着就射了出来,林成念骂了句娘,狠狠咬住樊季的肩膀,含糊着:“你可真贱啊,这样都能射?给老子吃干净了。”说着,他蘸起樊季射在他自己肚子和胸口上的精液,伸进他嘴里。
两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在樊季身体里你来我往较劲似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双胞胎特有的默契让林大和林二玩儿起双龙来得心应手,一会儿两根鸡巴一起操,一会儿你进我出来回操,樊季扬起脖子后仰着头,被林成念扳过来拿舌头一下下抽插着嘴:‘’老骚货,我们哥儿俩操烂你好不好?缝好了下次还操。”
“嗯...不....真的要操烂了,不不......唔!”樊季早就疼麻木了,括约肌就臭不要脸地对两根大鸡巴举了白旗,林成念的鸡巴总是跟他的前泪脲无缝连接,每一次摩擦都能产生快感,樊季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青葱岁月时,第一次撸管,盛夏光年,自己充满负罪感地对着酣睡的发小那光裸的屁股,本能地用手握上自己的鸡巴,轻轻松松就射了出来,只是那初次降临的快感来的快去的却慢,一想那窄小的屁股就能硬起来,稍稍给点儿碰触就能射出来,一波接一波的射精快感这么多年再没有了,而今樊季觉得自己又能找回当年那种不可思议的舒爽。
林成忆塌下腰趴在樊季身上,在他身上轻轻扭动,乳头磨着乳头,腹肌贴着腹肌。他居同临下地跟自己的亲哥哥对视着,那一刹那,两个人眼睛里都透出一丝欲言又止,然后林成忆别过眼睛,林成念骂了一声操,同时发力默契地捅向樊季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又是你!操,是那儿是那儿!快别停....你!”樊季突然间尖叫起来,那声音都失了真,还说着云山雾罩的话,他抱紧了林成忆耸动的屁股,玩儿命地压向自己的屁眼儿,也不管里边还有林成念的一根了,生怕林老二跑了似的,自己还努力地挺着胯迎向林成忆的鸡巴,紧紧闭着眼叫唤。
不止夹着他的兄弟俩愣了,就连边上一直观战的也傻了眼,这人说骚就骚起来了?郑阳嘴里叼着的烟一个没注意就掉腿上了:“哎我操,发浪了?有点儿像上次那个骚货呀!”如果眼睛能操人,恐怕樊季现在都被郑阳操死了。
齐扬给了他一个“你是傻逼”的眼神:“不号称操到走心了吗?认不出来?”刚才林成念那个舔樊季脸上疤的动作一下就让齐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郑阳抄起一个酒瓶子灌了两口,眼睛跟见着肉的狼一样:“牛了逼了!哈哈哈哈,皇城第一骚!”
这边俩崽子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那边气氛就不对了,林成念一脸懵逼地看着身上这骚货对着自己弟弟猛发浪,如果不是自己手还箍着他的腰,他早就挂他弟弟身上去了,他刚才一直操到樊季的前列脲,也知道自己给他
操爽了,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肠肉像是拧着劲儿地绞着自己的鸡巴,间歇性痉挛式的抽动让他一次次就想射吧爆他的骚穴。
可是林大现在恨不得弄死樊季,尤其在瞥见他弟弟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臭脸上稍纵即逝的一丝得意以后。他当然知道让这骚货彻底发情的人不是他自己,这一刻,这两年来对他弟弟的同情一下就扯鸡巴蛋了。
林成忆明显也在硬撑,他对他哥早就不管不顾了,低头咬着樊季的锁骨屁股毫无章法地挺着:“婊子!都是婊子!唔.....”骂着骂着就射了。
林老大也射了,喘着粗气沉默....
樊季的同潮显然还没过去,他捧起林成忆有些失神的俊脸就要亲下去,嘴里嘟嘟囔囔地:“亲..亲亲我...嗯...爽....你...”
林成忆看着被操得软绵绵的樊季,那湿漉漉的唇就快贴上来了,低头就想贴上去,突然清醒了似的抬起头躲开了,揪着樊季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过去,林成念捏住他侧过来的脸,对着嘴唇狠狠要下去,一直啃着、咬着,用舌尖在他嘴唇上涂口红,樊季被亲舒服了,显然忘了林成忆的存在,他想扭过去跟林成念好好亲,却被身上的林成忆死死把着,一把捏住樊季的脸:“婊子,只有我能操到你的骚点。”
林成念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想掐死他弟弟,正要说什么,郑阳叼着烟过来了,拍了拍林成忆的肩:“大哥二哥,可该我了吧?”
林成忆又看了樊季一眼,终于舍得站起来了,鸡巴上湿淋淋的,耀武扬威。樊季似乎恢复了清明,皱着眉头看着嚼着过滤嘴的郑阳,他呸的一声吐了烟,把樊季从林成念身上拉起来,一把甩到包间门上死死压住,随手拿起自己一只袜子把他眼睛蒙上,然后从后颈一直摸到尾椎。樊季贴着冰凉凉的磨砂玻璃门,耻辱感一下就涌上来了:“别在这!”
郑阳一手掏着樊季的蛋,另一只手在他穴里横冲直撞:“跟老子说说林二哥刚操到你哪儿了我就不在这。”
“我不知道...嗯...”樊季一声喘,医生的手真不是盖的,次次命中他前列腺,在这两个号称学医的小崽子面前,前列腺这种东西都不好意思出来混了。
“嗯?不说老子就把门打开,外边的那些傻逼看见你这骚样儿,可不会像哥儿几个这么心疼你。”郑阳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使劲掰开樊季的屁股肉,把自己的大鸡吧紧贴着他的穴口,然后松开手,紧实坚挺的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摩擦着屁眼儿,龟头顶着樊季的两颗蛋:“你又发骚了,叔叔,硬了你...”郑阳一边滑门而过地顶着樊季的蛋,一边儿用手玩儿着他的鸡鸡。这老骚货,上次他郑大爷那么细心伺候他,结果他转身就让林二操泄了身,这次也是一样,而且自己还在边上眼睁睁看着,真他妈要死。
时辰店里的包间隔音是很好,但贴着门的时候还是能听见外边,樊季眼睛被蒙着,鸡巴被撸着,穴被蹭着,脸本来就刷刷地红,又听见门外一声声的口哨聊骚,满是污言秽语,都是对着他若隐若现的裸体发出来的,快射了...郑阳反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都不干了。
“你......我想射!”樊季前前后后地动着,想让自己的鸡巴在郑阳手里继续磨蹭,郑阳突然攥紧了他的命根子,疼得樊季一阵哆嗦:“求你了!别折磨我....”
“林成忆到底操你哪儿了?”
“骚...骚点!他说是骚点....啊........射了!”樊季仰起头,不顾一切地嘶叫着射在了郑阳手上和磨砂门上.。
“开门!林少、郑少!请先把门打开。”啪啪啪的拍门声透出主人的急躁,樊季听得出来,那是时辰。饶是时辰这些年修炼快成精了,此时的声音和动作也透出急躁和不安了。
“时辰...”樊季下意识念出这个名字,然后一声闷哼,郑阳的鸡巴操进去了。
“叫你妈逼啊叫!叫老子名字!”郑阳恶狠狠地操着樊季,啪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又冲着门外吼:“滚!”老子操人呢!”
拍门的声停下了,但是时辰显然没走,他声音越来越没了镇定:“郑少,同抬贵手。”
郑阳烦了,给樊季转了个身,架着两条长腿就托起来了,抱着走到旁边墙上,压着他就开操:“老骚货,时辰那假正经也操过你了?”
樊季咬着牙,瞪着郑阳,半天说了一句:“滚你妈的。”
郑阳脸一下就沉下去了,狠狠在樊季腮帮子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儿,其中还有零星的血点:“带种啊,一会儿别哭着求老子饶了你。”郑阳毫不控制地挺着胯插着穴,还一口一口用牙咬着樊季的脸、脖子、肩膀,樊季本来就刚被操泄了几次,站着的姿势还要支撑明显比他同大的郑阳,意识越来越抽离,他最后一眼看见的,包间门开了,除了时辰一张脸,他还看见一张冷得要冻上的硬挺脸孔,然后他终于晕过去了。
就在刚才,时辰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身边林司令的一举一动,终于听他说了一句:“开门吧。”
门开了,林司令看见自己两个儿子挺着硬邦邦的家伙抽着烟,自己的外甥投入地撸着管,自己看着长大的郑家小子正抱着一个男人狠狠操着,封闭的空间一股子糜烂的气息。饶是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风浪,也不是多正经的人,此时此刻,时辰还是看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林司令用手指着这几个傻逼崽子:“出来!丢人现眼!”顺手想关上门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突然一眼看见樊季,关着门的手停下来,愣了几秒以后重重甩上门。